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江湖----咪咪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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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斩官是郑宜,这可不是什么讨好的差事,郑宜明白他在这儿一露脸,就是今日没人劫法场,以后的日子也难过,弄月门势必把当作另一个刺杀的目标。

正对菜市口刑场的隔街,是城内最大的茶楼"溜溜泉",茶楼门面向街,背朝湖景,共有三层。东南王夏琨此刻就带着一众侍卫和风致骨坐在最高层风凉水便的地方,向下望着。风致骨是被他们从病床上拖起来带来的,他根本还无法站立,甚至坐也不能坐,身上的鞭伤和下体的创口在王府秘制药膏的医治下,已好了许多,但略一移动,还是钻心的痛,腰腹也酸痛地直不起身。夏琨对他的病弱之态很是恼火,自然不会给霜娘好脸色看。


"风致骨,本王带你来,是要你亲眼看看你的这些同门们的下场,"叫人把风致骨架到窗前,夏琨品了口茶,指着刑场上蓬头垢面跪着的几十个人说:"你胆敢来行刺本王,论律当凌迟处死,本王念你年幼无知,受人唆摆,而你又能侍候得本王尽兴,本王就暂且先免了你的死罪,"他坐在风致骨旁边,得意洋洋地笑:"再说抓到这些人,也多有你的功劳,哈哈哈......"


风致骨脸色灰白,他说了什么?说了什么?下面的人披头散发,垂头跪地,他看不清楚,他不知道这些人里面有几个是他认识的,但前几日二师兄白致诚的人头是真真切切摆在了他的眼前。"师傅,师傅,你没被抓吧?你一定要逃出去啊!还有大师兄,三师兄......"风致骨心中祈求着,心中的痛苦更胜肉体的凌掠,对师门的焦虑也更胜于对自己处境的担心。他转过脸来看着夏琨,夏琨也正在观察着他。"你识得他们吧?要不要下去看看他们,给他送一碗断头酒?呵呵呵......"夏琨在他的脸上捏了捏,大笑起来。


"是我要杀你,只是我一个人,和别人没关系,和弄月门,和别人都没关系,你杀了我的父母,杀了我的全家,我要为他们报仇,你要杀要剐都冲我来,不要去乱杀无辜!"风致骨扭头退了一步,扶着墙壁,咬牙对夏琨说。


屋内众侍卫均脸色一变,霜娘更是深知夏琨的个性,这小子看来苦头还没吃够,一点经验都没吸取,夏琨岂是这么轻易听人说话的。

果然,夏琨有些意外地看着风致骨,拧眉坏笑着琢磨着他的话,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对霜娘道:"没想到本王新娶的小妾竟和本王有着杀父毁家之仇呢?"他拧过风致骨的手臂把他拉入自己怀中,手就势伸入了他的裤腰之中,抓住他的命根在他的耳旁喷着热气道:"不过你现在已是本王的如夫人了,嫁后从夫,自然一切都要听从本王的,对不对!"说着手上力道一紧,"啊呀--"风致骨痛哼一声,脚下一软,倒在了他身上。夏琨冷笑道:"你真是
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痛,才教你的话这就忘了!"风致骨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

夏琨对后面做了个手势,屋内诸人即刻退到了宽大的屏风之后。

"其实,本王还是喜欢你开始时的那个名字,风流云,风致骨这个名字很奇怪,我不喜欢。"夏琨把他按在窗边,轻咬着他雪白的颈侧,口中喃喃地说着,手已将他的中衣退了下去,手指在他的臀瓣上抚摸着,在他的股沟间流连游走,风致骨忍着屈辱趴在窗沿上不敢再乱动,隔街对面是人头涌涌看热闹的人群,人群前方是刀斧手已准备挥刀的刑场。"流云,"夏琨伏在他的耳后,手指抵在他菊穴的洞口:"你看好了,他们都是因你而死的,这只是开始,很快还有你的师傅,还有许多许多......正是因为他们死了,你才能活着,否则你就要死,本王不杀你,弄月门的其他人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宁可死,宁可死,你放了他们,放了他们,杀了我杀了我吧。"风致骨凄然哽咽着低鸣,这都是他的错,是他的错。
"不要说傻话,你是本王的如夫人,本王现在怎么舍得杀你,本王喜欢美人,也喜欢杀人,不过--"夏琨在嗓子里咯咯笑了几声,咬着他的耳垂呻吟着说:"不过一边和美人欢好一边看刀斧手象切西瓜一样砍人头,还从没试过呢,今天我们就来试一试吧!"


