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你的昙花一现————安达利司

作者:安达利司  录入:12-23

月站起来,冷冷的说:"我怎么会知道。"
"你总有一天会说的!但是现在请记住,我只是我,你也只是你,我不会重蹈任何人覆辙。"
月回过头,盯了许久,身后的弧型出口终于露出端倪,撕开了一个长长的裂缝,带着不同的心思,他们朝着难以想象的危险进发......


月和御宇行进了一阵子,突然御宇叫了一声,月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原来面前出现一个巨大的湖泊,本来没有什么奇怪,但是这个湖泊一半有水构成,一半则是火,这两个原来并不相容的元素居然交融在了一起,极其壮观。
这就是水麒、火麟的控制地。
"月,这个空间和刚才的有点象,小心点。"
"水麒、火麟是对孪生兄妹,默契和势力都不容小觑,他们擅长的是扭曲时间和空间的水和火。"月犹豫了一下,"我们可以分开来对付,单打他们不是对手。"
御宇注意着月的神色,月曜晶的双眼一如往常的冰冷,"我知道,不管用什么方法战胜他们就是了。"
"你们以为我们象土之灵那么好对付的吗?"从湖中升起两个人,男的火红的全身,女的闪着银光,都穿着古中国的服饰,手持鞭子,啪啪作响。
"我就是这么想的怎么样?"御宇嘲笑,"奉所谓主人的命令,挟持火君,放着帝都被人霸占,攻击王和四君,这样的人就算是麒麟神也不会帮忙的吧!"
火麟抽出的鞭子被御宇轻易躲开,水麒拦住他:"冷静点。我们向来就不听任何人的命令守卫帝都,除了主人的指令。如有得罪那就冒犯了。"
果然是这样,果然是那个人,御宇看了看月,看你还能埋到什么时候。水麒、火麟同时将鞭子荡起弧度,飞出的"刷刷"的风割破地上的草皮和树木。月和御宇朝两边飞去,火麟的鞭子迅速抖动起来,上空的空间顿时扭曲成螺旋状,朝着御宇蔓延。
"你就这一点本事吗?"御宇手中同样螺旋的气流冲天而出,直接进入螺旋的空间,空间被不断的撑大与伸缩,有随时涨破的趋势,御宇挺了挺笔直的身躯,红色的气息开始凝结成固态,呈长棍状。
火麟的周围泛起火焰,他被激怒了:"哼!杀死亲人,谋夺王位的伟大王者没有资格说话。"空间越扭曲越小。
御宇的眼睛撩起暗红的色泽,他冷笑了一声"连这个你都知道,不过你已经没有时间管闲事了。"长棍朝火麟打去,鞭子环住了它,不得动弹。扭曲的空间开始将御宇包围,他的身体已经有一部分看不见了,疼痛让汗水沾满了他的战袍,头发粘在他的两颊,正当火麟得意的时候,御宇笑笑,嘴里念叨"散----"
红棍便在一瞬间又化为气流,强大的冲量让火麟向后弹去,御宇扬起嘴角,闭上眼睛:"天际降伏,聚--"所有的红光聚集,"轰"的一声撑破扭曲的空间,他迅速逃出,向火麟飞去,长长的红发随风飘起,妖冶的弧度掠过嘴角,与红光容为一体,张开的双臂将红光摔出,袭上火麟的身体,灼烧的感觉遍布全身,他被自己的火焰给缠住?怎么可能,原来御宇的红光缠绕不散,而且不断收紧,勒得火麟越来越难受。
御宇停留在空中:"被自己的利器伤害的感觉如何?我可不管你是什么守灵者,抓了火言不讲,还胆敢对我说出不逊的话,也该得到教训了。"他的脸上露出经常在月身上看到的冷酷,"我是王,不需要你的质疑,既然你不满意,那我就不留你了。"御宇的红光逐渐缩小......
月看着这样的御宇,瞳孔缩小,这就是他受到伤害时的反应吧。
在月晃神的瞬间,水麒将水攻向月,再飞到火麟身边,他用水将火麟团团围住,降低了他的温度,红色的光被水吸收,水麒的嘴角流下了鲜艳的血液。
"我也送你一程!"御宇的手被月挡住,为什么?
就在他望向月的时候,一股力量将他强行的拉离月的身边,月一惊,伸手抓住御宇的手,月看见是水麒和被困住的火麟使出的灵力。
月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了什么。 自 由 自 在
"你要作什么?"御宇急促的感觉到有点不安,越来越大的力量逐渐让他承受不住。
月沉着脸,说了句什么,开始松开手中的力量。又是那一刻的感觉,指间在触及两人的温度之后迅速分离,带着明显的不真实感。
"不准放手,听见没有--"御宇的声音消失在时空的另一个空间内,月则停留在原地,他转身寒着脸,举起荆棘剑避开水麒,朝火麟狠狠的一刺,血瞬间染红了他和火麟的衣服:"就算是你的主人没有好好调教你的惩罚,下回你就只有一种选择。"不理会火麟的伤,径直穿过他们,离开了。
水麒呆呆的,当荆棘剑刺向火麟的那一刻,完全无法作出任何举动,因为实在是太快了,这才是月的势力吗?那刚才他为什么手下留情呢?
月看御宇的神色和主人真的很象,为什么要放开他呢?如果是这个人也许打起来,主人真的占不到大便宜。水麒看着脱离红光的火麟,陷入沉思......

