女生的卧谈会就该以sex为主嘛~睡眠前就该八卦八卦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来促进大脑与生理的同步发育嘛~不听老人言,看,这不出事了?
"究竟Bloody Mary是什么?"优等生一脸莫名,但还是安慰地握紧了杜思祺的手,"我暗地里听说学校最近疯狂流行什么通灵游戏,就是这个Bloody Mary?"
"嗯。"杜思祺微微点了点头,"书上描写的不多,说Bloody Mary是一个镜子巫婆,因为使用妖术,在一百多年前被判绞刑处死,死前被毁了容,所以在召唤她的时候,她会夺取年轻少女的美貌。如果你有求于Bloody Mary的邪灵,独自一人进入浴室,锁上门并关掉电灯,面向镜子,在镜子和自己之间点燃蜡烛,或者在镜子两边各点一枝;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慢慢喃念‘Bloody Mary'三次。没有人会知道你的下场如何,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除了刚才提及的那几种,镜子里还会出现一副皮肉被撕裂的面孔,把玩者吓疯或吓死,也有可能邪灵直接把你拉进镜子。"
优等生倒吸了一口凉气,见过N多场面的我也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在那丫头叙述的间隙,我已经完成了那一系列步骤。
貌似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一起发生在了我身上,镜子和墙壁开始渗出殷红的鲜血,镜子里逐渐显现一双红色的眼珠,进而一张血肉模糊、五官难分的面孔出现,指甲剥落的魔爪正企图将我拉进镜子里。
周围的一切仿佛要被鲜血湮没,空间开始旋转,物质开始扭曲,自身的存在也变得渐渐虚幻起来。
依稀听得门外那两个聚精会神聊天的家伙发现了异常,猛敲着浴室的门喊我。
真是的,什么不好玩,偏偏要玩这种通灵玩意;碟仙腻了之后,就是这个Bloody Mary吗?还真是一群不知道什么叫做好奇害死猫的蠢货。
放任思绪的飞扬,那个呼唤的声音降临,来自于脑海深处,唤醒体内沉睡的血液。
飘荡于眼前的几屡发丝是紫色,掌控身体行动的是另一个自己。
轻易就撕扯了这异空间,凸显在周身的粒子准确无误地粉碎了镜子,啪啦啪啦的声音,伴随着门外两人的撞门而入。
破碎的镜子中映照出那异色发丝的自己,稳定情绪,再睁眼时,一切恢复如常。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能答应你的委托了?"轻轻扫了那丫头一眼,拍拍手,委托完成,我与他俩擦肩而过,有些许的感慨。
"从发现体内另一股血液的那刻起,我已不是一个单纯拥有鬼之目的人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某冰过来冒个泡,飘走~~~~~~
最近写文有点窘,更新可能会慢点儿,有什么前言不答后语的地方,还请谅解.......
话说,某冰从不看霸王文,没天理啊,为什么评评这么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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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冰再来冒个泡,给个小小声明:碍于教育局的某些规定,某冰只能在双休日更新;又碍于这段时间某冰忙于和方向盘打交道,又只能在晚上才得以与亲爱的电脑见面......
TO SK :感动啊~谢谢SK的一直支持,说实话,某冰当初都有弃坑的打算,要不是有你的支持,怕是某冰早放弃了......虽然现在某冰还是有这个年头(土遁~钻地道飘走~)
TO 放风:那个......还没计划好魔界旅行......所以,还是让大家再活一会儿吧~(某冰绝没有透露任何信息,绝对、没有、什么,你说你看到了?OK,OK,某冰马上去找时光机......)