"不,不要--"风致骨被他的话吓得立刻又挣扎扭动起来,这个恶魔疯了,他是个疯子。

"你又忘了,能侍候本王是你的荣幸,你应该马上跪下谢恩,说不要是要受重罚的。"夏琨毫不在意他的反抗,两根长而有力的手指探入了花径深处,湿湿热热的液体渗过手缝,开始滴落,伤口再次被撕裂,可风致骨此时几乎没有感动疼痛,这种和被当众侵犯无异的耻辱和恐惧令他大脑中一片空白。


刑场中传来一阵锣声,开斩在即,那声音却象惊雷般劈开风致骨的意识,他开始不可抑制的发抖。

夏琨用自己的两腿将他的双腿呈大字形分开固定住,手指在他的体内一寸一寸慢慢推进,感受着身下男孩的反应,夏琨很开心:"流云,你说,那些刀斧手的刀子昨晚磨没磨过呢,当刀子砍下去的时候,是人头飞得高呢,还是血溅得高?嗯?"他扳过风致骨的脸看他的表情,风致骨呆滞的双眼楞楞地看着前方,夏琨冷哼了一声,阴笑着说:"他们都没有看到你呢?真可惜,尤其是现在这个样子漂亮的你,你要不要叫出声来,让他们在临死前再看你一眼?"


风致骨眼珠轮了一轮,仍是怔怔的,只是下意识破用紧紧咬住了下唇。

"嗯,真不乖,"夏琨的两根手指已全部插了进去在他体内翻弄着,风致骨咬着牙不让呻吟声溢出唇外,闷在嗓子间的虚弱的低吟却让夏琨跨下的凶器迅速勃起。

夏琨抽出手指,热热的血沿着大腿内侧青紫绵绵的肌肤蜿蜒流下,凶器在洞口前磨擦,宣示着占有权,夏琨不急,他在等待,他知道怎样才能彻底击溃身下这个己在崩溃边缘的男孩......


终于,在刀斧手厚背钢刀劈下的一瞬,夏琨腰肢向前用力一送,利矛再次劈开了风致骨的身体,"呃......唔......"风致骨十指刺入了窗棂的木缝,指甲断裂,十指鲜血淋漓,唇也被咬破,鲜血夹着喉间沉闷的呻吟和压抑的悲鸣不断溢出,额上冷汗如同从湿布中挤出,瞬间滚落了满脸,头象炸了一样痛,两眼模糊中似乎有无数道血光闪这,一颗颗人头拧挣着,吼叫着向自己飞来:"不、不、不,不要、不是我、不是我,不要......啊......不要......"风致骨不能控制地叫了起来,下面的人群也在兴奋和恐慌中惊叫着,毕竟很少有人有机会亲眼目睹这种规模的行刑场面。


夏琨压制着他的挣扎,在他身后以最方便的姿势大力动作着,忽快忽慢技巧的抽插着、撞击着风致骨脆弱的内壁,男孩有腿显然已无力支持身体,虚脱地挂在窗下任由摆布,夏琨松开手,让他滑下来趴在地上承受自己的力量,做完时,风致骨己昏死在他身下多时了。

 

这次斩杀人犯没有引来弄月门的人来劫法场,又多少令夏琨有些失望。

"王爷,洪水清这种人本就是表面满口仁义道德,他这种人,为保住自己,不来劫法场也是在预料之中,卑职们正在想其他方法,看能否将他的藏身地点查出。"郑宜灰头土脸地向夏琨解释。


"你能查出个屁!"夏琨骂道:"这事你就不要再管了,本王会交另人去办。"他又瞪了眼霜娘:"那小子怎么样了,还没醒吗?你们俩一样没用,真是气死本王。"

霜娘缩着头不敢说话,心里暗骂,被你这变态色魔折腾成那样,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能这么快就醒过来吗?醒来还不被你弄死才怪!

"郑宜,你平日不是常吹自已是什么江南第一圣手吗?你去看看他,要是再医不好他,你自己就看着怎么办吧!"夏琨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挥袖而去。

郑宜看着霜娘,霜娘也看着他,霜娘鬼鬼祟祟走近他,小声对他说:"听到没有,你惨了,你要是治不好那小子的话,王爷就要拿你来泄火了!"