另一方面,御宇沉入另一个完全不同的空间,命运的未知数正悄悄的改变,再晕旋的最后一刻,他脑海里浮现的是月的脸以及自己歇斯底里的呼喊......
有一个人从空中静静的落在御宇的身边,手指轻拂上他的脸,留恋不去,发出的光芒点亮了夜空中不知何时升起的启明星......

十一
周身的疼痛使御宇很快便苏醒了,他站了起来,揉着酸痛的四肢,怎么会这么倒霉,这次摔的也稍微惨了一点。他拍去身上的泥土,环顾四周:环绕的是茂密的丛林,一棵棵大树似乎是要直耸上天一般的高,阵阵微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响,有节奏有规律的,意外的使人的心慢慢的沉静下来。
御宇抬起刚刚被月抓住过的右手,静静的凝视着,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居然敢放手。御宇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不被月认可和信任的感觉油然而生,让他极度不爽。你还想有什么事能瞒我吗?哼!想到这里,御宇的嘴角晾起一波浅笑,月啊月,你给我好好等着。
他瞅了瞅树林后边,闭上双眼,默念着:我敬爱的神啊,请将我的意念传至我忠实的仆人身边吧--


地域的麒麟宫 自 由 自 在
日遥、牧宇和日影、月影一干人等全部被神崎叫到麒麟宫。
"王有消息--他和月已经进入帝都了,只不过两个人分散了。"
"分散了?那个月是怎么回事,御宇要是有什么危险怎么办?"牧宇对月完全没有好感。
"以王的势力......"日遥刚想说什么。牧宇非常不爽的接话:
"就算是势力再强,也总有疏忽的时候,我看月一定是故意的。"牧宇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好象总和日遥对着来。
神崎看着咄咄逼人的牧宇和苦笑的遥,叹了口气:"所以王有命令......"
说完,"这样行不行,王一个人没问题吗?"连日遥都有一点怀疑了。神崎笑了笑点点头。这时水影走了进来:"主人说他不能去,希望我也来帮你们。"
"水邺不去吗?"日遥询问神崎。
"王没有说,但是水邺的灵力还有1/3没有恢复,照命令是不能去的。"
于是众人照御宇的指令分别准备去了。

水都
整个偌大的水都,冷冷清清的,水邺躺在寒浴池中,泡泡不断从池底冒上来,他睁开水银色的眼睛,脑海里响起那个人的话:"我没有其他要求,只要你能把城皇御宇和月引到帝都来,我就不会对火言做什么事的。"
回想起那冷冷的语调没有什么感情,水邺咬了咬呀,握紧了手,池中的水向着再生之门蔓延。