TO Q:某冰会加油更新的,直到地球生存的最后一天!(豪言壮志的某冰,请自动想象背景乃汹涌澎湃之波涛~)
TO 月下泪痕:这名字让某冰有些伤感,要是出现BE,偶就怪你!HOHO~(邪恶~)
TO 各位看文的大大:某冰的努力来自大家的鼓励,某冰绝对会在感谢CCTV后给大家一个热情的拥抱(众呕,泪眼婆娑的某冰被华丽丽地T飞~)
魔界,也只是什么都多了少了那么点儿
和那校长点头哈腰了半个小时,领到委托费迫不及待脱离了那漫天口水,临走前那教导主任很厚道地遵循那条‘教导主任总是喜欢固执己见'的不成文规定,在背后喃喃我‘装腔作势'。真是替这学校的学生悲哀,碰到个对科学如此迷信地老师,未必是福。
校门口,优等生陪着杜思祺那丫头等在夜风中。
"你们这也太嚣张了吧,公然在校门口谈恋爱,也不怕受处分。"我嘲弄道。
他们习以为常地忽视我这开场白。
"对不起。"丫头低声下气地向我道歉。
‘对不起'三个字要是能当饭吃,当钱花,我很乐意收下。
"那你呢?"我转而问优等生小朋友。
"我?"他傻笑了一下,"我只是陪思祺在这里等你。"
"你老板我刚刚经历那么大的变故,你都不关心我一下?"
"你想说的,自然会告诉我们,就像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虽然整件事我还有很多疑惑,比如你身上发生的变化究竟是怎么引起的,又比如这一系列变化和混沌之门另一端是否有关系。"他顿了顿,继续道,"可是我知道,即便我问了,也不见得你会坦白从宽,何必去碰一鼻子灰呢?"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机灵了?又说不问,又把问题给例举出来,真是小瞧他优等生的脑袋了。
"拜了。"我挑挑眉,大步流星地离开。
其实当初自己也没怎么意识到,那夜山顶之颠,七星连珠,突然去了混沌之门后,那个呼唤的声音就深深驻扎在了脑海里,挥之不去。
起初只是出现在梦境,由于本人记性不好,醒来就忘。(那你现在怎么记得?)
历经鬼之目的失而复得,这些微不足道的小细节早被遗忘在角落,谁让某个无良医生曾对小时候不谙世事的我诊断出有幻听!!!
直到那缥缈的声音出现在现实生活,我一度以为那是幻听,身体里的血液却又莫名的冲动,尤其是在上次走近混沌之门交换鬼之目的那一刻,天知道自己那时打开那扇门的欲望有多么强烈。
清晨又见浴室的镜子破裂,猛然回想起夜里恍惚看见自己照镜子的景象。
发色,竟然深紫。
眼神,没有焦距。
嘴角的弧度,异于往常的邪恶。
自此,明白了一切。
难不成混血儿,等价于双重人格?
环顾四周,这十点都还没过的街上怎么如此寂静,交通管制的话至少也会有警察在场的吧。
又遇上什么了这是。
"喂--还有人活着吗?不是人也好,有什么活着的话至少吱一声--"
"吱......"
呃~还真有......一只老鼠......过街......
‘砰砰'两声,枪响?
放眼过去,果然凌茨不知何时出现在空无一人的街上,他追逐的前方,居然是一堆群魔乱舞。
他见了我,‘嘁'了一声,"就知道是你,也不会有其他人能够轻易进出我的结界。"
这是夸奖么?慢着,靠,什么情况?1个,2个,3个......
这么多量,根本是拿鸡蛋砸石头,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喂,我说各位兽大哥,你们别跟着我啊,你们的冤家对头在那里!!!
到底自己跑哪儿来了,怎么会有这么多魔族的兽。
该死的凌茨,这么晚才奔过来杀敌!
他像是有读心术似的,冷不丁道,"装弹。"那无所谓的语气,根本就是那次酒吧冲突的报复!见过男人小气,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近墨者黑,真是跟那守财奴待久了。
越想越觉得这家伙面目可憎,傲慢无礼,清高冷漠,好像全世界人都欠他钱似的。
什么光,好晃眼睛!
仿佛穿过墙壁,飞越深渊,世界剧烈扭曲,天崩地裂,霎那消失,一切变成别无杂杂质的微尘四溅开去。
恍然,世界重新组合,新的实体将我围拢,一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际。
置身于这某种绿色稀薄物质漂浮的空气中,手心又沾染另一种黝黑粘稠发霉泛白的物质,想不反感都不行。
"你小子耍什么花样?"我劈头盖脸骂向倒在身边的人,补充一句,自己醒悟过来时也是躺着的,那岂不是衣服都脏透了?
