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唔......快......快点......"
"师弟......好紧......你松些......呜......"
别怪我咬得紧,我都快半个月没沾荤了,难得吞到你的大香肠,怎么能轻易吐出来。
"鹿师兄......好棒......再快点......啊......"
狠命夹着人家,痴颠浪语,直榨得他点滴尽入,灌得我蜜穴流汁。
彼此酥软倒地,鹿师兄都不忘自己垫底,让我安坐与他腿上,依靠于他怀中。
感受着余韵袅袅,脸上犹有红潮未褪,我半眯眼,拢紧衣领。三月天到底不适合野战,做时不觉得,做完了寒风这么吹,非着凉了不可。
"师兄,我们回去吧。"我懒洋洋道,人却丝毫没有爬起来的意思。
鹿师兄二话不说,抱起我正打算走,却摸到我身下湿漉漉一条水印。他一皱眉道,"师弟,我先帮你清理一下再走,不然流出来湿了裤子,可不大好。"
说的也是,虽说外面有道袍遮着,但湿了冷风再一吹,岂不是冷上加冷。
他见我点头了,便放我下地,让我弯腰扶着树,翘去后臀,方便他清理。
鹿师兄正屈指入甬道搔刮余液,我哼哼着扭头去看他,眼角边却闪过一道白影。
我猛睁大眼,拉住师兄道,"鹿师兄!有人!"
师兄被我抓着手腕,茫然抬头,"哪里来的......啊!小龙女!"
他手指一哆嗦,正抵在我那一点上,害我很丢脸地尖叫了半声,后半声还多亏我反应快,拿自己拳头堵上的。
黄线对面的一棵大树上垂上一条白色丝带,悬着个白衣人,乍一看,应该是个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女,可凭我多年男男的经验,他绝对是个带把的人妖。
你问为什么?你见过哪个仙女下身会支帐篷的吗?
指不定是从啥时候开始偷窥的呢!看他唇角微抿,双目含水的模样,即使表情再冰冷,一样看得出他内里如同正在苏醒的活火山般,急待喷发呢!
鹿师兄尴尬地抽出手指,替我整理了衣服,这才向那白衣人略施一礼,"打搅龙姑娘了,我们这就走。"
龙姑娘,小龙女?"师兄,他明明是个......"我还待要向师兄揭穿他的真面目,师兄却一把捂住我的嘴,向着那人赔笑道,"龙姑娘,我师弟他新入教,不认得您,您别见怪,我马上带他回去,好好教导他!"
这次他说完,也不松手,夹住我的胳膊,半拖半拉,拎着我转身就跑。
那白衣人妖至始致终都没说一句话,那冰冷又混合着奇异热量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的后背,几乎要灼穿我的整个人似的。
□□□自□由□自□在□□□
第六章 因福得祸乐极生悲
等鹿师兄带我回到山门,食堂的大钟早就敲过很久很久了,我们双双错过了晚饭时间。然而更不幸的事还在后头,没等我跟师兄分手,师傅和尹师叔就出现在我们面前,显然他俩是特意在食堂门口候着我们的。我被师傅拎着耳朵拖去了书房,等待我的是将是无止境的抄默背。
不过相比之下,鹿师兄一定会被我惨的多。因为在我被拖去书房的路上,我偷偷回头瞧过一眼。可怜的师兄,在尹师叔的皮笑肉不笑的精神折磨下,脸色苍白,腿脚发抖。估计他的下场......让我为他默哀吧。
当夜,我饿着肚子,将大学的上半本抄了七七八八,可恶的师傅居然在书桌边上放了香喷喷的白米饭,虽然只配了一小碟醉花生、半瓣红心咸鸭蛋,几片嫩黄瓜,可足以勾的饥肠辘辘的我口水直流了。
可惜师傅铁了心地罚我,大马金刀地坐在我边上,亲自监督我抄写,并且扬言,我要是在子时之前不抄完,他就要将我的晚饭当做他的夜宵,吃给我看。
师傅,你真的是全真弟子吗?你确信不是什么邪教妖人假扮的?你怎么会想得出如此恶毒的主意啊!
