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望————天音无痕

作者:天音无痕  录入:01-04

虽是被破过身,裸身示人却还是头一遭。帐内四角各三颗的夜明珠照得满室生辉。叶阳聆紧张到四肢僵硬,紧闭双目不敢望向伏月,却又不知道接下来王爷欲做什么动作,只得半眯着眼睛露着条缝窥视着。见伏月虽是仍身着一层丝棉薄衣,却是衣襟半敞,腰间之上肌肤隐隐若现,这番情形有别于平日里入浴时的裸裎相对,呼吸又是一阵急促。
身下的身子因羞怯而瑟瑟若寒蝉,欲念高涨的同时,伏月心下顿生爱怜。捧起红扑扑的面颊,在那自他面容靠近的一刻便紧紧合起的双目上轻轻一吮,聆便小小地惊呼一声。顺势将舌尖探入聆微张的口中,带着些许暴戾地翻搅一圈后退出,安抚般柔情款款细细品尝起那粉嫩嫩的双唇。
伏月的吻带着执念一般温柔而缠绵,唇,舌,齿列,一颗颗,一处处,无一遗漏,无休止地吸吮,逗弄,忽缓忽急,仅在聆即将失去意识之时才容他喘息一下,便又再次夺走那已肿胀而红润的双唇。
无法呼吸而头脑昏昏的聆在伏月终于变了目标时方得以些许喘息,恢复意识,这才惊觉裹着自己的浴袍早已散开,双腿大开地夹着伏月的腰间,这般姿势令他恨不能就此昏厥,身体愈发敏感。而尚来不及过多羞怯,伏月湿热的唇已顺着脸颊徐徐向下,那略带冰冷的手指似不意间触碰一般,若有若无游走于炽热的肌肤之上,痒痒的,凉凉的,瞬间便激起阵阵酥麻的酸软,直直冲向下腹,那里早已高昂起头顶着伏月结实的腹部。
努力忍着不发出声音的聆在伏月眼中羞涩而可爱,因而更加重了些许欺负之意。手指缓缓向上滑行,在舌尖探入耳孔的同时,狠狠拧了一下聆胸前粉润乳尖。
聆因突如其来的疼痛而呻吟出声,惊讶而委屈,泪眼朦胧地望向伏月,口唇又再次被掠夺。
虽是少年,又为男子,那平平的胸前两点淡红却比什么都煽情,轻捻,捏揉,狠狠地拉扯,忽柔忽戾地玩弄充血挺立的乳尖,伏月满意于口中流溢出聆那止不住的低低泣吟与大腿的痉挛,腾出一只手一把攫住少年尚未成熟的稚嫩花茎。

"呜......"猛然睁大双眼的聆因被堵了口而无言语,欲挣扎却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伸手去阻伏月动作,却被罚一般狠狠握了一记,痛到全身一哆嗦,口中安抚却愈发温柔了几分。只得任凭那平日里优雅执卷挥毫的手指,缓缓地上下移动。

既是已忍了这么久,伏月的硬挺虽早已硕大,却并不急于强行进入聆。
已届而立之年,即便寡欲,若说不识床第事却也是贻笑大方了。而欲求之人尽在怀中,那心底冒出的兴奋与止不住地爱意,以及连他自己都有些讶异的坏心,却是初初经历。
这孩子是我的人了!
只是想到这念头,下腹便窜过一股热流,腿间愈紧绷了几分。

品尝够了那红唇,细碎的亲吻缓缓向下。再无阻碍的浅浅低泣断断续续萦绕四周。
嘴角微勾,愉悦于那发颤的声音,伏月轻舔少年胸前因方才的指戏而充血挺立的小小茱萸,随后轻轻噬咬用力吸吮,手却放下前段已湿的玉茎,改向下方小巧的囊袋,毫不留情地狠狠捏揉着袋内卵珠。
"啊~~王,王爷......"泪水霎时涌上,叶阳聆弓起纤细的背,双手不自觉用力揪紧伏月的发丝。
并非承受不起,难耐的却是那痛楚中隐隐升起的奇异焦躁。仅是胸前被王爷的唇舌爱抚着,体内的热气便急剧窜上,腿间的胀痛已快支撑不了,又唯恐泻出污了王爷而勉强忍着。而这一阵阵伴着甜美的痛楚,随王爷手中忽轻忽重的力道一波波袭来,愈发刺激着想要解脱,聆的脑海已近一片空白。
"呜~~王,王爷~~疼~~~~"卵珠被持续狠狠捏揉,胸前亦被扯咬,聆再也止不住声音,哀泣不已,早已阵阵抽搐的大腿下意识欲夹紧,却只能愈发缠紧了伏月的腰身。
手中动作未停,伏月却放开口中紧绷的再度吻向聆的颈间,亲昵地蹭着脸颊,含弄耳垂,低低耳语:
"嗯?什么?"
原本揉弄胸尖的另一只手再次向下握住炽热的玉茎,食指尖在前端借着湿滑的体液缓缓划着圈。
"疼~......疼~~~~王爷!!~"聆泣求,恍若遥遥传来却分明近到耳膜都在颤动的声音似那美酒,脑海晕眩一片。
不行,不行了,要出来了!!
仿佛要破裂的卵囊被揉捏的痛楚与根茎顶端蔓延开来的酥麻算软交织,先前饱经爱抚的乳尖不知为何一阵一阵酸痛,连脚趾头都在颤抖的聆只觉着自己在不断地攀高再攀高,腰间剧烈抽搐几下,再也无力强忍的欲望飞溅而出,沾湿了伏月的手。绷紧的身子无力地瘫软下来。

