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回首----雨菲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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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M粉喜欢这段啊,特别是最后的"一军皆惊",看得偶那个爽啊啊啊-------so......偶就抄袭了......嘿嘿!!!原出自《韩信传》)

刘邦,字季,沛郡丰邑人(现在江苏丰县)。原为地痞无赖,后买官当上泗水亭长。这样一个地痞无赖,却偏偏长得俊美无比优雅绝伦,接人待人温文有礼,看来很是平和,然而,仔细看时,才发现那双漂亮的凤眸轻漾流转间,缕缕阴霾深沉眼底,行事施令时自然流露出的王者之气,更令人对他生出敬畏之感。
这个人,是天生的领袖,是注定王者。
韩信第一次见到刘邦时,便知道,天下,将归此人。
也知道,他再也抓不住萧何的心。拜将坛上,他明明白白地看到,萧何看刘邦的眼光,分明同他看萧何的眼光,一模一样,爱恋,仰慕,又无可奈何。
可是他不明白,萧何若不爱他,为何又要同他做那种事,那样的温暖,那么的紧密结合,至今依旧会令他脸红心跳的记忆,他不知道,那人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若爱,又为何用那般的眼神看另一个人,若不爱,那么,他数年不减的爱意,甘为人下的雌伏,当真是贻笑大方了。可就算如此,他只怕,也不能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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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到刘邦时,是在汉王府。
刘邦身着便衣,修躯微斜,依于几上,数指轻点额间,凤眸半眯,朱唇微抿,数不尽的风流写意。
韩信看得微微惶神,收敛了目光,施礼。
刘邦正了正身子,教他落座,笑道:"韩卿,萧何与子房可是一同向孤举荐于卿,言卿乃世之将才,时人莫出其右,今孤苦无定国安邦之策,不知韩卿何以教我?"
韩信正身,抬头,问道:"敢问大王,同您东向而争天下的乃是项羽,大王您请估计一下,论兵力,您与项羽谁高谁下?"刘邦沉默良久,缓缓道:"我不如他。"韩信淡然一笑,道:"不仅大王,就连我也觉得您不如项羽。可是我曾经事奉过项羽,对他尚有几分了解,大王可愿一听?"刘邦定定看着韩信,良久道:"愿闻其详。"
韩信略一点头,心中对刘邦暗自佩服:不辱不惊,自识甚明,礼贤下士,是为明主。"项王勇冠三军,力能扛鼎,可他不能任用贤能,仅只匹夫之勇。
待人恭敬慈爱,语言温和,人有疾病,同情落泪,可部下有功应当封爵时,他却不能分功他人,此乃妇人之仁。
项王虽独霸天下而使诸侯称臣,却不居关中而都彭城,违背义帝的约定,任人唯亲,诸侯对此忿忿不平。
项王驱逐义帝于江南,是为不忠。
凡项羽军队所过之地,无不遭蹂躏残害,百姓无不愤恨。名上虽为天下之首,实已失民心!今大王如能反其道而行之,任用天下武勇之人,何愁敌人不被诛灭!分封土地与功臣,何愁下臣服!率领英勇之军,何愁强敌不败!
且章邯、董翳、司马欣本为秦将,率秦国士兵投降项羽,而项羽却坑杀秦降卒二十余万人,唯独章邯、董翳、司马欣得脱,秦人对此三人恨之入骨。今项羽强封此三人为王,秦国百姓必不愿从。您入武关时,秋毫不犯,废除秦苛酷刑法,与秦民约法三章,秦国百姓无不拥戴。而据当初诸侯之约,大王理当称王关中,可大王失掉应有封爵而王汉中,秦地百姓无不怨恨。现在大王起兵向东,攻三秦的属地,只要号令一声即可收服。"
刘邦惊喜不已,走下蹋来,于韩信前郑重一礼,正色道:"闻将军所言,有如醍醐灌顶,只恨晚与将军相识,至如今才得与将军畅谈,孤今得将军,如得一臂膀。"顿得一顿,从几上取得一物,双手奉于韩信身前:"愿将军不弃,受下此印。"那盒打开,正是帅印。
韩信单膝扣地,双手接过帅印,高举过顶,字字顿道:"臣,必定肝脑涂地,以报大王!"

