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似明月我似星----雨落尘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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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我唔唔摇头想让他放开,可是被他按在头顶的手一直被压着,实在使不出力来。很长时间后他才松


开,我不停地喘气。
他拿起床边的烛台,倒了些油在手上,"这是牛油,用来正好。"
"啊,"我尖叫,他一根手指伸了进来。因为润滑,刚开始还能进去,可是进入深处后,我痛得眉头都


挤到一处。从未想过那个窄小的出口会被当做入口,而且是做为男人泻欲的大门。
他连忙松手亲我,亲了半天后,又伸了进去。这次他抹了更多的油脂,反复在我内里抽动。痛苦小了一


些后,"玉卿,放松些,"亲着我的嘴唇,"把舌头伸出来给我。"一边顶开我的嘴,我伸出舌头,立


刻被他含住,"唔,"又亲了好些会,他待我放松些,又伸出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我下面涨痛,想要


叫却口不能语,上下全被他霸占,只好任他作弄。这样弄了半天后,接着又一根手指,很快地又加上一


根。突然手指一根根退了出来,我刚觉得轻松些想喘口气,一个更粗大的东西顶了进来。
"啊,"这次是真的尖叫起来,痛得眼泪流个不止。刚才的那种痛比起现在,跟本没什么。
"我受不了了,求你放了我,快出来!"我尖叫不止,身体扭动,两条腿蹬着床。他皱眉好象很痛苦,


汗流了下来。"玉卿,你别动,"他很费劲地说出话来,不停地亲我,"箭在弦上,怎能不发,"深深


吻了我后,"你不要动,放松些,"他费力地说出来,抓着我的手交叉在一起,"吐口气,慢慢放松,


"我依言做了。可是每当我吐气放松,他就挤进一点。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挤进来。
我抽泣起来,"出来!快出来!"他停止不动,俯下来看我,黑如墨玉的瞳子里满是怜惜。同是男人知


道他忍得很苦,可是我比他更遭罪,因为在下面的是我。停了很久后,他亲我一口,"玉卿,我不能忍


了,你先忍耐些。"说完身体前后推进,驰骋起来。
他轻轻退了一下,我刚减些疼,他又顶撞进来,"啊,啊,"我哭泣,他亲我的眼,含掉泪水。一下又


一下,抽出一半后又顶入,抽出后很轻,可是换回却是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顶入和撞击。不仅下体火辣


辣地疼,我觉得五脏肺腑都被顶到胃里。我不停摇头,手指掐进他的后背,深深地抠了进去。
他咬牙哼了一声,"玉卿你痛得紧吗?"我猛地起半身咬了他一口,狠狠地不肯松,他眉头拧了起来,


却不吭一声。突然他停了下来,低头亲我的乳尖,摸住我的下身,快速地上下套弄,"啊,"我低声呻


吟,两腿颤抖,他见状更加卖力。他的技术的确很好,知道怎样才会让我快乐。比我自己私下无人时抚


慰自己的感觉要好得多。
可是加于我快乐的源头被切断了,我难受得要命,带着埋怨的眼看着他,他冲我一笑,猛地一个温润柔


软的东西紧紧包裹了我。"啊,"我低头看他吸吐,"不要,"我眼看到极点,止不住的快感让我抽泣


。这种事情也有别的女人为我作过,甜蜜而销魂。可是我不热衷此事,总觉得有点过分,唐突了佳人。
"啊,啊,"他的口技实在好,很快我就尽数泻到他嘴里,身体也软了下来。可是这时他又进入了我,


在我没有防备的时候,这回我放松了,腿被他打得不能再开,他顶撞得更加猛烈,下面被撑得大开,薄


薄的内膜被插得作响,淫糜的声音响满房间。我再也无力反抗,任他用力抽插,他象要全根进入我体内


,一次比一次要深。只听到他的利刃在我体内撞击的声音,我有些昏迷,不知要遇受多久折磨。终于在


我要晕过去之前,他大吼一声后,放出了一股热流。
带着满足的笑,两手支住床,低头看着我。"玉卿,"他亲我,"我实在忍不住,刚才可弄伤你没有?


"他掰开双腿看,又伸手指探探,仔细看了半天后,下地在丢下的衣服里拿出一条玉色汗巾,替我擦拭


后,看着上面斑斑的血点,喜玫玫地道:"玉卿这点处子念记我要好好收下。"细心叠好后,把我用被


包起来,"累坏了你,你些睡会。"被他搂在怀里,一个手指也抬不起来,我再也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第 31 章
夜里发起烧来,迷糊中有人扶我吃药,只是被我吐了出来。后来醒一会昏一会,只知道一直有人在我身


边。梦中还是孩童时侯,躺在母亲怀里,被摇着到处走。
清醒后看到侍棋和月奴守在旁边,见我醒了一脸欢喜。"公子可算醒了,吓死我们了。公子烧得厉害,


一直说胡话呢。"
"有劳二位姐姐照顾了,我现在好多了。"
"哪里用得上我们,是堡主端茶侍药,衣不解带地连看了你三天四宿。我和月奴都困得打瞌睡,堡主眼


不合饭不吃地一直守着公子。"
"哦,那卫大哥呢?"
"他刚才有事,被李先生请出去了。公子病得重,我们堡主也瘦了一圈。"月奴说。
"啊,公子醒了快告诉堡主,怎么忘了。还有,公子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办。"侍棋想起来。"清淡点


