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至秋把悦泽搂得更紧一些,道:"你那个那慕啸真一定没和你说过这样的话吧,那个人除了脸蛋好看点,其他的地方,哪里比得上我呢!呵呵......"
"你见过啸真?"悦泽问。
"是呢!曾经见过一面,呵呵呵,我觉得他也是沧怀人呢!"水至秋的话,如同晴空中的一声响雷,惊得悦泽瞬间失去了神智。尽管一瞬间後,悦泽就醒了过来,但是如此明显的破绽是不可挽回的了。
就如悦泽说料,水至秋果然是看出来了。他马山立起眼睛,无比兴奋的问:"难道你们都是沧怀人?"
悦泽愣愣的看著水至秋,脑子里迅速的分析目前的情况。肯定还是否定?否定也许会是更大的破绽,反正这个水至秋也是肯定要死的人,倒不妨这样继续下去......
悦泽刚刚洗澡的时候,已经把暗卫特制的密药,融进了水里,只要让水至秋用嘴舔一舔他,就可以送他上西天了。如果今天不成的话,下次就加上用从老鸨那里搞来的春药。说实话,悦泽并不想用它,那药的药效太猛烈了,他不能保证和这个魔头之间不发生什麽。
悦泽趁著自己发愣的时候,把事情都想清楚了,当水至秋用饶有兴趣的眼睛望著他时,悦泽选择了回避,悦泽越是躲闪,水至秋就会越相信啸真是沧怀人。
"看来那慕啸真果然是沧怀人,我的眼光果然准!"水至秋喜不自禁。水至秋自己都没想到这次运气这麽好,一下子碰上两个沧怀人,想到啸真那如此美丽的脸庞,水至秋都有些飘飘然了。
水至秋一使劲,紧紧的拥住悦泽,兴奋的叫道:"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我昨天刚刚弄死一个,今天就来了两个,太好了,太好了!"
今天悦泽已经吃了太多的惊了,这个已经不算什麽了,不过为了配合後面的发展,悦泽憋著气,装作激动的道:"没有,啸真才不是沧怀人,他不是,他不是!"
水至秋看著满面通红的悦泽笑得更加肆意了,他捏著悦泽的下巴得意说:"等我把那慕啸真开膛破肚後,就知道他是不是沧坏人了!"
悦泽装作吓呆,大哭道:"我不要啸真死,我们都会平平安安的回家的,小熊还在家里等我们呢!"
水至秋收起刚刚的戾气,转而温柔的抚摸著悦泽的脸颊,说道:"怎麽可能回家呢?以後你们都是我的了!和我共舞云雨,然後被我开膛,你知道麽,你们沧怀男人的体内比正常男人多了个囊,孩子就在这个囊中生长,我也好想要一个呢!我想等我吃了一百个沧怀男人的囊後,就也可以像你们这样生孩子了!"
悦泽故意吓得发抖,哭著求道:"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我好不容易找了一个不会歧视我的同类,刚过上幸福的生活,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的小熊只有两岁!"
"跟我在一起也会很幸福的,幸福的欢爱,最後幸福的死在我怀里,我会让你们美好的死去,放心吧,一切都交给我!"
悦泽看著水至秋,噙著眼泪哽咽的说:"我都听你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你放了啸真,让我家小熊还有个爹!"
水至秋勾起一抹微笑,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悦泽用袖子擦了擦鼻涕,问水至秋说:"你要我怎麽做?"
"把你那个东西,插到我这里来,我想你不会陌生吧!哈哈,我就是喜欢被人插的感觉!"
69
悦泽脱了衣服,坐在水至秋的身上,可水至秋等了许久,只见悦泽神色慌张却不见他有进一步的行动,於是著急的问:"你怎麽不动啊,你不是要就救那慕啸真吗?"
悦泽低下头,小声道:"我不知道该怎麽做!"
"咦?"
"呜呜......人家从来没在上面过!"悦泽说著又哭了。
水至秋不耐烦了,道:"你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啊?那慕怎麽对你,你就怎麽对我!"
"那......那......怎麽让那个东西......"悦泽的声音就像蚊子在哼哼。
水至秋著急的大吼:"你扭扭捏捏些什麽啊?你给我大点声说话!"
