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好好好[现代耽美]——BY:酸汤肥牛卷

作者:酸汤肥牛卷  录入:07-28

我提了包装好的蛋糕离开,雨刚停了,到处也还是湿答答的;太阳露脸了,光线照射,地上那一点一点的小水珠晶莹透亮。我本来要开车走了,见到旁边的花店的人摆出了一桶一桶的花,就过去看看。我挑了几朵花,等老板包装的时候,拿出手机。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格外多的讯息,一些许久不联系的人、以及亲近的几个朋友们,全十分默契的关心起我的生活状况。
我不以为意,一个也没有回复。后头付了钱,取了花和蛋糕,坐上了车。我盘算一会儿买点东西,再去诊所接了檀谊沉下班,晚上便不在外头吃饭;我亲自下厨。就预备开车了,这时候手机响了。是周米打来的,他口气听上去倒有种忧心意;他问我这段期间过得如何了。
我道:“很不错。”
周米却道:“你不用勉强。子樵,我们从小一块长大,你对别人说不出口,对我,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感到莫名其妙,好笑地道:“我不觉得我勉强。”
说了半天,周米却还是半信半疑似的。他挂了电话,我不及奇怪,卡登也打了来:“你心里有什么难受的,尽管告诉我不要紧,我绝不会说出去。”
我道:“我没什么难受的。”
卡登道:“你不用逞强。”
我十分哭笑不得:“我一点也没有逞强。”便问了出口:“到底怎么回事?周米也打来问我好不好,你现在也打来问。”
卡登顿了一顿,便告诉我,今天一本八卦杂志出来,说了我的事,自我被停了千堂娱乐里一切事务的职权,便生活不顺,终日抑郁,频繁进出精神科诊所;甚至前几日的晚上进了医院急诊。她又告诉我,杂志上刊了我在急诊的照片,看上去非常憔悴。



挂断电话,我想了一想,决定不理会。照着原定计划去买完了东西;之后先回了趟公寓,将买回的做饭的材料和蛋糕送进冰箱,再找了花瓶插花,摆在客厅的茶几上。做完这些,时候也差不多了,我又预备出门,檀谊沉却打来了电话;他临时需要去趟大学医院找他的老师讨论研究的事。
我问道:“你怎么去?”他今天没有开车。
檀谊沉道:“邵正刚才来了,他还要回医院做事,我坐他的车。”
我便道:“那你结束后,我过去接你吧,怕晚了那里不好叫车。”
檀谊沉道:“不会太晚的,车子也并不难叫。”
我还是打算去接他,他就不坚持了。
结束通话,我想了一想,就去下厨;本来预备做两道比较复杂的菜,决定改烧一道五花肉,再弄一份沙拉。等到晚一点的时候,我接了檀谊沉,回来又烘了几片面包,便上桌吃饭。吃完了饭,我拿出蛋糕,檀谊沉冲了两杯茶,我对他道:“玛莲娜要去生孩子了,暂时不上课了。”
檀谊沉没说什么,重在饭桌前坐下。我切了一块蛋糕盛在碟子里给他:“淋上糖霜的话,会更好吃。”
檀谊沉道:“那样的话太甜了。”
我一听,笑道:“所以我没有弄,我想你就是不喜欢吃太甜的。”
檀谊沉却道:“我倒还好。”
我一点也不信。看他吃了一口,只笑瞇瞇地看着他:“好不好吃?”
檀谊沉看来,他道:“嗯。”
我心里十分满足,又要说话,听见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事实上到现在手机已不知道响了几回。全都是不同的人打来的,譬如章祈、朱铭棣,又有白国巍、孙笛等等的人,甚至一些有过生意合作的人也打了来。除去章祈他们几个朋友,其余电话我一个也没有接。那些人又传了讯息,我看了,心里对他们相信那荒谬的八卦,感到好笑。也可能他们并不信,不过借机打探我与我爸和大哥是否真正闹翻了。
这时候我照样不去听。檀谊沉看了一眼,问道:“为什么不接起来?”
我摇头,想了想告诉了他报导的事。我道:“简直无聊,不知道报导的人怎么想的?如果我需要看病,哪可能叫他们知道。”
檀谊沉听完,淡淡地道:“无风不起浪。”
我看着他,脑筋一转,道:“你说得对。唔,随便他们去说吧。”便看着他:“不过我要是有这个需要,根本不用找外面的医师,你就是这方面的医师,我只要看见你,什么病都好了。”
檀谊沉默默地看来。我对他一笑,道:“还要一个吻──不,无数个吻。”
檀谊沉神气平淡,他并不接话;我倒是习惯了,自得其乐,全当他是害羞。收拾了桌子后,他便进书房写他的论文。他这篇论文预计在三月底在曼谷的医学会议上发表,他本人不出席,届时由他的老师代表报告;这阵子他白天看诊,晚上回来还要费心研究的事。
至于那篇八卦报导,我半点不放心上。谁知隔天,差不多下午,一个记者竟联络到了我这边,劈头就问我是否真是生病了。我皱起眉,按下了脾气,道:“请问你是哪家报社的记者?”
