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好好好[现代耽美]——BY:酸汤肥牛卷

作者:酸汤肥牛卷  录入:07-28

我呆住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洗完澡了。
檀谊沉关了水,往我头上丢过来一条浴巾。我扯下来,他已经离开浴室,还关了门。我愣了愣,霎时涌出许多情绪,简直不知道该气还是笑了。然而,也要忐忑起来。我慢吞吞地才擦干了水,小心翼翼地走出去。
檀谊沉倒不在卧室。不过床被已经收拾整齐,之前我脱下的睡袍折了几折,披在床边。我顿了顿,拾起来穿上,想了想,就往外找人。
檀谊沉站在中岛旁,衣装整齐。他喝着一杯水,看我过来,神气冷静。我倒是紧张,就听见他道:“快十一点了,要是还有打算出门吃饭,你应该回去换衣服。”
我顿了一顿,道:“刚才我……”
檀谊沉打断道:“不快点准备的话,就会过了用餐的时间。”
我听了,只好把原来要说的话吞回去。我说好,先回我的屋子换好了衣服,又过来找他。
本来我们说好早上一块吃顿早午餐,趁着下午一些时间,还可以到哪里去走走,之后我便送檀谊沉去他姑姑家里。我事先订了餐厅,约十点半,现在当然迟到了,那边必不会保留。但也就是一通电话的事,果然经理没有把桌子给了别人。
从住的地方过去,一路上,我和檀谊沉几乎没有谈天。并不是我不想说话,可突然有种说什么也乏味可陈的感觉。心里慌慌的,总要看看檀谊沉的神色。其实他看上去与平常一样,淡淡的,很少搭腔。
到了餐厅,我们坐在位子,周围尽是谈笑声,他还是安静。对我的询问,他倒不会不理,可仿佛不感兴趣。今天他似乎对一切事情都没有兴趣。我费尽心思,心里也忍不住堵了起来。与他较劲似的,也不怎样说话。
就默默无声的,各自把饭吃完了。这边的经理亲自送我们出门,一副诚惶诚恐似的样子,不断问我们对于餐点的意见。我心里烦着,也没有心思应付,三言两语打发掉。
走到车子旁边,我还是忍不住,看看檀谊沉,开口:“现在到哪里去吗?”
檀谊沉却道:“看起来没什么地方可去,我提早到我姑姑那里吧。”
我顿了一顿,没有说话。坐上车子,我转头看他,问道:“你生气了?”
檀谊沉口气冷静:“没有。”
我看着他,放轻语气:“你生气了,我知道。唔,早上确实是我不好,这种事本来就要你情我愿,就算我们在交往。但是,我想要你,有什么不对?”
过了一下子,檀谊沉看来一眼,才开口:“没有不对。”
我叹口气,道:“那你不要生气。”
檀谊沉淡道:“我没有生气。”
我瞪着他看,半天说不出话。他却又说:“你不打算开车的话,我可以自己过去。”
我听了,按住的脾气也上来了。我闷不吭声,把车子发动了,往外开出去。这次我们完全不交谈了,气氛冷得不行。他姑姑家距离餐厅不算远,然而仿佛开了不知道多少小时的车程。
车子终于停在檀谊沉姑姑住的花园大厦前面的一条路口。我往檀谊沉看去,他已经解开安全带。我顿了一顿,说:“到了。”
檀谊沉道:“谢谢。”就开门下车。
他没有回头,正好绿灯,很快过了马路。我瞪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简直牙痒痒的,立刻把车子调转了方向,加速离去。


侍者送来一杯琴汤尼,搁在桌边。
我道过谢,取出一支雪茄烟,对方还没走开,十分机灵地从衣袋里拿出火柴,刷地一声,俯身靠近。我衔着烟,让他把烟点上。我吸了一口,喷出一团烟雾,对他笑了笑,注意力就回到牌桌上,其他三人全出完牌了。我盖了牌。在我左手边的郎文做庄家,重新洗排入局。
另外三人各自喝酒吸烟,随意谈天。郎文一面发牌,一面道:“听见说了没有,何家下月预备办婚礼。”
对家是白家二公子白国巍,他喝了口酒:“谁要结婚?何梦臧?”
何梦臧是何梦屏的大哥,我和他不熟。立刻听见郎文说:“不是,是他妹妹。”
我听了,倒是讶异。在右手边的潮生珠宝店小开孙笛却一脸神秘兮兮似的,他道:“告诉你们,前两天才到我们那里看钻戒。”
白国巍道:“新郎是谁?”
