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毒药————超低调

作者:超低调  录入:02-03

「啪」地一声扯断手中的项鍊,随手就丢在房间的角落里。
在某方面看来,他和她两个人是都解脱了。

「那个女人崩溃了吧?」
「比我想像得快了一些,我本来想再吊她久一点的。」
「这该感谢秦子劭吧,忽然挺欣赏他的...」
「你真喜欢他?」
「他这阵子该对我放下一些心了吧...要不要再去逗逗他?」
「连你也喜欢他?」
「啊?你吃醋了?真难得...不过有你,还要他干麻?」
「...他有什麽好?不就是模样长得好了些...」
「呐,让我亲一下吧...好久没有...」
「你倒越来越大胆了...」
「那有什麽?咱们在一起是天经地义...」
哼,连你也对他有这番心思,这人...是更加不能让他好过了!


[自由版工在2007年11月25日 14时11分34秒做了满意的修改]本帖地址:http://club.xilu.com/free000/msgview-159615-17558.html[复制地址]上一主题:[直葵同人]蔷薇的恶作剧(天才独白... 下一主题:暖冰————十二念 [楼主]  [2楼]  作者:自由版工 发表时间: 2007/11/02 14:40 [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 修改 来源 删除

美丽的毒药————超低调[下]

第十四章
真是疯了。
那日总裁对他说:「子劭,Uncle真的喜欢你,喜欢到就连天上的星星都可以摘下来给你。」
他差点没有狂笑出来。
他聪明的、精明一世的总裁怎会说出这样的傻话呢?而且竟把他当做女人来哄了?不过他想要的东西亲爱的总裁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明白你想要秦氏,可是我对你就只有一个要求,就这麽一个--求你舍弃掉一样东西。」
有什麽不能舍的?一听到秦令皇的话,秦子劭就直觉露出妩媚至极的笑容,等著他说出个东西来,然後随时准备舍弃。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舍弃掉秦文。」
他真的笑出来了,说这什麽话!总裁怎麽搞得跟情人间的吵闹一样呢?
「您说什麽呀?秦文就要和秦若梅结婚了呢,是依您的要求,怎麽还来跟我说秦文的事?」
「别笑了...看起来难看死了,倒不如不笑的好。」他爱怜地摸摸那张僵硬的脸皮,「秦文和秦若梅将要结婚的事,好像把你弄得更离不开他了呢,我有点後悔这麽做...你看你,丰润的脸颊都陷下去了,眼下有深深的黑影,你多久没睡好了?还有你这十根指头,给你咬成了这样,心疼的不是只有我吗?」
「这些是工作压力造成的!」声音从紧咬的牙关里迸出来。
「不是工作压力,是秦文,我看得明白的,你无法忍受秦文再也无法陪在你身边,更受不了属於你的东西即将归别人所有,你受不了他不再爱你!...而我,无法忍受我这样深爱著、宠溺著的你,竟然为别的男人这样神魂颠倒!我为你付出那麽多,但他呢?随便就忘了自己许过的誓言,轻易地把你背叛了,这种男人你为他心伤、为他痛苦做什麽?子劭,如果你要秦氏集团,就得给我彻彻底底地忘了那个男人,你只能爱我一个!」
当时的事他也无法客观地说得准确具体,只觉得随著秦令皇越说越激昂,他的眼前好像升起了一片红雾,热辣著眼睛,什麽都看不见了,只听见,然後他就像被浇了热油一样,随著本能跳起来,焦躁地朝痛苦的来源挥动双手──好像,手臂狂舞之间碰到了什麽。
下一刻他就整个人被弹飞向墙壁,背部猛然受到撞击,身体里的脏器,特别是肺部,根本受力不住,他於是激烈地、狼狈地呛咳起来,咳得直不起腰,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然後狭小的视界里,总裁脸上一片阴蛰,英俊的脸上似有一丝血痕,看起来有些残酷和危险。
他也无所谓,麻痹地抬起手,看见不平整的右手中指指缝里夹藏著血迹,他笑了起来,看那男人走向他,将他整个人往上提起。
