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江湖----咪咪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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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人迅速离开了荒废的村舍。


东南王府的后花园中,小顺子被剥得光光,赤身裸体反背着双手吊在八角亭的梁柱上,长长的头发披散着,身上鞭痕累累,一道压着一道,原来秀美的双足更是惨不忍睹,十个脚趾甲被剥得鲜血淋漓,指骨、脚面骨也尽数被敲碎,血肉模糊,身子无力的挂在那里,人已陷在昏迷中。


"想不到这小子嘴这么硬,打到这个份上还不老老实实招供。"霜娘已连续对他用刑了近两个时辰,小顺子开始惨叫,哀求,呻吟,大哭,但就是死活不招。

"要快一点了,你不要把他弄死了,又什么都没招出来,风流云现在何处?弄月门藏在哪里?百练门的首脑和藏身地你好歹要问两样出来,最多再等一个时辰,王爷一定不耐烦了。"郑宜坐在一旁喝着热茶,后花园的空间太大,北风吹着,好冷。


"这贱小子比那个风流云还难侍候。"霜娘铁青着脸从炉火中掏出大捧的灰烬,倒在小顺子的双足上,"啊......呃......"小顺子身体扭动挣扎地象离岸的鱼,但呻吟声更加微弱,微弱的几乎听不见。


"你以后用不着这双脚了,老娘本来想着给你包个三寸金莲的,不过,想来你这种人,只要在床上撅起屁股张开腿就可以了,要脚干什么?你老实招了,说不定王爷会念及你以前侍候的功劳,还会......嘿嘿,老娘再用刑下去,你可就变成一堆烂肉了,那时不是扔到营中为妓就是拿去喂狗,你们百练门的前辈中,有不少是营妓出身的吧?那些当兵的可是不解风情,只懂快活的。"霜娘一把捏着小顺子尖尖的下巴,恶狠狠地说:"就是老娘不把你打成烂肉,他们也很快把你弄成一堆臭肉的。"


小顺子无力地半睁开眼睛望着他,又漠然地闭上了,惨笑道:"你这个丑八怪,你就是送去做营妓,也没有人要你。"

"拍拍",霜娘连踢带打一连扇了他数个耳光,小顺子又昏死了过去。

郑宜忙拉开暴怒的霜娘,命人把小顺子冷水泼醒,走到他身前,手腕一翻,银光一闪,利刃在小顺子面上留下一道数寸长的伤口,小顺子恨恨地瞪着他,嘴唇微微战抖起来。


"你听着,这一刀是浅的,你老实回话,小爷马上给你上药,没什么大碍,你还见得人,你再不说,小爷保证刀刀见骨,"郑宜把刀柄捣进小顺子的口中,撞得他满口牙缝唇间都是血:"还有,小爷会把你这一口漂亮的牙齿一粒粒拔出来。我不杀你,想想你将来的样子,奇丑无比,满嘴没有一个牙齿,只能在地上爬,在地上象蛆虫一样挪动的妖怪,百练门的人就是看到你也认不出了吧!你想一下,小顺子,你很聪明,应该知道什么时候要顺天应命的。"手腕再一抽一带,利刃向下刺穿小顺子的大腿,血花飞溅,小顺子惨叫一声,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再泼醒他,小爷看他还能不能挨下去,"郑宜得意地对着霜娘一笑,道:"霜娘,你说我拔到第几颗牙齿时他会招认呢?"


风月江湖 第九章

薄薄的一层雪,铺在山道上.弄月门的一众人在丛林中奔波了数日,个个衣衫褴褛,神情困顿.风流云这几日一直挨着二师叔岳明平在湿滑的山道上前行着,他体内的毒又发作了两次,幸好岳明平在他一有感觉时就用银针入穴方才勉强控制.


