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图腾----七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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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夕忙嚷着家闲杂人等闪开,不过,没人理他就是了。
我想着说:"你们,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
"好了,好了,旻他也醒了,我们就出去一下吧。"林聿很好心地帮忙赶人。陈礼伟一连不爽的离开了。哎,过会还要向他解释,真是捡了个大麻烦。
现在可是孤男寡男共处一室的情况啊。
"在想什么。" 自 由 自 在
"不没什么。"只是想笑而已,"我想,现在我比较像小孩子吧。"
"那好,乖乖喝粥。"
喝粥,对了,病人是要喝粥的。
我坐起身子,看着他跑到桌前乘粥样子。
"我以前认识你吗?"我问。
他的背影一颤,没有说话。我知道,我问对了。
过了很久,他说:"为什么这样问?"
"不知道,我又这个感觉。"我一直以为,如果我不参加这个考古队的话,我们将不会有任何交集。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又选择性失忆。"
"祁洧葑?"
"你知道?"
"不是,是我听别人说的,你和陈礼伟。"我当然知道,他在说谎,至少,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疑问。我只是想陈礼伟提起过这个人而已。
"羽夕,留在考古队好不好?"这不是在求婚,虽然听上去有点像,"我是说,你懂得书中文字,可以叫我吗?"
羽夕先是楞了一下,最终还是打印了。我知道,他不会拒绝我,我有这个自信。虽然在已开始被他牵着走,但现在的主导权回到了我的手上。
"喝粥吧!"他似乎是一次在掩饰他的心情。
小孩终究是小孩,无论外表和内心有多么成熟。
"那位我吧。"我说。
他有些吃惊的看着我。
"难得。就让我当个小孩子吧。"
"好啊。"羽夕很高兴。 自 由 自 在
我突然想到,要是有这样一个弟弟,其实也不错,虽然隐瞒了许多是,但至少不像林聿那样高深莫测。

第二天,我的身体基本上已经恢复。
这只能归于我们耿家的怪异体质吧。
我正式将羽夕介绍给他们。就像当初介绍小麒的时候一样。总觉得小麒和羽夕没什么差别,如果说羽夕是白虎精的话我也没有任何异议。
我还告诉他们,羽夕将要留下来教我蜀中文字。考古队上的人原以为一个空降的年轻得吓人的清云组组长、著名的历史学家以及一个年纪轻轻就能担当翻译古汉语的人,这些已经是难得一见的奇迹了。没想到,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懂得蜀中文字的人。
我告诉他们,它是白玄族的人,也就是这个洞穴主人的后代。
他们有些不太相信,尤其是陈礼伟。
不过不由得他们不信。
陈礼伟不高兴当然是有他的理由的。原以之一是我被羽夕霸占了一天。另一个原因我已开始也没想到,后来羽夕告诉了我。
那天晚上,羽夕离开之后想再看看我,他这么说的时候有些脸红。没想到就看见我一头倒在地上,连忙把我抱起来。别看他一副受小的样子,但实力气大到可以把我打横抱起。把我抱进屋后,一脚把还在睡眠中的陈礼伟给踢醒了。陈礼伟当然不爽了,但是一看到我躺在他怀里,就觉得不对了。只好一声不吭地帮忙把我扶到床上,量了体温后吓了一跳,天,四十多度。四十多度,对于正常体温只有三十六度还不到的我来说已经是高得吓人了(普通人也是高得吓人的吧),所以羽夕后来说可以煮鶏蛋了就是这个原因,尽管我告诉他,四十度是煮不熟鶏蛋的。
当时的陈礼伟一下子没了主意,还好羽夕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这点有些像林聿。他恶狠狠的发话说,要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就要他好看。丢下这么句话和小麒后,一头栽进雨里,上山采药了。我还是不知道,他是如何要人家好看,不过小麒明显就是他留下来监视陈礼伟的。
之后,羽夕在我床边守了一夜。陈礼伟对他这个突然出现的"第三者"很是不满。但看在他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的份上,也只好忍气吞声。
那之后,羽夕就在我帐篷里住下了。
我一直向他询问有关遗址的问题,他总是避而不答,我有些怀疑,只是他留在我身边的一种方法。即使我不提出然他留下,他也会以叫我惟有请我留下他。
队上的其他人对于古代语言都没什么研究,自然的,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变多了,然而我却没有跟了解他的感觉。小麒依然像以前那样在我们身边转来转去,有时候会跑到门外从当看守,不让其他人打扰。
几天后,林聿因为要上学,离开了沌水。宇真没离开,但是因为镇上的有人邀请他参加某某大学的讲座(也不知道他么是怎么知道的。),在林聿走后没多久也下山了。不过他在镇上,我可以用卫星通信联系他。
至于羽夕,他的教学方法让我很难接受。
倒不是他说的东西我听不懂,只是他总是要一个故事开头。我不知道这个故事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他编的,用来试验我的。
他总是这样起头:"我给你讲个故事--" 自 由 自 在
