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并不十分清楚我对于文字的驾御能力是否足够驾轻就熟。但是我一直是一个喜欢尝试的人。不管结果如何。因此,我常常失败了却微笑,得胜了却大哭。
我是个莫名其妙的人。一如我的忧郁。灰不溜秋。
嘛呢看到我重心向后仰一副死鱼样子的窝在椅子上打下上面那一排字的时候就非常大力的推了一下我的头,她推的力气如此之大以至于我以为我的头要被她直接从脖子上推掉下来,然后可以象个滚动的保铃球一样呼噜噜打倒一排整齐摆放着的瓶子。打破某种已经排列好的规则。真是件美妙的无以伦比的事情。我想着想着于是就笑了,而后一不小心就流了一地的哈喇子。
接着我听到和杀猪时听到的声音一样质地的吼叫:"喂,你丫的死了,还是傻了?!"
能发出如此质感的人类一定就是嘛呢,除了她不做第二人选。于是我懒洋洋的转过头,看她那张有些雀斑但还算清汤挂面般水灵的脸,回答:"我还没死,不过就是头快被你推掉了而已。没啥子大不了的。告诉你多少遍了,不要随便推我的头。很容易致残的。到时候你养我啊?"
嘛呢瞬间从她的小虎牙丛生的嘴巴中挤出一个自以为清纯但实际上可以用狰狞来形容的微笑:"嘿休,你丫找抽呢吧。我哪里有随便推你,分明就是你糟践文字我看不顺眼所以打报不平拯救文字与你的魔掌之下,这叫做正义凛然懂不?哎,象你这种天资驽钝后天不良的人怎么会懂,罢了罢了,当我在对牛弹琴好了。哎~~"
"丫的再叹气就会变的比我还老的,我自己已经是行将入土的人了,难不成你要赶超我在棺材里蹬腿锻炼身体顺便减肥吗?"我说实话的下场就是她再一次以号称极其温柔实际极其野蛮的力道生猛的推了一下我的头。
到这里我该介绍一下文章的主人公,否则有些对不起观众。而实际上本文的主人公也没有什么太对得起观众的地方。
简而言之。一号主人公就是我,名字是嘿休。生理基本为女性,除了前不凸后不翘以外基本能够被辨别为一女性生物。二号主人公是另一个丫头,名字是嘛呢。除了拥有C杯的胸部以外没有什么特征可以显示其为女性的本质,但尤其喜欢装可爱。
如果你觉得这样的主人公实在无法引起你的食欲那么很荣幸的告诉你我写文章是可以让你减肥的。
如果你觉得这样的主人公还能够吸引你继续阅读的兴趣那么很荣幸的告诉你你已经饿的饥不择食。
我刚才喝了一杯咖啡两瓶啤酒抽了三根烟,而后在有些晕乎的状态下开始继续写这个故事。
突然的一声可以惊天地泣鬼神的饱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很惊讶于自己的肚子能够在这么一点点份量填塞下发出如此巨大的声音因而为发觉自己或许拥有小才大用的发展潜力,这真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于是我拍了一下嘛呢的头,说:"嘿,听到没,我没吃什么东西肚子还能把饱嗝打的震天响,底气够足吧。"
而后我看到嘛呢的瞳孔逐步的由芝麻大变成大芝麻那么大再变成樱桃那么大,正在我试图观察她的瞳孔变化以便绘制一幅瞳孔收缩率曲线图的时候,我的耳朵告诉我一个不幸的消息:"嘿休你丫饿傻了吧,刚才那空前绝后的饱嗝是我打的啦,你个白痴!"
原来如此。我又一次。不,第N次。自作多情。
写到这里我几乎要冒着被五马分尸处以凌迟的危险。因为嘛呢看了上面的文字以后把她的四肢都举起来因而采取躺着的姿势来表达她的抗议,她坚持认为我如此描述会使人认为她是个饿死鬼投胎的丫头,从而影响了她作为色鬼,赌鬼,酒鬼等其他任何一种高级鬼类投胎的可能性。而实际上我觉得她之所以采取四肢高举的姿势也是由于她先后一气吃下了四个汉堡五杯奶昔六包薯条的原因而并非所谓愤怒出离的毫无站立能力。
说到吃。我想起了我们之间的一次经典对话。对话是这样子的,应该:
"嘛呢,你说是不是吃什么就补什么?"
