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传————麝香豌豆

作者:麝香豌豆  录入:12-20

眼前的一幕,让他恨不得挖掉自己的双眼。
一堆男人围着他的小儿子,用剑尖将他的裤子划的乱七八糟,血污不堪,孩子因受不住挑在尚未发育的下体上那一剑,捂着小腹跪了下去,那些侍卫边一哄而上,连笑带闹的将男孩的衣服扯个精光,不顾他的哭喊,压的压,按的按,一个个头壮硕的拽开男孩的双腿,抬腰就将他的肉具戳了进去。前面的男人则掰开他的嘴,迫那孩子吞吐他的阳物,还有人把那东西贴在男孩的腰上、腿上就干起来。
那些女人自然也都难逃一劫,被扒光了衣服绑在椅子上,双腿大开,一个女骑卫竟将剑直直的从她阴道里插进去。
玩的更热闹一些的,还有人将拳头塞进去捣弄。
青衣男子低吼着一下下的朝地上撞去。
樱桃打了个哈欠,"你可知道了?皇上就是这么重用那小和尚的,不过,玩的有没有这么热闹就不清楚了......"
那男子闻言粟的抬起头来,忽然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几声尖尖的低吟,霎时,一口怨气郁结在心头,大口的鲜血从嘴中涌出来,一会便倒了身子,樱桃让人探了他的鼻息,竟就这样断气了。
"不要玩了!这雨也见小,我们趁早回宫吧......"
石邃看了看地上的人,那孩子不知是晕了还是死了,女人们披头散发眼神涣散的还有几个喘着气。
"去将他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带走,把这些人的脑袋都给我割下来,三品以上的官员能送几家就送几家,尤其是乐安公那里,切记送个最好看的去......"
抱樱桃上了马,几个侍卫提着人头恭送出来,石邃摆了摆手,那人已在他怀中睡着了,小心驾起马,缓步而去。
经那雨水的冲刷,院子里的血已经流到了路上,水洼里都是深深浅浅的红,草叶上露珠滴落,溅起层叠的涟漪,似那人梦中笑的妖娆......
43
大棘城久攻不下,慕容氏族誓死抵抗,几十万人的粮草供给成了问题,石虎变本加厉的搜刮民财,大批的百姓开始
向东晋流亡。
佛图澄进言,大军速速撤回才是上策,不想朝中除了乐安公石韬竟再无一人表示赞同。
石虎也不甘心,于是此事只好暂时搁置。
邺城中每月都会有几桩极残忍的血案,人人自危,官府对百姓声称盗匪所为,却迟迟推脱抓不到人。
唯一沾染喜气的是刘贵妃顺利产下一个小皇子。
石虎下令百官斋戒十日,为小皇子乞福。
整个皇宫每天梵音绕耳,檀香肆溢,佛图澄干脆把法事搬到石虎的显阳殿去做。
樱桃则被浓重的香气和另人头疼的声音扰的寝食难安,心中烦躁至极。
一个晚上如意宫里的东西就被他砸坏了大半。
石虎听闻樱桃发脾气,心想是不是最近冷淡他了,隐隐觉得有些愧疚。于是便舍了子杨去探皇后。
进了寝殿一看,他衣不解带伏在软塌上醉的人事不醒,酒气与檀香飘在一起,实在另人难以忍受。
看那小脸上还挂着些泪痕,石虎忽然心疼起来。
不记得多久没有如此看过他了......
从没听他说过爱自己,那此时吃醋是不是代表他也是有心人呢?
石虎不知道,因为樱桃也不知道。
他的手摸上他脸颊的时候,只见浓密的长睫轻轻扇动了几下,一颗泪珠啪的打在手背上,碎成数瓣。
石虎一颤,整个身子压了上去,紧紧将樱桃包覆在怀中。
娇喘连连,樱桃在他身下蠕动起来,啜泣声低吟浅出,煞是可怜。
石虎情难自禁,狠狠覆上娇艳的红唇,用力吮吸樱桃口中的芬芳,只把怀里的人逗弄的呼吸急促,酒色红润一直染
到脚尖上去。
忽听他一声闷哼,起身后嘴角有血液溢出来。这小东西竟咬他!原来真的生气了......
