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转手就买了一套,浅粉色的,迫不及待想给他穿上。
他穿上一定又娇又羞,上厕所的时候会把毛绒上衣褪到臂弯,肩胛骨漂亮地向后折起一点点,光滑赤裸的背间微微凹陷,瓷白胸前上的小可爱会和衣服颜色相映成趣。如果觉得冷了说不定还会瑟缩成硬硬小小的两个,和细瘦腰肢组成惹人怜爱的线条。如果没穿内裤就更好了,直接顺着柔软的衣料就能向下摸到若隐若现的臀瓣和腿根。
他会气咻咻地瞪我,但是放不开手,不能将我推开。这时候我就可以……
啊,不行,光是想想,我就硬了。
好想他,好想他,好想他,好想他。
好想见他。
这次回去,就再也不要分开了吧。
嗯,一定,不会再分开了。
作话:
监视扯的,不要实查,虽然感觉可以做到
第81章 番外四:一通电话究竟能引发什么
杜悠的高考结果并不太尽如人意,本来信誓旦旦要跟她哥做校友,结果数学里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平白无故多丢了十几分,对答案的时候哭天喊地怨声载道,最后也只得退而求其次跟仇人崔南哲成了学长学妹。每次跑外地上学都同去同往,俩人看上去挺乐呵,打打闹闹的,杜彧正好也放了心,懒得再管。
陆寅柯刚得知这消息时就笑了,一边把杜彧圈在怀里一边在电脑屏幕上编辑着个人档案,语态笃定地说,小姑娘肯定是故意的。
杜彧懒懒地翻上一页书,屡见不鲜地瞄过他光彩照人的简历,只平淡地叹道女大不中留,他管不起了。
陆寅柯一听,笑嘻嘻地凑上去讨了个带着果味的甜吻,一本正经地打着商量说你管我就好,我特别听话。
杜彧侧着脖子跟他对视几秒,随即往桌上趴下去,头枕在一只叠起的手臂上,闷闷地往屏幕上一指,说,你打错字了,真是笨蛋。
于是文档上跳动的光标直至第二天才重新开始向后移动。
不过……杜彧躺在床上,收回幽然投去的空荡视线,扯过身旁的枕头往脸上随意一遮。这都是两年前的事了。
他最后还是留了本校的研,一是怕俩不孝子都远游去了,崔家父母孤单;二是学校多关照本校生,留校教书更容易;三是他每个月都会去疗养院看齐红霞一次,也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同情,这点他也一直没敢告诉陆寅柯。
只是杜悠和崔南哲都不在家,他留宿便不妥当,于是就会用陆寅柯给他配的备用钥匙住在他家里,也顺便除除灰祛祛尘,想着他哪天回来时多少有点人气。
想到这里,他困倦地翻了个身,正准备拿起手机设个闹铃小睡一会儿午觉,聊天消息却一条接一条地跳了出来。
陆狗「我操,你知道那个臭美国佬又跟我说什么吗,他又他妈的不满意!」
陆狗「他凭什么不满意啊?一天到晚就会提要求把我当免费劳力,从他嘴里撬个指导倒是比登天还难」
陆狗「Lucas他们都蹦迪去了!我真是迟早有一天要把键盘抡他头上」
陆寅柯嘴里的臭美国佬就是他在伯克利的导师,在人工智能的研究方面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大拿。他只带研究生,而且每届人数极少,即使年岁已高,也是出了名的严苛嘴臭项目多,一点不满意就操着土骂劈头盖脸飞唾沫星子,被他骂到走人的简直难以枚举。但即使这样,每次一旦有他的名额,还是成百上千的人挤破头也要抢进去,放弃哈佛耶鲁斯坦福直奔他来的更是数不胜数,陆寅柯也不例外。
但他料想自己就凭着阿谀奉承和思想认同绝对不可能在同类人里脱颖而出,干脆啃下他的原版著作和好几篇学术论文,每个公式和附注都不放过,终于绞尽脑汁提出了对机器自我学习能力的补充,在发给他的邮件里加上了“But I think”,也是相当鲁莽的一种赌博。
于是名单出来,陆寅柯幸运地成为了有史以来和他关系最差却最理解他的学生,两人互不顺眼却偏又智者相惜,一个明着骂一个暗着槽,但其间的器重和敬服却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
杜彧犯困,脑袋昏沉,信手编辑了一个“别”字给他,也不知说的是别去蹦迪还是别把键盘抡人老爷子头上。
陆寅柯看他秒回,也顾不上掂量那一个字的含义,一通视频电话就时不我待地打了过来,吵得杜彧紧皱着眉头,在床上翻滚了两圈,终于不太情愿地接起了电话。
旧金山此刻正是晚上十点出头,冷光灯的工业质感和窗外阳光的明媚泼辣还是有着本质区别,杜彧拽着被子凑近了看,那张桀骜无俦的脸确实既精神又疲倦。
“Hey babe, don’t you miss me?”
