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
白岂本来似乎想把我从腿上抱下去,抬眸时看见了我的表情,便又停下动作,安抚地亲了亲我的嘴唇,“我只是去把饭拿近些。”
我点了下头,为自己的粘人而感到羞愧,主动从他腿上挪回了躺椅上。 宫种皓xytw1011
白岂终于能够起身。他将立桌整个搬到了躺椅旁边,重新落了座。一坐下就将我从旁边重新抱回了腿上,亲了下我的耳垂,问我道:“要我喂你吃吗?”
我一边想做个四肢健全头脑正常的人,一边又很难拒绝这样的提议,毕竟他从来没喂过我吃饭……
最终我还是羞耻地点了头。
白岂于是便用叉子叉起海鲜递到我唇边,见我吃了便又垂头亲我的耳尖、耳廓,等我咽下去才去叉新的,重新喂过来,间隙又来亲我。喂我喝果汁的时候我唇边沾上了点汁水,他却不拿餐巾帮我擦,而是将嘴唇贴了过来,靠着舔吻将沾到的果汁除去了。
最后我先受不了了,脸红心跳地把叉子从他手上夺了过来,嗫喏道:“我自己吃吧。”
白岂不置可否地不动作了,只是依旧抱着我,顺着我的动作调整了姿势。
快速将剩下的海鲜吃完,我换成甜品叉,挖了一块芝士蛋糕转身去喂白岂。
白岂看着我缓缓张口吃了,咽下去后便挨过来跟我接吻。他嘴里是芝士蛋糕的咸甜味,软滑的舌头跟我纠缠着,将我口中也化为了甜甜的蛋糕的味道。
一吻结束,我喘息着靠在他怀中,手中的叉子早就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
白岂没有继续吃蛋糕的意思,托着我的腰臀起身将我抱了起来,带我回了屋内。
他将我放回床上,自己将衣服脱到只剩襦袢,挨过来将我拥进怀中,一边垂头轻柔地吻我,一边轻轻拉开了浴衣的腰带,微冷的手指探进来,贴上了我的侧腰。
我从善如流地抬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将割裈也扯开了,摸到那个部位时发现他果然已经硬了。
白岂轻喘着退开了些,垂眸看着我问道:“这样你身体受得了吗?”
我不好意思地别开了眼,点头道:“我可以,只要你想我就可以。”
白岂静了静,轻声道:“那就再一次,要是不舒服就推我,好吗?”
我低低“嗯”了声,牵住他的手,引着他摸向了身后变软的部位。
白岂喉结滚了下,垂下眼眸将修长的手指探了进去。他浅浅抠挖着,但我已经情动得难以自持,主动贴过去吻他形状优美的唇瓣,眼角都渗出了水花,在接吻的间隙低低呻吟着。
在甬道中探索的手指在某一刻忽然碰到了一个位置,那一瞬间我整个战栗得提了口气。白岂静了下,软软亲上了我的鼻尖,问我道:“舒服?”
我“嗯”了一声,可那一声带着绵软的鼻音,简直不堪入耳。
白岂动作停住了,下一刻轻轻出了口气,垂着眼皮又开始按压那处位置,之前不徐不疾的动作忽然变得急切了些。
我呻吟的声音无法克制地变大,在他怀中胡乱蹭着,下意识地想躲开他的手。
白岂脸上看不出表情,我躲开一些他的手就追过来一些,不断地刺激着那个位置。我死死抱紧了他的脖颈,难耐地咬住了他的嘴唇,胡乱叫着他的名字。
白岂忽然重重吻住了我,舔咬着我的嘴唇加快了动作。
十几秒后我颤栗着射了出来,瘫软在了他怀中。
白岂缓缓将手指抽了出来,招来纸巾擦了下手,拥着我轻声问道:“用手更舒服?”
我摇了下头,还有些回不过神地吻了下他的唇角,“是那个位置比较特别……”
我实在很难现在给他科普,蹭着他光滑的皮肤求道:“你进来,顶刚才那个位置,好不好?”
白岂深深凝视着我,确认道:“现在吗?”