孙笛道:“没看见,她和她母亲一块来的。”就看郎文。
郎文家里与何家关系不错,不过他耸了一耸肩膀,表示不知情。大家便一齐朝我看来,我感到好笑。何梦屏与我约会已经不知道多久以前的事,在我之后,她身边也不是没人。我道:“我今天才知道。”
他们全一副无趣的样子,各自看牌。
倒是,突然提到何梦屏,我不禁记起那次在何家花园里与檀谊沉的巧遇。那次,檀谊沉接受何梦臧邀请去了何家的茶会,当时何梦臧打算撮合他与何梦屏。现在想想,何梦臧必不晓得檀谊沉的性向。
一想到檀谊沉,我不免又心烦意乱。我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完。郎文似乎注意到,一面出牌,一面略看我一眼。
前时我从檀谊沉姑姑家楼下开车离去,心头闷住一口气,并不打算回去,想要随便去一个什么地方发泄,刚巧郎文打电话来,约我打桥牌。在这家扑克俱乐部玩了一个下午,一开始我不用心,接连输钱,惹来白二公子不满,才认真起来,情绪倒是镇静下来。
孙笛提起一个女明星。之前他花掉两个礼拜的时间追求她,却用了两三天甩掉:“好烦啊,答应做你的女朋友之后,就好像拥有你整个人生的管理权,不许抽烟,不许喝酒,不要不喜欢,拜托,这简直不是女朋友,是一个妈!”
白国巍道:“女人哪,宠不得。”
郎文道:“受不了女人,不然改找男朋友吧。”
孙笛哈哈一笑:“那我要向子樵学习了,才可以男女通杀。”
我也笑了,道:“好啊。”
所谈的都是这样无关紧要的笑话。几下子又结束了一局,孙笛不打算玩了,他要去接一个女朋友去吃饭。有个人来找白国巍,两人到外面去说话。郎文和我在吧台喝酒,他道:“怎么今天有空了?”
在我进来俱乐部时,迎面看到的人全这样说。仔细数,倒真是好几个月没有出来玩了。我看看郎文,笑了笑,道:“我天天有空。”
郎文道:“少来了。”大概也没有打算追究,转口:“剧本我改过了,重写了一个角色,很合适李钊演出,希望他好好把握。”
我一笑,道:“难得你用心了。”
郎文道:“要不是你,我要这样用心?”
我故作讶异:“难道你不是欣赏他的演技?”
郎文喝了口酒:“欣赏,但是还早,太年轻了,磨练不够。他很幸运,第一部片的导演是陆利山,陆利山拍片速度快,但是非常会折腾演员,知道怎样雕琢。但是他不会只拍陆利山的片子。”
我想了想,告诉他:“李钊很喜欢演戏,他最想做的是演员,他也很认真。”
郎文看了我一眼:“在娱乐圈子,有时候认真也没有用,不如你这个金主捧他。”
我对他前面那句话并不以为然。面上不变,淡道:“我签下他,当然要捧他,不然又安排何莉莉带他。有何莉莉在,他不可能不红。”
郎文听了,却好像诧异:“等等,你,你们不是那种关系?”
我愣了一愣,看他神色,霎时明白过来,简直哭笑不得。我忙否认:“当然不是。他是我的朋友,但我们之间绝没有其它复杂的关系。”
郎文仿佛狐疑:“那我听见说你这阵子断掉许多人,也不出来玩,就为一个谁。大家都在猜是谁……连不可能的人物名字都出来了。我一直以为是他,不是吗?”
简直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传闻出去。怪不得近日应酬,总有些人表情怪异,又有意无意打探我是否独自一人赴宴。我看看郎文,道:“不是。”
我又道:“但是,我确实有交往的人。”
郎文马上张大眼睛:“真的?”
我点了点头,喝了好几口的酒:“真的。我们交往没有很久,差不多两个多礼拜。”
郎文左右看看,才压低声音问:“是谁?”
我笑了一笑,看他一眼,没有说出来,只道:“今天我们吵架了。”
郎文抬高一条眉毛:“哦。”
我道:“唔,那不能算是吵架,就是他不理我了。他说他没有生气,我根本不信。”
郎文吞下一口酒,道:“听起来你在爱情上遇到了烦恼。”
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烦恼两字感到某种抵触,我抬起眉来:“烦恼?那是什么东西?”