他开口,一把标准的美腔就倾泻下来,明明不算低沉的音色却硬是被他念出了几分撩拨。
杜彧心神一晃,半眯了一对漂亮的桃花眼,只以口型比道:“Miss you.”
“I definitely miss you much deeper.”那头的陆寅柯轻轻笑了两声,这才终于换起中文,“你在我家?”
杜彧奶声奶气地嗯了一声,嗯完他静默一阵,突然觉得丢脸,又立刻用比平时更冷锐的嗓音欲盖弥彰起来:“帮你打扫卫生。”
“田螺先生?”陆寅柯顿时笑弯了憔悴的双眼,“不如把前面的步骤都省掉,直接以身相许怎么样?”
“还以身相许,”杜彧懒得理他,埋头打了个哈欠才不清不楚地咕哝道,“别老熬夜了,你如果哪天真秃了,就是田螺先生也不要你。”
“他妈的,说到这个我可就来气了啊。那美国佬就是个地中海,而且他每次发现我在看他的大灯泡都会恼羞成怒地给我布置一堆任务,估计就是为了把我转化成同类,真是其心可诛。”陆寅柯神色一僵,“我一定不会秃的。”
“这可由不得你。”杜彧有一搭没一搭地接着话,强迫自己打起点精神,但这时恋人的声音无疑是最好的催眠曲,对方的聒噪已然成了他充满安全感的习惯。
“你是不是要睡午觉了?”陆寅柯显然也发现了他的不在状态,一言不发地撑着头看了他半晌,终于语出惊人,“喂,先别睡,这么大好时机,要不要来点刺激的?”
杜彧迷迷糊糊:“什么东西?”
陆寅柯狡黠地笑出两颗尖尖虎牙,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圈一戳,做出了个极端下流的手势。
“PHONE SEX.”他极尽蛊惑地说道。
杜彧本来都已经在睡梦边缘游走徘徊了,被他这两个字一拉扯,却硬生生捣鼓醒了。他不无气恼地瞪着他,像只被收敛了爪牙的猛兽圈养半天的小斑羚,差点就忘了对方还真真正正是只不安好心的凶兽。
陆寅柯露出略微受伤的神态,眼珠被台灯映上两点光晕,一双狭长眼眸登时格外湿润水灵。
“你……难道都不想我……和你喜欢的它吗?”他蹩了眉脚,“我可是一觉得心里难受就会想你,但也总是只能看着你的照片,听着你的语音来满足这阵空虚。可你的照片实在太少了,语音也只有那么短短几条,我每次都要反复点反复点,在脑海里不断描绘你高潮的可爱模样,才能获得一些些安慰。”他更失落了,似乎这种负面情绪下一刻就要把他吞噬,“看来我是又自作多情了,原来只有我在想着你……”
“停停停,你还有完没完?”杜彧其实早已熟稔了他装可怜的惯常手法,却偏偏总是懒得点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每次都让他诡计得逞,“别上纲上线,我当然想你。”
陆寅柯于是一改他作天作地的神情,嬉笑着把食指拇指圈在嘴前,探出殷红舌尖邀请般动了动。
“Have you ever missed the blow job I once did for you?”
杜彧明显一滞,右腿下意识就搭上了左腿,挺不自在地蹭了蹭。
“Aha, You want me.”陆寅柯虽然看不见他的动作,却从他窘迫的面容上窥出了一二,终于满意地沉声下了定论,“所以我们来……”
然而他话音未落,视频就啪一下中断了。
不比面对面交流,视频通话的可操作性还是太小,挂与不挂更是一个人的事,而且这一挂,下一通还未必就能通上……陆寅柯果然愤恨地发现杜彧关机了。
另一边,杜彧的睡意早已消失了个精光。
他能挂掉电话,却挂不掉脑海里已经发生过的那些画面和声音,每一帧都拨动着他内心深处最为隐秘的那根弦,牵动起以往热烈的一片回忆。
有没有想他?当然了,这不是废话吗,刚刚就在想。
但至于有没有想别的?