悦泽闭上眼睛大叫道:"怎麽让那个东西硬起来啊?"
"哈?"水至秋惊讶的歪著脑袋问道:"你和那慕做的时候,难道都不硬?"
悦泽又低下脑袋,嘟哝道:"硬,不过都是啸真弄硬的,我不知道怎麽让它自己硬起来!"
"你怎麽这麽麻烦,看来下次要给你准备些春药才好,这次老子就麻烦一下好了!每次他都是怎麽弄你的?"
"就舔我"悦泽用柔弱的声音害羞的道。
"你他妈的在考验老子的耐性吗?说话给我大声点,像蚊子叫一样的声音老子听不到!快说舔哪儿?"
悦泽吓得一怔,慌张的说:"就舔身上,胸舔得多!"
水至秋嗖的一声把悦泽往下一拉,伸出舌头,在悦泽的胸膛上舔来舔去。悦泽好似享受的娇媚呻吟声,嗯嗯啊啊的,让水至秋性趣大增,越发卖力的挑弄。
毒素就顺著水至秋的唾液进入到他的体内,当水至秋发现身体不适时,一切都来不及了!悦泽轻吹了一下口哨,一个黑影应声下落。寒光闪闪的匕首瞬间刺穿了水至秋的胸膛!
暗卫待水至秋脉搏消失後,才拔出匕首,俯身下来给衣衫不整的悦泽请安,悦泽系好内衣,平静的道:"就算把整间屋子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地图给我找出来!"
暗卫点了下头,正准备离开,悦泽又加了一句说:"这魔头变态,找的时候把所有的地方都翻翻!"暗卫得了令,便开始了新任务。暗卫果真是训练有素,第二天天亮之前就把地图找了出来。
这地图就存放在,水至秋用来放沧怀男人尸体的密室里,找到的时候,就被握在一具男尸的手中。这密室里一共有35具尸体,每一具尸体都保存完好没有腐烂,只不过每个人的肚子上都有一个鲜红的口子。就连见惯了死亡的暗卫们都吃了一惊。
悦泽拿著地图看得满头雾水,这上面跟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到底都是些什麽?好在他还有一天的时间,悦泽把地图分成若干的小块,交给暗卫们去实地研究。悦泽也没停下来,在屋里转来转去,继续寻找线索。
无意中,悦泽发现了一个木制的鸭子,这个鸭子不单身上的颜色和地图上颜色完全吻合,头,身子,翅膀还可以随意转动。直觉告诉悦泽,这个鸭子一定和地图有关系。悦泽叫来陪在自己身边的暗卫,和他一起想。中午的时候,有教徒过来送饭,暗卫学著水至秋的声音,把教徒打发走了。
午後,暗卫们无功而返,悦泽把大家招集起来,一起研究鸭子的秘密。随著时间的推移,悦泽越发焦躁,他不想一切努力都化为泡影。
训练有素的暗卫们倒是一直不急不躁的,有条不紊的寻找著答案。功夫不负苦心人,一个暗卫发现墙角的一块砖似乎比其他的要空一些。大家把砖掀开,发现里面有一个凹槽。那凹槽的形状恰好和鸭子底座的形状一模一样。
悦泽把鸭子放到凹槽上,指出一到机关,让暗卫去守著,具体看一下这只鸭子是不是和机关有关。试验进行的很顺利,鸭子就是用来操纵山上的机关的。
後来悦泽还发现了一个向右的符号,怎麽看怎麽像鸭子头,悦泽把鸭子向右一扭,过了一会儿,暗卫回来报告说,机关全部关上了。
70
悦泽长出一口气,他的任务终於完成了!现在只要等啸真他们明天攻上山,他就可以跟著啸真回去了!为了地图的事情,悦泽已经有很多天没能好好睡上一觉了。现在事情都结束了,悦泽坐在椅子上却没有一丝睡意。
几番的惊心动魄,待到平静之时,对啸真的思念便如海潮一般汹涌澎湃,搅得悦泽坐卧难耐,只好对著山中的月亮,排遣一下心中的牵挂。不知道赤雷有没有跟啸真好好解释?啸真的身体是不是还好?悦泽坐在窗边看著月落西山再看著旭日东升。
日光渐强,悦泽听到外面开始嘈乱起来。有人在门口大呼教主,说是攻山的已经打上来了。悦泽耳语身边的暗卫,让他告诉来人说:"叫他们不要担心,山上的机关会让攻山之人有去无回的!"