帝都
"我说你也应该看够了吧,怎么帝都的守灵者都喜欢躲在暗处吗?"御宇抬了抬眉毛。
"呵呵,真是不好玩,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若隐若现的青绿色光芒笼罩着这个漂亮的女人,从头而起的绿色枝条缠绕至脚跟,绿色的眼睛悠悠的盯着御宇。
"如果你是来帮我的,我乐意接受,如果你是来阻挡我的,靠边站。"御宇看着院处黑暗中的城堡,眼色暗淡了许多。
她走到御宇的旁边:"真的很象,你和他连说话的方式都很象啊。" 自 由 自 在
"哼,我们走吧。"冷笑了一声,"我会和那种人象,可真是我的不幸啊。"
木之灵跟在御宇身后:"这么快就信任我了?"话音刚落,红色的气息迅速缠绕在脖子上,"信任?就凭你?敢耍什么花样,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信任吗?我已经多久没有全心全意的相信一个人了,就算是日遥,可是就在我刚注意到自己相信着月的时候,那家伙居然不在,可恶!御宇不禁加快了步伐。
"你不想知道这么多事都是谁弄出来的吗?"木之灵好奇,"也许敌人强到你们根本无法对付。"
御宇的嘴角充满了嘲讽的口吻。"还需要问吗?将月的阴气控制的那么好,连帝都的守灵者都惟命是从,有胆子做出这种事的人,除了你们以前的主人之外,我可想不出还有其他人。对不对,那个帝都的建造者黑凰大人....."


月顺着水麒、火麟身后的道路来到了巨大的城堡面前,暗褐色的堡体伫立在山上,仿佛无时无刻不想与黑暗容为一体。
城堡的门口有一队士兵挡住月的去路,月寒着脸,没有任何言语的进攻,荆棘剑的寒光在夜色里闪者诡异的光彩,听从主人的命令在一个又一个人的身体里穿梭,没有退缩甚至是没有犹豫。
红色的液体早已染红了剑身,但风仿佛也忍受不了着令人恶心的血腥的味道,急着把它吹干。一群人和一个人的效果就是此处的不同,战斗过后,留下遍地的尸体,完整的或者是不完整的。月那只有残忍的眼神中,留下的就只有残忍,让人怀疑面对御宇时的温柔是否只是上帝所给予人类的错觉。
大厅的王座上坐者一个人,斑点似的月光撒在他修长的身体上,满身的黑色与他湖水蓝的眼睛形成鲜明的对比,却也是恰倒好处的衬托。与月不同的还有长发散落在肩上。
"等了你很久了,月。"冰冷的声音很好听,但曾经痛苦的语调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有如寒浴池水般彻骨的寒冷,"我还以为,城皇御宇会和你一起来呢。"
"火言在那边,没有死啊。"月瞧向他,被黑色的铁链缠住的身躯早就动弹不得,流血的伤口已经结了疤,让人胆寒的多。
连火言也被伤成这样吗?"他的事与我无关。你的目的是什么?"
"果然很无情,还是说你的关心只献给城皇御宇呢?"没有正面回答月,黑凰起身,走下台阶,棱角分明的脸上染上回忆的色调,"这种无知的关怀只会要了你们的命。"
凭御宇的势力很快就要来了,在他来之前解决。月的曜晶的双眼更加黑暗,握着剑的手一紧。
"我可和那些喽罗不一样,想要在御宇来之前解决我,恐怕你不能如愿。"黑凰抽出一把和荆棘剑很象的剑,"不过可以试一试啊。这么久没见,九截你也开始想念荆棘剑了吧。"名为九截的剑顿时也发出辉映主人的光芒。
"不过还要等会儿才行。月,先让我看看你们的势力吧。目的什么的,你马上就会知道。出来吧,黑凤--"从黑凰的身后耸天飞出一只全身亮黑亮黑的凤凰,拥有一双红色的眼睛,发出惊人的鸣叫。
月望着它,梦中的叫声回响在耳边,是那凄厉而又绵长的凤凰的啼叫,天地之间又重新弥漫着震人心神的哀伤,在这哀伤中,月的意识不受控的流出了他的身体......


