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林聿有两天时间来解读有些牵强。毕竟,参考的资料不多。如果给个一年半载我或许可以总结出来一套理论,但现在,我只有在别人的理论上来发展了。
在沌水相隔两个山头的地方,有一个六千年前的一个小部落遗址。遗址中发现过少量的青铜器,早些年有人研究过,我那它来先用。
对着电脑一天,把初步的体系整理出来。
走出帐篷,外面已是日薄西山了。
没想到时间过得那么快,或是我已经很久没有专著过什么东西了。
从早上到现在,中间也没有人来到饶,像是吃午饭这些琐事,似乎都被林聿来年在了门口。至于小麒,它则很乖地在我的脚边睡了一天。
我把小麒召过来,抚摸它的毛发。
"羽夕到底是什么人?"我问小麒,虽然知道他不会回答我。
小麒应该是他太大的吧。
白色的生物,除非在冰天雪地中,在这个充满着绿色的世界中是如何生存下来的呢。
"旻。"
"啊,林聿啊,你还是那么闲。"
"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可做的。动动嘴指挥指挥就好了。倒是你,解读好了吗?"
"你太高太我了。不过,应该可以解读部分了。"
"那好,入夜之后,你给我们说说。"
"好,过会儿到我这里,你去通知大家,我再做一下准备。"
"好,那,小麒跟我出去走走,你乖乖的去吃饭吧。"
看到小麒和林聿相处相安无事,想象,林聿似乎很擅长驯服动物,像小麒之前总是一副"横眉冷对千夫指"的研制,现在却像个乖宝宝使得跟在林聿身边。
这么看着倒有种嫁女儿的感觉。
事实上,林聿不过是对少见的事物好奇的小孩子。无论在外表和内心多么像大人,他终究是个孩子。
第六章 遥远的故事
在春天,雨水滋润了大地,养育着一方水土。
在这块拥有数万年历史的古老土地上,绿色覆盖了以切。
某一天,在绿色的世界中出现了一个异类。招摇的白色,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喂......滚开。" 自 由 自 在
白玄族的少年打散兽群。原以为是家畜受袭,但即便是家畜,贸然赶走野兽也不是个明智之举。
也许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却没想到他的行为将受到长老的好评。
那部是家畜,还是一只浑身染满学的小生命。
白色,完全的白色,白色的老虎。
在白玄族的古老传说中,白玄族是在好几千年前或是上万年前从遥远的北方迁移过来的。在那里,有一种神秘的生物,被称之为白玄圣兽。而那种生物相继了在眼前瑟瑟发抖的小生命。也因此,这种生物才得以延续至今。
那名少年后来成为了白玄的首领。
在那之后,新一任的首领必须是接受过白玄圣兽祝福的。久而久之,这就成为了传统。历代的首领必须担任过白玄圣兽的祭祀者。
白玄圣兽的生育能力很低,往往后代中只有一个幼兽。幼兽被祭祀者们保护起来。白玄圣兽的性情孤僻,很少有人能接近它。同时,圣兽接近的人通常有三种,族长或祭祀长、他们的配偶、他们的左右手。这是典型的"天权神受"之。
"完了?就这点。"听完我解说,林聿居然还不满?
"完了!如果要我写一篇十万字的小说也可以。"我说,"石壁上的符号不多,而且残缺不全,但大致上的一时不会有太大的出入?"
"我说,小旻......"林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什么事?"我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没有设么好事。
"你应该不是首领什么的,难道你要嫁给白玄首领?"
"......"
队上的人知道我的"解读"特技之后,很干脆的吧我俩到一边去了。倒是我闲不住跑去拼瓷罐去了。
就像动画片中,小孩子打碎了水平,再把它们拼起来一样,像搭积木,一点一点地往上垒。一开始就的很有趣,时间一长就变成机械式的行为了。
林聿还在何小麒玩,努力给他给它降温--拔毛。我再想,如果我们在那个时候,我们是不是要共同服侍一位"夫君"了。
林聿收买人(兽)心的手段的是一流的,但我不是。
在许多时候,我连自己的存在的理由都不知道。
落日后的天空变得深邃幽境,圆月之后,月亮升起的晚了。看着下玄之月伴着重星升起,夜空是没有被城市的灯光所侵蚀的纯净。
前往望月台的道路已经很熟悉了。
不知为何,每次,我都能在那晴朗的空气中沉淀下来。
这一次,小麒还是们又紧紧跟着我,在靠近望月台的时候就离开了。这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这次不同的是,在那里有一个的身影,我知道,队上的人是不会到这里来的。
"羽夕?"
"你还记得,真是少见啊。"少年开口说道,"发局工作进行得如何了?"