那教徒倒是格外的安心,听了水至秋的话,乐颠颠的就离开了。悦泽听卧底的暗卫说过,这水至秋为人极为神秘,在教中也经常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悦泽也借机,钻了不少空子。
过了一个时辰,又传来了脚步声,这次的脚步声比刚刚要凌乱得多,悦泽示意暗卫们都做好准备。果然,这回砸门人的力气比刚才那个要大了很多,咚咚的声音,让整个屋子都跟著颤抖。
"教主!教主!机关全都没有启动,攻山的人已经到了山腰,这是怎麽回事啊?教主!教主!你出来教主!"悦泽正思索应对之策时,又有人说话了:"从昨天开始就没见过教主了,莫不是出了什麽事吧!"
悦泽悄声问暗卫:"外面大概有多少人?"
暗卫首领答道:"大约10人左右,但卑职认为还是以静制动比较好,时间越往後拖对我们越有利!"
悦泽点点头,叫暗卫堵住门口,尽量托延时间。
话说大越山上,武林大军势如破竹,不多时就已经攻到了飞鹰教总坛,预计中的机关暗道都不翼而飞,各门各派的兄弟们聚集在飞鹰教的总坛,互相抱拳祝贺,嘲笑水至秋只不过是一个虚张声势之徒。
在这一群欢庆的人群中,只有啸真一人正处於水深火热之中,腹中激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站立,啸真试著调整一下内息,可刚开始运气,一阵剧烈的刺痛,让他差一点就晕了过去。
赤雷不动声色的在後面支撑著摇摇欲坠的啸真,啸真靠在赤雷身上,稍稍缓了缓,跟身边的兄弟说:"跟晓扬道长说,我去找一下小泽,不用等我们了!"
那人听了,忙阻拦说:"水至秋那个家夥还没找到,总镖头你不能走啊!"
"那我就一边找小泽一边找水至秋好了,找到了就马上给你们发信号,不要担心我。"啸真打来拦在身前的手,头也不回的跟著赤雷离开了。既然他们能这麽顺利的到这里,那水至秋十有八九已经丧命於悦泽之手了。
赤雷带著啸真顺著暗卫们的暗号,一路找到水至秋的卧室。见卧室的门虚掩著,赤雷挡在啸真身前,轻轻的吹了一个口哨。悦泽的欢呼声应声而起,赤雷吐了口气,推来了房门。
悦泽张开双臂扑向啸真,兴奋得像个孩子,嘴里大叫著:"啸真你还好吗?"啸真闷哼一声,向悦泽这边倒过来。悦泽连退三步,抱著啸真倒在地上,抬头吩咐身边的暗卫说:"你们把这里的尸体都弄到其它的屋里去,还有不要忘记水至秋的!"
暗卫们抬著尸体都离开了,悦泽又对赤雷说:"你有没有给啸真带药啊!"赤雷连忙点头把怀里的药递给悦泽。悦泽给啸真喂了药,让啸真舒服的躺在自己的身上,缓缓的抚摸著啸真的肚子,悦泽有些哀伤,他已经拼尽全力的,可啸真还是受伤了。
尸体被暗卫们运到了另一个房间,横七竖八的摆了一地後,暗卫们就离开了,待脚步声渐远後,一个人睁开了眼睛。
71
水至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伤口,虽然已经有些愈合,但还是生疼。他与常人不同,他的心脏长在了右边,所以那一刀并没有要了他的命。一段时间的昏迷後,水至秋就醒了过来,受了重伤的他无力与人对抗,唯有装死以求脱身。
水至秋捂著胸口站起来,把自己的衣服和身边的那个换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那颗红痣,他也给身边的人点上,最後再弄花他的脸,水至秋才满意的离开。
当初建立这个教派,无非就是想在江湖中掀起些风浪,因为他的兴趣总是异於常人,所以经常受到排挤最後还被逐出师门,他建立飞鹰教,为的就是给自己出口恶气。
几年过去,当初的那份执著早已不在,飞鹰教也就变成了累赘,如今这样对水至秋来说倒是一件好事,他终於可以随心所欲的专心於自己的爱好了!
