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可以爱你吗？————月落无声

威胁......
到底谁威胁谁......
也许应该让你明白一些东西......

扯过电话，"胡经理，解雇市场部王寒，通知财务部给他的解雇薪提高三成。"
"好的，等他回公司我立刻就办。"
"不要等，马上让他走人。"
"是，呃，张总，我能问下他犯了什麽错吗？"
"不能。"
狠狠挂断。

亲爱的，我可以爱你吗？13

地球上多的就是人，男人、女人、美人、丑鬼，充斥这个世界，想要什麽没有，不男不女的都一抓一把，干嘛成天跟自己过不去，心心念念的扮演他妈什麽情圣。

"啊......张总，快......呃......"墨黑的头颅、雪白的身体蛇般在地板上不停扭动。
"呵呵，再叫好听点，不然──"故意停下静止不动。
"嗯~~张总真坏~~~"媚声抗议。
我待在他温暖的体内，居高临下的瞰视他。
"张总~~我受不了了，嗯~~~求你......"屁股也跟著扭上来。
"好宝贝......"捏住他高高挺立的蓓蕾，满意的到达高潮。

电视哗哗响著，五颜六色。
"我想要这个。"陈涛指著画面。
"什麽？"我回过神。
"那个啊，张总不会不舍得吧？"扬起脸，漂亮的脸蛋眉眼分明，好看。
伸手握住他不停在我腰间磨蹭的的东西，勾起笑，"给你十个。"
"啊......张总......"他主动坐到我身上。
"这是对我慷慨的奖励？"配合著挺腰进入。
"嗯......啊~~~"他抽动起来，我在他体力畅行无阻。
心醉神迷的眯起眼......

早晨，神清气爽的出门上班。
碰到董小惠，视而不见。
"张总。"她出声。
"啊？"我微笑回头，"瞧我什麽眼神，都没看到你，有事吗？"
"王寒，王寒......"¤自由¤自在¤整理¤
我遗憾的叹口气，"可惜啊，道不同不相为谋。"
"对不起！"
"哪里，还是朋友嘛，有困难说一声。"
她勉强笑笑，"好。"
"你会留在这里帮我吧。"我笑容满面。
"当然，当然，哪称的上什麽帮忙。"

电梯镜面反射出一张脸，奇怪的嘴脸，我咧开嘴，他跟著笑。

刚坐定，高见平冲进来，大老远开始嚷嚷，"什麽意思，你什麽意思，居然让徐风做那种事！"
消息真灵通。
"什麽也别说，也别问，东港出了点问题，你去看看吧。"
视线在头顶久久盘旋，我抬头迎去，"还有事？"
沈默一会，他开口，"希望你不会後悔。"
我冷笑，"怎麽可能。"
後悔？我简直是迫不及待。

很顺利，一切都在计划中，徐风不会让我失望。
点支烟悠悠靠在窗口，看著楼下的风景，我淡笑，王寒，用徐风，算看得起你了。

一男一女旁若无人的在昏暗的路灯下难舍难分的接吻，男人的手臂移到女人臀部，女人难耐的扭动身体，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男人得意的笑容，女人就像他手中的玩偶，揉捏摆弄，全凭他高兴。

我忍不住兴奋的全身发抖，不停变换角度想象那张脸上的表情，愤怒、悲伤还是绝望？

亲爱的，我可以爱你吗？14

到‘MDI'的时间晚了点，徐风已经等在那，面前堆积几个空杯。
"什麽事？"我坐下，叫了杯‘Winliness'。
他闷不吭声，仰头，金色液体缓缓入喉。

"她不肯走。"
徐风放下空空的杯子，沙哑的开口。
我沈默的看著他，他继续说道，"一定要这样吗，张总，我做不下去了。"

"我要的还没有得到。"
他闻言偏头瞪著我，眼睛血红一片。
他真的醉了，平时的他只会小心翼翼收拢他的锋芒，这样的神情只有在意识模糊时才会出现。
我微笑，"你知道该怎麽做。"
"她是个好女人，张总，这对她不公平......"他哽咽的像个孩子。
"你错了，一个真正的好女人不会给我们这样的机会，像她这种一点诱惑就上钩的贱货，你居然还说她好，徐风，在你眼里，妓女该不都是圣女吧！"我鄙夷的嘲笑。
他用鞋尖踢著吧台内侧，神经质的用力踢著。
"我们一直没有做。"他的声音低不可闻，"只有接吻，我都记不清她推开我几次了。"
我站起来，盯著趴在台面的他，"不管你用什麽方法，我只要我期待的结果，那个人，我要他一无所有。"
不理他的回答，我径自离开。
徐风能做到，只要他想。
不择手段，也要得到自己想要的。
那个处於顶点的位置。

"晚上八点飞机，两个人都走。"
电话因为下雨，徐风声音杂乱无序的传来。
"两年後回来，给你一切。"我承诺。
"张总......"他声音似乎也被雨打湿，欲言又止，"算了......"