"樱桃......"
也不知会他,樱桃蜷了身子,将脸埋在膝盖上抽噎着。
石虎叹了口气,抚摸着那一头乌亮的秀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过了些时候,他见樱桃逐渐平息下来,仔细看,原来是哭着了。于是轻轻移正了他的身子,盖上锦被。
端详了片刻,石虎在那红肿的眼皮上亲了一下。
"朕给你的,还不够么?......"
随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远,
樱桃缓缓舒了口气,自顾自的笑起来,那笑声带着些须凄凉。
够了,足够了,我已经快受不住了......
石邃从屏风后走出来,一脸的惘然。也不知他们三个到底是谁在做戏。
抱着樱桃,他还是笑个不停,眼神却是象要把这宫殿都烧尽一样。
"母后......你清醒一点吧,我才是最爱你的人,忘了他......"
"我......清醒的很......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爱过他......也不希望谁爱我......"
这话恐怕是说给他自己听的,石邃又心疼又无奈。
"跟我回东宫好不好?"
"不必了......今夜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樱桃翻过身子,不再去看石邃。
他怔了怔,随即悄然起身。
奴才们见太子出来的时候额上青筋暴突,纂紧的拳头咯吱咯吱的响,暗暗都提了胆子,不知道谁又要倒霉了。
而樱桃这夜睡的很沉,他很开心,很高兴。
次日一早,前方便派人快马加鞭的传回战报。慕容皝的四子小将慕容恪仅靠两千精兵夜袭赵军大营,赵军损失惨重
,主将中只有冉闵一人带兵杀出重围,目前只能速撤休战。
如此一来,原本就乌云笼罩的朝堂上变的更加另人窒息。
石虎当场一掌劈碎了信史的天灵盖,那惨象另文武百官莫不低下头去。
佛图澄来不及阻止,心中煞是惋惜,竟当堂为那冤死的信史流了泪,另一旁的石韬大为动容。
"陛下......你何苦......"
石虎见子杨哭的可怜,不禁更加烦躁。
"......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抬出去,厚葬吧......"
待下了朝,石虎单独留下了子杨。
责备的话到嘴边,却迟疑了。那水汪汪的眼睛还有未散的雾气,让石虎忍不住一把搂进怀里。
"你哭的这么美,下次不要给那些再看见了,我方才,真想挖了他们的眼睛!"
"那......陛下以后就不要当着我这个出家人的面杀生!我看不得这些!那小信史好可怜......"
"这个......好......以后不让你看见这等血腥的场面了,免得你这善心的人污了眼......"
石虎连哄带抱,总算让子杨平静了些,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足以让这百炼钢化成绕指柔。
他心里却暗道,若是樱桃,恐怕连眼都不会眨一下。
这边正浓情蜜意,好不好外面通报说太子有要事禀报。
石虎怕扫了子杨的兴,两人又缠绵了一会,才让人传了石邃进来。
石邃还未跨进门槛,就见子杨那抹娇小的身影推开石虎站到一边去了。他心里顿时腾起一把火气,原来叫自己在外
面侯了这么长时间,父皇就是在跟这个妖精调笑。
"父皇!母后病了,你不去看他,在这里做什么!"
石虎听他口气不善,倒象是质问。
"什么时候轮到你管起我的事来了!"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怕父皇沉溺佞幸......耽误了国事......"
"放肆!几时换成你教训我了?不要以为你是太子,朕就会纵容你!"
"父皇!儿臣今日来是有要事,不是来与父皇争辩的......"
不想为了一个李子杨搞的父子反目,石邃只好忍气转了话锋。
"你能有什么要事!若是心疼他,我一会会过去看看......"