"还好吧。" 自 由 自 在
羽夕似乎不太能接受这个答案。歪着脑袋看着我。
"我恍恍惚惚的看着他。
羽夕起身,踏着月光偏偏起舞,倒是有点像日本舞,这让我想到了平安时期风情万种的花魁,带着魅惑万人的笑脸。
"怎么样,我刚刚学会的日本舞,漂亮吧?"羽夕活像个献宝的孩子。只是,他和上次的感觉完全不同。
"对了你多大了?"我问他。
"十七,快十八了。怎么?"
果然还是个孩子。和林聿差不多大。
"我不小了。"她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说道。
"但是我始终比你大,大四岁。"
"我知道啊。"
"知道?"
"当然,我还知道你叫周旻天。"虽然还是那种献宝的预期,只是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无助。我大概知道,他是是不会将他的无助告诉别人的。或许是因为,我们在骨子里的某种东西很相像关系。 独自承受着负担终其一生,即使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自虐,也无法将内心的想法告诉别人。
"怎么了?"
"月有圆,已有缺。等待的开始是绝不别,等待的终点不是团圆。白族选的等待,终究没有等到昊的再回来。他在这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设置放弃了族长的位置,直到有一天,一个自称是好的弟弟的人的出现。"
"这是,石碑上的故事?"
"要不要听故事?很精彩的故事。石碑上所没有的。"
" 你知道?"
"我知道,我是这宜人的族长。那个故事分成三个部分,石碑上的、白玄族史书上、主张代代口耳相传下来的。"
"那你可以到考古队上......"我想他提出邀请。要知道,除了山下的居民外,这附近几乎没有人居住,而他又自称是白玄族的人......
"不要。"羽夕很干脆的回绝了。
"是吗?"毕竟,那个山洞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圣地,而我们......
"那倒不是什么胜地,我们早在好几百年前就搬离了那里。"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自 由 自 在
"嗯。那,你明天晚上在到这里来,我将给你听?"
"不可能的,陈礼伟知道的话一定不会让我来的。"
"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羽夕这么问我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就回答是他,也没想过,这个问题有些暧昧。她脸一红,好像想到了什么了。
"明天给我上来,否则要你好看!"他似乎很生气,恢复了前天的那种气势,凑到我面前,仰着头看我,第一次,我能够仔细的看他。
很美。这是我能想到的词,就我梦中的白玄,美丽而又坚持是无法用言语所能形容的。就像山林中的妖精,飘缈不定。
我隐约觉得,在那天,或是之前,我一定见过他,或许他根本就是那个"白玄"的原型。
我倒很想看看他要如何要我好看。或许是我被他所迷惑,居然答应了他的要求。
回到营地的时候,恰巧遇见陈礼伟出来。实际上,他在那里等我多时了。我心虚,乖乖的跟在他后头进了营地。
第七章
在历史上,夏有万国之称,因为在那是有许多小诸侯国、聚落。商有千国,到了周,就只剩下800多个国家了。
同过战争,小国被大国吞并,就像大鱼吃小鱼。
秦始皇一统天下,但是,依然有许多诸侯国不承认这个事实。有些表面上服从,却一直在想着复国大计,有些逃到了身山,远离是非。
那个时期,动荡不安,时时都有可能爆发战争。秦始皇统一天下的时间并不久。
我们的祖先是就是着成千上万个国家中的一个。
在知道无法存国,却又不想卷入战争的祖辈迁到沌水定居。我们自称为白玄国,史书上并不存在的国家。祖辈们生活的地方是一片冰天雪地。
在沌水定居几年后,有一个人发现了一种神秘的生物,那就是白玄圣兽。从此,白玄圣兽就成了我族的精神寄托。
在当时的天权神受制下,族中最大祭祀长和族长都是由白玄圣兽选定的。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事实上,至今,我们依然延续这个传统。
辅佐白玄族的臣子也必须是白玄圣兽说亲近的人。
某一年,白玄圣兽在族中只选出了一个人。那个人及时祭祀长又是族长。那个人就是白玄殷玄,即使石碑上所提到的白玄。
白玄殷玄实在十四岁的时候继位的。虽然年轻,但他在之后的十多年里确实为族里做了很多好事,是个名副其实的领导人。
他十七年时,收养了但是只有两岁的殷昊。 自 由 自 在
随着时间的推移,二十年后,战争迫及到沌水。同时,前人过往的妹妹,礼姬得出现,使得一切有复杂化。
那一年,可以说,在白玄族的历史上是个转折点。
由于最初殷玄是以祭祀长来培养的,所以对人民的统治虽好,但他并不会带兵打仗。人们需要的是以可能带兵打仗的武皇来台令他们走出战争。就在这时,礼姬带着失落已久的《武经》出现。