腹诽归腹诽,手上却一点也不敢停,不然就真得饿肚子过夜了。要知道,人一饿,自然就会缺少热量,晚上睡觉岂不就更冷了。
尽管我龙飞凤舞一个劲的涂抹,但还是没能在子夜前完成罚抄任务。还差半页,就以我一连串响亮的喷嚏为此次抄写画上了句号。大冷天野战的后果终于显现出来,我感冒了,并且很快转成了高烧。
最终那顿饭有没有被师傅当夜宵,我是不知道了,因为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昏昏沉沉,在床上度过的。我也终于不用怕冷了,自己整个就成了一高温热水袋,就算额头上摆个碗大的冰砣子,我也有本事片刻之间就叫它化成水。
师傅每日都来看我,虽然他依旧板着脸,不过我看得出,他很内疚。他多半以为我的病是因为他让我饿肚子抄书,在书房吹风着凉所至。
我也不会傻到去告诉他,我是因为和鹿师兄大冷天在禁地附近野战才着的凉。更何况,他半月前的一掌也的确是重了点,我要不是内伤未曾完全康复,也不至于就吹这么一次风就倒下。
就让他内疚去吧,他越内疚,日后对我就会越心软,以后我要是装个咳嗽头疼什么的,自然就能让他免了对我的罚抄之苦。
要不是尹师叔突然跳出来,我几乎可以预见,将来在全真的日子会是多么的美好。
可惜天不随人愿,某日等我基本痊愈,又能下地生龙活虎一番时,尹师叔和师傅一同驾到,给我带来个青天霹雳般的消息。师傅决定让我学武了。
OMG,我是懒人,要我每天蹲马步,走梅花桩,不如拿把剑杀了我先。
我用尽了所有自己能想到的理由劝说师傅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比如我天资愚钝,进步缓慢,一定会连累师傅被人耻笑,又说自己天性顽劣,学了武怕不能用在正道上,到时又要师傅清理门户,给师傅白白添了许多麻烦......
可师傅一如既往的固执,他坚持认为我身体太差,要不让我练武,万一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无论如何也不好向他掌教师伯交代,况且他说经过这个月的考察,他发现我已经改邪归正,就算我把全真教所有功夫学会,也不担心我会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我说师傅,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才一个月时间,你就这么肯定我变好了,万一我是骗人的呢!
师傅,你放过我吧,我不要学功夫,师傅!!!!
事实证明,胳膊是扭不过大腿,小杨过还是得听师傅的。
当我第二天一大早,睡眼迷梦一脚高一脚低,跟着师傅出现在练武场时,在场的弟子齐刷刷惊掉了下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天要下红雨了,杨过居然大摇大摆学起武功来了。
拜托,你们以为我愿意啊!好在近阶段,我再也没做过什么恶作剧的事,碰到任何一个师兄弟也是客客气气,更有和鹿师兄要好的几个同门,对我爱屋及乌,对以往的恩怨早就一笔勾销了。大家都是少年人,没有什么化不开仇恨,玩得高兴起来,哪里还记得以前的杨过是什么样子。
大家惊讶了一会儿,也就恢复正常,做他们每日该做的功课去了。
我上山本就晚,又被师傅扯去学文,耽搁了好些日子,如今转过来学武,如同中途插班的学生,什么都得补起来。
别的师兄扎了一个时辰有模有样的马步,就跟着带教的师伯师叔,练拳的练拳,练剑的练剑。
只有我一个人,扎个马步歪歪扭扭,双肩下垂,撅臀挺腹,要是往前一扑,倒有几分等人来上的味道。看得几个师兄心猿意马,眼睛不住往我这瞟。
"哎哟!""好痛!"
你看,这不,两个师兄心神一散,剑尖撞在一起,一个险些被划破相。
尹师叔原正替师傅指导他的几个徒弟剑法,被他捏着臂膀做示范的,就是多日未见的鹿师兄。也不知道他受了尹师叔的什么教训,连眼皮都不敢多抬一下,更不敢有朝我这里瞄一眼的心思,老老实实做他的演示活道具。
尹师叔示意他继续演练,自己却走到我师傅边上,轻轻说了几句。师傅皱着眉,半晌才点点头。
于是他俩交换了位置,尹师叔走到我边上,唇角含笑道,"过儿,我们不练马步了,师叔带你回房。"
太好了,苦海无边,师叔,你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尹师叔跟我回了房后,就叫我脱鞋,上床。我愕然了一下下,心底闪过几丝惊喜,难不成师叔开窍了?