石邃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杀了李子杨,他眼中就只有这个贱人吗!樱桃真是病了,似乎是染了风寒,若不是他早上又
去探望,发现的及时,那些没用的奴才根本不会关心樱桃。
"儿臣是心疼母后,父皇去不去儿臣管不着,且儿臣今天要说的,也不是这事。"
石虎虽面色阴沉,一想到樱桃昨夜委屈的样子,心中还是不免愧疚。也没有为难石邃。
"到底有什么事?"
石邃看了一眼李子杨,"不相干的人可否请父皇谴退......"
"子杨不是外人,你有什么尽管说吧......"
"陛下,子杨还是先退下了......免得太子有什么家事,臣在这里不方便......"
"不必,如今你也算是朕的家人!没有什么需要回避的!"
石邃见状,只能强压下不满,心里却是对子杨恨的入骨。
"东晋在襄阳城屯了重兵,不知父皇可知!"
石虎点点头,虽然朝上有人知情不报,但他还没有昏到被这样一群小人蒙在鼓里。
"他们是盯上洛阳了......"
"所以儿臣此次想亲自领兵去洛阳平乱!"
石虎一笑"不劳你费心,我早已安排了夔安和李农暗中带了人马进驻洛阳,你且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好,不该插手
的还是少招惹为妙。"
"父皇!"
石邃还想说什么,石虎一挥手,竟当场抱过子杨。"下去吧......"
子杨惊呼着跌倒在他怀中,面色红润,悄悄瞟了一眼石邃,秀眉微蹙,尽是羞怯。
只把石邃气得连告退的话都说不出来,甩起衣摆头也不回的出了大殿。
石虎一笑,想要揽兵权?为了郑樱桃,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当夜,邺城数座庙宇庵堂起火,烧死僧尼近千两人。
石邃命人将庙门紧锁,凡逃出来的一律格杀勿论,稍微有姿色的女尼则以钢链穿骨统统偷运回东宫。
官府见这些人都穿着普通的胡服,也不知是什么来路,谁知上面更有权重的大人勒令他们不许插手此事。

太子殿里灯火通明,那些女尼被侍卫们剥光的衣物,赤着身子跪在石邃面前不敢起来。
过了片刻,见几个宦官端着盘子走过去,看来都是极爱干净似的,掩着鼻子不肯淌到地上的污血。
那些尼姑不是被吓的魂飞魄散便是被折磨的痛苦难挨,倒省了宦官们不少喂药的力气。
纵是贞洁烈女,服了这些药量也会即刻变成淫娃荡妇,更何况是这些久无雨露滋润的尼姑。
看着它们一各个面色潮红,浪语吟哦。石邃对侍卫使了个眼色,一行人早迫不及待,三五成群扑过去与她们戏耍起来。
却是这玩法有些骇人,那些尼姑神志不清,顾不得身体疼痛,见男人过来也就顺势缠上。
但男人们却不只急着与她们交欢。一人捧着那女子的头,另一人用匕首在她眉心轻轻一点,银光闪过,那女子就被
削去了半个腮帮。她喉咙中发出一些如幼猫般的尖叫,鲜血挂满了半个身子,其他侍卫见了,顿时哄了起来,逮到
那些女人便上,待女子正被戳的浪翻,一刀割下她耸立的乳房。更有些人将女尼绑在柱子上,小片小片的将她们的
肉剐下来。
那些肉片残肢被方才的几个小宦官端到院子里,倒进大瓮。
瓮下支了柴火,里面的水滚沸后就将肉片顶起来。一个小太监见了恨不得将胆汁都呕出来,惹的石邃大笑。
待那些人玩腻了,有些女尼还有气在,石邃便叫他们直接将血肉模糊的整人扔进瓮里。
有些刚入了锅的伸出胳膊扒住瓮沿不肯放,胳臂就烙粘在沿壁上烧的焦黑。
东宫里一时人肉的香味更盖过血腥气。

次日一早,石虎听说此事大怒,石韬自请撤查。
明着没有证据,可石虎心中还不清楚谁下的手么。
石韬领兵直接闯进东宫,带着谕旨将东宫翻了个底朝天,却连个人影也没抓到。
石邃笑吟吟也不与他争吵,一个人安然自得的坐在桌边用膳。
"皇弟今日好雅兴,借着查案的空子也要来看看你大哥,真让我感动。"
石韬逮不着证据,在子杨面前如何交代?可他又不敢真的和石邃闹僵,只能暗地里咬牙切齿。
"殿下哪里的话,这是小弟应该的,此来确是打扰了,我马上告辞......"