从此,世间没了水至秋,倒是多出个叫秋至水的道士,当然还是继续为害人间。
暗卫们完成了任务,也不便久留,就先行离开了。悦泽等啸真的身体舒服一些後,也跟著大家一起准备下山。下山的时候,镖局里的兄弟们叫啸真骑马,悦泽拼命缠著啸真,让他和自己一起坐马车,一片铺天盖地的白眼之後,啸真被悦泽拉上了马车。
悦泽已经叫赤雷把能找到的所有柔软的东西都弄到马车里。尽管如此,这路一颠簸起来,啸真仍然吃不消。苍白的脸上都是细密的汗珠,细碎的呻吟声不自觉的就从喉间泄了出来。
悦泽撩开啸真穿在身上的软甲,轻柔的抚摸著啸真的肚子,啸真的腹部只有些微弱的凸起,然而就是这个没成型的小家夥儿,已经给啸真带来了这麽多的苦难。
等到了客栈,啸真已经的神志已经有些不清晰了,厚重的春衣完全被汗水浸透了。回到卧室,啸真一头倒在床上,再也无力动弹了。
晚饭的时候,啸真勉强喝进去的粥,没多久也吐了出来。不时的刺痛搅得他不得安宁。啸真完全不敢运气,每次刚要一尝试,肚子就是一阵激烈的抽痛。赤雷已经去找太医了,悦泽握著啸真的手,心痛得无法言语。
门外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悦泽以为是太医来了,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晓扬道长。悦泽推托说,啸真睡了想打发晓扬道长回去。晓扬道长却笑了笑道:"顺王爷,贫道来看看那慕镖头,他今天好像不太舒服啊!"
悦泽如石化了一般,脑中一片空白,几天以来,悦泽受得惊吓太多了,多到脑子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晓扬道长倒是毫不为意的自己走进屋子,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晓扬道长对悦泽说:"当初皇上游历四方之时,曾与贫道有过些许交情,今日在山上,贫道已觉异样,而後又在飞鹰帮的总坛里,碰到了当初陛下身边之人。再说王爷的相貌与陛下还有三分相像,猜出王爷的身份也不是难事!"
"那,道长您......"悦泽谨慎的问,晓扬道长是敌是友悦泽也不清楚。
"哈哈......"道长爽朗的一笑道:"贫道是来道谢的,顺便送点贺礼!虽说贫道打探大越山上的机关暗道已经一年有余,但从今天山上的情况来看,仍是准备不足。水师弟的心思已超过了贫道的想象。在这里贫道带大家谢过王爷的救命之恩了!"说著就双手抱拳,给悦泽鞠了一躬。
悦泽扶助道长,赶忙道:"道长不必多礼,我想些什麽道长应该知道!以後还要仰仗您了!"这个睿智的男人仿佛可以看透世间万物,悦泽也不再拐弯抹角。
"这个自然,我来看看那慕镖头的伤势如何,日後也定当守口如瓶。"
晓扬道长走到床前,啸真主动地伸出了胳膊,刚刚的对话,啸真都听到了,他相信晓扬道长的品行。
晓扬道长给啸真号了号脉,神色略动,然後问啸真说:"当真要留下这个孩子麽?"
"嗯"啸真坚定的答。
"若内力和孩子只能留一样呢?"
72
"啊?为什麽?"啸真瞪大了眼睛,突如其来的意外,又引发了激烈的腹痛,啸真痛苦的闭上眼睛,牙齿紧咬著嘴唇。从四岁开始,他就在父亲的监督下修习武功,无论寒暑,从没有一天间断过。
悦泽蹲在床边温柔的抚摸著啸真的肚子,他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可以帮啸真减轻一下痛楚,但是要他站在一旁,眼睁睁的看著啸真受苦,悦泽可做不到。
"贫道猜想,那慕镖头应该已经尝试过,通过运气来保护胎儿了吧?是不是因为疼痛而无法进行呢?"这虽然是句问话,但晓扬道长却没等啸真答,就接著说下去了:"内力对孩子来说是把双刃剑,如果控制得住用得好,自然可以保护胎儿,但若是控制不住,就是伤害孩子的利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