不过我还真是高兴的太早了!师叔他脱鞋上床后,端坐在我身后,帮我盘腿,放手,摆了个正宗五心朝元之势,然后柔声告诉我,他要教我正宗全真内功心法。
靠,害我空欢喜一场,原来是学内功啊......
第七章 好一个九阴真经
温热的一双手轻轻贴到我后背,尹师叔似乎靠的我极近,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呼吸吐出的气息,吹拂过我的后颈,所带来的奇异搔痒。
"抱元守一,心神收纳......"他低沉的嗓音,钻入我的右耳,连带着耳垂,一下变的通红滚烫。我只觉着整个人像是漂浮在温水中,晕晕忽忽,后面的几句话,压根没听见去。
"过儿......过儿......"尹师叔的呼唤声,仿佛来自幽幽深空处,我无意识的呢哝,蠕动了嘴皮,却只能吐出几个恩啊的呻吟。
悉悉蔌蔌,衣衫尽落。我朦朦胧胧中被掉转了身子,依旧是五心朝元的姿势,尹师叔抬起我放在他的大腿根处。
潮润的后穴没费什么力,容纳了他的利刃,唇齿相缠,舌尖互抵。蓦地一股热流从甬道处鱼贯而入,直冲而上,在胸腹间周游一圈,又继续上行。
我簌簌发抖,后穴急缩,太热了,整个身体的毛孔都为这热流而开,若是睁眼,必能看到袅袅白烟从周身冒出。
尹师叔闷哼一声,抱我的双手中空出一只,抚摩至我的下身,安抚着我的躁动。
热流终于冲破胸腔,经喉道,上至舌根,最终由舌尖送还给尹师叔。
热流有了循环,顿时不再那么汹涌,下有源源不断进来的,上有源源不断吐出的。开始还需尹师叔带动,但几圈转下来,不由他带,我自己也能推动它前行。
又行一周天,师叔依依不舍脱开与我的唇舌交缠,热流顿时中断。没了出路之后,这股真气突然一个急刹车,竟然猛地转为冰冷,浩浩荡荡又反冲回去。
我猛抖起来,半睁眼,瞧向师叔,惶恐无措。师叔却似乎早有预料似的,微微叹了口气,将我反转身子,压倒在床褥间。
一直保持插入不动的利刃终于动了起来,将反冲而来的寒潮抵挡回去,他一边律动,一边低声安慰我,"过儿,你忍忍,这九阴真经的功夫是难练了些,你且坚持,切不可放弃!"
明知道我最怕冷,还让我练这古怪的九阴真经,师叔,我恨你啊!!!
这还是第一次,做的死去活来,身体也没能摆脱寒流的笼罩。等师叔泻身,我的小弟还是萎靡不振,别说出汗了,体温反而比做前还低上几度。
事后尹师叔才告诉我,他作为下任掌教,有幸得见了九阴真经的真本,但自己因为早练了全真心法,已经不能中途改练,所以只学了帮人筑基的前篇引言。
我说师叔,你自己都没练过,怎么好冒冒失失教我练?万一教得不对,我走火入魔怎么办?