 

第 10 章
回至将军府,却见到几日不见的张良。见他归来,张良漂亮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仿佛所有的光芒都汇聚在他眼中,璀璨夺人。
"你回来拉。"张良指着几上的美酒点心,笑道"我备下些些酒品,特来贺你得任大将军一职。"
"你......"韩信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不去看那双蓄满爱意的眸子,张了张口,却不知要说些什么。张良对他情意再明白不过,但他已认定萧何,自然不能耽误他人,想到此处,淡淡道:"如此,便多谢了,不过,在下素来不喜不喜杯中之物。张大人心意,下官心领。"
张良面色微变,有些气急败坏地道:"你仍在气我,对么?我知以往瞒你乃我之错,但,那确是无奈之举,你就不肯原谅我么?"几步跨到韩信身前,拉着他袖边道"信,我已知错拉,以后必然不会欺骗于你,这事,就此揭过,好么?"说完,期待地抬眼看他,深深的爱慕顺着眼光落到韩信身上。
那情意太深太重,韩信不由微微一窒,退开一步"大人与我并无纠葛,‘原谅'二字从何说起?以前的事,也不用再提。"这样对大家都好,他想,心却揪了起来,很......难过。扭开头,不愿见少年失望愤怒的样子。
明明,是有些喜欢的,可是,他已经有了萧何,安敢奢望其他,而他,亦不愿就此毁了这个少年,有些事,太过沉重,而少年,太年轻,还承受不起。
张良黯然垂眸,双拳紧紧握起,默然良久。突然,不知想到什么,一丝异芒浮现眼底,瞬间有了计较。他抬眼看他,缓缓倒了一杯酒来,递到韩信面前,勉强浮起一抹笑来:"既然如此,你便喝了这杯酒,日后,我们便要一同做事了。以往的事,谁也不必提了,为我们日相处愉快,你饮了这杯罢!"说罢,将酒杯推至韩信唇边。
韩信心中微微一痛,这结果,明明就是他所希望的,到头来,还是会痛,还是会难过呵。自嘲一笑,举杯一口饮尽。却见张良白皙的脸上笑容诡异,不由一愣,警惕地退开两步,不及开口,身子已软倒在早有准备的张良怀中。
看着张良得意的笑容,韩信又气又恼,道:"张良,你意欲何为?"
张良费力地将他抱到软塌上(良是弱攻啊!!!!),深情地看着他,轻轻地笑了:"这是你逼我的,我也不想,"浅浅地亲上肖想已久的唇,舔试,深入。良久,撑起身,嘴边带出了一丝银线,暧昧已极。满足地叹了口气,将头搁在韩信胸上,幸福得眯起眼,过了会儿,再次亲下去,一路亲到颈项,一边扯身下人的衣服。
韩信力气尽失,想要呵斥,见到张良那幸福至极的模样,竟一句谴责的话也说不出口。原本满腔的愤怒瞬间化作了酸涩,一点一点地洒落在心上。罢了,罢了,就当是还他的情罢。暗叹一声,闭上了双眼。
衣服很快被剥尽,不同于自己的白皙,身下人的肌色是漂亮的蜜色,看来可口而诱人。接触到清凉的空气,胸前两颗茱萸挺立起来,少年惊讶地按了下,立刻听到身下人抽气的声音,恶作剧般的又是一按,抽气声更重了,少年笑笑,伏下头,色情地舔着红红的小果,一手对着另一颗红果蹂躏不止,一手却控住了身下人的欲望,极有技巧地揉搓。韩信身子一颤,一波波快感几乎淹没了他,压抑低沉的呻吟泄出,迷蒙了双眸,扭动着身体,似要摆脱,又似想要更多。
少年满意地勾起笑颜,忽轻忽重的舔咬,半真半佯地啃噬,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韩信一声惊喘,将精液泄了出来。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喘息着任自己软了身子。
少年微红了漂亮的双眸,情欲浸染其中,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媚惑,他抬起身下人的双腿,折开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使爱人隐秘的地方全然暴露在他眼中。本已软下的欲望在他的注视下再次立了起来,少年凑上去亲了下,就着韩信泄出的液体,抹向他的密穴。
韩信感到私处一凉,身子不由又是一颤,张良已将一个手指伸了进去。"痛。"韩信咬牙,眉心微皱。张良心中不舍,犹豫了下,轻轻抽动手指,直到小穴适应,再加入第二跟,然后是第三跟,媚肉吞吐着他的手指,咬着他的手指不让它离开,张良只觉欲望涨痛,又不舍伤到韩信,待到小穴已经能够容纳他的欲望,才将肿胀的分身送入那消魂所在,顿时舒服得呻吟出声,本能地率动起来。
正是"多情本是少年郎,心醉更寄云雨间。"

