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想着两个人要分开很久,龙勤咬着牙让肖哲做了。
肖哲初初尝到甜头,控制不住自己,好悬没给龙勤折腾死。
现在肖哲的手摸下来,龙勤还是有点怕。
肖哲温柔地亲了亲龙勤的嘴唇,"你在上面吧。"
龙勤攀住肖哲的肩头,把两条腿挂在肖哲腰上,"你在上面,可这次要轻些。"
前面进行的还可以,润滑啊,扩张啊,肖哲都很温柔,进入的时候虽然费了力气,但也还没太弄疼龙勤,但是进去后肖哲就停住不敢动了。
要怎么样轻些,他的火热温柔紧紧的包围着他,他只想要纵情驰骋,肖哲不认为自己动起来还能轻些。
汗水滴滴落在龙勤胸口,肖哲试着慢慢退出些,再推进点,再退出些再推进点,每下动作都是折磨,不过是令人身心愉悦,甘甜四溢的折磨。
龙勤实在不忍心,算了,夹紧肖哲的腰,龙勤催促:"快点!"
这两个字吹响了战斗的号角,肖哲开始放纵自己不断冲锋陷阵,最初的不适过去,快感越来越明显,龙勤开始呻吟出声。
结束后,龙勤不肯动,肖哲耐心地替他清理之后,两个人相拥睡去。
年轻人精力恢复得快,睡了一个小时,龙勤醒了,压到肖哲身上开始反攻,肖哲乖乖从了。
这次之后两个人真睡踏实了,一直睡到天亮。
对于肖哲早上醒来发动的进攻,龙勤已经彻底没有还手之力,由他为所欲为,消停下来以后,肖哲搂着龙勤难过地说:"小勤,我发现几个月以前我做错了一个决定,现在特别后悔。"
龙勤没答话,把嘴贴到他心口吻了一吻。
在火车站送肖哲上车的时候,龙勤说:"放假我就回家。"
酒吧风云
靳飞坐在龙勤对面,浑身不自在,连肖哲都察觉到了。
笑着跟他开了句玩笑:"我弟弟不错吧?咱是不没吹牛?"
靳飞点点头又偷偷扫了龙勤一眼,龙勤确实漂亮,漂亮的有点出圈了。堪比女生的精致长眉,卷翘绵密的长睫毛,下面黑幽幽的瞳子水润润的,像两颗黑葡萄。
问题是,那两颗黑葡萄看上靳飞一眼,靳飞的后脊梁就悄悄滑下一层冷汗。
操!见鬼了,又没做亏心事怕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孩干屁。
可靳飞就是浑身不自在,这辈子还没这么紧张过。
"我去洗手间。"肖哲起身,留下龙勤和靳飞两个。
靳飞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得,没什么好紧张的,发挥自己的特长,给龙勤来段黄段子吧,这大学生准没听过。
刚要开口,服务员从门厅引过几个人,其中一个看到龙勤站住了。
"勤儿。"
唐颂一声招呼,靳飞鸡皮疙瘩落一地。
靠!这叫什么称呼。
龙勤微笑了下算回应,然后提起桌上的茶壶给靳飞续茶。
"靳飞哥,喝茶。"
"哦,谢谢!"
靳飞赶紧捧起茶杯喝了一口。
"勤儿,最近怎么样?"唐颂满面春风,温柔地看着龙勤问。
"挺好。"龙勤看着唐颂点头。
靳飞怎么看唐颂怎么不顺眼,你一大男人看龙勤的眼光怎么那么暧昧啊。
结果他见义勇为的老毛病又发作了。当啷一句扔了过来:"要不要坐下一起吃点?"