那当然……也有了。
他又不是不食不屙无欲无求的神仙,好端端的对象摆在那里,七情六欲也总是有的。但这种事自己大半夜的想想动动就好,真要说出来这脸得往哪儿搁才是。
杜彧叹口气,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蚀心般难受。他转头看看敞亮无比的日光,更是在心里埋怨起陆寅柯的不合时宜。他那儿倒是月黑风高,但在自己这儿摆明了就是白日宣淫,仅凭这点他的小提议就不可能作数。
可怨归怨,喜欢和感觉还是从来无法骗人,他只得缓缓把手向下伸去。但东西还未握上,他却突然一掀被子坐起来了,向来冷静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戏谑的光芒。
对了,陆寅柯不是想看他吗?那给他看就是了。只是隔着一道屏幕,对面再美味的佳肴也都吃不上嘴吧?就像摆在柜台里的肉骨头,只要有那道玻璃墙在,无论外面的猛兽如何口水四溢,都无法伤他分毫,他反而还能看着对方恼羞成怒的吃瘪丑态聊以自乐。
被陆寅柯戏耍于股掌之中的怨气总算找到了一个发泄口,杜彧兴奋地勾唇一笑,他不但要做那道珍馐,还要做那道料理珍馐的厨师。
他最终穿上一件陆寅柯没带走的衬衣,白衬略为宽大,三角形的下摆一直垂到大腿,而那根早已半勃的性器就处在开衩之间,要盖也盖得上,若隐若现的。
杜彧打开手机,陆寅柯已经放弃给他打电话了,只在聊天里潦草地道了几句歉,说下次还敢。他意料之中地挑眉,刷过那几条消息,找了支架就准备开始录像。
浴室的灯光如水朦胧,杜彧仰头躺在浴缸里,一袭衬衣被花洒浸得濡湿,只掐出纤细的腰线和腹上勃起的性器,胸上两点匿在视野范围之外,偶尔能呈出一边鲜微的凸起。一切都是半透明的浅浅肉色,只有龟头一处即使遮挡了也红得明丽。
衬衣沾水显得沉甸甸的,粘腻又磨人。
他用一边的衣摆兜住自己的性器,那衬衣便就轻覆其上,勾勒出一个引人遐想的幻境。
他的手煞是好看,腕间纤巧,指骨修长,就连伸动时牵引的肌腱也分外优雅,扯动衣衫时就像指挥家挥棒舒展再收回。
似乎是觉得这样摩擦很舒服,他开始极轻极缓地扭动腰胯。衬衫的褶皱也一并随着动作波纹一般交缠与平整,撑起再扭曲,最后随着手掌从上至下的抚动他轻喘出声。
他隔着衬衣安抚着自己的囊袋和茎身,紧窄的胯还颇为本能地上下颠动着,伏起的腰肢就像一弯精致的江南小拱桥,一招一式皆尽妖娆,带着酥麻入骨的魅惑,勾人得要命。
渐渐的,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那件衬衫终于被撩起。灯光下他的皮肤反着晶莹光泽,蜜般发亮。
他最终撸动起那根漂亮器具,高潮来临时分他近乎痉挛地抬高了腿根,腹部随着喘息大起大伏,几滴浓稠的乳白液体终于从铃口缓缓坠下,滴落成一滩引人沉迷的乱花。
杜彧平息着自己的急喘,晾了好一会儿才脱下潮溚溚的衬衣扔到椅子上,一边打开温水龙头准备泡澡,一边撑在浴缸边看自己的录像成果。
这录得何止是不错,矫揉造作的样子就连杜彧自己看了都面红耳热,他甚至都能想到陆寅柯在另一边旗杆高竖骂骂咧咧的样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真是怎么想怎么带劲。
他摆弄了一会儿,又做了一阵心理建设,终于壮着胆子给陆寅柯发了过去,还附上一句“挂后不补”,也不知道先挂的会是陆寅柯还是视频。
但他发就发了,发完一关手机,陆寅柯就算掘地三尺都找不到他。他两腿一蹬倚进浴缸里,整个人都喜滋滋的,好不自在。
果不其然,傍晚他一开手机,一通未接的国际长途就显示了来电,继而是如雨般密匝匝的消息折叠。他本来还得意洋洋地撩着嘴角,可越看到后面便越发笑不出来了,整个人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对了,他想起来了,他当时只顾着气对方,却聪明反被聪明误,忘了气后更容易引火烧身。在没脸没皮这块,他哪能是陆寅柯的对手。
14:02
陆狗「GOD DAMN IT!」
陆狗「FUCKFUCKFUCKKKKKKKKKKKKKK」
陆狗「杜彧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陆狗「我日你个仙人板板!你给我说清楚!你他妈这是跟谁学的?!还是谁给你看了什么黄色视频?!是不是万鹏???我丢他老母我立刻就操刀杀了他!!!」
陆狗「我操操操操操操操,我跟你说回去不把你操得下不来床我他妈就跟你姓」
陆狗「操!你个小荡货有种别关机!干他娘的老美我真想现在就回去!!!!!」
14:10
陆狗「操」
陆狗「我想你了宝贝,你开开机,让我跟你说说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