"致骨啊,我刚才和师兄谈了,你应是中了很深的迷毒,等稍安定下来,我会想办法帮你解毒的。"终于找到了个休息的地方,一个半山间的只剩残墙断壁的破庙,众人生了一堆火化了积雪泡干粮吃,岳明平小声地安慰着他。


吃了些东西,大师兄和三师兄负责守卫,大伙都累得东倒西歪,就地挤在一处埋头倒地睡了。天将明时,风流云被叫醒和六师兄洪小宏接着看守,两人坐在门中背风的半截山墙后,呵着手相互对望。


"你这一去几个月,我不以为见不到你了。"还是洪小宏先开了口,"老七,你变了好多啊,以前我们俩天天吵架的,现在你怎么理都不理我了。"

风流云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和他吵架的事,只好干干的说:"我不是不理你,我是想不起以前的事了,我为什么要和你吵架呢?"

"那个......"洪小宏摸了摸头:"我也想不起干嘛吵架了,反正以前我们俩只要见面就吵架的,你都记不得了。"他看着风流云很失望地说。

风流云奇怪地看看他,点了点头,双手抱膝眼望着远处。

"喂,老七,"洪小宏在他身后转来转去,凑到他面前,摇了摇他的肩膀,低声问:"老七,你和我说说,两个男人在一落千丈起怎么做那事啊?六哥我想来想去都搞不清楚,他们几个只是笑话我不和我说,其实我想他们也不明白,七弟,你告诉我。"


"你。"风流云站起来,冷冷瞅着他,可洪小宏一付认真求知的模样气得他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说不出话来,只好径自扭头走到另一边不理他。

洪小宏脚在雪地里踩来踩去,半响方尴尬地跟过来,道:"老七,你生气了,我不是要惹你生气啊,我,我是真得很想知道,你不说就算了,不要生气。"

"我,我能生什么气,我知道你们背地里一定把我看得一文不值,哼,不是背地,就是当面,你们看我的眼神也是一样。"是的,是这样,充满了不屑和鄙痍,风流云说到这里不由眼眶红了。


"老七。"洪小宏站在一旁搓着手,垂着头,他是有听到几个师兄私底下议论风流云的事,才好奇心大起的。

"你们两个,让你们出来看着周围,你们却躲在墙后偷懒,唉,算了。致骨,你跟我来,去打几样野味填填肚子。小宏,你仔细看着,不要睡着了。"岳明平提着弓箭出来,把两人训斥了几句,将弓箭扔给风流云背着,沿着枯草掩没的小径向林中走去。


"致骨,我们在林子里寻几味草药,现在大冬天的,找到的怕也是枯叶残根,药效不知保得几成。"岳明平在前面走着,偶尔会停下来翻弄着山间的草根树皮。

"师叔,我们要逃到哪里去啊?"风流云边走边抬头看了看天,云层低厚,泛着黄光,天又要落大雪了。

"这时候,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躲开东南王的追捕,嘘--"岳明平说着坚起一指在唇边要他禁声。

十数丈外的树丛间,一只山鹿慢慢踱着步子觅食,它似乎也发现他们,向后跳着跑了一程,然后又扭头看了看他们,开始继续找东西吃。

两人埋身在草丛中,悄身向前爬着,终于找到了个好位置,岳明平运力一箭射去,那鹿儿带箭向前跑了两步,就一头倒了下去。

风流云和他对望一眼,他毕竟是少年,见射到猎物,心中高兴,,脸上也不禁现出喜色,跳出来先跑到鹿的旁边,用力将箭拔了出来,道:"这下大伙可吃顿好的了。"


鹿血冒着热气从伤口处沽沽冒出,他们一行人逃亡数日仅有干粮裹腹,此时腹中更是空着,看到眼前美食均不免饥火上升。"这鹿血可是好东西,不要浪费了。"岳明平捧起来连饮了数口,腥中带甜,喝下去只觉身心畅美,抹了一下唇上的血站起来,仰天伸了个腰肢。风流云也早觉饥渴,便即也俯身吸了两口,岳明平回身看到,不及喝止,只跺脚道:"致骨,快、快吐出来,你体内有毒,喝不得鹿血。"一语未必,就见风流云脸色迅即泛红,面若桃花,原来黑白分明的双眸中血丝渐布。一切变化的太快,风流云只觉得口中焦渴,喉间有若火烧,极想立刻扑到鹿身上,一口气把鹿血吸个干干净净。"好热......"现在他是全身发热,抬头看着岳明平道:"师叔,怎么办?我体内的毒好象又发动了,啊--"他撕开衣襟,让寒风直灌进胸膛,可这冷冽的北风也不能克制他心中的热望和焦虑,"啊--啊--啊--"他失态地撕扯着衣服对着茫茫山林嘶声长啸狂奔起来。