伏月嘴角挂着一丝笑,吻了吻聆激情未褪满是红潮的面颊,移身向下,将绵软无力的双腿架至肩头,埋首于腿根处,吞下方才绵软下的温热花茎,一手将湿滑的体液涂抹于密闭的小穴,一手再次揉捏起囊袋中的双珠。
"啊!!王爷!!不,不行!!"惊觉伏月的动作,敏感至极的身子瞬间有了反应,聆睁大泪水迷蒙的双眼向下望去,双手攀住伏月的头欲推开。
这种事情,是该他为王爷做的,怎么能,怎么能......
心中这般想着万万不可,指尖却悖离意志,下意识插入伏月浓密的发丝中牢牢攀住。
口腔中湿热而黏腻的触感从未经历,伏月的舌尖仅仅一绕,萎缩下的花茎立即恢复硬度,腰间的酸软再次铺天盖地袭来。晕眩中,整个人似乎都快融为一滩水。
察觉到口中之物愈发硬挺,伏月以唇爱抚着玉茎,沿着裹筋一路吮吻滑至蜜囊,张口含住,仿佛糖块一般用力吸吮,以齿噬咬,舌尖翻弄,一手再次握住花茎,一手在后庭不断揉按,时不时探入些许,耐心化开那份紧窒。
待到穴口松软些许,伏月缓缓插入一根手指。
"啊!!"身体猛然一僵,尖锐的痛楚四散,聆只觉得一股热流再次欲从绷的紧紧地那里喷出,却发现半途中被堵了出口,方察觉伏月以指牢牢地箍住了根部。
感觉到整根手指出入已不再遭到抵抗,伏月慢慢探入第二根,第三根,缓缓翻搅着拓宽空间。
后庭被逐渐增加数量的手指撑启,内部柔软的薄壁被指甲轻轻搔刮,手指的每一次转动每一次蠕动都引发一阵阵酥麻,不断涌现的酸软无力遍及四肢百骸,每一个脚趾都在颤抖。
"啊~~啊~~"愈发狂乱的喘息夹杂着难耐的泣吟。
痛楚与快感交织,那里已快涨破却被伏月紧紧禁锢住得不到解脱,觉得这身体不是自己的聆已几近晕厥。
伏月吐出口中的圆珠,抬头望向上方。平日里周身洋溢着清澈气息的纯洁少年此刻却氤氲着双目,汗水淋淋,声声喘息氲着浓浓艳香。雪白的花萼裂开来竟绽放出如此鲜红明丽的花朵,那般火热那般冶艳,伏月微微晕眩,目光迷茫了几许,抽出蜜径中的手指,边撑起身子向上边褪下最后一件衣衫,趁着那穴口尚未合拢,将自己早已坚挺的壮硕缓缓顶入。

"啊啊啊~~~~"似乎要被撕裂的钝痛铺天盖地袭来,聆忍不住发出变了调的哀鸣。
"聆!"推进了一半的那里被猛然收缩的内壁紧紧绞缠,伏月闷哼一记,常年冰冷的身体竟火烧一般遍布热度。
"王爷~~~~呜呜呜~~~王,王爷!!疼~~好疼啊!!呜呜~~"聆顾不上害羞也无法继续忍耐,无意识地边哭边求饶。即便是受玉势调教过,也有过被粗暴贯穿的惨痛经历,伏月滚烫的高昂还是超越想象的粗大。
好疼~好疼好疼!疼到只能哭泣。
好烫~好烫好烫!烫到那里快被熔化!