“你不用管,你只要回答我就好了,到底是不是?”
我切断了通话。虽然不觉得需要生气,我想了想,还是拨通谢安蕾的号码,吩咐她做一些事。做完了这些,我穿起了大衣,之前早已和朱铭棣说好今天在外头见面。我开了车出去,半路经过超商,犹豫几下,便停车下去买了那本杂志。
杂志封面是不知道哪天我进入诊所的侧影,背景昏黑,照片画质看上去粗糙。我打开翻了一翻,不只一张照片,全都是这段期间发生的……。其中一张是我站在门口和蔡至谖交谈的画面。现在我到那边去,十分难得见到蔡至谖一面,他与兼职的柯医师同样上夜班,过了六点才出现。那天蔡至谖凑巧提早来了,本来我和檀谊沉也要离开,檀谊沉临时听了一个电话,我到外头等,就和蔡至谖在门口碰上了。
报导内容便是卡登说的那样子,描述我与我爸、大哥为了钱的事翻脸,我被剥去职权,周遭朋友也远离了,天天无所事事,就犯了忧郁的症状,为了避人耳目,找私人精神科诊所治疗。它拍到的我进医院急诊的画面,正是大侄女住院那天,后来我先陪着檀谊沉出去,又独自回了头;它形容我看上去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倒是,上面提及访问了我周围的人,甚至诊所的病人;朋友们言之凿凿,我透露过精神不好,至于病人,某位看了记者提供的照片,证实在诊所见过我。
我觉得非常可笑,丢开了杂志。
本来我想不透有谁可能向媒体提供消息,就连前段时间,与于正能结怨,他也并没有打听出来我频繁出入这间诊所的事,要不然,他早已揪住这点,大作文章。可见得不是他。会有谁?无非在这诊所里见过的,又晓得我是谁的人。
我暂按下不理,开车去了一家咖啡店和朱铭棣见面。昨天朱铭棣打过电话来,今天他也就不问那则报导的事。他跟我谈起章祈大嫂的情况。章祈大哥章临已同意送他太太到疗养院去,章临近日也开始进公司,每天会到岳丈家里探望孩子。
不过他们母亲章夫人还在住院。朱铭棣道:“可能过年前也不能出院。之前老太太心脏就有些不好。”
我唏嘘了一番。便又说了些别的事,朱铭棣听见说我几乎天天做饭,非常惊讶。他道:“想不到你会有一天开始下厨,我以为你一定嫌麻烦。”
我笑道:“谁叫我没事做。”
朱铭棣笑了,道:“哪天让我们试试味道。”
我便道:“其实刚才你说得对,做饭真是很麻烦的事。”
朱铭棣像是呆住,但是马上笑起来。他还是很有风度的,要换成了周米,必定赏我一个大白眼,还要说我重色轻友。再聊了一会儿,接近傍晚了,朱铭棣要回家探望他父母,我也预备接檀谊沉。我先送了朱铭棣回他的店里,又要开车时,突然檀谊沉打来了电话。
我连忙接起来:“怎么了?”
檀谊沉问道:“你准备过来了吗?”
我道:“就要开车了,唔,发生什么事?”
檀谊沉口气平稳:“没事,只是想起来,进来诊所的那条小路有个工程,被封住了,你不要开进来了,我走出去。”
我道:“那工程什么时候开始的?”昨天我没去,也许就在昨天开始的?
檀谊沉却说:“早上开始的。”
我一听,也就不多问了。挂了电话,我想了想,就开了快车,从另一个方向过去,走到一半,远远看见那条走了已经很熟悉的马路十分通畅,也并没有任何工程进行。我心中有了主意,便换了方向,去了约定好的路口。
车子停下不久,有人开门上车,正是檀谊沉。他道:“久等了。”
我对他一笑,道:“我刚来了而已。”
檀谊沉系起安全带。我率先问道:“我们到哪里去吃饭?”
檀谊沉听见道:“还是回去吃吧,不要出去了。”
我点了头,并不马上开车。我看着檀谊沉,他便也看来,默不作声。我问道:“为什么要说那条路被封住了?”看他神气,又道:“我太习惯走那条路过来,一时忘记又走了进去,就看见根本没有工程在进行。”
檀谊沉面上半点没有被揭穿的窘。他道:“你既然晓得了没有工程进行,为什么又要到这里来等?”
我微微一笑,道:“因为你希望我到这里来等。”我停了一停,两眼看着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檀谊沉静了片刻,淡道:“下午有人到诊所来打听你看病的事。”
我霎时愣住:“什么?”
檀谊沉道:“应该是记者。当时诊所里还有病人,汤小姐她们把人赶出去了,不知道会不会还在外头等。”
我道:“那你刚才怎么不直接说外面可能会有记者?”