"应该是吧。人们都这么说应该就有他的一定道理。"
"那我为什么吃这么多鸡胸脯肉和鸡屁股还是不见有丝毫发展前凸后翘的趋势呢?"
"嘿休你傻了吧。我说难怪你怎么身材长成那样呢,以后甭吃那玩意补了,你都补成鸡胸鸡屁股了,而且还是童子鸡那种。"
"......"
(未完待续)
匡当。
你耳朵没有出错。的确是有重物落地的声响。那是我在描摹你阅读我这篇文字的时候应该发出的声音。当然,也有可能是啪或者噗或者其他古怪的声响。那我是无法知道的,即使是你肚子里的蛔虫都无法知道又何况是我这么个写字给你看其他的八竿子也打不着边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那么无常。有些八竿子都打不着边的人还真就凑合到一块了。比如我和嘛呢。我们俩就是第九竿子打到一起去的人。
我又开始回忆了。回忆我们是怎样认识的。"天啊我开始感到莫名的悲哀,嘛呢,我们竟然开始回忆起我们的相识了,多么可怜,我们的感情都老的快要比的过长城就要老的掉渣了。"我一边打字一边有气无力的冲嘛呢喊道。我原本以为我会从她那里得到一丝一毫哪怕只是粉丝那么细的安慰,不过我想我还是依旧太过于天真善良了。当我睁着我不算水灵灵但刚用过眼药水也足够水汪汪的眼睛瞅着她的时候,我看到她的魔掌伸向我而后用食指很响亮的在我的额头弹了个疙瘩:"丫的找抽呢吧。我们认识不过才一天而已!"
我顿时就晕菜了。开始相信不知道哪一位高人所说过的:有些人,即使睡在枕头边一辈子,早晨起来还会觉得是陌生人在身边;有些人,即使刚刚认识一秒钟,却会在下一秒发觉彼此也许早就认识了几辈子那么久。
哇靠。我要崇拜我自己了。竟然莫名其妙的因为嘛呢的响指领悟到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时空观。如果我告诉教我物理的那个谢顶老头子他一定可以连最后几根苦苦支撑着的头发也要掉光。
我和嘛呢认识的过程是这样的:
一天前。我坐在食堂吃饭。对于我这样的懒人竟然会坐在食堂吃饭那肯定只有一个可能性:食堂可以看到电视。
而且电视里放的还是个台湾的综艺节目。庸俗如我自然是看电视多过看碗里的饭,所以一直保持着半叼着筷子半流哈喇子眼睛直勾勾盯着电视放出贼绿贼绿的光芒好象电视里的人各个都欠了我一屁股债一样的优美姿势。
综艺节目里在评选火辣妈妈。其实就是把五个生了至少一个孩子以上的女人当成驴子一样拉出来给人看而后让人猜哪个在这种年龄还可以继续生育并且还在应该坐月子的时候因为虚荣心或者别的什么跑到电视台来现身材。
问题是这些中年女人竟然一个比一个身材火辣。都是S型的身材。魔鬼的比她们的脸还恐怖。我只须稍微一低头就可以透过我的胸部直接看到我的膝盖或者说我压根就没什么胸部可言。和她们相比我简直就是男人。而正当我在思考我是不是男人或者是不是不男不女的问题时,我听到一声惊呼,不准确的来讲是一群惊呼,因为这惊呼的声音分明来自我的四周,食堂里的各个角落。只听到众人异口同声的说:"好大!"
而后我抬头一看,电视上一女人,胸围竟然有36G!
我下意识的反映就是掰着指头开始数:"A、B、C、D、E、F、G!"在我分心从巨大波霸的震撼中听取一点点其他的动静时,我发现了一个人,她也掰着指头和我一起数着G杯到底是个什么概念。我瞬间就有一种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什么的感觉:竟然有人英文和我一样烂竟然连26个字母的顺序还要掰指头来数!太难得了!简直!
于是我决定破天荒的与一个女生搭讪一次以刷新我的又一个零记录。我冲她喊:"嘿,你嘛呢,交个朋友。叫啥名字啊你?"