"还需要问吗?将月的阴气控制的那么好,连帝都的守灵者都惟命是从,有胆子做出这种事的人,除了你们以前的主人之外,我可想不出还有其他人。对不对,那个帝都的建造者黑凰大人....." 御宇的嘴角充满了嘲讽的口吻。
"是啊,我们的主人。"木之灵的脸上不自觉染上悲哀和无奈的情绪,"你想怎么对付他呢?"
"抓走火言,打伤水邺,把地域搞的乱七八糟,还试图想要杀我,偏偏那个月居然还想替他隐瞒,每一项都是死罪,你说我要怎么办?"
"偏偏?怎么听这个口气,好象被爱人抛弃的嫉妇啊?"
御宇带着一丝情绪别过脸去,嫉妇?什么和什么嘛。
"那个月丢下你,不就是背叛吗?" 自 由 自 在
"背叛?"御宇反问自己,没有,"我怎么会这么认为呢?不好意思,我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这点。"
木之灵了然的一笑:"无条件的信任吗?就连这一点......"
"没有什么是无条件的。"御宇边走边说,"从圣战以后,只有月从一开始就在我身边,有多少年了呢?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信任?我早已记不清了。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救赎了我的灵魂。如果过了这么许久的时间,我还是没有办法信任他,那你说我这个王是不是当的稍微没用了一点。"可是他好象并不是很相信我的能力,当初想要背着我杀掉牧宇也是如此。这句话,御宇没有说出口。
"好了,聊天告一段落。"御宇对自己的多话似乎开始不满了。
"对啊,是该结束的时候了。但请让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当年杀死你的父亲的时候,你都没有犹豫过吗,亲手杀死自己在世界上最敬重的人,都没有吗?"
当年?御宇陷入回忆:只有一晃神,那锋利的刀刃便已经刺入父亲的胸膛,鲜血汩汩的流出,蔓延开来。有没有犹豫,哼哼,早就已经不记得了。
"抱歉,我无法回答。"御宇停下,默默的注视着木之灵的双眼许久,"不要不自量力的模仿别人,凭你的势力根本做不到。守灵者的工作很简单,只有守卫帝都而已,其他无谓的事,我看就不要管了。我也没有闲情逸致再去挑选帝都的守卫者。"
真是很有魅力的王者呢,霸者独一无二的尊严所流露出的高贵,以及那偶尔不真实的背离的脆弱,所以连月都会放不下这样一个人吧。
他们之后就这样无言的走到森林的出口,"我得在这里止步了,穿过前面的大道就是目的地了。"
御宇点了点头,向前走,"我不会牵连无故的人,我想做的就只有抓出幕后的黑手而已。"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从城堡中传来一声地动山摇的叫声,将御宇的心纠结在了一起,浓浓的心痛的感觉。
那是仿佛想要释放所有悲伤和压抑的...月的叫唤,如那凤凰般凄厉、绵长...... 

十二
此章节是对于黑凰的过去的叙述,这个惹人心疼的男人

"先让我看看你的势力吧,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痛苦,啊?"
从黑凰的身后耸天飞出一只全身亮黑亮黑的凤凰,拥有一双红色的眼睛,迷幻的色彩布满月的视线,红色...黑凤发出惊人的鸣叫,带着与梦中一般的凄厉色彩和震人心神的忧伤...
在这满怀的忧伤中,月的意识逐渐的不受控的流出了他开始颤抖的身体......


那个坐在王座上的男人拥有着一袭褐色的头发,他就是被人尊称为地域历史上最有责任的王者--穆翌。最有责任吗,可那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这句话回荡在月的耳边。

推书 20234-12-23 :暗之惑 (全)+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