檀谊沉道:“刚才不方便。”
我顿了一顿,想必刚才他旁边有别人。必定不是汤小姐她们,也许是那位柯医师?她常常在下班时间叫住檀谊沉,表面上讨论病人状况,事实上故意拖住他,就要和他多相处。她早也知道他有对象的事。我一时想了一堆,看看他道:“你也可以传讯息。”
檀谊沉神气淡淡的:“嗯,现在想到了。”
我一呆,马上反应过来,简直忍不住笑意。他倒是面色不变,淡淡地道:“可以开车了。”
我说好,连忙往外开出去。就回公寓了,本来我打算在外头吃过饭,顺便可以到什么地方走走,便不预备做饭,也就没有材料;只好叫会所送餐。等吃过了饭,收拾干净,檀谊沉去了书房,我为他泡了杯茶送进去,就把我对报导来源的推测说给他听了。
檀谊沉听完了,道:“这报导也不是事实,不必理会,过一段时间,就没人关心了。”
我道:“我也是这么想。”就不告诉他,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目标人物。只又道:“我想过了,这段时间我还是不要在诊所里出现吧,万一引起媒体注意,影响病人治疗。”
檀谊沉没有说话,不过他看上去似乎有些不以为然。我知道他一时又说不出一个更好的法子的。我道:“就这样吧。”
我又岔开来:“这论文写了很久了。”
檀谊沉看了看电脑画面:“快完成了,不过最后还要讨论两次。”
我心中叹气。我可不会说出他忙的没时间陪我的话;我自己忙起来时,也根本没办法跟他一块吃晚饭,又这样天天接他下班,他也从没有抱怨过;当然事实上他心里怎样想的,有时候我还是摸不清。
我喊道:“谊沉。”
檀谊沉看来,我低下/身,就抱住了他。他并不挣开,两手也搂到了我的腰上。我干脆坐在他腿上,仔细地看看他的脸。我道:“好像忙得瘦了。”
檀谊沉道:“这是错觉。”
我道:“那你看我怎么样?”
檀谊沉道:“还是一样。”
我道:“哪里一样?”
檀谊沉道:“至少没有变胖。”
我顿了一顿:“哦。”
檀谊沉不作声,他的脸凑近,吻了一吻我的唇。我微笑起来,他看着我,忽道:“你打算开餐厅吗?”
我一怔,脑筋一转,笑道:“早已经开幕了。”便亲了他的嘴唇一下:“你是我唯一、永远欢迎光临的客人。”
檀谊沉安静不语,那神气十分柔软。我感到脸颊一阵发热,悄声地道:“今天早点休息吧。”
檀谊沉默默地看着我。
我自然不会为难他。我又凑上去吻了他,半天才愿意从他身上起来。我决定等他完成了论文,无论如何要他陪我出去渡假。到那时候,借着气氛,势必可以使他答应我的要求。
却没想到,过了两天,我爸突然打了通电话来。



正是礼拜六上午,在我爸打电话来之前,谢安蕾前来对我报告,她已查了清楚,晓得了是谁悄悄的在背后编造关于我的谣言。
果然我猜中了,是一位女士。对方患有情绪痼疾,我要是直接提告,或者当面警示,又恐怕刺激了她,使她做出更加激烈的行为。或者透过她的丈夫──跟我有些交情,在业界也十分出名的庄制片;虽然自我不能参与公司各种决策,也就没有联络过。反正我的事,外头风声不断,他太太惯于在社交场子走动的人,必定听见过,也说不定就听他说起来的。
这庄太太和我,不只在诊所见过,在过去也常常见到,就连前段时间,在一场晚宴上又打过照面。我和她丈夫互有往来,但和她完全没交集,就连开口说声“你好”也没有过,真正点头之交。
简直没想到她见我常常私下去诊所找檀谊沉,竟认定了我跟她一样,为了看病,就悄悄地进行,因为担心引起外界的注意。听见汤小姐说过,庄太太的丈夫并不知道她在看病的事。大概庄太太始终怕我说出去,正在这时候,听见说了我和家里人翻脸的传闻,决定先发制人也不一定。
报社那里倒是什么都说了,庄太太自己找上门的。她借口她陪着家人去诊所看病,常常见我独自一人出现,总是在傍晚,做出找人的样子,事实上我自己就是一个病人;说的绘声绘影,仿佛真是这么一回事。周刊的人见猎心喜,照着庄太太的指示,偷偷去拍了照片,一番加油添醋,编出一篇绝妙的故事。
推书 20234-07-28 :关于我是我对家粉》:简介:(入库时间2019-07-28)CP2019-07-20完结我是我对家粉头,而且已经粉了整整十年了。当然我粉他的时候他还不是我对家。在我们两家粉丝撕逼撕的水深火热惊天动地惊涛骇浪天雷勾地火之时,为了巩固我在粉圈十年来辛辛苦苦兢兢业业打下的半边江山,我选择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