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容大少没有铸成大错,不能不说是件撼事。
乘着自己还有一些理智,容斐文二话不说点了女子的穴道,打开门晃晃悠悠地逃了出去。耻辱啊,真是耻辱!本来以为可以抱得美人归,谁知美人极具抽象色彩,本来以为可以好好和美人温存三天三夜,谁知新房他呆了还不足三分钟,本来以为以他容大少的本事,绝对可以让美人瘫软无力只能呻吟,谁知竟是他容大少被人调戏,差点铸成大错。
容斐文越想越气,血气旺盛得好像快要蒸发了,神智也越来越模糊,理智逐渐消失,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老天此时能够赐予他一个货真价实的美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委屈了自己也是容大少的一大特色。即便是在欲火难耐的时候,越是这种时候越能够体现出他的与众不同。
容少真不愧是被上天眷顾的人啊,正当他为找不找美人而欲火焚身的时候,眼前模模糊糊地出现一个人影。虽看不清那人的容貌,不过凭借多年风花雪月地经验,容大少几乎敢打包票,对方绝对是一个难得的美人。
"感谢佛主,感谢各位过路的神仙。"喃喃自语地跑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抱住对方狂啃,双手也不闲着,急急拉开对方的腰带,打算马上进入正题。
悱恻的药性难以抑制,爆发的欲望几乎将他燃烧,想要把对方压在身下,满足自己急欲爆发的热情。
无缘无故被人拉住非礼,对方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笑嘻嘻地看着容斐文充血的眼睛,只是当容大少打算将他压住时才一用力将容斐文反压在身下,笑嘻嘻地道:"呐,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到时可别怨我。"
迷迷糊糊的容少爷隐约觉得事态比较严重,自己再不反抗,可能不仅葬送自己的良好名声,甚至于自己的下半身也得赔上。
"你看我想得周到吧,连见证人都找来了。"那个所谓上天赐予容斐文的美人就是泠珏隐,容少真是逃出狼窝又跳进虎穴啊。
泠珏隐转头对脸色绯红,双手捂着鼻子,眼神闪躲不定的仆人道:"你可要看清楚了,我可没有用强的,是他先勾引我的,在说他又中了毒,我可是在做好人好事啊。"毫不脸红地为容大少宽衣解带,泠珏隐说这话时压根没想过容斐文中的毒是他下的这件事。
"少爷,您饶了我吧,我怎么受得了哦。"哀声连连的下仆强忍着流鼻血的冲动,一听要让他参观真人版无马赛克嘿哟全过程,光是想想就脑充血了,真要看下来,不死也废了。
"也对,我没有兴趣免费做给人看。"苦恼的看了看面露希望的仆人一眼,泠珏隐奸笑,"要不这样,我扣你一个月俸禄做观赏费好了。"
"少爷~~~"一听要扣俸禄,脸就白了,这也太狠了吧,既要他受刺激,又要他破财,真不愧是泠家少爷啊!
泠珏隐制止容斐文的动作,转身对正在金钱和忠诚间挣扎的下仆道:"把他抬到我房间去,你在外面守着就行。"
谢天谢地,佛主保佑,真是祖上积德啊,快手快脚地间容大少抬了起来,期间忍受着容某人不屈不饶的性骚扰,到了房间后像仍烫手山芋一样将神智昏迷的人往床上一仍,逃难般地冲了出去,顺手关上门。
泠珏隐看着床上不断挣扎,喃喃自语的容斐文,轻笑出声:"容少爷,你这是现世报应,老天派我来惩罚你,到时,你可别怨我啊~"
容斐文费力地睁开眼,模糊地看到有一个熟悉的人影,想要努力使自己清醒,悱恻的药效却使他沉迷于欲望的海洋......
夜,还很长............
5
泠珏隐冷笑着看着欲火难耐的容少,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他所设计的一切,以前所忍受的所有恶气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这,就是复仇带来的美妙享受啊~~
要不要再痛苦些,当然要!
要不要再让你的身体开始燃烧,当然要!
