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笑死我了,原来郑兄弟对王爷还有这种念头啊,老娘我可开了眼界,怪不得东南王连这种体已事都会交给兄弟你办!"霜娘在一旁一手捂着肚子笑得见牙不见齿,另一手拦住郑宜作势还要再扎的银针,道:"郑宜,你就是吃醋现在也不能弄死了他,否则岂不要连累到老娘。"说完不禁坐在床沿笑得花枝乱颤,全不理郑宜气得嘴唇发白,手指抖得拿不住银针。
在这种状况下,风流云自然不会得到人道的待遇,郑宜给他把了脉,很粗暴地把他光溜溜的身子在床上翻来翻去,逼他吞了几个药丸,在他的伤口上抹了一大堆油油腻腻的药膏,当他很辛苦地弄完这些后,霜娘早已不耐烦地准备了一个沐浴的大桶,指挥两个身强力壮的中年妇人把风流云从床上架起来,扔进了桶中,"喂,我说霜娘,我才给他上过药,你把把扔到水里还有什么用?"被霜娘挤在一旁的郑宜只能叫着抗议,自古最毒妇人心,得罪了她可会日夜不得安宁的,所以郑宜很聪明才智明地只是口头表示并没有采取行动。
"哼,你那些什么鬼东西,难看又难闻,老娘我是救你啊,免得王爷晚上不爽真拿你去那个了,我要把他打扮成的香喷喷的,王爷只要一闻到这香味儿就会......嘿嘿......"霜娘不但在水中放了各种味道淡雅的草药,还浮着几色七彩的花瓣,放着奇异的香味,风流云在水中无力地挣扎着,而那两个仆妇的力量奇大,四只手很容易地把他按在了水里足足泡了近两个时辰,这其间加了四次热水,郑宜又灌了他两大碗黑黑苦苦又腥又臭的药汁,霜娘更往里面加了二十多种五颜六色入水即溶的药粉。泡好了再换水帮他清洗干净,风流云在弄月门中倒是和师兄弟们一块在溪中游泳洗澡,但那和现在自己赤裸裸被两个仆妇洗弄,郑宜和霜娘笑嘻嘻坐在一旁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不可同日而语。
洗好了澡,仆妇大力地把风流云抱到了床上,霜娘拿了个绣着鸳鸯戏水的粉色肚兜在他眼前抖了抖,挤眉弄眼地笑道:"漂亮吧,这可是宫里的贡品呢,如果是娶王爷娶正妃,就要用大红的,那个红要是走了一点色,可是要掉脑袋的;娶侧妃妾室嘛,就是用这种粉色的啦,不过等级不同,深浅也不一的,唉,王爷现在还没说你是那个等级的,我就随便给你选一个了,呵呵,喜欢吧!"风流云己气得无力说话,只对她翻了个白眼,把脸扭向一边。郑宜在旁冷笑道:"看看,我说霜大姐,你辛苦巴巴找来的东西,别人不稀罕哦,唉--
--"霜娘并不生气,得意洋洋在风流云脸上摸了一把,道:"这个沐浴的东西可是老娘我的秘方呢,你看多滑多爽手,王爷等会摸起来才更消魄呢。"说着亲手给风流云穿上那件肚兜,再亲自动手调了胭脂水粉,给风流云细细妆扮,半个时辰后,镜中现出的人儿,黑发如云,眉眼如画,肌肤白里透红水灵灵的,那个......那个嘴唇小小的红嘟嘟,叫风流云自己看到都想亲一口,天,这是自己,这个妖婆娘真把自已变成这男不男女不女的怪样,不-----是真的变得和女人一样。"哇,好漂亮,霜大姐,小弟真是服了你了。他行刺王爷也是扮作女人,可怎么能和大姐你扮出来的相比,幸好是这样,否则王爷那天可就真危险了。"郑宜趴在他面前看着,大赞着霜娘。霜娘愈发得意,再从旁捧出一套粉色底绣着银色梅花的长袍,给风流云穿上,系好腰间的同心结子,笑道:"有肚兜和这件衣服就足够了,再多也是浪费,到时王爷可没那么多功夫帮你宽衣解带。"两个仆妇扶起风流云,风流云只觉脚心发软,四肢酸楚,心中又惊又惧;在霜娘和郑宜看来,简直就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的写照,不----是尚未承恩泽时,两个相对一笑,大功告成。