他皱眉拧眉锁眉,语出惊人,"时空裂缝?"还是带疑问的。
"不是的吧。你这大师级人物做的结界还能撞上千百年才遇一次的时空裂缝?"
"糟了。"他低呼一声。
"又怎么了?大惊小怪,大不了再找路回去。先去看看我们这是穿越到过去还是未来了。"
"魔界。"他一字一句,字字句句敲得我头晕眼花。
时空时空,怎么就忘了还有个空字?空不就是空间咯,这可遇不可求的裂缝竟然轻易就把人送到魔界来了,早知道,魔族也不用那么辛苦来找鬼之目开混沌之门了。
管他魔界人界,找路回去不就得了。是魔界还好办了,找到混沌之门,只要附近没有魔族,直接推门而走就OK了。
"什么东西?"一个凶狠嚣张的声音响起在身后。
回头,才发现这魔界和人世差不了多少,最多就是山山岭岭丘丘坑坑多了点儿(视野所及之处,不是山丘就是低洼),人类赖以生存的干净空气少了点儿(这绿色稀薄物质,呼吸道能分辨出氧气么),长相普通的魔族和长相丑陋的兽又多了点儿(魔界也就这两种生物),通罗马的条条大路大概又少了点儿(两个异族入侵,会让你有好果子吃么)。
等等,这回头看得,应该是那个声音的来源吧。
让本少爷瞧瞧这是哪知不识好歹的疯狗在乱叫。
长得还不错么,魔族里还有这等冷艳的货色,起初听声音还以为是只雄的。
"什么啊,你那失望的表情。"凌茨又冷不丁冒了一句。
失望?我?呵呵,擦擦额头,捏把汗。
这小子竟然趁我不注意向那女魔展开了攻势--攻打的攻。
喂喂,好歹人家也是个女的,即使不必手下留情,出招前也声明一下。
几个来回,没有刀光剑影,只见乱七八糟的光晕乍现,凌茨完全处于上风,力擒女魔。
"碧幽泉在哪里?"凌茨开口就问,不仅把那女魔怔了一下,我也像是被一棍子打闷了。
碧幽泉......碧幽泉......泉......泉眼????
难道说,我被设计了?
"喂,你给我说清楚,我们到魔界来,不是巧合吧。"我上去揪住他的领子,质问。
"当然不是。"他撇了我一眼,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你以为我愿意!'。
这么不情不愿那干吗还做这种小动作,到底他们这群人知不知道后果?应该不会是那丫头搞得鬼,她已经清楚利害关系,不过,也不排除她早就计划了,只是因为时间关系,没来得及取消。或者,是那群曦族的家伙自作主张,毕竟关系全族人的性命之忧,不得不出此下策。
可恶,我干吗要替他们说话,现在被害者可是自己!
凌茨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也不知他对那女魔用了什么阴阳术,搞得人家痛苦不迭,乖乖把碧幽泉的具体位置告诉了我们。凌茨还有所怀疑,正待进一步确定,忽闻飕飕声从四面八方涌来。他狠狠地瞪了被他定身的女魔,大概是她不知用什么法子通知了同族。
"走呗!"既来之则安之,快快找到那泉眼,离开这里,我就阿弥陀佛了。
凌茨左手结了个印,腾空而起,瞬时一只白色的巨鸟出现在他脚下。好一只巨大的飞鸟,爬上它废了我九牛二虎,凌茨那小子愣是不扶我一把,冷眼旁观我滑稽的爬行姿势,看来给他的判词上还要加一句‘性格恶劣'。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白巨鸟飞速前进,风吹得眼睛都睁不开。
向下一看,不得了,密密麻麻聚集了一跎魔物。若有所觉地回头一瞧,乖乖,又是一堆形形色色的飞行器魔物。
这魔界的家伙们还真是心齐。
貌似刚才有问过身边这小子问题,怎么都不吭一声。转头看他,面无表情,眼神呆滞,像是灵魂出了窍,这时候也能走神?