我不是很确定他的意思,迟疑道:“你不想就算了,我就是随便说说。”
白岂静了片刻,忽然嘴唇挨到了我耳边,用很轻的气音道:“乖乖,转个身。”
我顿时酥麻了半边身子,红着脸翻了个身,主动将臀部挨了过去。他的手顺着我的腰线向下抚摸,摩挲过我的臀瓣,顺着内侧的狭缝向下探进了我双腿之间,稍微用力抬高了我的大腿。
下一刻感受到湿滑的物件挤进了臀瓣间,很快找到了位置缓缓开始进入,像是怕我受不了,速度慢得很是磨人。
我小声道:“不用这样慢,快点……”
白岂闻言便亲了亲我的后颈,转眼便挺腰顶到了底,他停顿了下便开始前后动作起来,每一下都刻意蹭过了那个位置。
我需要攥紧拳头才能不大声呻吟出来。
他将我拥紧了,连续顶了十几下,停住了轻声确认道:“疼吗?”
我从牙缝中挤出声音,“别停……再快点。”
白岂呼吸像是滞了下,忽然扣着我的腰起身将我带了起来,将我变为了跪趴的姿势。他用手将我的腰压得更低了些,令我的臀部高高翘起,手撑下卡在我身体两侧。
他缓缓拔出了大半,下一刻重重契入。连续顶了几下,像是快要克制不住,忽然抬手按住了我的后腰,一边加快了速度,一边将我更紧地按向他的身体。
他每一下都狠狠擦过那个位置,只一会我便再次射了,无力地就要软倒在床上。
他却没有停下,发现我要倒了便立刻扶住了我的腰,将我把好了再次深深进入,连续且激烈地撞击着。
我的脸挨在床褥上,眼泪和涎液都失控地肆溢,落下浸湿了床单,但我却根本顾不得了。
我能听见白岂深重的喘息声。我这是第一次听见他这么动情的喘息,像是彻底融在了情欲中,白雪化为了春水。
光是他的呼吸声就令我浑身酥软的要命,此刻我甚至觉得是不真实的,我居然能见到白岂的这一面,他居然有这一面?
这是不是说明……他正深深地为我着迷?
他忽然放开了把着我腰的手,微凉的身体覆了上来,穿过我的腋下勾住了我的肩膀,将我完整地契合在了他身下。
抽插愈发激烈,他把过我的脸,痴缠地找到我的嘴唇亲了又亲。
几次很深地撞击后,热液喷溅在了我体内。
与此同时,我听见了他祈求般的低语,“不要离开我,页子……”
他的声音很轻,几不可闻,之后像是意识到了自己失言,立刻退了出去。
他将我轻柔地抱起来,垂着眼睫开始细细绵密地吻我的唇和脸颊,吻得我浑身无力后才低声问我,“刚才疼吗?我有点失控。”
我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弯唇软声道:“不疼,很舒服。”
白岂又亲了亲我,将我抱起,带我去了浴缸中帮我清理洗澡。
我配合着他的动作,可脑子里还是他的那句话。
他平时也是这样,看不出来什么,也不提我寿命的事,就算提也是说我能活很久,不用担心之类安慰我的话。
我从不知道他竟然在因为这件事而饱受折磨,每日活在我可能会醒不过来的忧虑中。
我抬眼看过去,那平静的面容中瞧不出几分情绪。他低垂着眼睫,冷淡却温顺。
他将心事埋得这么深,半分也不显露出来,像是失去了哭救的能力,将冷留给自己知晓,只在我面前表现暖的一面。
我垂下了眼,克制着内心的酸涩——
我不许他说疼,也不许他哭。
......是我把他变成了现在这样。
第053章 化为一体
我们在那间水屋住了一周,几乎天天都在做。
无论之前是在做什么,只要对上视线,就会失控地吻到一起,等我反应过来,我们俩的衣服就都已经散开了。
白岂倒是不会直接进,只是用他那双惑人心神的眼眸看着我,问我,“要做吗?”
我没有一次能拒绝得了。
之后他便会抱着我浅浅深深地顶弄,不住地亲我的侧颈和耳垂,做一会就停下问一句,“疼吗?”
等我摇头了便会继续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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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只是在床上做,后来有一次他帮我清理的时候,我见着他衣服散开着,无意识地抬手摸了下他的线条优美的腹部肌肉——
白岂当时垂眸看了下我的手,问了句,“喜欢?”
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在浴缸里打开了腿,软声道:“你把衣服脱了,进来。”
白岂静了片刻,缓缓将陷在我身体中的手指抽了出来,褪去衣物迈进了浴缸,将我抱去了他腰上,亲了亲我的下颌,似乎想跟我认真接吻。
我把他推开了,扶着他勃起的部位对着缓缓坐了进去。
白岂被我推开后就一直安静地看着我,只是目光深沉火热。我用双手撑着他的腰腹,膝盖跪在浴缸底部,缓慢地用那个部位上下吞吐着他的欲望。
不一会我就累了,向前趴倒在他身上,他立刻将我轻柔地接住了,亲了亲我的耳垂问我,“还做吗?”