 

第 11 章
"以后,你别再来找我了。"尽管私密处仍是不便,韩信将身子尽量坐直,
张良抬眼看他,泪眼迷蒙:"你不要我了?"
韩信不去看他,敛眸道:"什么要不要,昨日,就当我还欠你的,日后也不必再提。"
"你怎能不负责?"张良面色惨白,哭道"人家已是你的人了,你若不要我,我,我,我还不如死了的好。"说着便要向床柱撞去。
韩信一把拎住他后领,不料张良一转方向,直接扑入他怀中,顿时两人一起倒入床间。张良压在他身上,双眸含泪,泫然欲啼:"你别不要我。"
韩信心中一紧,别开头:"我不能。"
"为什么?"
韩信摇摇头,合了眼:"我只能说,抱歉。"
张良咬牙看着固执的爱人,捧着他的脸对着自己:"给我一个理由,否则,我不会放弃。"有理由我也不会放弃。恩哼!
"抱歉!"
"到底为何,我知道,信你也是喜欢我的,为何不承认?"
"抱歉!"
"抱歉抱歉"张良咬牙切齿"我不要听你说抱歉,我爱你呀,好爱好爱,信,就算你不爱,也给我一个不爱的理由。"
韩信叹息,怔怔望着帐顶,缓缓开口:"我,已有所爱之人。"
"是萧何么?"张良问,语气里听不出任何不妥。
"......"
"我不介意。"
韩信讶然看他,几乎认为自己听错了。
张良苦涩地一笑:"他认识你比我早,我无话可说,先听我说完,信"制止韩信开口动作"给我一个机会,可好?"给我一个机会,证明我爱你,证明,我更适合你。
韩信皱眉,正欲拒绝,张良抬手捂住了他的口,唇角勉强维持着笑意,眼中却埋葬了无尽的沉痛,无尽的哀伤"不要拒绝!我不接受。"
韩信唇角颤了颤,只觉他眼里的痛楚狠狠揪住了他的心,哪里还说得出拒绝的话来。
张良见他模样,大喜过望,却掉下泪来,小心地亲上爱人的唇,心神具倾,再无所求。

雄剑四五动, 彼军为我奔。
虏其名王归, 系颈授辕门。

前206年,八月,刘邦以韩信为大将,以曹参、樊哙为先锋,利用秦岭栈道(又名"阁道"、"复道"、"栈阁"。古代在今川、陕、甘、滇诸省境内峭岩陡壁上凿孔架桥连阁而成的一种道路,是当时西南地区的重要交通要道)已被汉军烧毁,三秦王松懈麻痹之机,采取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派樊哙、周勃率军万余大张声势地抢修栈道,吸引三秦王的注意力,自己则亲率军队潜出故道,翻越秦岭,袭击陈仓(项羽所封雍王章邯属地)。章邯从废丘(雍都,今陕西兴平东南)仓促率军驰援陈仓,被汉军击败,逃至废丘、好峙(今陕西乾县东),汉军分路追击,在壤东(今陕西武功东南)、好峙两地再败雍军,进围章邯残部于废丘。尔后,连续作战,分兵略地,迅速占领关中大部,平定三秦之地,取得对楚的初战胜利。

庆功宴就设在雍王章邯的大殿。
妖娆的舞女有着着曼妙的舞姿,轻薄纱衣裹着惹火的身子,若隐若现甚是引人遐想,席上官员们或高谈阔论,或垂涎美丽舞姬,甚有引吭高歌者,觥酬交错,醉眼迷离。
刘邦搂着新取的姬妾,一手执了酒杯,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场上的舞者。萧何张良分坐下首。
异变突生,雪亮的剑光快如离箭之弦,直射刘邦,所有人都来不及反映,人已倒了下去。竟然是萧何!以身挡箭。
萧何倒下的瞬间,韩信的剑亦已穿透那化为舞者的刺客胸口。
剩下的舞姬尖叫着散开,不一刻便尽数伏诛。
萧何没有伤到要害,大夫说,休息数日便可。
所有人都围在萧何身边,嘘寒问暖,出主意,安慰受伤的人。韩信却一手执剑,失神地站在最远。他突然觉得,他与那人的距离,好遥远,似乎,一直一直,都那么遥远。