再次用力撞上墙壁後,成熟英俊的男人脸孔抵著他,唁唁怒吼,低声但威吓地说:「要你舍弃掉他竟是如此难以接受?你心里想著即使他结婚也无损於你和他之间吗?如果这样我就杀了他!你听到吗?我可以杀了他的!要是杀了他还不行,我乾脆杀了你!」
他也不知道是发了什麽疯,微弯起嘴角,歪斜地一笑,「你舍得你就试试啊。」
他不该挑衅的,因为一个巴掌猝然轰在他脸上。
事後他去找秦文,依照多年以来的习惯,省去敲门的步骤,开了门就走进去了。
那对男女靠得很近,在一起不知道讲什麽悄悄话。
看了就一肚子火,他一把抓起秦若梅细瘦的手臂,不顾她的惊呼,就将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孩子丢出房外。
「你在做什麽?」
秦文说这话时,他刚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後像只豹子一样跳上去,坐在他腹部,两爪严实地压住他厚实的掌。
那男人冷静得不像话,只是淡淡地问:「你的脸怎麽了?」
他处在他的阴影下,使他不敢确定在他那双碧眼里看到的那簇火光是什麽,能是心疼愤怒吗?多半只是想像或错觉吧,再仔细看他,那一脸冷然多麽无懈可击啊!
颊上被秦令皇甩的那巴掌还在作用,他的头嗡嗡作响,嘴角只要一动,便会牵扯到红肿流血的伤口,但他仍执拗地要问他一件事:「你说过你爱我,现在也是一样吗?」
「我有没有听错,你居然特地来问我这个!把我的新娘赶出去,把我压倒在床上问我这个!?」
秦子劭低下头,过长的黑发垂在那俊美轮廓的两侧,呼吸与他融和在一起,鼻间都是熟悉的味道。
坚持地、疼痛地抵著他的唇问:「你还爱我吗?」
「然後呢?爱或不爱有何差别?反正你的最爱是复仇,你的最爱是秦氏,是权力、是骄傲...」
「回答我!」
其实他的发狂、他的犯上不是针对秦令皇的要求──他本就已舍弃了秦文啊,只是有些不甘心──真正令他恼怒的是那段话,说他受不了秦文不爱他,说他为他神魂颠倒,还说他背叛了他!
他这段时间确实痛苦,但他自己也没去细想,虽然心底好像意识到了什麽,就是不愿去深思,也没有人说破,可是那段话真正让他愤怒不已,像一般人一样,被说中了心事,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狗,跳起来就胡乱咬人。
秦令皇暗指他爱上秦文。
好吧...会令他这样痛苦,他想自己或许真对他放不下,但这是爱吗?是足以令他放弃秦氏的爱吗?
他想,如果这男人还爱他,或许...或许他可以考虑一下...具体考虑什麽或究竟要怎麽做,他不敢多想,但就是知道自己非得向他要个答案不可-他还爱他吗?真的是背弃他了吗?
「你别傻了,爱你这样痛苦,我早就不爱了。」
低声下气的结果,是换来一颗真心被他丢在地上狠心踩踏。
秦子劭真的觉得,与其听到他说这种话,他还不如给他一刀痛快,至少伤痛可以如腹部上的伤一样复原,而不是时刻在心口渗著鲜血,还无法愈合。
他羞恼地攫住那双性感厚唇,下一秒钟身体便被掀翻,秦文拉著他的手、拖著他的身子,像他刚才对秦若梅做的那样,死命把他往房外拖。
他起初还挣扎,但当秦文瞄到他不再完好的十指指尖,并冷冷说「好丑」时,一切都终止了,他软软地任他将他推出房。
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好还像掉了一两滴眼泪,他忽然冷冷地笑──不甘心被秦文这样对待,他不是弱者,更不要被这两个男人爱怎麽摆弄就怎麽摆弄,秦文和秦氏集团他都要。
真是疯了,但一定有什麽法子吧?
走向秦家大门时,半路又遇见何欣月,他不禁怀疑,她不敢敲他门,怕他不理会她,於是就四处走动,期盼碰见他,问他千篇一律的问题。
这几天都是如此,不外乎「子劭,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子劭,求你,不要跟你Uncle在一起。」
他冷漠地推开她,这个时候更不想应付她。
真是疯了...这些人,这个世界。