礼姬称,《武经》是他兄长一生的心血的结晶,不希望传与外人。她会将《武经》传给他的儿子,同时也是她的儿子殷昊,但条件是他必须让位。
白玄的第一个女人是礼姬,也因此,立即失去了继承权。殷玄由于体质,不被白玄圣兽接近,换句话说他是没有继承权的。因此,当她生下他后,母子俩人便失踪了。殷玄怎么也想不到,当初他收养的小孩居然会使他的亲生子。
这一切当然不是巧合,而是礼姬布上是几年的陷阱。礼姬想要的就是王位,他当初无法得到的东西。没有能力带兵,礼姬的计谋很容易就实现了。
而殷玄看着眼前,这个从小带大的孩子突然变成了他的孩子,虽然一直如此希望着,可真到发生的时候,他居然无法接受。他发现,这两年,殷昊总是在躲避着他,并不是所谓的成长期的叛逆。他或许早就知道了这个事实了。这两年来,他又是如何将这个秘密埋藏在心底的。
这之后,殷昊走上战场。
十年后,战争平息。
殷昊回到家乡的时候,族人告诉他,在他离开之后,殷玄就离开了人世。
其实,殷玄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凭着他的意志,多活了十几年。然他活下去的动力就是殷昊。
如果礼姬当初不设下这个阴谋的话,他可以提早十年登上王位。
而他和殷玄也不会出于不尴不尬的状态。如果这个女人不出现的话,大家都不知道也好。
殷昊后悔自己没有坚持留下,陪伴殷玄。
殷昊是无法进入皇族陵墓。
他在望月台上立下石碑,刻上碑文。他想到,殷玄最重视的是生命,所以,无论多么想寻死,他还是活了下来,以另一个人的身份。殷旻。
他在墓碑上写道:"他后来才知道,在他离开殷玄的时候,他的心已经死了。"
这句话,连他自己都未必察觉到的心。
他对殷玄的爱,除可养育他的亲情外,还有另一种。
"你想说的是,他们之间有爱情?"
"如果没有的话,会有这样一句含情脉脉的话吗?"
"对于你的故事,和想时下流行的家庭伦理剧。"
"冷血的家伙,你就不能稍微感动一下吗?"羽夕靠到我身上,对着我的眼睛质问我。
"要我哭给你看吗?"我把他的身体摆摆正,"说,里面有多少是编的。"
"怎么可以这样,这可是历史剧。我不过是渲染了一下而已。"
"好了,就当是真的。尽管我对蜀中文字了解得不多,但我知道,有些细节并不是在石碑上说写的。"
"没错,有许多事是通过祭祀着口耳相传的,就像是谣言,有很多王族中的事是不会记载在史册上的,这一点,历史上不同时期,不同国家都是这样的。但是,人的思想是不可控制的。就像那些某某演义,你不忍否认,其中有许多事在离上确实发生过,只不过细节不同而已。你认为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那为什么石碑上的字有些是汉字?" 自 由 自 在
"殷昊当过汉人的俘虏,所以会汉语。也许,有些内容他不希望当时的某些人知道,或是说,他不想让殷玄知道。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他既然是殷玄的儿子,为什么不能进入皇族陵墓?"
"他不被白玄圣兽亲近,这就是原因。同时,这个石碑向不仅仅是他的墓,也是殷玄的衣冠冢。这不得不让人想到汉人夫妻合葬的习俗。"
"你为什么总认为他们是恋人关系?"
"为什么不行,因为是同性,因为是血缘至亲?"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对于你们来说,白玄族的传统是一个无聊至极的玩笑,你之所以对他有兴趣不过是因为你是一个考古工作者。不过,没想到,你会找到望月台。这里无论从山脚还是在树林中都很难发现。我当初以为这不过是故事中的,没想到它真的存在!"
"你不知道石碑的存在?"
"不知道,我族后来搬到了两座山外的地方,几百年没有回来了。"他指指远处若影若先的山峰,"不过,系以此来,就看到你,我以为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你了。"
"你果然都不记得了。"
"可我记得,我那时还很小。在这个石碑下,是我的祖先。我以为,呼唤我来的是祖先的灵魂,你也是。"
"小鬼。"
"如果,我们有血缘的话。我还是会喜欢你。当时我想,即使你不是白玄圣兽所选上,我依然会喜欢你。"
"为开玩笑。"
"放心,我既不是你的私生子,也不是你老爸的......"他低下头,"我实在开玩笑。"
"一点都不好笑。" 自 由 自 在
"我送你下山。山路不好走。"
山路还是一样,只是,以前是小麒陪我,现在换了一个人而已。
"喂喂,我说白玄圣兽啊,你家主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根本就不像个十七岁的小孩,跟我们家的林聿一个样。"我使劲地摇着小麒,"小麒,你吭个声啊--"
"好了,小旻,你快把它摇散架了。"
我回过头,林聿正靠在门口,写着眼看我。
"你要是无聊的话,去帮他们拼陶片吧。"
"我就去。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到这里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