而后我听到一个京片子很重的声音回答:"丫的找抽呢吧,我就叫嘛呢,你明知故问欠扁吧你。嘿休,小心我的粉拳!"
我很轻易的躲开了她的粉拳但是没有能够幸运的避免她的绣腿。爷爷的,只有她好意思把她的野驴踢法叫做绣腿。人绣花腿有她这么野蛮早就不用绣花可以直接去绣刺青混黑社会了。
综上所述。我和她都是歪打正着的知道了彼此的名字。也歪打正着的认识。
或者说。我们的相识是因为---一个有GCUP的辣妈。
真是生活无常。
(be continued...)
总的说来人类都应该是按着逐步进化的轨道庸碌的过着日子,所以人越进化就越容易产生一种极其高级的情绪用科学术语来讲就是自我表彰情节说白了就是自恋。我和嘛呢俩都是属于人类中进化的比较好都快成为人类中的精华了简称人精所以我们自然都非常的自恋。无聊的时候我们就会互相比较各自自恋的技术并且象玩游戏一样管自恋级数叫EXP就是经验值。而最不幸的是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很无聊小部分时间不无聊是因为在呼呼大睡,因此我们的自恋级数一直牛市看涨走势良好。
话说那天月黑风高。是我和嘛呢认识两天纪念日。我们决定找一个人来证实一下我们的自恋是不是理论结合实际。而我们选择的试验田就是食堂,之所以选择食堂一半是因为食堂人流众多比较便于目标选定一半是因为如果没有物色到好的猎物还可以假公济私的看一会儿电视,并不是只有当官的人才可以假公济私如今这年头假公济私是一种时尚简直和米兰的服装巴黎的香水一样走俏。
在我们俩吃完一盘号称是蒜苗炒肉但实际上蒜苗炒蒜苗的东东之后,我们俩抹着满嘴星星点点可怜巴巴的油花子,一个人不知死活的冲进了我们的视线。
"前方。坐标(5,6)处出现一目标。基本特征为男性,满腿都是毛。刚刚吃过苦瓜炒肉。"嘛呢精确汇报。
"呃?你怎么知道他吃过苦瓜炒肉?"我疑惑。
"他嘴巴边上有一点肉沫而根据我多年亲身实践食堂里只有苦瓜炒肉能看到肉沫。最重要的是:你丫没见他长一副苦瓜脸吗?!"
砰--请相信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跌倒的,否则绝对不会露出我的儿童背心。而且还是黑色性感的。儿童背心。
"你先还是我先?"嘛呢瞥了一眼我的儿童背心,而后凑过来耳语道,"丫的穿黑色不错,显得特白净,可惜没有肉。浪费性感的颜色。其实你可以避免跌倒露出内衣的。"
"哼,你叫我不穿是吧。"这次我领悟了她的潜台词。她果然很满意的冲我点了点头说,"好,就冲你这么ICE SNOW SMART就你先上吧。"说罢狠力用野驴踢法一脚做功把我"送"到了那哥们跟前。
我以一个非常幽雅的姿势撞到了那哥们的胸口上。丫的比我还排骨磕的我眼冒金星乌鸦乱飞。
好不容易站稳了。眼镜却掉了。
刚准备去拣,就看到一双温暖而宽厚的汗毛粗密的手先我一步拣起了我的无框眼镜,上帝保佑我的眼镜已经由全框进化成半框而在此次终于功德圆满的缙绅为无框眼镜。
"小姐你没事吧。"我听到一个浑厚磁性但有些娘娘腔的声音说道。在我的眼睛一片迷蒙中我看到一张......呃,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五官分明的脸。
而后我接过他手里递来的眼镜戴上。惨案发生了。
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砸在他的脸上。因为他实在是太丑了以至于我的手压根没听从理智的控制就非条件反射的直接抽丫的出去。那叫一个苦瓜脸?简直是抬举。那根本就是张苦瓜都不如的脸嘛。
他被我抽的目瞪口呆。呆若木鸡。不是,是呆的不如木鸡。
"丫的怎么骂人啊,谁是小姐?!"我灵机一动,总不兴直接跟人说你实在长的太丑了我没忍住就抽了你吧那样太不人道了人长的丑也要对世界充满爱啊。
那头野兽怒目圆睁快要发飙的样子,我这时候才发觉他虽然很排骨但至少还是雄性生物而且还比我高一个头。于是我瞬间一百八十度,不,二百七十度,不,三百六十度大转弯,把我的面部肌肉调整成赔笑的样子,很温柔的说:"人家不是故意的啦,只是有点点生气而已,我什么都没做嘛,你不会这么没风度吧?"