秦令皇把脸陷在双掌里...他怎麽会做这样的事?
抬起脸,看著犹在颤抖的手掌,恨不得...恨不得废了这只手!不久前,他就是用这只手狠狠地伤害了这麽多年来他一直当玻璃娃娃保护著的孩子...子劭那个愤恨和耻辱的眼神,看得他心惊胆颤!
颤抖的手为自己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为什麽...?他为他做了那麽多...为什麽还得不到他的心?
那一巴掌挥下去他就後悔了,嫩白的脸颊上鲜红的掌印看起来触目惊心,他很想伸手、很想温柔地抚摸他美丽的脸,再将他抱入怀中细细抚慰,或许说些甜蜜动人的情话...可是他明白他不能这麽做,那个当下他的子劭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了,如果他贸然地碰触他,只会引发他最直接激烈的反抗,会带出太多隐藏在枱面下的情绪,会使他们两人的关系崩裂,再也无法修复...他不想走到那一步,所以他垂下手、退开,给子劭冷静、平复的机会。
他毕竟比秦子劭多活了二十多年,处在他无法想像的尔虞我诈、人吃人的世界里,当年就是靠著冷血无情的手腕解决掉秦子劭的父亲徐立的,秦子劭这样从小就受到严密保护的年轻孩子怎麽斗得过他?他的所作所为、他的一切思想又怎麽瞒得过他的眼睛?更别提这麽多年来自己是多麽专注、多麽渴望地凝视著他啊。
秦子劭的一切都是假的,他的服从、他的讨好、他的忠诚、还有他的媚笑,那麽可爱美好的一切,全都是虚假的,是为了得到秦氏集团而伪装出来的...他全部都知道,可是却也全盘接受,这样也好,他不想在他深爱的孩子眼中看到鄙夷和仇恨,宁可就眷宠著他,享受他的曲意承欢。
他当然也清楚这不可能持续一辈子,子劭会要求更进一步的保证,秦文也迟早会做出什麽事来,更何况後来又出现了那个穆野...所以他狡猾地勒索他美丽傻气的子劭,得不到他的心,那得到他的人他也心满意足了,那副他看了十年、也想了十年的妖娆躯体啊...只是,他忘了人都是贪心的,人更是善妒的,即使是像自己这样的男人,也无法忍受心爱的人眼里只看著别的男人,更甚者,他心爱的人几乎为了那个男人疯狂了!
看著憔悴、自残的秦子劭,他也几乎要疯狂了,这不是他美丽耀眼的子劭!那男人把他变得不再是他了!
他真的後悔促成秦文和秦若梅的事,那几乎把子劭往死里逼了,可是他自己却也更加嫉妒!秦文有什麽?他又能给子劭什麽是自己不能给的?为什麽子劭那麽死心眼?
於是几乎卑微地乞求他:忘了那个男人吧,舍弃掉他吧!不该把他送给你啊...
在我身边,爱我吧...不爱我也行,只要不要为了那个男人凋零...只要不要对我那麽虚情假意...怎样都好...
「Uncle...您怎麽了?不开心吗?」
这声音、这声音...他有些迟疑地转过头去,心脏便剧烈地跳动起来。
「子劭...?」眼前聚起白茫茫的浓雾,但依稀可见秦子劭那带著魔性美的容颜。
子劭正魅惑地笑,对著他笑。
身下的那个器官几乎在第一时间便高高直立起来,张狂怒吼著要吃了眼前这个狠心美丽的人...不是恨他吗?为何又要来引诱他?让他更加迷恋他、更不能没有他,让他终其一生都在乞讨著他的爱吗?
秦子劭的笑容似乎更娇豔了,他缓缓靠近,每一个动作都像在暗示著什麽,每一个眼神都好像要把人的灵魂勾出来一样娇媚如丝。
朱唇微启,呼出甜腻的香气,并且轻轻贴上他焦躁、发乾的双唇,他立即张口咬了上去,怀中的人儿随即娇吟起来,忽高忽低,细柔得要钻进他每个神经细胞里,那呻吟声大概掺著什麽媚药吧,他身下蓄势待发的性器几乎要顶破裤裆了。
「X我吧...随便你怎麽样,我什麽都给你...」他还在说...火上浇油啊...
秦令皇一把抱起这个性感尤物,扫下桌上所有的物品,放上去就开始享用了。
他说不上自己怎麽那麽急,从来也没有过这样,都年过四十了,还急躁得像个十几岁的少年,或许是没想到自己这麽好运吧,不用威胁利诱,不用条件交换,他甜美可人的子劭就亲自投怀送抱来了,所以他管不住自己,把秦子劭身上的衣服都撕成碎片了。
可是子劭配合著他,发出淫乱的娇吟。
再没有顾忌了,他要进到他身体里面去,他要疯狂地、尽情地、用力地进出这个美丽的身体,他要在这个身体上留下属於他的印记,里里外外、由头顶到脚趾都标记上去,他要他声嘶力竭地叫,要他在他怀里高潮痉挛,最後他要射在他体内,盈满他。
终於进到他身体里去时,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温暖的狭径包里著他,那感觉一如想像的那样销魂美好,使得他顾不上温柔、顾不上他身下艰难地吞吐著他的人,欲望如此强烈,他像饿了一辈子一样,拼命地冲撞、抽插,就连书房的门开了,他与意想不到的人四目相对,他也停不下来。

