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在火中涅槃,痛苦是永生的代价。
禁忌的涅槃不断旋转,这次就算是宿命的轮回,也不做你的昙花一现。
--题记
一
沉默了七世纪 没放弃 逆转这宿命
蝴蝶恋的传奇 是注定
写满了叹息 自 由 自 在
跨越百年距离 多努力 窜改这剧情
却不能在一起 连名字 名字都不行
想要探究我们被禁锢的原因 这些过去
失了道理 无从说起 我不甘心
还要回到坟前哭泣 我不相信
--《梁祝》
"喀嚓,喀嚓"赫石宫中涅槃发出寂寂的声响,空洞而拖沓,震的宫殿一颤一颤的,他站在焰之涅槃前,随着水的滴落,仿佛听见凤凰在火中哭泣的声音,凄厉而绵长......
他静静的站在麒麟宫前,凝视着迎面而来的他。
他静静的站在麒麟宫前,凝视着迎面而来的他。
他静静的站在麒麟宫前,凝视着迎面而来的他......
他只是他的昙花一现----
西晋迁都成东晋 你却还在我心里
我要怎么还你 应该双飞的约定
还在上演的悲剧 循环不灭的定律
让我只能悄悄地 藏着感情
西晋迁都成东晋 你却还在我心里
我要怎么还你 应该双飞的约定
羡慕戏里的自己 有勇气和你一起
戏外只能分离 成为他人的妻
--《梁祝》
炎宫的焰之涅槃缓缓的挪动,本应呆在这里的火言和火影不知道去了哪里,原来是地域最热闹的地方,现在却变的冷冷清清。整个宫殿带着水都的寒冷......
二
麒麟宫
"水邺和火言去了这么久,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牧宇坐在火言的位子上,有点不安。
"王,水都的寒浴池的池水经过水邺的处理已经停止了蔓延,但是想要恢复,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完成的。月的宫殿毁坏的更厉害,除了月,根本无法让人呆着。"日遥想起那天带人和月回去的时候,整个宫殿浸泡在阴气中,进去的人除了日遥和月,全都失去了知觉。
"水邺和火言还没有消息吗?"王座上的城皇御宇考虑着说,红色的长发用黑皮带系住,狭长的暗红色眼睛不知道在看着哪里,"那边的事就交给月自己,你们不要去管了。现在开始着手查水邺和火言,只要有一点消息,马上告诉我。"
牧宇和日遥离开后,神崎说:"火言和水邺的势力根本不可能有人动的了他们,也许他们是因为什么事耽搁了,现在查清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不是最重要的吗?"
"如果只有火言一个人去,照他的性格出了什么事也许不会想和我们联系,但是水邺不是那种没事干,让我们空担心的人。"城皇御宇摇了摇头,"我想他们真的是遇上不能对付的麻烦了。好了,你下去吧!"
从水都溢流而出的寒水,以之为起点,分别朝着炎宫、...宫、日嚣殿蔓延而去,所到之处,立刻集结成冰;声势如脱缰的野马的还有月的宫中的阴气,四处任意扩散......
城皇御宇走到后殿的窗台前,脑中浮现圣典那天出现的情形,"是谁?是谁居然敢把这里弄成这样?"从来没有人这样向他挑衅,嘴角微微的扬起,"你尽管躲,等我把你找出来吧。就好看了。"目光一冷,花园中的紫丁香花瓣被撕的粉碎,只留下点点碎屑随风飘舞,空余的花香则迫不及待的奔向那未知的远方......
...宫自 由 自 在
月影清理着那场灾难带来的后果,由于月的处理,月影已经可以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了,但不时的还会觉得身体异常。
日嚣殿、...宫、水都、炎宫是成从右往左直线排列,事发由于水都和...宫,所以二者的损坏程度最大,而由于月的阴气杀伤力更强,所以...宫更是毁坏的不堪入目。月站在宫殿的顶端,阴气从四面八方进入他的体内,汗顺着额流下,到底是谁干的?
一阵风吹过,带着清爽的气息,吹干月的汗水,他的黑发顺着风荡起奇怪的弧度,"来这里做什么?你好象应该呆在你该在的地方吧。"
"月,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三翻四次的这么和我说话,好象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城皇御宇降落在月的对面,在风中矗立着一团红色的火焰,居高临下的说。
"在你眼里我从来就是这样吧。"月睁开眼睛,一双曜晶的眼睛,即使在黑夜中也闪着光。
"被你发现了。你知不知道水邺和火言还没回来。"
"月影告诉我了。你不是把这件事交给日遥做了吗?"月冷笑,"最得力的助手不是派上用场了吗?"