照这白巨鸟的飞行速度,无与伦比。忘了买包烟过来,真是失策,无所事事,只得拿着打火机,打打关关,消磨时间,等着这小子回过神。
"这边。"他猛地开口,貌似这话是对脚下的白巨鸟说的。
"你相信刚才那个魔族说的?"我问。
"不信。"他果断地回答,又指示白巨鸟前进方向,"我刚和他们取得了联络,杜思祺把正确方位给了我们。"
"那你刚才拷问那个魔族,多此一举么不是,还落得现在被追杀的下场。"
"是裴骢先联系上我,指引我这么做的。"
"话说回来,你该知道那守财奴是什么来历吧。真不明白你干吗要跟着那样一个无聊的家伙,难不成你也是契约者?"
他的眼神有一霎那的黯淡,"我只是他的人偶。"
人偶?难道说是有什么把柄落在那家伙手里,不得不受控制的那类?浮想联翩中......
"到了。"
"哦......"紧接一声惨叫,这小子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召回了那只白巨鸟,就算不过离地一米多点,摔个残废也不是没可能的。
我说,可以称之为泉的,至少有水吧。这、这、这,这一潭冒火的东西,也能叫泉?亏我之前对那碧幽泉有着多么风光无限的遐想。
真是十足地把人往火坑里推!!!
推了推旁边那个也有些目瞪口呆的人,"黑色的火焰,是接近极致的炎火吧。"
他没睬我,愣愣地盯着火坑。
"要是泉眼真如那丫头所说在这潭底,就算我们拿到了也未必有命回去给他们。"我示意那些被他的结界困在百米之外的魔物,"更何况,这火坑......"我顺脚踢了一颗石子进了那坑,‘嗞'一声,石子立刻消化,连一屡青烟都没有,可见这黑火有多么厉害。嘴角抽畜一下,"呵呵,你认为我们之中有谁能够抵抗这火么?"
"是吗?"他话里有莫明其妙的笑意,不过在他脸上看到的永远是清高。
"什么是不是.......喂--"我甚至来不及抓住他的衣服,人已经‘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咦,怪了,这么旺的火下面还真有水?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凝结了自己那半吊子的结界靠近火坑,想一睹里面的情况,显然,那火连结界都可以轻易燃尽,慎重起见,我不再冒险前进,可是......
"这小子,不像是那么没头脑的人吧,应该......不会做出......这种自杀行为......的吧......"这么没底气,连自己都没办法说服。
什么,这像是玻璃逐渐碎裂的声音?凌茨不在,结界的力量正在减弱。
怎么办?要是放任自己,在魔界的地盘,能控制么?
凌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情况危机,不容多虑,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生命诚可贵,管不了那么多了。
绿色的薄雾愈见厚重,叫嚣在耳边的是凄惨的叫声,夹带着腥味的风频频掠过鼻下,有种自由落体的错觉,好似身体里的某一部分正在脱离,抽空的地方正被另一种物质渐渐填满。
"新生了吗?"是凌茨的声音。
他什么时候出来了?还完好无缺?
"新生?你知道?"言为犹尽,一种久违的纠结情绪漫上心头。
不、不可能......明明作为代价,已经交换出去了......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想起甄少泽?
周遭落满了残肢,一些是‘我'杀的,一些是凌茨灭的。不过,现在没有心情顾虑这个。
"你作为人活在这个世上的时间已经到了。"凌茨手心漂浮的比珍珠大点儿的东西大概就是那害我被算计来到这里的该死的泉眼,"世间万物都是讲究公平交易的,人性与魔性也是五五对开,本来你还可以多保持几年以人的身份活着,可惜,你之前救王嫣的时候,把你的寿命用作买通袁崔嵬和颐轩的工具了。"他从容不迫地将泉眼小心收于锦盒,又道,"首先,我想你该感到庆幸,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和神定下契约的,是作为人的你,而不是现在新生的魔族丁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