说罢还自以为很甜美的冲他微笑了一下下。眼睛弯成了月牙儿,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人要笑的眼睛象月牙儿因为那样可以闭起来避免看到眼前不干净的东西。
事实证明我的魅力还是比较有效果的。那野兽只是哼了一声而后自认倒霉没有对我采取任何暴力行动。
我灰不溜秋的窜回嘛呢身边,推搡她一把:"我靠,还真是搏命演出。该你了!"
嘛呢微微一笑说:"生活就是如此,刺激是自己制造的,与其活的平淡庸碌,不如表现的惊世骇俗。"
"丫的改哲学家了?这话还真有点境地。"我对她刮目相看难得她嘴巴里还能出句人话真是狗嘴也能吐象牙不怕说不出就怕想不到。
"废话,从刚才把你踹出去我就一直在想要怎么说一句特经典的话。而你用了五分钟把那家伙惹恼而后用五秒钟把他搞定,总计五分五秒,这么长的时间我还整不出句人话那我就不用混了~"嘛呢高傲的给我展示了她的鼻孔,哼的一声,而后大力一拍我的肩膀:"看我的!绝对比你快速!"
在看到她雀跃轻盈的身影走向刚才那位野兽哥们时,我在心底默默的祈祷,野兽你一定要支持住,阿门。
乓--那野兽遭受了背部狠命一拳。砸成虾米了都。我保守估计他的背在十分钟后可以红的发紫。
"哎呀亲爱的才几天不见你怎么瘦成这样了减肥还真是有效呢。"嘛呢的语气很亲热让人有种吃了一打巧克力圣代的甜腻感觉。
"你谁啊?!"那野兽即将发飙。
"啊也~~~~我认错了,谁叫你背影跟我同学那么象,他就是比你胖一些高一些强壮一些而已。"嘛呢嬉皮笑脸。
"你耍我啊?!"野兽的脸由于愤怒而涨红。
"怎么会呢。你真会冤枉人。我伤心都要愈绝了。你能忍心?"说罢嘛呢故意挺了挺她的CCUP。眼神充满了忧郁娇嗔。
"......"那男的眼球刷的就盯CCUP上了,忘记了本来是要发飙的残酷事实。
"我就知道你好人啦。拜了您呐。"说罢嘛呢以冲刺五十米的速度拉着我飞奔出了食堂。
跑的足够远确定那野兽醒悟过来也无法砍杀我们的时候我们终于停下来放肆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人真是好玩的动物。"她就地坐下来,双手背向后撑着地。
"是啊,没有比人更好玩的了。"我在她身边坐下来。以同样的姿势。
"喂,嘿休,你说,是我们玩了别人还是别人玩了我们?"她突然的语气低沉下来,忧郁的眼神直钩钩的盯着我。
"也许,我们在玩别人的同时也被别人玩了。谁都没捞着便宜,这就是生活。总是公平的。游戏规则如此。"我也被感染了似的低沉起来。我们的忧郁。灰不溜秋的。
"嘿休,跟你说一事。"
"什么?"
"你以后不要用这种姿势坐在我边上了。"
"为什么?"
"因为我这样坐姿是为了把胸挺起来免得下垂,而你压根就没胸可垂。哈哈。"
"去死!"
是的。生活本身是个游戏。是个棋局。
每个人都是棋子。互相照应而后互相吞食。
生活是一场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巧合。做一个蹩脚的比喻就是说生活其实就是一大杂烩拼盘你拿一筷子去夹可能夹到的是肉也可能是菜如果现背连石头也可能被夹到,当然这种可能性比中五百万大奖要高的多所以经常看到被石头磕着牙的却很少见到几个中大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