郎文看着我摇头,只道:“你们的问题,你们需要自己解决。”
我默默了一会儿,才道:“当然。”
又要喝酒,郎文阻止了:“不要喝了,走吧。你这样子不能开车,跟我走吧,有两个朋友要来接我,你也认得的,丁海生,李秉群,我们要去锦江饭店吃饭,你也去。吃完了,我们一块到丁海生开的会所好好玩一玩。”
本来我要拒绝,然而为什么我要对我自己这样严厉?简直没道理。我一面拿出手机,许多的消息与来电,偏偏没有出现檀谊沉的名字。我心俚十分不痛快,就答应了,与郎文坐上丁海生的汽车。
这一去,玩到了大半夜。
过两天就是李秉群生日,丁海生需要出差,就提前过,在锦江饭店吃了生日餐,之后去丁海生开的会所,又庆生一次。李秉群喝醉了,四处找朋友,一大群人挤在包厢,闹声隆隆。
郎文被灌醉了,我倒是还好,打了电话叫成叔开车来,先送他回去,才到我那里。我另外打一通电话,让谢安蕾派人把我放在扑克俱乐部的汽车开回来。我上了楼,走在过道,还是忍不住停下来,回头去看,在另一头的屋门紧闭。就算我们今天没有不愉快,檀谊沉晚上也不会回来。
我拿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但是,脑中浮现白天他十分冷漠的样子,不免又有点情绪起来,耿耿于怀。我感到一阵不痛快,为什么我要打电话?这整天他一个电话和讯息都没有!他就这样心狠,我倒在这里挂住他。
我收起手机,忿忿地转回头。


在隔天,一大早就醒来,那愤怒的情绪散下去了,然而格外感到消沉,空荡荡。窗帘拉下来,隔开外面的光线,不至于完全黑暗,可是眼前好像一片黑,昏而茫茫,对任何事情没有兴趣。总觉得整个人还在昨天,在白天里,在那座花园大厦前的一条路口,胶着的冷空气。我拉起被子蒙了头,逼自己再度入睡。
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中听见铃声在响。我拉开被子,连忙伸手去构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马上失落。是周米。刚刚接起来,就听他大声地问:“叶子樵,你到底来不来!”
真是不记得了,今天我和周米以及章祈朱铭棣说定吃饭。这饭局说了许久,本来我打算借机让他们与檀谊沉认识,我告诉了周米,他竟不赞成,让我暂缓,未免章祈与朱铭棣心里没有准备,到时吓一大跳。况且我们四人很久不聚会,免不了有许多话,檀谊沉与他们也不熟,夹在中间里,听不惯我们的话,他们也不免顾虑着他,无法自在谈天,倒要扫兴。当时我想了想,也觉得有点道理,就打消主意。幸而打消了,不然要使他们看出我和檀谊沉之间僵住了。
我匆忙赶去。周米他们四人早已坐了一会儿,菜已经叫好,等到我来了,便上菜。一面吃一面聊,周米朝我打量几下,道:“老实说你昨天干嘛去了?睡到七晚八晚起不来,还要我打电话。”
我端起杯子喝水,道:“昨天李秉群生日,丁海生找了很多朋友为他庆生,包括郎文,郎文正和我打牌,让我也去。后面李秉群喝醉,又喊来更多人,场面乱七八糟的,喝了不少酒。”
章祈打趣道:“是不是趁机看中几个人?你说,你要到几个电话号码?”
我笑笑,道:“我何必去要。”
章祈他们三人皆笑了。章祈又道:“是,不用你要,他们自己送上来。”
我看看他们,放下水杯。又吃了两口菜,才道:“我有正经交往的人了。”
朱铭棣立刻转头过来盯住我。周米察觉了,那视线溜到朱铭棣脸上,又溜回来,对着我抬起眉毛。我不理他们两人,就去看章祈,他倒是镇定的样子。
章祈略瞧了瞧周米和朱铭棣,笑了笑,便问我:“什么时候?”
我道:“从追求开始算起来的话,差不多半年,开始交往是两个多礼拜前的事。”
章祈目瞪口呆似的,半天才道:“你追谁追过这么久,我真是想不到。”
朱铭棣开口:“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们真的交往了?”
我对他一笑,点头道:“当然。”
周米便看了朱铭棣一眼,道:“你也知道了?”
章祈一听,便道:“听起来似乎你们都知道了?只有我不知道?”
这时候三人人全朝我看来。我耸了耸肩膀。其实我早早对他们说过,都不当真,认为我不过图新鲜,久了,也就不感兴趣了。
本来我也这样以为,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檀谊沉感觉越深刻起来,天天想着他,因他高兴而高兴,为他痛快而痛快。就连现在,就这样想着他,也感到一种热烈的心情。要想立刻到他身边去,又记得我们吵架。要是真的痛痛快快吵上一回,也就算了,他从头到尾冷漠的样子,似乎无论我怎样大发脾气,全无所谓。
我消沉下来。但是在周米他们三人面前,不能不振作。假如为了别的事不愉快,倒可以说出来,听听他们三人的意见。可是为了床上不和谐争执?就算是我,也感到不便倾诉。
“到底怎么回事?”
听见章祈问,我这才回神。我看了一眼朱铭棣,我向他吐露过,当时他先苦劝我,后来也被我说服。这样的事,除非我自己谈起来,不然就算我们四人这样好的朋友,他也绝不会私下泄漏。
推书 20234-07-28 :关于我是我对家粉》:简介:(入库时间2019-07-28)CP2019-07-20完结我是我对家粉头,而且已经粉了整整十年了。当然我粉他的时候他还不是我对家。在我们两家粉丝撕逼撕的水深火热惊天动地惊涛骇浪天雷勾地火之时,为了巩固我在粉圈十年来辛辛苦苦兢兢业业打下的半边江山,我选择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