放下电话，看著窗外乌云笼罩的天空，如果能加些闪电就更趋完美了，他是很怕打雷闪电的，每次都故作不屑，皮肤上的疙瘩却总是轻易出卖他。
那时的我就会一寸一寸抚平他僵硬的身体......
这麽大的人还怕这小孩子的玩艺......
我轻笑，等逮住你，这倒不失为一个很好的惩罚方法。

雨後过了两个星期，然後又过了两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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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有一种无意识的动作，比如徐风紧张时会挪动双腿，高见平发火一定要拍桌子，当秘书林新叫我时，我发现掌心散落著几根头发。
"张总，您、没事吧？"
"没什麽。"坐在办公桌前揪自己的头发是很奇怪吧。
"刚刚总务收到一封快递，是给您的。"他递上来。

门关上，我拆开封口。
两张照片，一个男童，伤痕累累的躺在旧报纸上，另一张是个女人，茫然的对这镜头张大眼。
拍得不错。
按下电话，"进来给我寄样东西。"

我等著他上门，郊外新建的别墅，花园是满满的百合。
"喜欢吗？"我微笑看向来人。
"来，"牵起他的手，"这是休息室，装了回旋音响，你以後看电影会有剧院的效果，这里是棋牌室，没事我们可以下两盘，後院是游泳池，循环式送水，双层过滤，保证干净，还有，"我含笑打横抱起他，凑近他偏开的脸，"楼上只有一间，我们的睡房。"
走上楼梯，我的步伐无比轻盈，怀里的几乎没有什麽重量，以前就瘦，现在好像更瘦了，可怜的人，我要给你好好补补。

"我来之前报了警，张少廷，你这样是违法的。"
双臂一松，他顺势沿著楼梯滚落下去。
一动不动躺在那里，脚踝微微出血。
我踱到他身边，紧紧叼住那道细小的伤口，牙齿啃咬著，更多的血液充满我喉咙，耳边传来他轻轻抽泣声。
"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全部吸光。"
"好像这里不是动脉。"
放弃已变的面目全非的伤口，抬起他胳膊，粉红的疤痕呈现在眼前。
"再割一刀好不好？"
"就像这样。"指甲锐利的划过。
他闭著眼，苍白的脸上泪水纵横。

15
"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痛，"怜惜的允吸掉他的眼泪，"好宝贝，先陪我睡会，然後做饭给我吃，好不好？"
"酸辣土豆丝，皮我已经削好，免得你弄伤手，银鱼汤里别放糖，我不喜欢，再弄个冬瓜火腿怎麽样？"
......
"那种照片还不够吗？"我微笑挑高眉。
他抬眼凝视我，"警察一会就到。"
好笑的摸摸他额头，"没发烧啊，怎麽尽说胡话，警察，那是什麽？宝贝，你怎麽年纪越大反倒越苯了。"
"我有证据。"他拨开我的手。
"什麽证据？"
"你寄来的照片！"他咬牙。
我笑著双手环胸，"能证明什麽，请问是谁寄给你的？"
"你！"
"上面有地址，有刻我张少廷三个字吗？"
......
"傻瓜，那些所谓的警察恐怕连这房子的门都进不了。"
"......乖一点，听话。"

黑色大床上人毫无反抗的意思。
咬开他衬衫纽扣，舔噬那两颗宝石，用最猥亵的方法爱抚著。
眼泪不停流著，欲望却开始苏醒。
"装得跟什麽似的，其实内心极度渴望男人，跟你老婆行吗，该不会是她上你吧！"
手指狠狠侵入他的身体，他腰痛苦的一弹动，白齿咬住冲口而出的闷哼。
我嗤笑，放柔力道，轻轻拨弄那片火热，缓缓加入一根手指，用指甲轻刮著，另一只手摩挲他的挺立。¤自由¤自在¤整理¤
"放开......放手......"
他强忍著，紧拧住被单的手指泛白，失去血色。
堵住仍然不停吐露拒绝的嘴，逗弄躲避的舌端，攻击他脆弱的铀齿。
他气喘吁吁，开始挣扎。
单手控住他，嘴唇挪向他的耳朵，啮咬那柔软的耳垂，故意朝那里重重喷气。
他呼吸开始不接，我渴望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流露出来。
"这里还这麽敏感，"我低笑，"这里呢，还有这里，嗯？"
"啊......"
"真好听，多叫些，大声点！"
他身体怵怵发抖，热汗覆盖全身，跟我的混合在一起，粘腻的让人疯狂。
那里已经柔软的能够容纳我三根手指，紧紧困住我，我深吸口气，又加入一根手指。

"怎麽样，承认吧，你天生就是被我上的！只有我能上！"
"呜......"
动作一停，"承认啊！"
他迷蒙的睁开眼，下身用他清醒时绝对会跳楼的淫荡姿势迎向我，"承认......什麽......"¤自由¤自在¤整理¤
技巧的收住他湿漉漉的前端，他难耐的款摆腰肢。
"别，别......放开......"
揉搓他等待宣泄的出口，在即将出来的刹那，紧紧箍住。
"啊......别......"
看著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苍白的双腿徒劳的踢打床柱，殷红的胸膛剧烈起伏。

"说你爱我，说王寒爱张少廷，永远都爱！"
"啊......呜......"
"说啊！"我急切扳正他左右扭动的脸，手指越收越紧。
"别......放......啊......"
"说！说了就给你！"我赤红著眼，瞪著面前没有焦距转为惊惑的眼睛。
为什麽一定要他说呢，他爱不爱已经不再重要了啊......

