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无所谓了,无论怎样吧......
转身,走向衣柜。
我被你耍的还不够多吗......
打开。
被羞辱的也还不够多吗......
拿出衣服。
怎样,也无所谓了吧......
"我是正常人。"莫名地,夏越突然开口,"没有兴趣给别人上演‘活春宫'。"
"......"
"而且......"
"......"
"更重要的是,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妖豔,你的妩媚。"
"......"
"所以,我不想继续。"
"......什麽意思?"转过身,我看向他。
"不明白吗?"他邪邪一笑,"那我直说好了──你的‘好朋友',在你的‘私宅',装了监视器,当然还有窃听器。而且,这屋子的主人,也不是你,从法律上讲,应该是你的‘好朋友'。"
"你......"骗人......
"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谎──也不想对你说谎。"夏越的表情出奇认真。
认真到,让我动摇。
"我为什麽要相信你?"
"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
"你说事实就是事实?先不说以邱季的财力能不能实行你说的那些东西,我问你,他有什麽理由这麽做?有什麽动机?有什麽目的?"
"那个邱季绝对有财力实行我说的那些东西,至於他的理由、动机和目的嘛,和我的一样──都想得到你。"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龌龊吗!?"
"别人龌不龌龊我不知道,不过他嘛......"夏越讽刺一笑,"我再告诉你一些吧,那个邱季可不简单,原本我也只知道他的背景不单纯,怎麽查也查不到底细,今天看了他送你的项链我就确定了,他的背景可不是‘不单纯' 能形容的。"
"......"
"那个项坠,应该是邱家的族徽,邱家虽然在本国势力不大──应该说是他们没有在本土发展吧,但在外国,他们家族可是鼎鼎大名的军火商人,根基深广,势力渗透黑白各个方面,甚至,影响政治。"
"......"
"这样的人,不对你采用这些手段我倒是要觉得奇怪了──所以,也难怪,这四年我无论怎样也查不到你的下落。"
"......"
"现在,你信了吗?"
"口说无凭不是吗?"
"......还真是顽固。"
"不是说要带我去见我母亲吗,我洗个澡就走。"
说完,我拿著衣服走进浴室,锁上了浴室门。
打开淋浴,哗哗的水声充斥著小小的空间。
有种窒息的感觉。
真的,抑或是假的......
关於邱季,我的确什麽都不知道,他不说,我也不问。
其实,他是什麽身份我并不在意,对我隐瞒也无所谓,毕竟每个人都有他的可说和不可说。
但是......
如果关於监视和窃听那些是真的,那麽,他已经破坏了我们的友谊。
邱季,如果你真的那麽做了,我和夏越的对话你也应该会听见,我等著你解释一切......
无论怎样,我还是想......
相信你......
29
夏越的车停在城郊的一座高级疗养院门口。
"到了。"
松开安全带,我正准备打开车门,却被身旁的夏越按住。
"作为定金,先付我一个吻吧。"夏越擒著笑,说道。
"定金?"
"你不会已经忘了答应过我什麽了吧?"夏越一挑眉,有些危险地反问。
"可是,刚才不是......"
"刚才是因为地点不对,怎麽,你以为我会好心到无条件带你来看她吗?"夏越轻轻笑了起来,似乎心情很不错。
"......先前的还不够吗......"我攥紧了双手,生硬地说。
"不够,我要你──吻我。"
"......"
"你不想快点见到她吗?"他好脾气地看著我,语气格外温柔。
混蛋。
我们在那里僵持──或者说,只是我单方面的不愿妥协,他似乎并不心急。
算好了我会答应吗?
看著他悠闲的样子,我心里又苦又涩。
闭上眼,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好吧......
我......投降......
慢慢地,向他倾出了身子。
无奈地,有些悲哀地,颤抖著,轻轻印上他形状姣好的薄唇。
夏越没有动,只是直直地看著我。我很窘迫,也觉得很羞耻,这个样子和投怀送抱有什麽分别!
刚想起身离开,却突然被他紧紧地抱住,我惊恐地看到夏越的眼中慢慢地聚起了狂野的占有欲。
"你......"
袭卷几乎是一瞬间,他的手扣住了我的头,霸道的舌挑开了我的防备,长驱直入。
唇舌上还未愈合的伤口被狠狠扯了开来,我又一次尝到了血的味道。
痛,渐渐地麻木,脑袋也有些不清醒,只能像一个木偶一样任凭夏越侵犯我的口腔,逼迫我的舌与他共舞......
突然的,夏越放开了我。
却说了一句让刚喘口气的我,有一种心被狠狠勒住的感觉的话──
"我现在就要你。"
"什......" 麽......