我点了点头,小声撒娇道:“你来。”
白岂便由下而上,开始浅浅动作起来,很快我便沉浸其中,忘我地配合着他的节奏起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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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之后,我们在场地选择上就变得多样起来。
甚至有一回在户外的躺椅上擦枪走火。
隔壁的水屋距离我们有十几米远,中间由木墙相隔,但我还是不敢发出声音,怕会被听见,也怕他们会游到我们这里来。
可能是因为紧张,我身子也很紧绷。撑在我上方的白岂挺腰浅浅抽插了几下便停了下来,压下来亲我的嘴唇,轻声问我,“要不还是去屋里?”
我微微摇头。
白岂便又吻我,吻了一会退开来,抚摸着我的侧腰柔声道:“你太紧了,硬来会受伤。”
我还是摇头,勾着他的脖颈,反复嘬咬他的唇瓣,软绵道:“这样你不舒服吗?你都进来嘛。”
白岂像是有些无奈,一边亲我一边缓缓朝里推进。他反复摸着我的背脊和侧腰,轻轻哄道:“乖乖……放松点。”
我努力放松了身体,抿紧了嘴唇,接纳了他的进入。
进到底的时候我跟他俱是出了口气,他抬起手拂过我的脸颊,垂首亲了下我的眼睛,“疼了?”
有一点疼,但也不是不能忍。
我摇了下头,将发颤的腿缠在了他腰上,“不疼,你动吧。”
白岂起身跪坐在了我腿间,轻抚着我的大腿根,却没有动,看着我说:“现在动不了。”
我又尽力放松了些,“现在呢?”
白岂缓缓出了口气,伸手勾住我的腰将我抱了起来,换了姿势令我落在他腿间。
他的嘴唇来到我耳边,低声解释道:“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休息会。”
我顿时血都涌到了脸上,他……他是说,他就只是进来就要忍不住射了?
我忍不住将脸埋在他肩上无声地笑起来。
白岂像是发现了我抽搐的肩膀,不怎么用力地掐了下我的臀肉,不带情绪地说道:“笑成这样,看来你是放松好了,那继续吧。”
他说着话便来回抽插起来,我本来还在笑,不一会便软了腰身,搂着他的脖子带着他倒回了躺椅上,他顺势重新换为了跪姿,将我的腿拉开压向身体,加重力气顶弄起来。
我经不住地求饶道:“我错了,哥哥轻点……”
他听见我的话又插了两下忽然停了,凝视着我说:“别这么叫我,我们之间不是这种关系。”
在这个瞬间,我倏然想起来他那回跟翻译说,我是他的——“妻子”。
我心跳得有些急促,目不转睛地回视着他,试探着问道:“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白岂落雪般的睫毛轻轻颤了下,绿眸紧盯着我,像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问。
倏忽间他垂下了眼,再次动作起来,但明显变得心不在焉,稍微发狠地撞了我几下便退了出来。
他将衣袍合拢,在躺椅上侧身坐下,偏过头望向远处一望无际的海平面,虽然脸上没多少表情,但似乎心情变得很是糟糕,居然把我晾在一边不管了。
我有点想笑,挨过去拉住他的一只手,软声叫他,“白岂?”
他转回来看我,克制着情绪放轻了声音道:“我有点累,休息会再做。”
我挨了过去,把脸贴在了他肩头,“你生气了?”
白岂转了回去,视线落在空处,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故意逗他道:“我们是炮友吗?”
这个词令白岂微蹙了眉。他没有回头看我,低声问道:“那是什么?”
“就是能上床的朋友关系,互相之间没有约束,还是可以跟其他人好,也可以跟其他人做这种事。”
白岂身体一瞬间紧绷,僵硬了几秒后,他忽然声音微微低沉道:“该吃饭了,我去买。”
他垂着眼皮轻拉开了我的手,起身进屋,变成大学生的模样离开了。
他走后我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硬要说吃饭,算是赶得上下午茶的边。
他走了我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干脆穿好浴衣回了房间。
没想到不多时白岂就回来了,我看了眼他空荡荡的两只手,问道:“饭呢?”
白岂停在床前,连妖态都想不起变回,黑眸晦黯压抑地凝视着我,声音也沉了下来,“我以为我们是只属于彼此的关系。”
我“哦”了一声,“那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