唐颂转向救美的英雄,触目只见满头金色,犹如秋后的稻田,染得焦黄的头发下面是晒得黝黑的皮肤在这两色鲜明的对比映衬之下,是黑白分明的眼眸,那眼白的部分在黑色皮肤上越显得白的不可思议。
唐颂审视靳飞的功夫,靳飞已经不耐烦了。
食指敲着桌子招呼服务员:"加份餐具。"
看着龙勤和肖哲卿卿我我,唐颂自问没那个涵养。开口阻止服务员忙碌:"不必。"
转身上楼。
龙勤松了口气,冲靳飞笑笑:"靳飞哥谢谢你。"
靳飞一笑:"你自己也能摆平,不过我性子比较急,不喜欢啰嗦。"
"摆平什么?"从洗手间回来的肖哲问。
"哦,我刚跟靳飞哥讲你当年一个人摆平十几个。"龙勤立刻岔开。
"是啊,讲讲,讲讲,好神往。"靳飞非常配合,立即接上了话题。
"呵呵,没的事,你觉得我这体格可能吗?"肖哲否认道。
"你这体格......"靳飞研究性地看着肖哲,宽肩窄腰,完美的倒三角,可是绝对谈不上强壮,靳飞狐疑起来。
从体型上看确实看不出肖哲有任何打架的天分。
但是肖哲真的很能打,没过几天靳飞就知道了。
那天是龙勤要请客,因为拿了一等奖学金,让靳飞挑地方,要说挑吃饭的地儿,靳飞比谁都在行,琢磨来琢磨去,挑了一小胡同里的烤翅。这地方不显眼,烤翅做的可是B市独一份,想吃的人排到大街上,靳飞一大早就订好地方,要不且排着去吧。
肖哲胃不好,龙勤坚决不许他吃辣的。
自己尝了一串变态辣的,大呼过瘾。
肖哲一手拿着一串微微辣级别的烤翅啃着,一手抽出纸巾来给龙勤擦嘴巴。
靳飞啧啧感叹,像你这种二十四孝老哥还真不好找了。
烤翅好吃,又不贵,三个人吃得满意之极。
靳飞挑着个地方主要是因为,吃完饭,绕出胡同没多远,有个挺有特色的酒吧街。
吃饭是龙勤请的,接下来该他这当哥哥的回请了。
连理由都想好了,庆祝龙勤进入学生会晋升为体育部长。
其实这破理由已经被龙勤推了好几次了,总说这事不值得庆祝。
但是这事儿其实肖哲和靳飞都挺替他高兴的,今天吃完饭左右无事,靳飞就带他们两个到这条街转转。
他们进的第一间酒吧就很有特点,名字取自一条著名的河流。
里面的布置让人几乎感觉到那条河流两岸的风光。
西洋的油画,20世界初的收银机,古老的钟,还有传说中古堡的吊灯。
龙勤在这间酒吧里眼睛几乎都不够用了,这酒吧确实有品位。
看着龙勤的表情靳飞得意非凡,跟肖哲一个劲儿地现:"怎么样,哥们儿没吹牛吧。"
肖哲塞给他一瓶啤酒堵住了他的嘴。
在这家酒吧消磨了一段时光,他们又换了家,这家的氛围很乡村,桌椅暴露着本色的木纹,墙上挂着玉米穗和红辣椒,然后喝酒用的是粗瓷大碗,注意,不是用来喝白酒的,喝得是海涅根。
一家家转下去,进入那家G吧的时候,他们完全没意识到这酒吧与之前的那些不同。
而且糟糕的是,他们一下进来三个,也就是说,至少有一个是没伴的。
当然这是酒吧里旁观者的理解。
刚进来的三个还没有任何的警觉,靳飞和肖哲往里走打算找张沙发坐下。
龙勤对吧台附近那个铜扣铜环的箱子感兴趣,没有跟上。
结果他坐在吧台研究那个箱子没一会儿,一个帅哥过来搭讪:"有伴吗?"
龙勤笑笑:"有。"
本来龙勤这么说,对方应该走人了。
可是龙勤那么淡淡的一笑,对方,此刻容我稍微介绍他一下,该酒吧的老板Tom就没有走,而是看着龙勤问:"喜欢这箱子?"
"嗯,很有感觉。让人想起海盗,怀疑里面是不是藏了很多金银财宝。"龙勤据实回答。
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龙勤和Tom聊起来的时候,肖哲和靳飞已经意识到什么,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起身,肖哲走过来,拉起龙勤的手,"小勤,我们走吧。"
龙勤还没明白,只觉得肖哲拉他的手些微带着怒意,力气大的出奇,几乎是硬把他从吧凳上拉了起来。
他刚一起身,另一手便被那个Tom拉住了,同时他冲肖哲喊道:"嗨!有点风度好不好。"
肖哲满脸的不耐烦毫不掩饰,冷冰冰吐出两个字:"放手!"