车子再次发动,飞快地驶向路旁浓密的树林。
"等一下......"我下意识地抓住了他握著方向盘的手。
车很快就开到了密林深处,"嘎"地一声停了下来。
"你......"我惯性地往前一冲,有种惊魂未定地感觉。
夏越却在我愣神的时候将我的座位平放了下来,反抓住我的手,顺势将我压倒在车座上。
"我现在就要你。"他牢牢压住我,居高临下地看著我说。
"等等......为什麽突然......"我有些手足无措。
回答我的是狂热的吻。
他的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指甲甚至有些划伤我的皮肤。
我究竟哪里惹到他了?突然就变得......那麽疯狂......
是的,疯狂,现在的夏越简直像要把我扯碎了吃下去一样的可怕,让我战栗不已。
强烈的不安感让我忍不住开始挣扎,没有被抓住的手拍打著夏越的背。
"住手......夏......越......恩!"我使劲地转过头,想要躲开他疯狂的吻。
夏越却丝毫不将我的反抗放在眼里,抓住我乱拍的手,迅速扯下自己的领带,捆在我的头顶。
车子里的空间有限,我的双手又被绑住,根本没了躲开的余地。
"你疯了!放开我!"我大喊,声音却忍不住有些颤抖。
"是,我是疯了......为了你而疯狂,也只有你,能让我疯狂......"
湿漉的吻落在我的颈项边,我感觉到夏越的手在拉扯著我颈上的项链。
"痛......"
我被那链子掐得生疼,夏越却在同时狠狠地咬上我的脖子。
"啊!"
一瞬间,我甚至觉得他会咬破我的动脉。
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自身的敏感,我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
"真是美好的滋味......"夏越发出了一声叹息,却让我抖得更厉害。
"你疯了......"
他开始慢慢舔著刚刚咬过的地方,灼热的气息包围著我。
"该死的项链......"他低声说,"我很想把它取下来......"
他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眼神有些疯狂:"你是我的呀,身上怎麽能有别的男人的东西?"
"你......"不会是想......
我的背脊有些发凉。
"不过,我更舍不得你死......"
夏越接著说。
"......"我默然地看著他。
良久,
"我不是任何人的。"
夏越,牵了牵嘴角,划出一个暧昧而邪恶的弧度:"你已经是我的了。"
粗暴的吻开始顺著脖子来到我的胸膛,留下一串湿热的印记。
乳尖刺痛,尖利的牙齿毫不留情地与那娇弱的一点开始厮磨起来。
"恩......"我狠狠地咬住下唇,该死的敏感的身体已经慢慢开始发热......
不要啊......我不要......变得那麽......那麽下作......
夏越的手放到了我裤子的皮带上,狠狠地扯开。
衣物除尽,我的身体难堪地曝露在夏越眼前。
"好美。"夏越赞叹著,强行分开了我的双腿。
他的眼神让我毛骨悚然。
迅速地退尽了自己的衣物,夏越的身体强硬地挤进我的双腿之间。
"放松。"他将手放上了我的下体。
"不要!"我惊恐地想要阻止,却无奈双手被捆,只能身体不断挣扎。
夏越伸手按住了我的肩,阻止了我的挣扎,另一只手开始上下套弄。
我的身体软了下来,细碎的呻吟开始从嘴里漏出。
渐渐地血液好象都不受控制地在血管里奔腾,身体仿佛被放进了火炉,好热......
禁欲了四年的身子敏感无比,夏越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我的情欲渐渐被挑起。
我讨厌......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不......"残存的理智叫嚣著要命令我的身体冷静下来,可随著夏越动作的加快,情欲像海浪一样袭卷过来,扑打著不停挣扎的理智。
"哥哥,好美......现在的你,好美......陷在情欲里不能自拔的表情......透著粉色的诱人身体......好美......好惑人......"
"停......啊......"破碎的声音几乎不成声调。
我晃动著头,意识有些不清。
身体的温度不断升高,好难受......
想要释放的感觉渐渐变得强烈。
"啊......"我大口地呼吸,心脏跳动地好快,视线不再清明。
夏越的手突然加速,我毫无防备,快感如潮水般淹没我的身体......
"恩......"仰起头,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眼前一片白芒,身体在一阵痉挛後,终於释放在夏越手里......
意识模糊,我只能张著嘴不断地喘息,身体好象很轻,我甚至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连我的心,一起......
异物入侵的感觉拉回了我的意识,还是不太清醒地,我呆呆地看去。
"给我吧,哥哥。"
沾著我的体液,夏越放进了第二根手指,刺痛让我清醒了许多。
干涩的甬道强烈地排挤著入侵的外物,我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身体,难受地想要逃离这种感觉。
夏越试图放入第三根手指,我开始挣扎。
不要!那种痛苦......不要!