要不要你一辈子逃不开我的束缚,让你做我的奴隶,当然再好不过了!
像个傻瓜似的,一想到明天容大少清醒后发现自己被人硬上后的表情,泠三少爷笑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一颗心扑通扑通兴奋得连自己都难以控制的地步。
相对于泠珏隐的兴奋,容大少爷兴奋得快要气血攻心而亡了。
"嗯............嗯......""无意识的呻吟从口中流泻,泠珏隐好奇地探过头去,差一点当场流下鼻血来。
泠珏隐虽然是绝音庄的三少爷,但到底不过是个16岁的青涩少年,眼前淫秽的色情画面到底不是他这个年龄的少年能够抵挡的,再者容少一向是花丛高手,床上技术一流,再加上他那张媚惑的脸庞,血气方刚的泠珏隐怎么受得了。
被欲望吞噬的容斐文隐约觉得床前站着一个人,模模糊糊的看不清长相,只是觉得熟悉。
是熟人就好办事!e
这种歪曲的思想在这种时候起了巨大的用处,先上了在说,是熟人好推卸责任,也不容易被缠上,反正容大少认识的人不是狼就是豺。大家都是一个窝里的,事后笑呵呵就笑呵呵过去了。
容斐文的意识处于混沌状态,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减轻因为春药带来的痛苦,换句话说就是赶快找个人来上床。
他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抓着泠珏隐的衣服,无意识的呻吟充满情色。泠珏隐冷眼看着这一切,即没有挣扎也没有趁火打劫的帮着宽衣解带好快速的让两人坦诚相待。
他只是吓呆了!
容斐文脸色潮红,双眼没有焦点,修长的解着腰带的手因为忍耐而微微颤抖,紧紧咬着唇瓣,汗水沿着棱角分明的脸庞下滑,滑过睫毛时不小心模糊了眼睛,现在的他退去了任何伪装,即妖艳又圣洁,裸露的肌肤映衬着月光好像透明的玉石,纯净的好似不食人间烟火,但他凌乱的衣衫,浓重的呼吸以为充满欲望之火的眼睛,又好像是情欲的化身,一个眼神就让人迷失了心智,只想将他压在身下,听他的呻吟,让他为了自己而燃烧。
容大少爷发现对方没有动手的意思,不禁要怀疑对方是否冷感,但肌肤相互碰撞时产生的热量和欲望确实是存在的。
容斐文越来越难以忍受体内的大火,抬起头准确无误地找到对方的唇,主动的勾引对方的舌与自己交缠,交换着唾液和呻吟,搅动着泠珏隐的欲望,考验着他的理智。
容斐文抓着泠珏隐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试图减轻自己的痛苦。泠珏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刚开始并没有想对他下药,但泠珏冉察觉了他的阴谋,在结婚当天潜逃了,他不得不对容少下药并给他找了个【适当】的对象。想不到容少爷不知是定力足还是对美人执着,竟然没有当场吃了对方。自己将他拐来也没有想要吃了他的打算,刚开始只想看看他出丑,为什么现在会被他迷得失了神智,下身开始纠结的硬块,显示了此时他想要他的欲望!