 

第 12 章
次日,细作拼死带回消息,关中一役乃是诱敌深入之计,项王会合魏王豹、河南王申阳、韩王郑昌,对关中已渐成合围之势。
帝师张良献计曰:项王所图者,乃是汉王,今可以汉王引一军屯于此地以为疑兵,他与大将韩信另引一军遁出,待时机一到,里应外合,以图反胜。王用其计。
一切准备妥当,离出发的时辰尚早,营外,连胜数仗的军士们战意昂然,气势如洪,操练严谨,次序井然。韩信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他要领的兵,居则有礼,动则有威,进不可当,退不可逼,前后应接,左右应旄,是为强兵。
然而,一抹黯然划过眼际。越想忘,越忘不了呵!思绪再次回到那人中剑倒下的瞬间,心脏仍旧不受控制地搅动,疼痛。韩信用力甩甩头,抛开令他不快的回忆,吐出一口浊气。自那晚后,便再没去见过那人,心结未解,饶是旁人怎样劝说,他面上,仍是无动于衷,还因此在军中传出二人不和之言来。可谁知,他并非不愿,而是怕,怕见到那人病弱不堪的模样,更怕那人会告诉他:那人情之所钟,终为他人,尽管,他心里,多少有些察觉。然,他却不愿听到,心里明白和听到那人亲口说出,天差地别。
他,宁可逃开,永不知晓。
如今,还是见一次罢,将相不和,向来是军中大忌。而且,自己就要离开,不知几时才能再见,心里,终究放不下,想要看那人,看他,是否真如军医所言,伤已大好。
"你要去见他?"张良不知何时入了帅帐,神色莫名地看着韩信瞬息万转的脸色,此时,出口打断他的神游方外。
韩信微惊,见是张良,也不知是否被他看出了自己心思,不由尴尬,些许心虚地偏开了头,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张良苦笑一下,旋又生出几分怪异神色来,张了张口,略顿,淡淡道:"那你快些去罢,大军就快出发了,没了主帅可不成。"
韩信听他如此,心中更生愧疚,又隐隐感动,轻声应了声"好"。快步出了帐,素来沉稳的步伐微乱。在他身后,张良一瞬不差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白玉般晶莹剔透的面颊上露出个奇异的笑容来,眼中似笑非笑,似哀似怜。

萧何帐外竟无士兵守卫!韩信双眉一皱,这些家伙也太不成体统,若是此时刺客复来,萧何身有旧伤,岂非危极!
撩人的呻吟自帐内隐隐传出,成功地定住了欲掀帐帘的手,手指不受控制地轻颤:那么熟悉,那么熟悉的声音......然而,正是因为太熟悉,太熟悉那人,所以才,更加的不可置信,惊骇欲绝。
一声染了情欲的低笑惊醒了面色惨白的人"你这就不行了么?"又是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间杂着粗重的喘气,和,不清的呼唤"王......王......"
刘邦!
额上青筋尽暴,双眸赤红。
离开,离开。意识不停地述说着,可双腿却不听指挥地伫立,动也不能动,直到帐内声息尽尽。
韩信僵硬地转过身,一步,一步,艰难地,缓缓回走。
清亮的水珠,顺着白得骇人的脸颊,划落,落入尘埃,了无痕迹。

看着目光呆滞面无人色的爱人踉跄闯入帅帐内,张良的心,狠狠地刺痛了,他明明知道结果的,还是要他去看了,本以为,一切可以就此结束,可是,从所未有的心疼,刻骨铭心的嫉妒,在那一瞬间,狠狠抓住了他。心疼韩信如此疼痛,如此受伤,却又嫉妒,这些情绪,全为他人。报复般地,漂亮的小脸上竟显出一抹奇异的笑容来,目光盈盈地望向越走越近的韩信,似笑,又似哭泣。

推书 20234-12-24 :林投和山林投+葎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