玉兔东升,红烛高照,妆扮一新的风流云被架入东南王夏琨的寝宫,夏琨正在看文书,就手用文书托起风流云的脸蛋,正对上佳人怒目而视的眼神,不禁邪邪一笑,道:"美人妙目秋水一横,真是叫本王的心都飞了起来,来来来,饮了这杯交杯酒你我共效于飞,呵呵,今夜本王与美人儿乐到天明。"
风流云几乎吐出来,可现在是他在东南的手掌心里,全不由他说半个不字,夏琨笑嘻嘻把他拥在怀间,不理他的反抗挣扎,嘴对嘴儿喂了他三杯交杯酒,几乎没把风流云呛死。喝到最后一口,他己喘不过气来,整个人软倒在夏琨的怀里,手臂不由自主的抓住了他的衣襟,夏琨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舌尖开始在他耳伦上细细地舔着,咬着他的耳垂,风流云大力一把想推开他,人从他的怀里滑下去,夏琨健臂揽住他的细腰,再次把他面对面的抱在自己怀里,把他的双腿分开在自己的腰侧,大手摸进去,己是光滑细腻爽手的肌肤。
"坏东西,你在引诱本王啊,里面连中衣都没穿,嘻嘻。"夏琨一手将他的双手擒住劈在身后,另一手己在他身上抚摸着。"你,你放屁!哎呀----放----放开我----"风流云骂声未完,夏琨己握住他的命根子用力一捏,并不算太重手,但已足矣让风流云瘫软不能再反抗。夏琨看着他因痛苦而自然后昂的脖子,线条很漂亮,手上的劲道保持着,另一臂把他贴上自己的胸口,欺上前去咬住他麦色的颈项,慢慢咬着滑向他的肩头。
可以感到风流云整个身体在自己怀里僵硬着,夏琨的心中坏笑着,手指在他的宝贝上揉捏着,风流云控制不住的呻吟声和倒抽气声很快溢出了嘴角,泪水也不知不觉中滑落下来,夏琨舔了一下他的泪水,把他抱起转身放在了床上,两手一分,同心结散开,粉色绣银的长袍半吊在身上,露出鸳鸯戏水的粉色肚兜。
"哈哈哈哈,美人,你真是太可爱了!这个肚兜穿在你身上,真是----哈哈---"在夏琨的笑声中,肚兜也被扯下,风流云无助地躺在床上,半吊在身上的长袍更另煽情地衬着他美丽的裸体。夏琨怪笑着脱去自己的衣物,骄傲地向风流云展示自己硕大的宝贝,"美人,你看他够不够劲,会让你爽翻天的的,来,呵呵。"哇,风流云被他异于常人的怪兽更吓得要晕过去,自己一定要被他那个死掉的,什么死法不好,为何上天要让自己堂堂男子汉死的这么可耻,"不要----不要----"风流云惊叫着向床后缩去。
"美人!"夏琨抓住他的小腿把他翻过来,压在他的小腿窝上,很有闲情的呵了他几下痒,可惜风流云此时己紧张到根本感觉不到了。夏琨原还想玩点游戏的,现在大为扫兴,把他的衣襟捋起,分开双股,一指毫不客气地插进了在不断颤抖的人儿的密穴之中,"唔......"风流云咬着牙忍着痛楚,并不是太痛,但耻辱更甚,只不过现在心知逃不了这关,强忍着绝不呼痛,异物似乎正慢慢从体内抽出去,但不等他大脑反应过来,一个灼热的火棒劈开了他的下身,呼啸着闯入了体内,"啊-----"风流云大脑空白一片,接下来夏琨在他身后大力的抽插的痛楚才慢慢将他再拉回现实中,那是自己的叫声,那刚才变了腔的叫声是自己的声音,双手直直地抓紧了床侧的雕花栏柱,牙齿咬住了锦被,忍耐忍耐,咬牙忍住,自己能熬过去的,要熬过去,一定要熬过去,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
夏琨的持久力和风流云的忍耐力拼比着,看来是郑宜和霜娘的那些药汁药丸发挥了作用,在夏琨一轮轮的进攻,各种姿势的抽插中,风流云一直保持着特殊的清醒,不但他的肌肤、他的体内乃至神智,都可能感觉到夏琨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个看着他的戏虐嘲弄的眼神。
