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棠压着嘴角的笑意,“现在呢?”
“现在?”陆景分跪在乔以棠身侧,捧起他的脸,“现在,早恋的对象是我,歧途也是我,我怕什么……”
低喃的碎语,暧昧的吐息,尽数消失在紧贴的唇际……
【作者有话说】:
那天有翡开播,看了两集,突然发现女主的爹叫周以棠(主要我也不看言情,所以没看原着)。
然后,WB曾经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言情推文男主就叫陆景。
再然后,曾经某一天发现有个太太叫边想。
再再然后,曾经有姐妹推文男主叫边野(虽然这文没出现,但是边想弟弟是真叫这个)。
这种突然发现自己是个起名废的感觉实在太一言难尽了(泪),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名字个个都跟人撞车?o(TωT)o
另,乔小棠每做一道菜,我都得去翻一次下厨房app你们信?
又另,陆景念的那段英文,是结婚誓词。
又又另,下章想开车,姐妹们有无想看的play?
最后附上结婚誓词原文:
I XX, take you, 对方名字 as my lawful wedded wife/ husband, to have and to hold from this day forward, for better for worse, for richer for poorer, in sickness and in health, to love, honor, and cherish, till death do us part, according to God’s holy ordinance; and there to I plight thee my troth.
第97章 棠哥哥今夜不做人
谈谈情~dodoi~
* * * * * *
刚洗过澡的身体还泛着热度,贴上来,腰身便被箍紧了。
真丝睡衣贴着皮肤,描摹出腰臀起伏的曲线,陆景略微后仰了一下,揪起乔以棠衣领,袖子顺着小臂滑下去,露出一截脆生生的白。
乔以棠顺势朝前倾去,他单手拘陆景的腰,自下而上瞅着他。
那眼神很野,很带劲。
陆景松手,改攀在他肩头,顺着后头颅抚摸,短发茬在掌心烙下一串儿微麻。
潮热的吐息纠缠交融,流窜在满室昏暗中,陆景垂着眼,二人嘴唇碰到了一起。
说不清是谁加深了这个吻。
情息在空气中渐渐泛滥,浓郁得仿佛要烧了起来。
箍在腰间的大手不知何时钻进衣服里,像是点燃了一连串引信,滋啦着在每一寸所经之处的皮肤上灼热燃烧。
麻意自唇畔开始,顺着经络在全身蔓延,陆景难耐地耸动了下,浑身颤意压不住,连毛细孔都会喷热气儿。
作乱的那手自上往下,扣住他臀部将他狠狠往前带,陆景撑不住了,跌坐在乔以棠大腿上,胡乱抓皱了他背后的布料,喉间发出急促的喘息。
下一秒,陆景浑身一抖,双腿夹紧,整个人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乔以棠隔着裤子揉上了他的性器。
“阿棠——”陆景的声音跟着颤了起来。
“嘘……”乔以棠沉沉的话音含在嘴唇的吸吮中,他轻拍陆景腰臀,用那种含糊带了勾儿的喑哑嗓音哄道,“起来一下。”
陆景长睫扑棱,扶着乔以棠肩头,巍巍战战地分腿跨跪着,乔以棠仰着头追上去,脖子拉出一段弧线,唇舌交触发出啧啧的舔吮声。
迷糊间,睡裤半褪。
陆景跌坐回去,屁股蛋儿蹭到乔以棠泛着凉意的睡裤布料,才后知后觉到自己的衣冠不整。
他既羞耻又兴奋,难耐地想表示点儿什么,偏生唇舌又被乔以棠含着堵着,只能嗯呀地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阿景好乖……”
陆景难耐地将脸埋进乔以棠颈间,乔以棠便去吮吻他耳垂,沿着耳廓往下,连啃带咬,在侧颈留下一连串濡湿的印记。
乔以棠握着陆景挺翘的阴茎,一下一下地帮他手淫。
指间薄茧粗糙,钝钝地磨着细嫩的顶端,龟头危颤着吐出透明的液体,一下便被那大手抹均在柱身,又热又湿。
太刺激了。
陆景湿得要命,小腹又酸又软,偏生那处又被揉捏得发烫发硬,他难耐地耸动着将下身往乔以棠手里送,液体沿着臀沟蜿蜒而下,泅湿了乔以棠睡裤,将地下那硕大的硬物轮廓描绘得愈加清晰……
乔以棠含着他耳垂,手上动作不停,滚烫的鼻息尽数扑裹着耳根敏感处,陆景指关节绞着睡衣抓出白痕,浪尖上颠到了极致,攀着乔以棠的肩膀发出一声细如蚊吟的颤音——
……
情蕴未熄,乔以棠意犹未尽地舔舐着陆景侧颈大动脉,尖齿叼着一小块软肉慢慢地磨。
他将掌心的白浊在那泄过的半软性器上抹开,快感在黏糊的一下一下抚慰中被延长,陆景整个儿重重抽搐了一下,白皙的大腿在乔以棠腰侧夹紧。
他带着哭腔挣扎了起来:“不要……”
不适期的持续刺激让他几近崩溃,衣襟散开,露出一片爬满靡靡绯红的白嫩,那红像极鲜花着锦在夏夜里蔓延铺开来,也像极了矛盾本体的小陆先生,又欲又软。
就是眼尾逶迤出来一抹红晕,像是被欺负狠了,可怜巴巴的。
乔以棠不戏弄他了,亲着他额头轻声哄,“好了好了,不来了,阿景乖。”
陆景眨眼,只缓了瞬息,吸着鼻子往前扑,“还要——”
乔以棠挑眉。
陆景环着他脖子,在他耳边哼唧着撒娇,“我还要嘛!”