再次睁开眼睛的泠珏隐退去了清明,闪烁着野兽饥饿的目光,他低吼一声,将容斐文压在了身下。
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为什么是他被人压在人下啊。
但已经迷失的理智没有给他足够的精力来思考问题,他环着对方的脖子,拉下来便是一阵热吻。泠珏隐一改刚开始平静的反映,一下子爆发的欲望在一瞬间倾泻而出,湿润的皮肤摩擦的声音为这糜烂的春色更添一笔。
顺着容斐文优雅的脸部线条,泠珏隐将吻扩展至他的颈项间,颈部细腻的肌肤让他忍不住咬上一口,容斐文想被雷电击中般弹跳了起来,已经纠结的欲望第一次相互碰撞,引发了双方一阵痉挛。
泠珏隐一手抚摸着容斐文的背部,让他整个人瘫软下来,另一方面却轻轻搓揉着他敏感的腰部,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让容斐文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现实,什么是他的幻觉。
容斐文只觉得自己好像要被体内的欲火烧得融化了,四肢瘫软无力,脑袋混沌,唯一的宣泄只剩下无意识的哦吟,泠珏隐将脸埋在容斐文的颈项间,呼吸吐呐间全是对方的味道,灼烧着他的理智。
泠珏隐一边用亲吻安抚容斐文因为春药而过分激动的情绪,一边小心谨慎的处理容大少的私秘之处,因为家庭缘故,对于男欢男爱的事有些熟悉,再加上泠少爷天生力求尽善尽美的本性,绝不允许自己在这场初次的欢爱中丢人现眼,即使自己欢爱的对象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他恨不得剥皮拆骨的男人。
无法忍耐对方刻意的挑逗和欲望的喷发,容斐文微微扯开和泠珏隐的距离,一双湿润的眼膜满是恳求和屈服,泠珏隐突然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不自觉的舔舔干燥的嘴唇。
容斐文仰起头,艰难地吐出一句:"进......进来......"
以后,再也没有一句完整的话......
天光大亮,容斐文是被刺眼的阳光照醒的,迷糊地眯开眼,看着陌生的床顶,然后发现自己四肢瘫软无力,怎么会这么累呢?后知后觉的容某人隐约记得昨天好像是自己大婚的日子,难道是和美丽的新娘颠鸾倒凤一夜以至于现在自己精力不济吗?
又觉得不像,自己以前一夜御女三四个,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从来是精力旺盛。难道是自己年纪大的缘故吗?不会是精尽了吧!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容大少马上清醒过来,决定现在马上立刻到药房去找虎鞭!
"嗯............不要,再让我睡一会儿......"身旁沙哑的声音有如晴天霹雳,让容少从人间一下子踏到了地府。
僵硬地扭动脖子,挣扎着将眼睛睁到最大,身旁那个不着片缕地美人的颈项间有一个和他一样的东西--喉结!!
不甘心地掀开被子,在看清了某位仁兄胯下另一样和他一样的东西后,容斐文终于很确定对方是个男的!
他竟然和一个男的............
满脸黑线的容大少爷很冷静,他没有昏倒,也没有尖叫,他只是闭上眼睛,慢慢地躺好,细心地为自己盖好被子,然后,继续睡觉......
"何必这样逃避现实呢!"醒过来的泠珏隐讥讽地看着他,这种鸵鸟行为竟出自堂堂的容隐府三少爷。
容斐文猛地睁开眼睛,不得不接受眼前的现实:他真的和男人上床了。而且下身某个地方的痛楚更验证了自己的推断,他极有可能被人上了。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好!"泠珏隐爽快地答应,两人现在都是赤裸相对,太阳光很好的映衬着昨夜荒唐的痕迹。但两人的对话好像在谈判,完全没有昨晚的深情和情难自禁。
泠珏隐看着容斐文严肃的神情暗笑出声,对于自己情不自禁的和眼前他恨不得剥皮拆骨的男人上床的恶气因为容斐文难得的难堪而消减不少,这就是你侮辱本少爷我所要付出的代价,现在想要后悔或者求饶都太晚了!
"那个,昨晚是你上我还是我上你!"容大少一本正经,极为严肃的看着他问道。
"............"他难道不应该哀嚎吗,最起码也要有倍受打击的表情啊,看着容少的反应泠珏隐突然有一种‘我真的是傻瓜'的感慨,"是我上你!"幸亏还有这么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能够维持他的冷静。
"哦,那你可不可以让我上回来!"容斐文真的是很严肃很正经地询问道。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经过昨晚我发现你还是被人压来得有感觉。"泠少阴沉地笑着,一耙打在容少的痛处。
"这你就错了,经过昨晚我发现你的技术太差了!害得我腰酸背痛"容少也不是省油的灯,倒打一钉耙在泠少的痛脚,"像我就不一样了,经验丰富技术熟练,你让我上一下就会明白我们之间天与地的差距了!"