忍着被压榨的痛感,伏月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聆的面颊,"呜~~~~啊............"无力抵抗愈发猛烈的奇异感受,叶阳聆的呜咽染上媚色。
耳畔,颈窝,软言安抚。手亦再次套弄起因剧痛而软下来的花茎。
"啊~~~~呜呜~~"方才未得解脱便猛然萎顿的敏感股间再次恢复升起燥热,痛楚减轻些许,聆的凄楚的哭泣中渐渐夹杂了异样的尾音。
伏月忍得满头大汗,却仍旧耐心地爱抚着已渐渐滴落蜜液的玉茎。松开另一只把着那纤腰的手,在蜜囊上微微用力揉捏几下催促着吐 精。
"啊~~啊啊啊~~~"如同置身云端一般被越推越高,稍稍适应了伏月男根的叶阳聆少了痛楚,却被前方的刺激逼到走投无路,再次喷发出炽热的欲望。
解脱后浑身无力,后庭也没了抵抗,忍耐到极限的伏月将那体液涂抹至聆的后庭与自己的壮硕之上,趁着润滑一口气插到底。
"啊~~~"长呼一口气,伏月双肘撑在聆的脑袋两侧,汗水滴落他的面颊,他睁开眼。
眼前的伏月恍若变了个人,散乱着湿发,泛红的双眸中再没了淡漠,而是欲将他吞噬一般燃烧着血色的火焰,直直地穿透他的眼眶,一路烧至心底。
暴戾,炽烈,血腥般诡异的绝美......仅这一眼,不自觉有些恐惧的聆便彻彻底底被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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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的身体依旧下意识收紧,即便较方才少了大半力度,伏月还是觉着快被咬断一般,有些愤愤不已地狠狠吮吸着聆的双唇,舌尖亦探入粗暴地翻搅。
"呜~~唔~~~"痛楚恢复了记忆,聆紧皱着眉,口唇再度被掠夺,被交杂的感触抹了全部念头,所有反应仅仅出于本能,因而虚弱的双臂揽住了伏月的颈项。
伏月微微一顿,猛然抬腰剧烈摆动,欲击碎再铸一般狠狠撞击着聆的内部,再无丝毫怜惜。
"啊~~呜呜~~~"只觉得几乎被震碎五脏六腑的聆在那排山倒海般的痛感之后,渐渐尝到了些许别样滋味。
聆已记不清伏月究竟索要了几回。
后庭被剜开,嵌入滚烫的硬块,剧烈摩擦后再次被拖曳出,紧接着又是一轮冲撞,反反复复没个尽头。乳尖被捻拧,已吐了三回精的那里又被套弄,无休止的纠缠即使早已无力承受,却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只有攀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抱住贯穿他的男人,伴着心底满溢的安心,与他共赴巫山之巅。

一番云雨后伏月就那么覆于叶阳聆身上,埋首于他颈间。
两人都恍若似从水中刚捞起一般湿漉漉的,伏月却觉着这微热的气氛似乎带着一丝甜意。
稍稍歇息片刻,恋恋不舍地自他体内退出,披上厚袍,连被带人地抱起聆共浴,洗去满身的情事痕迹。
全身虚脱的聆早已是没了意识,而伏月却非常享受亲手为他净身的过程。
怀中的单薄的身体上红红点点的瘀青都是自己烙下的痕迹,仅仅想着这是自己所有物的印记,心底便柔了下来,多了说不清的眷恋,不自觉地又凑上了双唇流连在那温润的肌肤之上。聆的每一处,他都想要据为己有,从每一寸肌肤到每一根发丝,似乎连被人瞧见都变得有些不情愿了!
竟是这般地着迷么?发觉自己深陷至此地伏月苦笑,而闭上眼睛磨蹭于聆的颈间惬意到无心再考虑其它。
之前从未发现过,一旦心中有了个归属,似乎哪里都有了些变化,连四周的空气似乎都清新了几分,他却也明白,至此那无牵无挂的晔王早已不复,心心念念都牵挂了那少年身上,是束缚,却甘之如怡。
该如何是好?连一刻都舍不得放开怀中的这份温暖,伏月认真地想着怎样才能每时每刻这么搂着这孩子在怀中。
情意悠悠,温柔款款缠绕不休,剪不断理还乱,终于了解为何为博美人一笑,周朝竟亡了国,若是聆伸手一指那天上的星星,只怕他也会想尽办法去摘吧?
面对心爱之人,在多的聪明才智也派不上用场了呢。
抚摸着怀中之人,伏月胸中渐渐涨满爱意,从未体会过的感动与满足令他醺然欲醉。
这,便是幸福了吧?