记不得是第几次了,天,让我昏过去吧,风流云祈求着,但上天显然听不到他的微弱的声音,在夏琨再一次强劲的冲刺下,风流云终于虚脱地呜咽出声来:"不----不行了---呜呜----饶了我吧------啊-----"夏琨在他的哭叫声中再次在他体内释放了自己欲望,抓住他的长发托起他惨白几无血色的小脸,笑着说:"现在你知道求饶了,我还以为你而能再熬两轮呢,哼哼,没用,不许哭,"他扬手狠狠批了风流云一个耳光,两眼放着光温柔地笑道:"侍候本王只能笑,不许哭的,看来本王还要在调教你几次,现在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嗯。"
"我----呜---我---"声音卡在嗓中,风流云想到师门,不能说不能说,"我---我是风流云---啊-----不要----"话声未完,体内的凶器再次动作起来,被撕裂蹂躏了多次的柔嫩内壁被猛烈撞击着,豆大的冷汗额角滚下,风流云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说,你叫什么?说了本王就饶了你,说啊!嗯!"夏琨大力狂猛地抬起他的腰,再予数次重击。"风---风致骨,啊,饶了我----饶----"风流云终于梦记呓般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身子的最后一丝力量也随之流走了。
夏琨正在兴致上一时如何能停下来,继续在己无力承载的身体内发泄着,一边把风致骨的脸转向自己,"睁开眼看着本王,再告诉本王,你今年多大了。""呜,饶了我,----饶--"风致骨己听不到夏琨大说什么,他现在唯一想求的就是夏琨把他的凶器拔离他的身体。"说,你多大?"夏琨契而不舍。
"十----啊----十七----呜-----啊----"风致骨努力回答着他的问话,体内的伤口再次如被滚水淋过,痛得痉摩地颤抖着身子,夏琨心满意足地撤出自己的宝贝,身下的人儿瘫软如泥,开始还和自己瞪来瞪去的两个大眼睛现在己神彩早已不再,呆呆地看着帐顶,口中仍低喃着:"饶了我----饶了我----"
一抚冷笑现在夏琨的脸上,赤着身子下了床,大喝一声:"来人,把他拖出去,扔到地牢看起来!"
风月江湖 第四章
"王爷?"候在院外的郑宜小心的向夏琨躬身请示玄机,霜娘的眼睛偷偷盯着伤痕遍体被拖下去的风流云,心中叹着可惜,唉,可惜了老娘我一下午的好手艺。"霜娘,你对这小子也有兴趣吗?"夏琨没理郑宜,冷冷地扫了霜娘一眼。
"哪里哪里,王爷开玩笑了,这小子做奴家的儿子都可以?呵呵,王爷,是不是他侍候的王爷不得法,恼着了王爷,都是奴家们的错,今天没好好教导他,王爷您千金之体,千万不要生气。"霜娘做了个深深的万福,笑嘻嘻地说。
郑宜鼻子没气歪过去,什么奴家们,难道他也成了奴家,不过在夏琨面前当然一点脸色也不敢露,只心中恨恨想着如何秋后找霜娘算总帐。夏琨哼了一声,捏着自己下巴似乎在回味着什么,慢慢道:"这小子果然是弄月门的人,想不到洪水清堂堂一代名儒,竟也会用这般龌龊手段来对付本王,幸好本王素有防范,哼哼----"
夏琨的手中拿的正是风流云行刺他所用的墨玉簪,不,应该说是原来风流云打算行刺他的墨玉簪,按照东南王府的规矩,各美人进府沐浴更衣时便把所有的衣饰更换为王府的例行服饰,风流云虽用尽法宝想留下头上的墨玉簪,但还是被负责该项的管事收钱后偷偷换了,这并非是如何宝贝的玉器,弄月门一向清贫,行刺的毒器也是普通玉器店可买到的东西。正是这平日看来繁琐无聊的规矩此次救了夏琨一命,"看来罗总管确是不知实情,不过这更不可恕,传本王令:明日把他凌迟处死,全家问斩菜市口,我要看看还有哪个奴才再如此行事。"
"是!"郑宜和霜娘低首应道,互相偷偷对看一眼,伴君如伴虎啊!