"不要话中带刺,还有从什么时候起你那么仇视遥的,地域少了谁都不好。我只是想问问你对于这件事的看法。"城皇御宇示意月进...宫再说。
月看着御宇的身影若有所思。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月问。
"没有啊。有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能控制你和水邺的东西,还做出让人不可原谅的事,胆敢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是想不到。"(嚣张)御宇坐在月的宝座上,似乎那是自己的位子。
月走过去,"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难得你会这么顺从。月影,我命令你马上去日嚣殿,协助日遥和牧宇他们查水邺和火言的下落,不得有误。"月影抬起头寻求月的同意,"你的主子已经答应了。真不知道养你们这些人是效忠我这个王,还是其他什么的。"在御宇的抱怨声中,月点了点头。
"月山上的月之弓,水潭里的水之箭已经开始出现异常了吧?"御宇走到月的身边。
"......"自 由 自 在
"很奇怪吗?你和水邺想要瞒我?你忘了我才是这里的王,地域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以为我会没注意到吗?"城皇御宇的嘴角露出蔑视的冷笑。
"我们没有瞒你的意思。只是不告诉你,你也迟早会知道的。"月看着御宇的脸,没有表情的说。
"典型的水邺的思想,我也不想追究这么多了,这个任务交给你:把原因查清楚。"
"哼!可以有个方向吗?"
"世界上知道的人还会有别人?聪明的月会不晓得?"御宇背朝着月,无言的注视着宫殿外的深色湖水:就连这里的水都和主人一样啊!
月目送御宇的离开后,一个人留在空荡荡的大厅: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是我?
原来不论是谁,都会有疑惑的时候啊--
三
麒麟宫
"王,你真的打算让月去......"神崎看上去有些担忧。
"没错。"城皇御宇坐在王座上心不在焉的说。
"可是,按照月的性格那个人一定不会见他的,到时候......"
"哼!到时候什么?月就会大开杀戒是吗?那就让他开吧,挡我者死,我的想法和月是一样的,现在地域的情况最重要,逆我者......格杀勿论!"御宇的脸上流露出鄙夷一切的神色。
咳,看来地域唯一经历过圣战的两人还真是象啊!
"这里你就别管这么多了,去帮帮遥吧。"御宇看着若有所思的神崎,嘱咐他,"月有什么事,我会处理的。"
月带着命令来到人世寻找找到那个人的入口,他站在黑夜的艾菲尔铁塔上,霓虹灯照亮了城市的上空,根本不象真正的黑夜一般的黑暗。哼!人类还真是害怕黑暗啊,但是这些虚伪的人还不知道什么是最眩目的颜色。没有人知道,没有人,也许真的只有他......
月的斗篷随风飘动,黑色的长发拂过脸,露出的双眼展开淡淡的情绪,谁看到都会惊讶吧,这就是那个月吗?所有属于黑暗的,都属于我,都属于我。
褪去情绪,月眯上双眼,狂风咋起,吹过的地方人们均睡去,留下沉沉的城市。吹来的风在高空盘旋,发出奇异的声响,朝着四面八方传播,地上闪过的身影聚集在艾菲尔铁塔下,所有的眼睛都望着月,月低着眉,俯视着手下,那样的场面何其壮观,是谁说只有日遥才具备和王一样的气质,此时的月就象一个黑暗的君王,统领着整个黑暗世界--
所有的黑猫象接到命令一般迅速奔去,又迅速奔回,一切仿佛就在一瞬间完成,站在最前面的一只猫发出"喵喵"的声音对者月说了什么。月扬起嘴角,高空中的旋风刹时消散连同着遍地的黑猫。
月从铁塔上降落,那只黑猫幻化成人型,和月一样一身的黑色:"月主。"
"在哪里?马上带我去。"月看着他。自 由 自 在
那个人顿时一震,那双曜晶的眼睛仔细的打量着他,有一种被刺穿的恐怖感觉。
他们来到一个偏僻的深巷内,幽暗、昏惑,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注视着他们。走到最里边,一面暗黑色的墙挡住了去路,月看了看周围,瞥向那个人:"就是这里吧?还真是恶趣味啊。我是不知道你被派来有什么目的,但是那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你就要死了,哼!"月冷笑了一声,目光一寒,荆棘剑出鞘,鲜血立刻撒在墙上,那个人想要逃跑的身影便定格住了。
月的剑滴着血,他抬起剑,目视着火红的液体,为什么是红色的?他将剑厌恶的一挥,任凭风将它吹干。
红色,眼前浮现的是一双暗红色的眼睛,带着浅浅的笑意,却没有任何感情。月屏住呼吸,听到脉搏的跳动带着奇妙的韵律,为什么最近的感觉会越来越明显?为什么最近的疑惑会越来越多?
哼!那个人大概从来就没有想过吧?想过什么呢?呵呵~~~
月用剑披开墙,遁入,墙瞬间合上。眼前展现的是一座植满树的高山,依稀可见山上有一座气势宏伟的宫殿,除此之外,山的两旁只有大片的灌木丛和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房子。月望望天空,既没有月亮也没有太阳,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
他飞上山顶,宫殿是没有门的,似乎在哪里见过,哪里呢?那种感觉让月觉得异常熟悉。一条长长的通道,两旁站立着众多拿着长剑的卫兵,他刚想走近,出来一个穿着兰色铠甲的人,一头深兰色的短发:"站住,你是谁?到这里来做什么?"这个男人带着骄傲的神情。
"我是地域的月,奉王的命令有事来见赫石。"月根本不领会那人的骄傲。
那个人在听到"地域"的时候脸上流露出来的厌恶月尽收眼底:"哼!你的胆子好大,主人的名讳是你随便叫的吗?"