"致骨--"岳明平惊惶失措中搂腰一把抱住了他,两人滚倒在地,风流云撕滚着,口中乱叫着,岳平明连点了他数处穴道,抓了几把雪硬塞入他的嘴里,喝道:"咽下去,咽下去,不要怕,有师叔在。"此时风流云已陷入迷乱之中,哪还听得到他说些什么,脸儿涨得紫红,双目赤红,手脚乱挣乱动,原来他体内真力四窜,岳明平所点的穴道已被他自行冲开。


"师叔,师叔救我。"风流云口中本能地叫着,一边拼命剥除着自己身上的衣物,他已被体内的毒血烧得欲火焚身,脑中唯一的意见就是赤身裸体滚在冰雪里面。岳明平心中明白他现在纵是埋在雪中也不会有效,只更导致体内毒血内积攻心,风流云定是不死也残。而岳明平本身刚才服食的鹿血也在体内慢慢发作,风流云雪地上半裸的身体,周身泛着粉红,诱人的呻吟声更是一波波如巨浪拍岸,冲击着岳明平的视觉和欲望。


"师叔,师叔,热......热,救我......"风流云扭动中一把死死地抓紧了他的大腿,手臂在他身上无意识得来回搓动,身体也强烈地抖动着向他的怀里拱着。

"致骨。"岳明平脑中"轰"地一声,嗓子也"嘎嘎"地发不出声,说不出成句的话来,由着风流云抱住他,在他身上急剧得扭动翻滚,两人贴合在一处的下身隔着粗布摩擦着更显得急不可耐。"致骨,致骨,你不要怨我,是你自己要的。"下面的命根子坚挺起来,一切进入了本能的运作。岳明平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一手剥去风流云本就松落的中衣,一眼望去,风流云的下身也早己赤红肿胀,前端浸出蜜汁,正努力和他的分身撞击贴紧,岳明平哪里还忍得住,紧紧压住他径往他两腿缝间插弄下去,两人的宝贝斗在一处,不禁一起呻吟尖叫出声。


风流云更是全身热流直窜,后庭麻痒难耐,不知不觉中,己在他身下张开了腿,圈住了他的腰身,热切的挤压着他的敏感,揉弄着他的分身,岳明平挣动着身子,一声声呻唱着,最后一丝理智也渐失去。风流云抱着他结实的背身,向上弓起自己的腰,欲意引导岳明平的分身去触弄他的后庭,进入他的洞口。岳明平原是清修之人,不要说和男人交合,就是男女之事,也未曾有过,此时却在他的引领下,仿若轻熟路,炽热坚挺的分身寻幽探秘,直插入花径深处。


"呵......呵......致骨......致骨......"岳明平一生中从未感受过的噬骨销魂的快乐令他一时激动的难以言喻,他一边在风流云的体内大力抽插着,一边流着泪水低声呢喃着。


"哦,啊--再深一点,哦......哦......"风流云两腿自动张合抬高,扭动着腰肢吞吐着他的硕大分身,岳明平大脑中一片空白,犹入空灵之境,一心奋力冲刺,满足着身下抱紧自己的人。风流云脸上的表情亦如沉浸在飞天之地,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只是攀在岳明平的身上,不舍他离开自己。岳明平是初次与人交合,幸有鹿血支撑,持之以恒拼力做了三次,终于无法再撑下去。抽出己软下去的分身,双手抱着风流云,亲吻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风流云手脚瘫软,闭目合睫含着尚未满足的微笑似要睡去。


岳明平也是全身乏力,但不敢任风流云在纵欲后昏睡雪地,扶起风流云盘膝坐好,双掌抵在他背心,将一股内力输入他体中。

半响,风流云睁开双眼,呆望着岳明平,然后方如大梦初醒,二人此时尚是赤身而对,四周衣服零乱一地,心中羞愧交集,只恨恨中把唇儿咬得鲜血淋淋。岳明平瞧得心中发痛,自己心中胆先怯了,拾了衣服给他披上,道:"致骨,是师叔,师叔对你不起,师叔昏了头,控制不了自己。"