Tom不但不肯放手,还把龙勤向他那边拉了拉:"你太不温柔了,你......"
这句话没能说完,肖哲一脚踹到他胸口,把他踢飞出去。
靳飞甚至来不及反应,就看到飞起的人形,同时几乎清晰地听到肋骨断裂的声音。
怔了几秒,龙勤拉起他们两个,"快跑。"
三个人出了酒吧,钻进胡同撒腿狂奔,跑了一阵子,不知道绕到哪个小区,夜深了,四周一片寂静,并没有追逐的声响,三个人停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笑了起来。
"这回见识到我哥的身手了。"龙勤笑着跟靳飞说。
"嗯,这回我知道了。你是你哥心中的绝对禁地,擅动者死。"靳飞作一脸敬畏状。
"别胡扯了,散了。回家。"肖哲平静下来,拉过龙勤跟靳飞告别。
这天晚上靳飞头脑里少有地展开了激烈的思想斗争,还要不要和肖哲龙勤作朋友。他们是gay。
靳飞并不傻,而且肖哲的醋意表现的那么昭然若揭,就算他傻,也都看得出来,肖哲绝不是龙勤的哥哥这么简单。
世界上那么多人,怎么偏偏我碰到这两就是gay,那天入睡前这个念头还绕在靳飞脑子里。
初生的勇者
靳飞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决定接受肖哲和龙勤作自己的好朋友,结果证明他选错了。
刚和肖哲成为好朋友就共了患难。
酒吧那事过去足足一个月,肖哲和靳飞几乎都把这事忘了,Tom的人却找上他们,八个人,都是带刀的,在单位停车场包围了他们两个。
这次靳飞真的见识了肖哲的身手,八个都没能打过他们俩,如果不是肖哲替他挡刀,肩上被刮了那么一下子,这场战役堪称完美。
这完美的战役丝毫没得到领导的赏识,反之,领导把他们两个给辞了。
在这就业艰难的时代,他们俩光荣地,失业了。
本来失业也不会就难倒了他们俩。
靳飞没对象,父亲去世了,家里就他和老娘住一间60多平米的楼房,房子是自己家的,不用交房租,一年半载的没事做不至于就难死了他。
肖哲和龙勤也一样,有房子、有存款。
所以起先他们俩也没着急,慢慢找工作呗,隔三差五聚一下,交流一下手头的信息和最近的情况。
可是两个月下来,他们发现坏了。
这Tom确实不是好惹的。
无论他们到哪里找工作,Tom就捣乱到哪里。是,我打不过你,但照样让你什么都干不成。
这样下去,除非他们离开B市,否则只能赋闲在家。
没辙了。
龙勤找到了唐颂,把事情原原本本跟唐颂一说,末了请求唐颂,把靳飞收下吧,甭因为打架就辞了他。
唐颂一听就急了,说这个Tom什么路子,我帮你摆平。
龙勤连连说不用,你收留靳飞就好。
其实来唐颂这,龙勤实在是被逼急了,要不怎么张这口,他宁肯在大街上给谁下跪都比求唐颂好。
可是不求唐颂不行啊,肖哲算是自己家人,受委屈就受了,人靳飞凭什么跟你遭这无妄之灾。
而且实在不行你肖哲可以走,靳飞能走吗?能把老娘扔家里不管吗?
所以龙勤来求唐颂也真是万般无奈。
唐颂心头火蹭蹭往上撞,说,还真没王法了呢,你让肖哲他们两个一起都来我这,我看看那个什么Tom能怎么样?