我就纳闷了,他哪来的那么对故事,他说:"我们小时候学古文时候都是这样的,长辈给我们讲故事,每一个字都有一个故事。每一个字都记载着一个故事,这些文字是我们白玄族古老的历史,一代一代地传了下来,从一个图案变成一个文字。我没虽没有又仓颉,但这是我们先辈智慧的结晶。"
威力他这句话,我只好听着他的故事。比不是他的故事不精彩,只是他的故事总是有一层禁忌的色彩,我清楚那是他在试探我,我也会问他,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他虚构。他笑着说,指一切都是真实的,只是,他给这些故事加上了感情色彩。就像把《三国志》编成《三国演义》人的主观感情是有着无穷力量的。而他的故事似乎在影射他自己。
如果,在以前,是一个字代表一个故事的话,那他现在可以将一个字符与他另一个故事。
不过,他的故事,他告诉我,哪些是白玄的历史。
然而,除非他主动说,否则我永远不会知道事实是什么。
因为他是白玄族的人,所遇不免会问到与发掘有关的是。比如我想知道除了已经发发觉得密室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暗室。他说,已经过去好几百年了,他不知道,就像他原本也不知道祭祀洞穴的所在的一样。
里一个困扰无疑就的时除了祭祀用的洞穴外,我们几乎没有发现任何人类居住的痕迹,也就是"古城遗迹"。他们就像是忽然失踪了一样。好在最后,他还是告诉我原因。白玄族人迁移是见他么生活的一切痕迹都消除了,在我们看来是没有必要的行为,在那时应该有特殊的效果,不如说,然别人以为他们已经离开很久,而且不是在这附近。至于祭祀的山洞,因为他是圣地,所以不可破坏。至于石碑,可能那时的人根本就没有他的记忆了。
"为什么是圣地?"我问他,"比如说,圣地中有祖先的坟墓之类的?"
他依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管将他的故事。
"你要是听完所有的故事,大概就知道原因了。"羽夕想了想说。
"为什么?这该不会是让我听你讲故事的借口吧?"
"不知道。我的老师们也是这么告诉我的。我不过是将他们的话再告诉你而已。你信或不信随你。"
"我信。"
第十章 插曲
我很羽夕就这样相处了将近一个月。托他的福,我想在不仅可以认得蜀中文字还很会讲故事。不知道白玄族的人是不是个个都是讲过的高手,但我只知道,羽夕要是给《故事会》投稿的话一定会成功。
羽夕说他只会讲故事不会写,如果要写的话,就让我来写。我说,我回去之后,一定要以白玄族的历史为蓝本写本书。他说:"一言为定。"我说:"那也要看出版社给不给出啊。""一定没问题的。"我不知道他是哪来的信心。
在我见得他是为了留在我身边而将故事的时候,他告诉我,他要离开一阵子。
"那什么时候回来?"我问。我没问原因,如果他想告诉我原因的话,他会说。
"不知道。可能在你们收工之后我都不能回来吧。"
考古发掘已经进入收尾工作了。虽然我坚持并希望的东西还未出土,但是由于天气渐渐开始转凉,我们没带来的御寒装备等等原因,第一阶段的考古是结束了。而第二轮,我是不会参加的了,毕竟,我还是不擅长现场工作。我这么告诉羽夕,希望因此可以告诉我愿因,我知道,他想留在我身边并不是说说而已。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终究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比如一个月后还有舞蹈比赛啦--还有--"
"那还有一个月啊。" 自 由 自 在
"我不像让他知道我在这里。"
"他?"我回想羽夕的话,没有提到过"他"的任何痕迹。我以为,这不过是以退为进的古老的方法。
结果,他说到做到。很快就离开了,包括他的白玄圣兽。而这时我才想到,我连他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陈礼伟对于这个情敌的消失很是高兴。
我发现,我要不想象中的更在乎羽夕。如果是"以退为进"的话,那么,我可以说,他成功了。
想归想,工作归工作。我从羽夕的话中回忆有关遗址的蛛丝马迹,却怎么也想不到任何石室可能存在的地方,就连角落里我都亲自翻过了,依旧不见踪影。
我开始佩服白玄族的祖先的伟大了。
我终究不是自怨自哀的人,既然我可以确认他曾经出现在我的生活中,那么,他将会再次出现在出现。

很快的,这句话就应验。
这一次是在医院。不少羽夕住院,我相信他是与医院绝缘的生物。本来我也是,不过,今年除外。
这次,我市因为滚落山坡,大量出血,不得不送进了医院。虽然我并没有在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看到他的脸。不过,他在我身边已经能够。
陈礼伟虽然不敢怨,他还是将床边唯一的位子让给了他。
是故事发生在我们收拾行李下山的时候,这是记忆告诉我的。
羽夕看着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陈礼伟实在看不过去了,想说什么,被羽夕阻止了。我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
"你们的感情和好?"我问。
"你还这么说,你找不知道,你昏迷了三天,如果不是羽夕,你已经直接进入太平间了。"
"是吗?" 自 由 自 在
"你还好意思说,你知不知道,当医生说,你的血型是稀有血型是我以为是世界末日了。"
"世界末日啊--"我不知该怎么说,我看着羽夕,他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倒是让他的大情敌在说,"羽夕,你--"
"你知道?"疑问句,又像是肯定。
"陈礼伟,我还以为你和羽夕会势不两立呢?"我打趣道,虽然我知道,现在无论环境和气氛都不适合。
"这个时候你还这么说?"