"不要动!"夏越的头上渗出了汗,似乎强忍著什麽。
"不......不要!"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我都无法接受,四年前的一切,妈妈的悲痛......
不要......
记忆开始剧烈的翻腾,四年前事发那一天的一切开始不断地闪现,偌大的屋子里坐著夏家老爷,夏越,妈妈,还有......我,黑暗的屋子里只有屏幕闪著冰冷的光,白色的屏幕上不断......不断......播放著......我与人交媾的画面,那上面只有我,看不见另一个人,但是我的一举一动......我的每一个羞耻的动作......每一声耻辱的呻吟......
"不要!!"我开始不顾一切地剧烈挣扎。
"天!"
一声低声的咆哮过後,撕裂的痛楚让我一下子发不出任何声音。
双腿被重重地压在身侧,滚烫的利刃粗暴地毫无预警地切入了我的身体,好痛......好痛......痛......
痛到我双唇发白,发不出任何声音。
"哦......"身上的人发出了一声低吼,开始磨动起来。
像一把刀子,慢慢,慢慢,给自己割出了一个可以移动的空间。
那一刻,我真的希望自己可以死去......
血液渗出,却成了最好的润滑,巨大的利刃开始可以进入地更深。
"哥哥......"
身上的人开始律动,一下一下撞击著我的身体。
痛......
然後,麻木......
我觉得自己要坏了......像一个正在被人肢解的人偶......要坏了......
"好棒!"
享受的赞叹声伴随著更深的刺入,让我颤动了一下。
我身体的颤动直接给深埋在我体内的人带来了极至的快感,一声消魂的叹息从他嘴里泻出......
视线不断摇曳,我的身体被人肆意地玩弄著,退出,刺入,律动,重复著,重复著......
身体被翻了过来,湿漉的吻印上了汗湿的背,一个挺身,早已合不拢的小穴再次被狠狠地贯穿。
"恩!"由於体位的不同我痛感又有些恢复。
很痛,这个样子......
"叫出来。"身後的人喘著气说。
不要......
我咬上了唇。
"哼......"他冷笑了一下。
火热的手覆上了我的脆弱,我冷不防地颤了一下。
和著体内侵犯的律动,他开始套弄起来。
"放手!"我使劲力气喊了出来,声音却虚浮地像呻吟。
疼痛还在继续,可是另一种让我耻辱万分的酥麻快感开始慢慢攀升。
"啊......"不要这样......
我想喊出声,到了嘴边确实成了阵阵呻吟,虚弱的,压抑的,......媚人的......
"哥哥......"
体内的律动更加疯狂,夏越抱著我的腰狠狠地贯穿......
快感不期而至......
"不啊......"
冰冷的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啊......"
滴落在深色的座椅上,很快就被湮没......
"......恩"
呻吟声再也封不住,似是为这场欢爱增温......
"啊!"
为什麽呐......
释放的瞬间,我又看见了鲜血不断从妈妈腿上流出的样子......
眼前一片血红......
为什麽,我那时没有疯呢......
意识渐渐抽离,交媾还在继续......
30
好累。
我对自己说。
可是,却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
我怎麽了?
有白色的光芒闯入了我意识中的一片黑暗。
很自然的,条件反射让我想睁开眼,可是睁不开啊......
好累。
我对自己说。
但是,那光照的我好难受,於是我告诉自己,再试试。
这一回,我终於如愿以偿。
眼前是一片迷雾般的的斑白,我有些迷茫,过了一会,视线有了焦距,原来是月光哪......
今晚的月光好亮。
我有些呆滞地想。
月光......
我好像忘记了什麽......
知觉渐渐开始回复。
手臂好凉,有些麻木。
我移动目光,向我伸出的手看去,原来是在输液啊,所以才那麽凉......
我生病了吗?
我问自己。
不过,很快,我有了答案。
因为下体几乎同时传来了难堪的痛楚。
虽然已经不似当时那麽火辣辣地痛,但是撕裂的感觉依然存在。
之前的一幕幕开始在我脑中闪现......
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既然已经发生了......既然已经发生了......
睁开眼,我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
首先,我得离开这里。
我告诉自己。
我打量起了这个房间,很熟悉的感觉......
很熟悉......
这个......我曾经生活了九年的房间......
我在夏家。
伸手,我拔掉了手上的输液管,开始试著从床上撑起来。
这时,我才发现房间里并不只有我一个人,在离我的床几步之遥的地方一个年轻的女孩坐著正在打瞌睡。
应该是来照顾我的佣人吧。
我小心地移动,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但是还是有些虚弱的身体让我的行动变得有些迟缓,等我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汗水已经开始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