纵然羞怯得脸都埋进乔以棠肩颈,也没忘用狼藉的下体去蹭他那不曾软化下来的硬物。
乔以棠亲亲他脸颊,“怕不怕?”
陆景埋在他肩颈里摇头,散乱的头发拂过乔以棠脸颊,勾得强行自我抑制的他心痒难耐。
乔以棠笑了一声。
脑子浆糊成一团的陆景一心惦念着给“辛劳了半天”的乔以棠也纾解纾解,根本不知道是如何回的房,又是如何滚上了床。
乔以棠压着他亲了一会儿,突然起身出了房。
陆景上一秒还迷离的双眼倏地清明,“!!!”
又、来!?
就在他脑洞大开,满脑子男性生殖泌尿健康与气虚肾虚压力大弹幕狂刷之际,乔以棠回来了。
“干嘛去?”陆景用一种“别妄想企图骗过我”的目光审视着他。
乔以棠强装镇定,“拿东西。”
“什——”
话音戛然而止,乔以棠把手里的安全套和润滑剂扔到了床上。
陆景转了转眼珠子,而后笑了。
“要抱!”他笑弯了眼,跪在床上朝前膝行几步,冲乔以棠张开了双臂。
那娇气的模样,就是一只漂亮又粘人的布偶猫。
猫儿被狼崽子压在床上亲。
那吻细腻缠绵,温柔缱绻。
壁灯洒在床沿,映着真丝床单上两道交叠起伏的影子,朦胧中透出风拂柳花落水般泛开的涟漪。
陆景的腿被分开,指尖就着润滑液滑进了股沟,在紧闭的那处按摩打圈揉了一会儿,便义无反顾地往里探去。
小陆先生自诩有“经验”有“过去”,在乔以棠面前一直以“引导人”自居,但他从没想过,在那个懵懂无知的年岁,资讯十分有限,不论是程烁还是自己,那点儿贫瘠到可怜的所谓“恋爱”认知,也就停留在小孩子过家家式的上学放学做个伴儿、凑一块儿写个卷子牵个手,再亲密点,打个啵儿就顶天了,哪里有眼下这般妖精打架的地步?
如今仗着年长,他对着乔以棠极尽勾引之事,昨日这小孩儿连羞带怯还懂得刹上一刹,可瞧今晚这凶如豺狼虎豹的架势,哪里还有中途喊停的道理?
身体猝不及防被打开,陆景登时身体一僵。
抓在乔以棠背后的十指倏地收紧,乔以棠俯下身跟他耳鬓厮磨,肩胛骨绷出一道劲瘦的线条,任由他乱抓。
小陆先生人前如此风光霁月的人物,待人疏离客气有余而亲密不足,都道他那是天上仙儿似的不沾俗世,一张完美无缺的面皮将嚣张疏狂的本性掩得足实,得他纡尊降贵的一声笑,都得欢喜上万分,如今却被养子揉化在怀里,湿极了、软透了。
他浑身汗津淋漓,陌生的酸胀感如潮涨浪涌吞噬着五感六识,下体黏腻羞耻的水渍声仿佛贴在耳根回响,陆景呼吸絮乱,感官潜能在这一刻无限放大,狭窄的甬道甚至能感受到乔以棠指腹间粗糙的薄茧……
“疼、不、不要了——”
可那分明又不是疼。
他像是被按下奇怪的按钮,在又疼又羞中突然品味出了自骨子里透出来的极致快感,这快感过于陌生,当下激发了人类趋吉避凶的本能,他往后支起身子,蹬着腿要往后退。
“阿景乖。”乔以棠眸底深处凝着暗涌浮动的情欲,哪还能容得陆景临阵逃脱?他不退反进,欺身过去将人压实了,温柔地吻在陆景眼角,说话却如藏起了獠牙的狼外婆哄小红帽,“放松……乖,听话,很快就不疼了。”
陆景像落入凶险不自知的稚童,试图跟凶徒讨价还价,“不要了,好不好?”