"我奉王的命令来见他。"月看着这个人的不敬。
"我不管什么王,你是月君又怎么样,多少年地域都不曾派人来,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只听从主人的命令。他不会见地域的人的。"那人愤愤的说。
"哼!"月抬了抬眉毛,扬起嘴角,带着阴寒的冷笑,笑的那个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你不去通报吗?那就不用劳烦了,我自己进去......"月抽起荆棘剑,在那人作出反应前,刺穿了他的大腿,"这是你刚才的态度的回礼,滚!"
"你......你居然想要擅闯赫石宫,你们的王可真是好修养,养出你这样的属下,看来外人说的他......."话音未落,长剑又一次挥起,这一次刺穿的是他的心脏,鲜血汩汩的流出。
"你们凭仗的是什么?不死之身吗?还是那个已经老的无法动弹的主人?既然不会死,那就好好尝尝蚀骨疼痛的滋味吧。"月举起剑再次在那人的身上划下一道,那人仿佛被震慑了一般,一动不动的任人宰割。这个男人浑身散发出来的是什么?那种阴寒的气势和彻骨的冰冷勾起曾经另他胆战心惊的回忆,那个可怕的回忆......
月撇下他,继续朝前走,走廊两旁的士兵看到头儿的情况,全都战战兢兢的抓着剑靠近。"全都是些不怕死的东西。对了,不是不怕死,是不会死啊?哼哼~~"月的讥讽让所有人都燃起愤怒,热浪朝月迎面扑来。
"兹兹"一阵凉风吹过:"何必那么大的火气呢?还是说历来火君的手下都这么冲动吗?"熟悉的浅浅的调笑,满目的红色。城皇御宇从身后走出,月的眼神不住的晃动,好熟悉的场景:
"打的好欢啊!呵呵。"伴着盈盈的笑意,满目的红色:红色的眼,红色衣装,还有一袭红色的长发。长长的黑丝带系着束在腰间,"你们可真有意思,打了这么久还不过瘾,杀人有那么好玩儿吗?呵,我来试试。"红色的双眼瞥向那个绿发的人,霎时间血光四溅。无声,"切,无聊。"
"你--跟我走,我有比这个更好玩的事。"红头发的他指着黑发的他,嘴角流露出的笑意让他觉得有趣极了。
那个时候,他也是这么出场的,就在他厌倦了杀人的动作和情绪时,他替他找到了有趣的东西,原来世界上除了杀人,还有其他事情他可以做。"你怎么会在这里?"
城皇御宇冲月摆摆手,示意他先停一下:"喂,你是赫石的火影吧,替我通报一下,说地域的城皇御宇要见他,明天我们再来,走吧,月。"
似乎没有人理会他们。自 由 自 在
御宇也好象没看见似的笑着拉着月离开了宫殿。
"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要走?"御宇边走边问,还不时的兴趣盎然的欣赏周围。
"那家伙现在什么都不是!"月跟在他身后,冷冷的说。
御宇停下,转头看着月笑了:"这都被你猜到了?如果刚才我没出现,你是不是就要干掉他们?赫石现在确实什么也不是,可是他曾经是,所以就算卖他个面子吧,我可不想被人说笑话,如果明天他还敢不见我们,哼!违我令者,格杀勿论。那时就算杀进去也没有人会抱怨吧!呵呵~~"(什么是老奸巨滑啊,就是这个,某安被踹飞)
"我们到那边看看。"御宇指着另一座宫殿(如果可以称的上)。
暗黑而古老的建筑在渐黑的空气中放射出别样的光彩,仿佛在诉说某个不朽的传说......
不做你的昙花一现
四
暗黑而古老的建筑在渐黑的空气中放射出别样的光彩,这座宫殿就坐落在赫石宫的呈直角的东方,颓废的主体,杂草丛生的附属宫殿,看的出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但是旁皇的楼宇却又告诉来者,这里曾经的辉煌。
月和御宇踏进大厅:"月,这里的摆设可和你的宫殿有一点雷同啊,除了那个--"御宇指了指殿的高处王座正上方的横匾:凰之宫,"你的宫殿未免也太单调了吧,啊?"月听他说完,没有回话,绕着大厅看了许久,确实很象,也是因为这样,才会有这么奇怪的熟悉感吧!
"我们今晚住在这里,什么事明天说。"御宇来到窗前,"那里有一个大坑,原来应该是湖吧。""轰"的一声御宇上方的横梁突然坠落,就快要招呼到他的头时,两股力量同时袭向它,"劈啪"的碎成粉末。御宇对着月笑了一下,"谢谢!"
月看着那个坑:"这里原来是月君的地方。"
"我知道,所以东西才被侵蚀的这么不象话,搞不好死在这里都没有人知道。"月站在大厅中央,闭上眼睛,从摆设和宫体中溢出的阴气在他摊开的手掌中汇聚,形成一股轮流进入月的身体,御宇看着他吸收阴气,看着他的汗珠滴在地上,看着轮流逐步演变成乱流,皱了皱眉头,红色的真气从他的指间散出,打散了月手掌上的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