"弄月门现在有消息了吗?"夏琨把手上的簪子"叮"的一声掷入了院中的树身中,眼中闪动嗜血的寒芒:"那个童老乌龟抓到没有?"。
郑宜头上冒出了细细的冷汗:"有消息......不过,呃,是这样,"在注意着夏琨的耐心没有消失之前,郑宜忙一口气说下去:"童,童老乌龟从现在掌握的状况看是和洪水清是同伙,他在事发前己私下把家眷送走,不知所踪,卑职正在查;弄月门里原有一些主要人物在天汀村附近化名开办学堂教文习武,一直被县学盯着,行刺事发的前数日几个主脑就借讲学为名逃逸去了外地,卑职现己捉拿事后来不及逃走的全部人员,包括生员老师还有打杂的小厮们严刑拷问,只不过,这些人看来也不知道内情。唯一较有价值的是抓到弄月门的二弟子白致诚,但他也在途中咬舌自尽了。"
"嗯!"夏琨迷起眼来盯着郑宜,"这么说,你说了半天都是在放屁了。查了这些日子,竟然一点所获全无,是不是要本王的人头落地,你才知道是谁动的手啊。"郑宜冷汗顺着脸颊滴滴滚下,不敢再发一言,霜娘赶快悄悄向暗处挪了两步,以免自己落入夏琨不爽的眼中。"把那些学生什么的也给我通通斩了,罪名就是私通朝庭叛逆弄月门,不过不要那么快,先把他们在城门口站木笼示人几日,然后再杀。"
"是,王爷。这样一来可以警示百姓不可再和弄月门暗通款曲,二来也可把民怨引到弄月门和洪水清那老贼的头上,王爷真是高明。"郑宜点头说道。
"哼哼,再私下里放出话去,就说只所以我们能抓到这些人,还中抓到那个咬舌头死了的白死鬼,都是那个风美人的功劳,呵呵,本王这些日子正无聊的很,要找点有趣的来玩玩。"夏琨一指点向树杆,轻微一声响动,墨玉簪完好无损地又飞落了他的手中,盯着掌中的东西,风流云适才的呻吟和求饶声象是附在这个没有生命的玉簪上,令夏琨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是,卑职这就去办。"这次是郑宜和霜娘齐齐应道,赶紧离开这令他二人都胆颤心惊的东南王,尤其是郑宜,虽然他早知夏琨男女通吃,但从没象今天这样觉得浑身裹在寒气里,一定是该死的霜娘下午说得那些乱七八糟话的后遗症。
"呃......"阴湿的地牢中,隐隐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几乎一丝不挂的风致骨倦缩在一堆不知是陈年几何的霉烂稻草中,双目紧闭,干枯的嘴唇裂着血口子,脸色白的毫无血色,而两腮上却带着一抹异样的酡红。浑身都好难受,一阵阵恶寒袭来,好冷啊,头痛的象是要炸掉,动一根手指儿都恶心的在死。风致骨发着高烧,神志不是很清醒,时断时续的作着恶梦,此刻的他己分不清是在梦中还是现实,"师傅,救我,痛......好难受......救我......"可惜这地牢中除了臭虫和壁虎,连只大点的老鼠都找不到,他的师傅和同门们也都在亡命天涯中,"师傅,对不起......我......真没有用......师傅......"精神迷乱的风致骨呢喃着,又陷入了昏迷。
石墙上一阵响动,一个碗口大的铁窗打了开来,一双眼睛贴近来向内望了望,那眼睛大大的很灵动,看起来很漂亮,只是昏迷中的风致骨是看不到的。"他怎么病成这个样子,要是死了你们不想活了,好歹他也算是和王爷圆房了的如夫人呢!"眼睛的主人是霜娘,她叉着腰很不悦得教训着几个守卫,只是话到最后变得大伙都哭笑不得,她自己想着也暧昧的笑起来。
"打开门。"霜娘下令道,自己却己对地牢的异味不能忍受,看看脚上新着的一对湖色绣花鞋,决定不能再向前走一步:"把他拖出来,带到上面的刑房,我要慢慢审问他。"十步外的距离看着昨日犹在自己手中盛妆而出,娇艳欲滴的美人变得如此目不忍睹,霜娘唯有暗暗叹了口气。
霜娘在院中看了半响飞鸟,喝了一杯香茶,风致骨终于从昏迷中被强制着清醒过来。现在他无力的趴在霜娘对面的桌子上,身上穿着看守临时找来的一件破烂的衣服,假如不是借着桌子的倚靠,风致骨是根本连坐的力气也没有的,全身没一个地方不酸痛,没一个地方不在努力抽走他的最后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