"我技术差!你昨晚叫得不是挺欢的。"
"那是我给你鞭子!"
"不要为自己定力不足找借口了!"
"哦~~是吗?好歹我也是受了悱恻的控制,不像某些人呐~~"泠少脸一红,知道这次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姓容的你有话直说!"
"我说了我可是一向给足别人面子的。"
"那你揣我下河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我的面子。"
"对于恶霸我的原则是见者秒杀!"
"原来‘花剑大少'还会写原则这两个大字啊!"
"我可不晓得堂堂的绝音庄四少爷这么小肚鸡肠!"
"大家不如挑开了说!你个姓容的。"少年人就是少年人,一受刺激就发飙,说是大名鼎鼎的杀手,到底也是个嫩头!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昨晚是你初夜吧!"还真是挑开了说,泠少爷一口气憋不上来脸涨成了猪肝色。
"那在下还真是荣幸啊,能够得到堂堂泠四少的初夜,不知名门闺秀听到了这个消息会不会哭得花容失色去寻短见呢。"容少开始得寸进尺,"不过既然是初夜,不是要吃什么红豆饭吗?"
看着泠少越来越难堪的脸色,容大少觉得真是舒畅无比啊。
泠珏隐看着容少春光焕发,哪里有他希望的知道被人上后悲怆欲绝的神色,不打一处出的气让泠少彻底暴走!
"你给我去死----"操起手边能够充当凶器的家伙就往容大少砸去,声音之大,足以响彻整个绝音庄,想当然的也惊动了一干人等。
泠玉宇和林眉霖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和自己的女婿在同一张床上坦诚相待,两人身上有着可疑的淤血。即使白痴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受不了过于明显和荒唐的刺激,泠玉宇傻楞着说不出一个字,林眉霖瞪着一双眼睛,脸色渐渐转红。
"爹,娘,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啊~~"撒了泡气冷静下来的泠珏隐脸不红心不跳地掀开被子开始穿衣,顺手将备用的衣服仍给容斐文。
容大少也不愧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举世闻名的放浪之子,一边穿衣服一边向暂且可以称之为父母的人打招呼:"爹,娘,早啊,有什么事情吗?"
"什么事!"大吼一声,泠玉宇从呆滞中回过神来,开始消化刚才看到的一切,"你们,你们到底............干了什么......"
"就是你看到的喽~"容少目前没心情扮演高贵优雅受过良好教育的偏偏佳公子,老婆跑了已经够窝囊了,现在还被自己的小舅子给吃了,这口子就是天皇老子也咽不下,何况是他容大少爷。
"隐儿,你说,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泠玉宇从容斐文嘴里挖不出什么,矛头瞬间指向已经穿戴整齐,风度偏偏,一副纨绔子弟的儿子。
"爹,你这可不能怪我,错的还是你啊!"一脸心安理德的奸笑,将烫手山芋仍给老爹,"要不是你向姐姐通风报信,害得找不着新娘,孩儿我用的着这么辛苦吗?"
"她到底是你姐,你就这么阴她也不太好吧,老爹我只不过是帮你减轻你的罪过而已。"大义凛然的泠玉宇开始狡辩,什么爹养出什么儿子,泠四少这么拿手推卸责任和颠倒黑白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谢谢啊,不过不好意思啊~你儿子我的罪过因为老爹你的善心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皮笑肉不笑的直笑得泠玉宇冷汗直冒。
"反正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有什么麻烦别找我!"隐隐觉得事情开始往不好解决的方向发展,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明哲保身啊。
"爹爹啊,我不是一早就说过了,你我是一条绳子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现在想要抽身,晚啦!我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安身!"不愧是干杀手这个有前途的行业的,威胁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怎么说这个主意也是你想出来的,真要追究起来,怎么说也是你的责任比较大嘛!"
"等一下!"容斐文听着越来越玄幻的对话,隐约得出一个不好的结论,"我听着这里面好像有一个很大的阴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