秦子劭想了很久,他还有什麽筹码,身边还有什麽棋子可以用,想著想著,他想到了那佪俏丽阳光的少女,她曾眨著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对他说她要一辈子陪伴他。
她有绝对的理由和动机毁掉那场婚礼,她只需要有人说服她。
那麽一来,婚礼被毁了,两对新人结不了婚,而这与他秦子劭无关,总裁也无话可说。
他确实是对小妍有那麽点好感,也不能不说是心疼她的,但这与她做为一颗有用的棋子并无抵触。
事情可以就这麽简单,他很快地丢下喝了一半的酒,回到秦家来。
从书房外经过时,听到了令他全身血液为之结冻的声音。
这不会是真的...怎麽可能呢?秦令皇怎麽可能会...
他抖著手打开书房的门,他知道他不该这麽鲁莽,但他一定要确定。
书房里一如他所想是淫靡的景象,而那男人身下被整治得惨烈的人...他望著,僵硬著,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可怜的小妍哭得全身抽搐,俏丽的短发零乱散在桌上,娇小的身体无助地躺在男人身下,被来回摇晃著。
地上则散布著她衣服的碎片。
男人伏在她的身上,表情痴迷,仔细一看,竟满是温柔的情意,然身下的动作却全然相反,一下一下地用力顶撞,彷佛要摇散、要拆解了这副纤瘦的身体。
秦子劭站在门口,瞪著向来迷恋自己的养父,以著狂乱却又珍惜的神情,对一个无辜的少女施暴,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男人那双因情欲而几乎涣散的眼睛猛然一跳,瞪大了直直对著他,像见了鬼一样,但他仍不放过身下的少女,目光灼灼地烧在他脸上,下半身的抽送居然更加猛烈了,令他有种「其实被那男人压在身下干的是自己」的错觉,那疯狂的眼神即使隔著几公尺的距离,也在侵犯他的身心,他抓著门把的指尖泛白。
终於,男人下身用力一顶,闭上眼睛,痛苦地轻喃声「子劭」,然後小妍哀鸣一声,一切声音,包含少女的吟泣、男人的喘息,和桌子被摇撼而与地面磨擦发出的刺耳噪音,一切都结束了。
不...并不是都结束了...其实,当小妍瞪著天花板说「子劭哥哥,你为什麽不救我」时,他的心被蛰了一下,他知道,另一波折磨痛苦正要开始。
他还在消化,他还在思考,他没有注意到另一个人的靠近,当他听到熟悉的抽气声时,下意识地拽了人就拖走,可却被挣扎开了。
何欣月双眼圆睁地瞪著丈夫奸淫少女的第一现场。
简直像特地安排好的一样,接著登场的是穆野,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怒吼,没有冲上去和秦令皇拼命,他只是冷冷地站在门外,敦厚的单眼皮阴狠地眯起,好像单靠眼神能够把压在小妍身上的男人杀死。
秦子劭发誓他没见过这样的穆野,那种纯情绪上的、怒到极点的神情,竟是他认识他以来,最真实的一次,好像...好像他真的深爱著小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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