就好,也不用告诉你家堡主,别误了他的正经事。"
"那哪能行,堡主临走前还吩咐公子什么时候醒了立刻派人告诉他。"侍棋飞跑出去。
月奴绞了脸巾替我擦脸,我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公子烧得烫人,喂你吃的药都被你吐出来。是


堡主自己用嘴一口一口灌进去的。"月奴脸上飞起一层红晕,"要是有人这么对我,死也甘心了。"
本来笑着的脸停滞住,这小丫头知道什么了?"好姐姐,你们堡主真的如此待我?"
"公子不信,我把舌头剁下来。"
"咦,你们堡主为什么如此对我?"
"这个,"月奴拧着手巾,"公子这么娇怯怯的身子,别说我家堡主,就是任谁能忍心让你受半点委曲


?""还有啊,我看我们堡主从来没对人这么好过,对公子可是与别人大大的不同呢。"
"怎么不同?"正好侍棋拿了粥和装着果碟小菜的攒盒进来,她闭上嘴,二人服侍我吃饭。
"玉卿你醒了?"带着惊喜和激动,卫紫英大步走过来。我看着他的脸,的确憔悴了一些,下巴的胡子


茬子没刮,眼睛也是布满血丝。可就是再落魄也无损他的英俊威武。
他一坐到床上第一个举动就是摸我的额头,"好多了,"把我披的衣服又盖盖,二个丫头知趣地都退了


出来。他脸上又是担忧又是内疚,"玉卿,都是我不好,明知道你身子弱,却为逞一时私欲,害得你如


此大病,我......我只怨自己为什么不克制些,"黑亮的眼里夹杂着悔恨,他拿起我一只手贴在脸上,不


停亲吻。
"不知道我多么害怕,害怕你不能醒来......"
我相信他是发自内心难过。
"我没什么,不是已经好了吗。你不用如此责怪自己,"这时候不能埋怨他,尽量作出宽厚的样子,"


卫大哥,你对我爱护之心,玉卿心如明镜。何况冒险救我于危难之中,玉卿无以为报,唯有一身相谢。


"
他一把抱住我,低沉的声音中竟有些哽咽,"你病得这么重,我好生痛心。只恨自己不能身同亲受。你


不但不怪我,还这般安慰我,我有何功德,修得玉卿这般看待!"贴在我脸上的胡子荐扎得我脸微痛,


可还是忍住。
抚弄他脑后漏出的一缕乌黑的发丝,绕在手指上玩弄。发丝很硬,看来这几天真是衣冠未修。他一向沉


着冷静,城府甚深。这样的人会有这一面,我也很吃惊。
半天,他放开我,"我怎么混了,你还没吃饭呢。"拿起粥碗喂我,只给我夹了几口小菜,喂了一碗就


放下。
"你先将就下,我让人炖的燕窝等会就送来。你才刚好些,别吃坏了。"
我笑笑,他轻抚我的脸,眼中深情缠绵。
而我心中暗暗盘踞已久的的刺,却讥讽似的钻出来又被硬按进去。象生长茂盛的藤蔓,砍了一片又重新


发芽,在原来的断裂处抽了无数枝条,顽固地爬上去,布满了每一个角落。
他快速在我唇上亲了一下,低声在我耳边说:"那里还痛吗?好些没有?"
我的脸彻底红了,羞愤和怨毒冲上了头顶。
他以为我害羞,搂着我柔声道:"我给你用了最好的金创药,虽说不能与皇宫大内相比,也是我们这里


名医祖传的秘方制成。纵是有切骨之伤也立时止血,不消几日就好。你不要害羞,也不要恼我。你我已


有夫妻之实,我心里便把你当做结发的妻子相待。我从未曾娶妻,你也没有订亲。从此以后,在我心中


只有你一个,以后也永远不会再有他人。"
前面说的话让我抬不起头来。可是听到后来,我侧过脸看他,心中翻起惊涛骇浪,他的意思要与我做长


久夫妻?
"卫大哥,"他搂着我的脸,"玉卿叫我什么?这时候你还叫我大哥吗?"
我低下头,"罢了,我现在不逼你改口,日后你高兴时自然说了。"他笑起来。
"我很倦,想躺会子。"
他扶我躺下,帮我盖好被子,眼中有些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你好好休息,待会我来看你,晚上咱们


一起吃饭。玉卿想吃什么?你身体才好,多吃些才行。"
不说倒不好了,"我想喝莼菜汤,你少弄些来。"
他亲了我一口,哄道:"好,我再让人做些养身补血的,你身子得好好调养。你先睡吧。但凡有事,只


管叫我。"放下纱帐,轻轻离开。
他走后,我闭上眼,止不住想大声地笑,眼泪却流了下来。
若是他知道,这场病是我自己半夜开窗,站在窗前冻的,他会怎么想?