沐浴完毕,伏月如同抱着稀世珍宝般小心轻柔地将聆抱至榻上,扯过羽被裹住二人,紧紧搂住怀中人,昏昏坠入梦乡。


祈望番外之雪境初梅


雪还在下着。
但夏盟的冬天不似天朝。
天朝的冬天虽冷不至于湍急的河流结厚厚的冰,泥土冻得好比岩石般坚硬。但夏盟的寒冷,是可以轻易冻死人的。
仔细算算,这雪已经下了整整一星期没停了,刺骨的寒风混着尖利石子般的小冰粒儿,打到人脸上生疼。
守夜的士卒们个个穿得好像玉米棒子一层又一层。即便如此,大家还是尽可能地靠近城墙下燃着的火堆取暖。
夜晚时刻,除了士卒走动声带起的盔甲撞击叮当响之外,四下一片静谧。
也因此北风的呼啸声格外令人心惊。

突然,远远的似乎听到了马蹄的声音,城门瞭望台的哨卒舍不得将脖子伸到寒风中,于是连着蜷缩的肩膀一起伸长,眯着眼瞅着黑乎乎的前方。
马蹄声越来越近,那有规律的急促的得得声音中似乎听得出行路人急切的心情。
是谁那么大半夜的不在被窝里呆着?若不是急事,哪可能连夜赶路,士卒们一下子有些紧张,难道是朝廷的特使?
疑惑中,来人已然抵达城门下,看那行头,既没士卒防身的盔甲也没官差商人专门御寒的冬装,看来并非朝廷官员,反倒像是不谙世事的落难富家少爷。
"城下来者何人?"城门上响起了士卒粗犷的声音。
城下回答的声音带着一丝冻僵的颤抖。
城门打开的嘎吱声响在夜间尤其巨大,一名小卒查验了来人身上的王府印牌,确认身份之后,将来人放了进去,城门再次紧闭。
望着接着急急向前方奔去的背影,士卒们有些不解,晔王府的来人?还真是稀罕。随即摇摇头,跺跺脚,来回走起来。
这么冷的天,别说是站着了,就是坐久了不动一动,也会变成冰雕的。

望着远远已能看到轮廓的将军府,叶阳聆的心跳加快了不少。
他终于就快见到王爷了!

半年前北方大夏国举兵叛乱。
大夏是游牧民族勇猛善战,天朝始祖坚帝元燚一统四方的无数战役中当属与大夏的赤金河一仗打得最久,历时四年才取胜。之后天朝才一统天下,开国建都。大夏国以及周边列国也以附属国的身份年年上贡岁岁称臣。但大夏国的实力却一直是天朝朝廷的心头大患,故自开国起,边境的军备建设从未马虎。也因此天威大军的战斗力从一开始就不是半吊子水平。当然,到了谦煜这一代,天威军更是前所未有的所向披靡。
此次大夏国是真正的叛乱,而不是以往仪王党的兴风作浪,且又是聚集了北方十三座兵力不容小觑的小国联合作战,朝廷上下无不紧张,仅五天准备,谦煜便率领三十万大军先行奔赴边城但夏盟。
而大军到了但夏盟却发现,对方的实力不仅是这几年来从未见过的水准,大夏的血篪军更是妖人妖兽无数,次次突袭每每施法,天威军不曾经历此种情形,连败数回。
虽说负面消息只有朝廷重臣内部知道,但流言蜚语不胫而走,便接踵而至。
京城内,天朝国师夜观星相表奏祈鉴帝天朝命脉大劫,有亡国之患,朝廷立时炸开了锅。除少数重臣,从上到下无不惶惶。大家都想起了圣上刚即位时的动乱,但若连天威大军都无能为力的话,莫非此次天朝果真无回天之力?曾经私下里暗自觉得圣上根本就不该即位的念头再次萌生。皇上的龙椅也有些坐不稳,有数日,甚至是已退位的太上皇主政。不过对于相当一部分的朝臣而言,那倒反而还让人多少能放下心。但不管如何商议对策,历经多日仍旧一筹莫展。
民间,似乎隐隐有了骚动;天,似乎也有要塌的时候。

祈鉴六年,日后天朝国史大书特书的一年,正是祈鉴帝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点。
时隔多年,祈鉴帝这位天朝流芳万世的明君仍不愿回想那一次的大动荡。那是他头一次认真且深刻地思考他六哥为什么当初对他说了"不是说你能不能当皇帝,而是适不适合"那句话,也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打心眼里怀疑自己能否治理好天下。
那一年给他的唯一欣慰,就是他终于开始正视他一生的对手,他的二哥---晔王伏月,他一辈子唯一一个从未赢过的对手。

推书 20234-01-04 :《B.L.T》——木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