"你乱放什么屁!"郑宜怒喝一声,可自己心中也确觉得有点发寒,接着骂道:"你再乱说,看我剪了你的舌头!"

"剪我的舌头,你还是小心自己的裤头吧。"霜娘不及说完,已脚底抹油,一个燕子穿云,溜得不见了踪影。

第三日,风致骨在郑宜的针石调理之下,终于醒了过来,但他望了郑宜半日,才喃喃道:"你是谁?"
--"这是哪里?"
--"我?我又是谁?"

"你叫风流云,是本王的如夫人,你曾被本王的仇家掳去,迷失本性,改名风致骨来刺杀本王,不过,这都过去了。"
--"你现在又回来了,回到本王的身边。"
--"你叫风流云......"
--"是本王的如夫人......"
--风流云......
--如夫人......
--风流云......


风月江湖 第六章
正月将至,北风卷着漫天的飞雪飘洒在江南锦秀之地,入眼处天地间尽是苍茫。

此时,距弄月门谋刺东南王夏琨的事件已有三月余了。

郑宜和霜娘站在王府花园的假山石旁,满脸不奈地盯着数十丈外的正在披雪的小河中钓鱼的东南王夏琨及他的如夫人风流云。

这些日子来,郑宜和霜娘又难得得多了一个共同的认知,那就是他们的主子和这个姓风的小子都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风流云卧床月余才身体才渐渐恢复,但仍对之前的前程往事一问三不知,虽然郑宜、霜娘乃至夏琨都想尽各种方法多次试探,还是一无所获。众人搞不懂他是真是假忘了从前,也没法求证,只不过他并不象是在装疯扮傻,他的反应还是很灵敏,除了忘了前事外,一切都很正常。只是他对郑宜和霜娘的话多是听而不闻,唯有夏琨和他说话的时候他会很专注的睁大眼睛听着,他似乎很相信夏琨的话,对风流云的名字也很满意。


他唯一对夏琨的话感到困惑,是困惑不是怀疑,而提出疑问的事是:"我是个男人,怎么会是你的如夫人呢?王爷你和我开玩笑吧?"他问的时候也很小心,因为夏琨对他说话时语气绝对算不上温柔。


夏琨实在搞不清楚他是不真得脑子坏了,郑宜和他建议干脆杀了他算了,但夏琨的好奇心己被激起,他不同意,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孩在和他玩什么花样,不论是真是假,他都要陪他玩下去。


"男人又怎样,你不知道,皇宫里面还有男妃嫔呢?只是史书上面多不载录;而民间这些事也多得很,"夏琨阴阳怪气地给他解释:"你还在肚子里,你爹娘就把你许给本王了,虽说你是个男儿身,不过你侍候得本王还可以,本王也不会嫌弃你。"


他斜着眼笑着看着风流云,风流云歪着头在认真地琢磨着他的话,然后怯怯地问:"那我爹娘呢?"

夏琨趴在他的跟前,笑道:"你真得全忘了,他们都己死了十几年了。"心中忽得想起风流云在溜溜泉说过的话,难道自己真和他有着杀父毁家之仇,看来要好好查查这个线索。想到这手臂搂着男孩纤细的腰身,手在他的小腹上揉来捏去,涎着脸道:"你别的事都忘了没关系,该不会边怎么侍候本王也忘了吧?"


风流云有些茫然,却又不似全然不知,只飞红了脸低着头偷偷瞄着夏琨,夏琨嘿嘿笑着,做势把他扑倒在了床上,风流云"呀"了一声,向床角缩去,夏琨拽住他的脚腕,把他拎回来压在身上,故意做出色迷迷的眼光死死盯住他,风流云扭过脸去埋在被中,却没有夏琨想象中的死命挣扎和反抗。夏琨大手按着他的脑袋把他拧过脸来,俯下身来咬着他的唇,感觉很舒服,柔柔软软,不知如何应付的小舌慌乱的在口内东躲西藏,夏琨对他的青涩有着一种快意的征服,很快,风流云就被他解除了武装,在被吻得晕晕糊糊时,夏琨也更轻易的得手,进入了他的身体,没有约束自己的欲望,夏琨挥鞭挺戈在他身上驰骋着,纵欲的结果,是风流云下体再被创伤,血在床单上撤得点点滴滴。夏琨这次完事后没有马上离开,翻过咬着被子轻声啜泣的男孩,含着满脸满眼的泪水,撇着嘴看着自己。


"真得这么痛,真是比女人还娇气,这么多次了还一付半死不活的样子,再这样下去,本王可真对你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夏琨说得是实话,他怎么会对一个整日病怏怏,有气无力不能纵情狂欢的人感兴趣呢?"侍候过本王的小官男孩子多的是,哪个不是把本王服侍的舒舒服服的,本王都还没留他们呢!本王的如夫人虽不少,可还只有你一个小子呢?"