第 32 章
我看得很清楚,当日把自己交给卫紫英的时候,终于明白为什么女人往往用以身相许的方式报恩。
我亦只有如此,别无他法。
他一直想要的,终于给了他。可我不想多年以后,卫紫英也觉得此举是天经地义,顺理成章。
但是经过这场病以后,我们之间不再是相抵两清,互不亏欠了。他就算嘴里不说,心里也一定觉得内疚


。这就是我要的结果。
他现在是欠我的。
我躺在床上,知道卫紫英进来站了很久,闭上眼睛,只装做没醒。等他走了,我才睁开眼。侍棋端着燕


窝进来,看我醒了,掀起纱帐,"公子,这是上好的血燕,最是滋养的。快趁热吃了吧。"
"我不想吃。"
"公子,你身体不好,正该好好保养。你要是不吃,堡主要罚我的。"小丫头半真半假。
我只好起身,她连忙用枕头垫在我背后。正喂我,听见外面一阵喧闹声。
"怎么了?"她听听,继续喂我,"别管他,咱们只管吃咱们的。天塌了也没人敢闹到这里来。"
我看看这小丫头,怪不得卫紫英把她拨给我,倒有些大丈夫既来之则安之的气魄。
"侍棋姐姐为什么这么说?"我朝她笑。她呆了一下,脸又红了。
"我住的地方是哪里?都有些什么人?"
"公子住的是盖云园的披霞阁,这间是最好的上房。这里本来是预备给堡主住的,可堡主性子清淡,不


喜欢修饰太过。每日里又有许多事情要办,索性搬到前边的照云楼,所以公子一来就倒给你了。"
外面喧闹声很快停了,我起身,"这几天闷得慌,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权当消遣了。"
侍棋连忙把碗放下,"公子使不得,公子身体才好些,要是惊了风寒,奴婢怎么担当得起?"
看她要拦我,一定是有什么事不想让我知道。越这样我越想出去看个究竟。
她不敢强行阻拦,"公子稍等。"我站在门口,看她从外间自己的枕头下抽出二口刀来。原来她也有些


身手,带着她走到哪里都放心了。可是我没忘她还有一个用处就是看着我。
走出院子才知道,有很多护卫守着我这里,看见我出来,都恭敬地低头行礼。我的园子外墙的一些芭蕉


树和花草被踩得东倒西歪,看样子就在这里出了事。照云楼就在对面,离我的园子很远。
急急走过去,远远看到一群人围在一处,卫紫英站在楼前台阶上,单手倒背,仰风而立,整个人只能用


玉树临风来形容。
神情狂傲而镇定。
我走近些,拉着侍棋躲在一棵树后,让她不要作声。原来在台阶下被捆着几个人,为首的黑衣汉子被按


在地上跪在那里,前前后后站满了人,那个我见过的书生和黑壮汉也在。
只听那个黑衣汉子大叫:"卫紫英,你有种杀了老子,老子这步田地什么也不怕。"
卫紫英淡淡一笑,"钱江久,你在江湖上也算个人物。你有胆子闯进来,敬你是条汉子。这次我先放了


你。"
"老子不是贪生怕死之徒,既然敢来就没想活着出去。你休想放了我就感谢你。"
卫紫英笑道:"当然不用你谢我,既来了就留下点记念,下次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呸!谁用你假情假义!我齐天门被你灭了满门,三百多口人一把火全烧成灰,你还让人把方圆百里都


封上,不许往外逃,""那个黑衣狂叫起来,不顾架在脖子上的刀剑,挣扎着要扑上去。"卫紫英,你


这没人性的畜生!"
这句话我也很赞同。
"我要杀了你!把你千刀万刮!你与我们明里订下盟约,暗地里下手倒也罢了,连妇孺之流也不放过,


世上有你这般狠毒的杂种!"
听他一骂,卫紫英这家伙果然是个白眼狼。
那个书生喝道:"钱江久,你齐天门表面臣服于堡主,私下里却勾结摩罗教暗里偷袭我们,又算什么正


大光明?此乃罪有应得!"
黑衣汉子回头想骂,被人摘了下颚,只能怒目而视,发不出声来。卫紫英面上有些不耐,扭头便走。我


只见站在黑衣汉子后面的侍卫高高举起手中的刀,一道白光闪过,立刻血如喷涌。紧接着一声嘶心裂肺


的嚎叫,黑衣汉子昏了过去,他的一条胳膊被砍下来了。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后捂住嘴。可是已经晚了,卫紫英转回头和所有的人都朝我这个方向看来。
我撒腿就跑,却看到去路被人堵住。个个都是紧身衣,刀刃在手。
"都退下!玉卿,你在那里做什么?"卫紫英很快奔了过来,站在我面前。
我看着他的面孔上,紧张、惊恐、担心,随即镇定下来,嘴角含着一丝微笑。
我这时候才知道一个人的脸上会同时出现这么多表情。
"玉卿,你不好好休息,跑出来做什么?这里风大,别又着了凉。"很自然地环着我的腰,把我半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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