他泪眼汪汪,眼尾坠着一抹红,希冀的目光中全是对乔以棠的信赖,这般讨人喜欢的乖巧模样,却遍体红痕斑驳,体液横流,这般又纯又欲的光景,把乔以棠刺激得头皮一麻,差点当场交代出来!
乔以棠急切地咬着他唇畔,“乖,阿景听话……”
手指撤出来,更粗更硬的物什一点点地往里送,紧致柔软的甬道开拓良好,内壁暖融融地包裹上来,非但没有将乔以棠内心的毛躁安抚下来,反而激出男人本性的强势与凶悍。
“很快、很快就好——”
公认的四讲五美好少年乔兔兔嘴上哄着人,却干着混事儿,他扣着陆景滑腻的腰身,腰杆一挺,二人便就彻底契合上了。
沉淀在眼底的疯狂倾泻而出,攻城略池式的侵占中,淡淡的血腥味儿在唇舌间漾开,小陆先生上也疼,下也疼,掩着面抽抽搭搭,“嗯、不、我疼……”
渐渐的,急促的喘息、被疼爱的哼哭,交融着散逸在暧昧灯光中,自动调温系统像是突然失了灵,室内温度节节攀升,星光透过半掩着窗帘的薄纱,悄然落入情息旖旎的房中,被高温一熏,很快又打着旋儿消失在昏暗中。
乔以棠顶得又凶又深,陆景揽着他脖颈,不住地啜泣求饶,可在他身上逞凶的悍徒非但没有丝毫的心软,反而变本加厉地朝着敏感点顶弄。
陆景的身体被打开到极点,交融的体温几乎要沸腾起来,他浑身战栗,被乔以棠顶得宛如宛如一叶扁舟,在欲望的风雨飘摇中颠簸。
“棠哥哥——”陆景泪流不止,哭着在乔以棠背后抓下红痕,“不要了——”
缱绻的绯红宛如花色斑驳绽放,陆景眼底水汽倾溢,氤氲着沾湿了眼睫。
实在被欺负狠了,他仰起脖子,鼻腔溢出黏糊的呜咽声,像个小孩儿,伸着胳膊哭哭唧唧,要乔以棠要亲,要乔以棠抱,乔以棠便就满足他,亲着他哄着他,叼着他喉结轻舔,同时也不影响他一心二用地摆动腰杆。
求饶喊棠哥哥没用,棠哥哥今夜不做人,自然不干人事儿,他将人欺负得彻底,把人囫囵着吃得透透的。
待得腹饱餍足,陆景也喊哑了、哭累了,最后战栗着在乔以棠怀里泄了出来……
……
陆爸爸简直后悔莫及,他养生怕疼又惜命,却最终身体力行地验证了自家崽子的“行不行”,而后再也撑不住,双目一阖,迷糊着在乔以棠怀中失去了意识。
梦回流连间,陆景依稀仿佛成了一具提线木偶。
耳畔有温柔如晚风拂面的呢喃,肢体明明慵懒疲乏得像报了废,偏生大脑深处又牵着一丝将醒不醒的意识,配合着身侧那人小心翼翼的摆弄,任他用柔软的湿毛巾擦遍了周身。
……
第二天一早,床头的手机震了第一下,乔以棠就倏地睁开了眼。
陆景在他怀里蜷缩成一团,他小心地用被子把人卷好,拿起手机闪进了洗手间。
电话一接通,方舟凛中气十足的声音透过话筒在洗手间撞出了回音:“我去找你呀!”
乔以棠连上耳机,确认洗手间的门关好后,对着耳机冷酷道:“别来。”
“为什么?”方舟凛问,“你在干嘛?”
乔以棠:“在早恋。”
方舟凛:“……”
紧接着电话那头爆出来一声“叼”。
方舟凛认定他在胡说八道:“我读的书少,你别骗我。”
乔以棠拧开水龙头,在哗哗的水声中问,“你什么事?”
方舟凛:“景哥今天跟我二哥去珠宝展,怕你一个人在家寂寞,这不是过去陪陪你么!”
乔以棠挤牙膏的动作一顿,条件反射地往门口看去——
哦,门关着,看不到房间里的情况。
他以倍速速率飞快洗漱完毕,开门回到了房间,电话那边,被晾了半天的方舟凛还在“喂”个没完。
“今天没空。”乔以棠捂着话筒小声说,“回头说,先挂了。”
床上,陆景依然沉沉地酣睡着。
乔以棠弯着腰,帮陆景掖好了被子,这才轻手轻脚地下了楼。
昨晚棠哥哥有多忘形,今儿一早他就有多完球!
【作者有话说】:
emmm~第二章 边限终于给我憋出来了!!!虽然乔兔兔第一次过于威猛(?),但是,不要问,问就是主角天赋异禀哈哈哈!!
这章实在卡卡卡太久了,卡车什么得实在是丧心病狂,说多了全是泪,甚至有姐妹问我是不是跑路了(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