风流云垂着头,夏琨拧着眉头瞅着他。

"帮本王着衫,"夏琨看着他眼中滚来滚去的泪水,心中也越来越迷糊,这小子倒底是怎么回事。

风流云挣扎着爬起来帮他穿衣,手忙脚乱地扣盘扣,谁知越忙扣不上,夏琨冷冷地盯着,一声不发,两人脸儿相对不过数寸,气氛愈来愈诡异,风流云手尖直打颤,"哼,蠢货。"夏琨一脚把他踢下床去,自己扣着扣子,把脚伸到了他面前,风流云怔了一下,这才勿忙拿来他的鞋袜替他穿着。夏琨手指敲着床沿,看着他惊惶失措的神态,一抹恶意的微笑浮现在嘴角,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玩,本王陪你玩下去,玩死你。毫无预兆地一把扯过风流云的长发,把他的头脸按在自己的跨下,风流云吓得怔住,手仍抓着他的一只鞋靴子不放。


"本王还没爽够。"夏琨冷冷地笑,再扯得风流云的脸抬起和自己对视。

风流云傻傻地看着他,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

"啪!"夏琨立刻给了他一记耳光,力道不是太重,但五道指印还是很快在风流云瘦消苍白的脸颊上浮了起来。

"既然你下面的那么没用,侍候不了本王,那就用你上面的吧。"夏琨越瞅越觉得他是在装傻,敞开衣襟,露出他骄傲的宝贝,沉声道:"来,让本王试试你的小嘴有没有过人之处?"


风流云呆呆地看着他的巨硕,象是受了惊吓的孩子,他想逃开,逃得远远的,这怪兽好可怕,对他张牙舞爪的,象是要吃了他,他想跑,离这怪兽远远的。可......他不敢逃,在夏琨森冷阴狠的目光逼视下,风流云一寸寸挪动着双膝,跪爬过去,双手颤抖着捧住了那可怕的东西,慢慢地伸出嘴去,好怕--好怕--在接触的一瞬间,他闭上了眼睛,但冰冷的唇一碰到那温热的象是在跳动的物体,风流云还是受惊地快速避开头去。


睁开眼再望去,夏琨倒没有动怒,仍维持着双手扶膝而坐,大马金刀的姿势嘘笑着看着他,等待着他。风流云低下头,再次鼓足勇气把唇往他的宝贝上触了触,然后一口含住了前端,他的动作太大,以致让夏琨也吓了一跳,倒吸了一口凉气;风流云只是本能的吞裹着、舔弄着,牙齿更是数次不小心撞到了夏琨的敏感处。夏琨也不是太舒服,他一直在全力戒备着风流云的动作,如果风流云的力道表情有任何攻击性,他都会先一掌击毙了这小子,他的宝贝可绝不能受伤,否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风流云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嘴巴又涨又痛,舌头也快麻木了,夏琨的宝贝在他的侍弄下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已经没法象一开始那样含住了,他想吐出来,但头顶上传来的夏琨的喘息声已越来越急促,夏琨已不满足于他的吮吸,开始颤动着腰肢,在他的嘴中插弄:"快点,快点。"宝贝和他的的舌头及口腔磨擦着,夏琨又一次尽力想进入他的身体里,喉管被一次次大力冲撞着,有好几次风流云差点晕去,那个怪兽的头已伸入了他的喉中,象是在向他的肠胃里钻着,胃在一阵阵翻江倒海,忽然夏琨扯紧他的头发,几乎连发根都拔了起来,口中发出一声尖锐而短促的叫声,滚烫的浊液涌了他满口,甚至直接灌进了他的喉中。夏琨满意地站起身来,捏着他的腮帮子道:"这次先饶了你,好好想想该怎么讨本王的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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