石邃一把拉住他"皇弟既然来了,不如一起用了膳再走......"
"殿下,我尚有公务在身,不便久留......"
"来人!给乐安公加副碗筷!盛了最鲜的汤来。"
石韬纠缠不过他,如何也推脱不掉,只能黑着脸坐下。
一会,汤和小菜便都端了上来,他顾不得热,急促促的灌完了汤起身便起身告辞。
石邃亲自送他出去,回到宫中捧腹大笑。
一旁的奴才都看的汗流浃背。那些东西昨日都喂了附近的野狗,单独剩下一点,太子说特别为乐安公留的。
见他果真喝下那东西,在场知情的人这会都忍不住呕了起来。
这事自然也少不了要传到郑樱桃耳朵里,他却一点也不高兴。
石邃太冲动了,只图一时痛快,根本不考虑后果。
李子杨正得势,连他这个皇后都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烧了他的寺院,更何况他这尚未站稳的太子,不要命了么!
"你不去看他吗?说不定你那小心肝为你出了口恶气,现在正乐的躺在床上等着你呢!"
樱桃白了石宣一眼,闪到屏风后面披上外袍。
"那我便过去好了,反正也想的紧,他在床上可比谁都猛......"
石宣冷哼两声,也听不清是不是笑,不顾光着身子,走过去就抱起樱桃,扯了他的袍子扔在地上。
"我逗你的,你若此时走了,我这宝贝找谁消火去?"
樱桃蹬了他两脚"找李子杨去啊,那小和尚不含化了你!"
石宣翻身压住樱桃的玉腿,弹了下他胸前那点绯红,引的身下一声轻喘。
"他算什么东西,我就只喜欢你这小浪蹄子!"
樱桃媚笑宛然,一把抓住石宣的灼热。
两人在大床上如饥似渴的翻滚着,热浪陡然盈满了房间,艳语淫哦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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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杨见了回来复命的石韬后就一病不起,连续吐了几天,连口水都喂不进去,石虎看的煞是心疼。
幽洲又出差池,赵军连吃败仗,石虎越发暴躁。
邃儿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对他唯命是从的小孩子了,他和所有人一样贪婪,开始抑制不住的渴望不属于他的东西。
兵符送到石宣手上的时候,樱桃没有丝毫诧异。
皇权之争,是千古不变的游戏,胜负昭然若揭,只等石虎找一个借口。
石宣带着他的几十万大军进驻冀洲,而石邃只要抱着樱桃就已经满足了。
"邃儿,你醉了......"
"我没有......母后......我爱你......我好爱你......你不要去想别人,你只看着我好不好......"
樱桃摸着石邃微红的脸颊,太子平日里是那么嚣张桀骜,人人畏惧,谁会想到在他怀里竟象个孩子般只会撒娇呢。
"邃儿,我们休息吧,你若不听话,我以后都不管你了......"
石邃霍然大惊,还不太清醒的模样十分可爱,高大的身影晃晃的站起身来,甩了靴子便爬上床去,然后憨笑着冲樱
桃招手,示意自己有多乖。
樱桃无奈的摇摇头,见他立刻又换上茫然的表情,足象只小狗一般可怜。
"就说让你不要喝了,见到我就真这么高兴吗?"不过两天没来,他就成了这副烂酒鬼的样子。
"高兴......不要离开我......我就只有你了,若你不喜欢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许胡说八道......假如有一天,我不要你了......你也要好好活着,活着等我回心转意.................."
石邃没有答话,嘴角还挂着微笑,头枕在樱桃的大腿上睡的很熟。
樱桃小心的解了衣服,抱着石邃挤上软榻。若这夜能就此长眠不醒,邃儿是否会一直梦见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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