"那又如何?对上的人呢?"我换了个话题。
"他们在镇上的宾馆里,很担心你。"
"放心,我恢复起来很快的。"这是事实。
虽然话题是考古队,但我的视线始终在羽夕身上。陈礼伟阿陈礼伟,你就这样把我拱手相让?
我看到羽夕有点坐立不安,挣扎几下,还是打算走出病房。
正打开门,有人推门进来。
羽夕看到他,连忙撇开视线,投向病房的脚落。
那个人,我认识。
"老爸?你怎么来了?"
"你们的任务结束,我本来想来看看你的,没想到看到的是血淋淋的你。"
"老爸真爱开玩笑。其实并不是都为了这吧。"我等意思是,还为了看他。我将视线投向羽夕,他有些坐立不安。
"要不是小夕,我大概只有看尸体的份了。"
"怎么都这样,没羽夕我就死定了似的。对了,我没听错的话,你知道羽夕?"
"嗯--"老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想我解释,不过,我似乎知道答案了。
"果然--"我看着羽夕说,"陈老师,你能出去一下吗?"
陈礼伟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老爸,你老实说吧。"
"他是你弟弟,亲弟弟。"
难怪,羽夕老是讲一些近亲乱伦的故事。还有,他不想让"他"知道的"他",应该就是老爸了。
"不给我讲个故事吗?白玄族的族人不是个个擅长讲故事的吗?"
"旻--" 自 由 自 在
"他六年前来找过你,我们见过,虽然我没有那时的记忆,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我继续问。显然,老爸不想乖乖的回答,而羽夕似乎都知道。
我能猜到是,羽夕绝对不是老爸的私生子。至于其他的,我是猜不到了。
如果想要知道真相的话就要看他们的心情了。
"老爸,你好好想想再告诉我吧。还有,我的心脏很坚固。"
看来老爸是妥协了。
他离开后,就剩下我和羽夕了。
"不过来。"
羽夕点点头,坐到我身边。
"你一直都知道吧。"
"嗯,六年前,我一心想知道父亲长什么样子而离开垸山。"
我知道,垸山离沌水有一天的行程。
"没想到先认识你,我找不到路,所以随便抓了个人来问路,没想到一抓就抓到你。虽然我对你是一见钟情拉,可是,当时又不敢让你晓得我是你的弟弟。我看到我只能说是远方亲戚,因为,那时候,母亲还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
"还真有够曲折的。我想,关键还是在老爸哪里。"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你弟弟的?"
"就刚才确定的。不过,你一直在明里暗里暗示,也不难猜到,这不是你的本来目的吗?"
"那你......" 自 由 自 在
"我神经大条。倒是你,你是怕我知道真相之后不敢再爱你?"
"嗯......"他腼腆的一笑。
"我以为你很自信。"
"可是,祁洧葑的事情,他们就是--"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况且,祁洧葑还是因为我才--算了,今后怎么办?"我问他,想要听老爸的故事恐怕要等上一阵子了,还似先从羽夕出下手来得快。
"该去哪就去哪......不过,可能不会留在你身边了。"
"那,你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当然!"
"那不结了,留下来吧。"我说,"对了,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看上我的?不会是六年前吧?"
"是啊!"
"天,那时你才多大?"
"不小了。"
那时不过才十岁出头吧,毛还没长全呢。
我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小的一脸甜蜜的死小孩,尽管想不起来,我还是努力回想,六年前我和他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个时候,他到很好心的告诉我整个"相遇"过程。
其实说白了很简单,我真不明白这个故事大王为什么可以讲上两个多小时。
我终结了以下几点:首先,小羽夕迷路了,想要问路,顺便搭讪,结果遇到我。然后眼巴巴地盯着我这个美少年不放。我把小羽夕带回家,老爸下了一跳,连忙说是远方亲戚。当然,这一切都逃不过火眼金睛的老妈。要知道,老爸是十四岁的时候被耿家收养的,要是有远方亲戚这种东西的话,还会跑来耿家吗?之后老爸坦白从宽。我倒奇怪,老妈为什么就不会想到是老爸的私生子?结果老妈说是没那个胆子。在之后,小羽夕在我们家住了一阵子,他秉持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美好传统,看是对我大献殷勤,一天二十三小时粘着我,另一个小时是用来上厕所的。结果火眼金睛的老吗觉得那小子的眼神不对,不愧是耿家人。结果还没发话,小羽夕就回去。当时我似乎默许了他的行为,还是我本来就对他有意思,就不得而知了。后来因为发生了祁洧葑的事,可能让我联想到我和羽夕的关系了吧,结果该网的和不该忘得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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