师叔居然笑眯眯道,有他在,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
我冒着冷汗,对师叔的雄言壮语干笑几声,心中却暗自发誓,什么狗屁九阴真经,整个就一阳痿真经,我才刚练就不举了,再多练个几年,岂不成了太监。我要再练,我就TM一大傻瓜。
虽然如愿以偿,吃到了尹师叔,但有鉴于过程与结局都难以让人忍受,我只好忍痛把尹师叔的名字从我脑海里小攻名单上划去。
至于那个九阴真经,谁爱练谁练,我是绝对不会再练了,我情愿每天从早到晚蹲马步,也好过做太监。
从那天起,我躲尹师叔比躲师傅还凶,简直到了望风而逃的地步。
而尹师叔固执起来,比师傅还要厉害,不揪着我练,决不罢休。当然与第一次筑基时不同,他只把我封了穴,扔床上,逼的我自己气转丹田,运转一大周天才肯放我下来。
每次练完,我都象是刚裸身从冰天雪地里爬回来一般,裹三五条被子,灌几大壶热茶也缓不过劲来。
不过除了身体感觉上冷以外,倒也没真的感冒发过烧,反而扎马握剑显得很轻松,跑起来,身轻如燕。脚尖一点,二尺多高的小墙头一越而过,都不用助跑的。
随着尹师叔逼得越紧,我的内功就练得越深厚。当然我内功越深厚,轻身功夫越好,逃跑起来越溜,到后来尹师叔就越难抓到我了。
一转眼就到了五月,天气转暖后,我就爱往禁地附近的小树林跑。
不同于初来时的不识路,其他地方我不敢说,这里我已经闭着眼就能钻进钻出。说到底,我能从一个路盲,到如今有这等认路本领,全靠尹师叔逼的。全真教内的几百亩地,我已经基本全躲藏过了,到后来也就只有逃到这里,他才不会找来。
爬到黄线边的一棵大树上,我翘起二郎腿,怀里掏出本珍藏版龙阳十八式,这还是我托某个下过山的师兄带回来的。为了这本书,我没少下工夫,要不是那位师兄是着标准直男,说不定连献身我都干了。
垂着一条腿,晃晃悠悠,手指将书又翻过一页,古代没啥什么好康有料的碟子,倒是这春宫图画的不错。看着看着,下腹热流一起,旗杆隐有竖起趋势。
换只手拿书,一只手伸到衣服里,反复摩挲,可惜内功流转下,小弟始终是半硬状态。我叹口气,除非我强行自封穴道,截断内功,否则就别想有高潮。
我有时忍不住会想,尹师叔会教我这破功夫,是不是变法儿的断我的"后路"啊。难道我每次想要来,都得把自己点的血脉封闭,气血不通才行?那不是自己折腾自己吗?
正自懊恼呢,忽然一道人影从我脚下掠过,越过黄线,进了活死人墓的禁区。
看背影,个子不高,头发乌黑,梳着和我一般的道髻,灰仆仆的一身道袍与我身上的穿的并无二样。是哪个师兄弟这么大胆,敢往禁地里跑。
好奇心一上来,我索性跳下树,跟着那人一路进去。
第八章 女装癖古墓派
弯弯曲曲在这杂草丛生的野树林里穿梭了片刻,一座丈许的墓碑出现在眼前。小路煞是难走,要不是前面有人带路,我看没几个人能进去。
等我追到林边,那不知名的师兄弟已经到了墓碑前。我怕他发觉,就止步不前,躲在树后瞧。
那人在墓碑前转了一圈,碎金般的阳光穿过林间枝叶,洒落在他身上。当他侧身面对我时,我才发觉,原来他并非是全真的弟子。他的道袍也并非全灰,反倒镶着杏黄色的边,腰束的特别细,看他唇红齿白,柳眉弯弯,双耳甚至垂着一副明珠耳坠,他不会其实是个女孩子吧?
不过听他开口,却又不大像了,嗓音虽然婉转,可还是偏低沉。
"师妹,你在么?"
他一连问了好几声,似乎是在找人,可看神色,倒觉着要是那位师妹不在,他会更高兴些。
等了片刻,一直没听到回音。
那人绽颜一笑,也不知在那墓碑何处开启了机关,墓碑后面高耸的坟头悄无声息开了一道门,门内鬼气阴森,幽暗异常。那道士也不害怕,人影一闪,进了地洞。
我站在树后头老半天,心里挣扎了很久,还是没能将好奇心压下去。都是艺高人胆大,我仗着自己刚学了点皮毛的功夫就往活死人墓里闯,终于酿成后来悔之莫及的祸事。而我那终老在全真的人生计划,不得不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折。
进入墓门,起初还略微有些亮光,到后来就越来越暗,勉强只能看见脚底的一小块地方。我再想沿原路返回,才发觉,这光也并非是门口透进,有些是由顶上小孔射入,想循光而出的方法完全行不通。
原来这活死人墓虽然号称坟墓,其实是一座极为宽敞宏大的地下仓库。当年王重阳起事抗金之前,动用数千人力,历时数年方始建成,在其中暗藏器甲粮草,作为山陕一带的根本,外形筑成坟墓之状,以瞒过金人的耳目,又恐金兵终于来攻,墓中更布下无数巧妙机关,以抗外敌。义兵失败后,他便在此隐居。是以墓内房舍众多,通道繁复,外人入内,即是四处灯烛辉煌,亦易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