龙勤苦笑了下说:"肖哲就算了。靳飞以后就拜托你照顾了。还有,这份情我记下了。"
从唐颂那出来,龙勤先给靳飞打电话把情况说了,让他隔天去唐颂那报到。
然后直接打车去了Tom的酒吧。
大白天的,酒吧街上比较安静。
龙勤依着自己的记忆,找到那个位置,这才看清酒吧的名字叫白夜。
Tom看到龙勤有点意外。
这个小孩总带给他意外,第一次看见他,意外于他的美色。这次看见他,意外于他的胆识。
龙勤在Tom对面坐定,脸色十分淡然。
"怎么,找我想说什么?" Tom饶有兴致的问。
"那天肖哲怎么打你的,你也照样还给我好了。然后以后别再骚扰他们两。"
龙勤言简意赅地说。
"哈哈哈......"Tom爆发出一阵狂笑,"打你,我哪下得去手啊,小美人。"
龙勤真不爱看他那样子,虽然龙勤周围的人都是尽心护着他的,肖哲,唐颂,都是很有气度的好人,但龙勤并不是没有看过猥琐下流的人。
有那么个当局长的老爸他什么没见过,有的人在他家里毕恭毕敬,出了门就骂他们家祖宗十八代,反正各色人等他见多了,这刻不过是耐着性子跟Tom打交道。
笑够了,Tom伸手来摸龙勤的脸,龙勤头一偏躲了过去。
Tom有些意外,越发觉得这个游戏很有趣。
"怎么?你不是打算付出代价了吗?" Tom问。
"话得说清楚了。"龙勤没有半点害怕只有不耐烦。"是不是你发泄完了这事就算了。"
其实来之前龙勤就想好了,如果他真要那样自己就当被狗咬了。
只要能平了这事,龙勤豁出去可着自己一个人祸害了。
说到底,这事还是因为自己惹的。
Tom发现龙勤对于这种事没有想象中的恐惧,也没有想象中的反感,有的只是平静和淡然,心里揣测着龙勤的想法说:"那得看你的表现了,最起码让我先验验货,看看值不值。"
这次Tom来拉龙勤的恤衫,龙勤没躲。眼睛倔强地迎视他。
Tom拉着龙勤的衣领向下,微微露出龙勤漂亮的锁骨和一小片胸前白腻的肌肤,在那洁白的柔腻肌肤上,还留着昨夜肖哲印下淡淡吻痕。
眼前的美景几乎是立刻让Tom起了反应,他开始犹豫了,依他的经验,这么美味的点心绝没有这么容易到手,而且如果不加调教就这么把龙勤给吃了,也就白糟塌了眼前的绝色。
Tom盯着龙勤看的时候,两个人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
Tom接起来,没说两句话眼神就向龙勤扫过来,龙勤没功夫研究他的表情,因为电话那端肖哲的声线已经结了冰:"你在哪?"
着火的暴龙
"龙勤,你马上出来。在酒吧的门口等我。"
透过电话,龙勤可以听到肖哲急急拦车的声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肖哲的怒火,然后挂上电话之前,肖哲紧咬着牙根吐出一句话:"龙勤,这次我要不教训你,我就不姓肖。"
龙勤不知道Tom接的电话里说什么了,反正他走出"白夜"的大门,没人拦着他。
现在比较麻烦的是怎么样面对燃烧着熊熊怒火的肖哲了,龙勤还从来没有看过肖哲生气的样子,现在单是想想都有些不寒而栗。
肖哲满脑门火星子,拎了龙勤回家,重重往卧室的大床上一丢。
跟着巴掌抡起来,啪啪啪啪,对着龙勤的屁股就是几巴掌。
龙勤缩在床上,惊恐的瞪圆眼睛,却连辩解都不敢,肖哲是真生气了。和他认识到现在,他总是宠着自己,惯着自己,别说打了,连重话都没有说过一句。
肖哲打了几巴掌,余怒未消,指着龙勤的鼻子骂道:"你真行!真行啊你!还学会在别的男人跟前脱衣裳了,你知道你这叫什么?你这叫自甘下贱!"
龙勤不出声,瑟缩到床的一角,由着他骂。
肖哲气得好像只困在笼子里的狮子,来回乱转着,想要咆哮又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喘着粗气坐到床沿上,龙勤蹭过来,轻轻抱住他。
肖哲一掌拨开龙勤,粗着嗓子吼:"别贴着我。"
龙勤有几个胆子敢不贴着他,又凑过来抱住他。
这举动让肖哲的气稍微消了点,静了会儿,肖哲转回身,手指着龙勤的脑门说:"发誓。"
龙勤乖乖举起手。
肖哲一字一句说:"你发誓:今生今世只让肖哲一个人碰你。"
龙勤这时候不敢说别的,乖乖照着肖哲的话说了一遍。
肖哲的气又减了些,起身到厨房,从冰箱里拎出块冻肉,拿起菜刀就剁。
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冻肉跟石头一样硬,菜刀砍上去,只留下浅浅一道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