他脸上的眼泪越来越多，给他抹去了，还是不停累积，他眼眶虽然潮湿，泪水却是顺眼角滴落到被上的，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那眼泪是我的。

俯下身，含住他等不及在我松手的瞬间就已喷发的火热，混合泪水，入喉的格外苦涩。
机械的抬高他双腿，顶入他体内。
他紧抓住我肩膀，双唇一开一合，跟很多年前一样，色泛滥的脸颊，雾般的瞳孔......好像从未变过。
在越来越强的快感下，我停止思考，将他双腿扳向极致，想将自己整个埋入一般，狂热的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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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当眼皮越来越感到刺眼，我慢慢转醒。
昨天下午开始就待在这张床上，窗帘没有拉，冬日阳光温暖的照射进来，中午了吧。
看向怀里，正对上一双漆黑眼眸。
一瞬不瞬，他只是看著我。
我咧开笑，"醒了？"
回应我的是一只手，轻轻摸上我的脸，有些粗糙的指腹，修剪整齐的指甲，细致划过我的额头、眉毛、闭起的眼皮、下滑到嘴唇......
我睁开眼，张嘴紧紧含住，情色的吸允。
他叹口气，"放了他们，我跟你。"
我轻笑，"真的？"
他抽回手指，坐起身，毫不在意裸露出的胸膛，上面布满痕迹，红红紫紫的倒挺好看。
"我这是不是就叫不见棺材不掉泪？"他拿起旁边烟盒，点燃一根。
从他唇上夺过，他耸耸肩，又点一根。
"说爱我。"
干脆将头枕到他腿上，我仰头，微笑要求。
"我爱你。"
毫不费力的出口，含糊在烟雾背後，看不清他的脸。
"放了他们，嗯？"
手指毛糙的再次降临，爬过我的头发。
放了他们？放了你还会这样说爱我吗？
我笑，"好。"

两菜一汤上桌，虽然期待很久，但第一口还是吐了出来。
"这、这什麽啊！"
他眨眨眼，凑过来，"好像是土豆。"
"什麽叫好像！"
漱了N遍口，老天，这味道比起第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盘是冬瓜，这盘就应该是土豆。"
我颓丧的放下筷子，"你以前手艺至少还能吃，现在怎麽差这麽多啊！"
他瞅瞅我，小心翼翼的挑起一点入口，跟我一样，立刻吐出。
"呵呵，醋放多了一点。"抢过杯子，咕噜全部灌下。
我郁闷的瞪著他，"这叫一点？"
他从厨房取来碗，倒上水，"用水过一遍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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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吃得津津有味，我迟疑的跟著照做。
不咀嚼，硬吞，到底下肚了。
"对不起，"他低声道歉，"这麽多年都是小惠在做......"
"冬瓜炒得不错，火腿老了点。"
他瞥我一眼，依言夹起，比刚才还夸张的直接吐到碗里，想起什麽似的惊呼，"噢！我好像把味精当盐放了，你舌头该不坏了吧？！"
确实不错啊，我又送进一筷，一口一口吞咽......

在花园吊椅上悠悠摇晃，德国冶金支架，金刚石椅面，足以承载两个男人的重量。
百合随风掀起一阵波浪，我掖掖他颈下围巾，轻声问，"冷吗？"
他摇摇头，迷茫眸底，装满眼前的花朵。
"以前楼君扬那也都是百合。"
我微笑，"明天全部拔掉，不，我现在就叫人拔。"
他含笑偎紧我，"别，我喜欢这花。"

"有什麽想要的东西吗？"我看著他。
"嗯--英国女王头上的王冠，你能给吗？"他刁钻的抬高眉眼。
"你要我就给。"我要笑不笑的。
"这你说的。"他也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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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颗西西里钻石，地中海璀饰黄金，缠绕一起，刺花眼睛。
他惊呼一声，"你真的弄来啦？！"
"是啊，你要嘛。"
他两眼放光爱不释手的盘来盘去，不停赞叹，"太美了，天哪，这是无价之宝！"
抬眼，"真是英女王的？"
我点头。
"从她头上摘的？"
我笑，"傻瓜，她哪会成天戴著让你摘，这样的东西她起码被盗了不下一百个，这只是其中之一。"
他撅起嘴，"什麽，赃物啊！"
丢到一旁，他口中的无价之宝就这样‘失去价值'的躺在那，迅速被遗忘。
直升机盘旋升空，昨夜入冬的第一场雪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