风流云抹了把眼泪,也不说话,穿好衣服,自去拖了那只鹿身,蹒跚向回走去。岳明平呆呆坐在雪地上望着他的背影,良久才猛然跳起来追了过去。

两人回到破庙口,正遇到洪水清在墙旁和洪小宏说话,见到他一人回来松了口气,道:"师弟你回来了,我正要去找你们呢,去了这么久,担心死为兄了。"

岳明平勉励笑了笑,指着鹿道:"遇到这只鹿,不知不觉追远了,回来时又差点迷了路。"

众弟子门人也跑了出来,高高兴兴地把鹿抬了进去剥洗,洪小宏因早上惹得风流云不快,现在倒不好意思过来和他招呼,只在一旁偷偷看着风流云,洪水清不快地喊道:"小宏,你在傻看什么,还不快给你师叔、七弟倒碗水来喝。"


风流云坐在地上发呆,心里更是欲哭无泪。


风月江湖 第十章

鹿肉在烤架上冒着油吱吱地叫着,香气四溢,风流云在一角断壁下啃着干粮,他再也不敢碰一口那东西,岳明平在和众人解释说他在服的药和鹿肉犯忌,不能吃。

风流云现在是什么也不想听,也不想看,只是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想,自己和师叔竟做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乱伦苟且,如果被洪水清和这些正埋头啃着鹿肉的所谓师兄们知道,会是怎样的后果,他们一定、一定会认定是我勾引了岳师叔,一定会杀了我来保全他们门派的声誉!是我勾引了岳师叔吗?是我引诱了他吗?风流云含着一口干粮,半天一动不动。


"致骨,过来这边,不要坐在风口上。"洪水清向他招手,风流云走到他身边默默坐下,对面的岳明平飞快地抬眼瞄了他一下,又勿勿垂下了头。

吃饱喝足,大家的心情都好了不少,背着剩下大半的熟肉再踏上逃亡的行程,途中己不时传来师兄们的笑语声,但仍没有谁主动和风流云说话,只有桑青红对他的笑容多一些,洪小宏至那天早上的事后,就一直躲着他。


又是一个傍晚,他们走出了山林,进入山脚下的一个小镇。"这叫浣纱溪,不过不是出西施的那个浣纱。"洪水清笑着和徙弟们解说:"我多年前来过这个地方,好山好水,我们就先在这里避一阵子。"


终于又可以有个落脚安定下来的地方,虽然不知道这次能偷得几日闲,但大家都已很满足地松了一口气。


东南王府内。

夏琨正搂着一个爱妾在赏月楼头调情作乐,只是此刻正值正午,看太阳尚可,月亮是影子也不见的。

"如玉啊,你说这鸟儿到底是怎么学会说人话的呢?"楼头挂着个精致的鸟架,上面立着只神气活现的白毛鹦哥"呀呀"叫着。

"王爷,这叫妾身怎么答你呢?鹦哥本就是学人说话的啊。"如玉进东南王府也有数个年头了,只是夏琨向来自得自傲于妾可倾国,美姬如花府中不知凡几,再娇再美,多宠多爱,在夏琨眼里都不过是数日新鲜,他间或偶尔想起哪个美人,则是招之而来,看着烦了,自是挥之即去。如玉能两、三个月得宠一次在王府中已是难得的了。


"呵呵,美人真会说话,有道理,鹦哥本就是生本学人说话的。"夏琨搂着如玉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在她耳边吐着情话:"那美人你生来是做什么的呢?"说着在她粉扑扑的腮帮子上香了一口。


"王爷,"如玉羞怯怯地微偏着头,给了夏琨一个可爱无比又略带幽怨的眼神,嘟着小嘴道:"妾身生来--生来当然是服侍王爷的啦。"

"是吗?你这小嘴儿真是越来越能言善辩了,"夏琨微笑起来,又亲了亲她红艳艳的唇,趴在她耳边的话语却带上了阴沉之气:"本王还以为你生来就是百练门的人,是特特来要本王的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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