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心动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枕月眷风

作者:枕月眷风  录入:10-25

  宋泠寒的话好似还在耳边循环播放,然而他和叶蓁都知道,这是道只有一个答案的选择题,前后试探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借口,那人眼睛里快要烧红的情欲邱与溪让邱与溪本能地害怕,又本能地无法抗拒。
  他的确浪荡又轻浮,一点威逼利诱的话语就能叫他失去主动权,就能把宋泠寒的警告忘了个干净。他被男人用精液给浇灌成安于欲望的娇花,根系深深扎在高潮堆砌而起的土壤里,于是注定要在某一天违背伦常,被大胆又凶恶的窃贼给偷尝个干净。粘腻的汁水和放荡的呻吟才是无底深渊的主色调,灌满邱与溪的十七岁,他的少年时代。
  腿被大大分开,邱与溪抱住自己的腿,这个动作实在羞耻得过分,来不及清理的还淌着水的阴户在叶蓁面前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原本的粉因为性爱成了浅红色,让叶蓁想要用舌头卷曲着舔一舔,被这人的骚水喷一脸。
  怎么会有这样又骚又可爱的人呢。
  被少年用热切而癫狂的眼神给注视着,邱与溪觉得浑身热流都要跑到那个刚被操肿不久的骚洞里去,没多久下面又是湿滑一片,只想被鸡巴给快点塞满。不满地动了动腿,就被眼尖的叶蓁给发觉,腿根上的肉挨了一巴掌,邱与溪痛得哼出来,下面的水却愈加泛滥。
  “怎么这么骚?”指尖摸了把穴里含着的水,叶蓁又把邱与溪的衣服撩上去,把那些骚水涂在绯红的乳头上,两根手指捏着一侧的硬挺肉粒不住地揉。面带潮红的少年就在他身前小声地哼叫起来,先前弄脏了沈堂的床还不够,现在还要再打湿一遍邱与溪自己的床单。
  牙齿叼住乳尖,像是喝奶一般用力吸了几口,如愿看见邱与溪失神的脸,对方身上那些交错着的斑驳的暧昧痕迹似乎也就没那么可恶。故意放低声音,嘴唇凑在发红耳垂边上,叶蓁的话色情又露骨:“你的奶子好大,会不会挤出奶?”
  绷紧了足尖去踢满嘴粗鲁词汇的人,力道却无异于以卵击石,脚腕又被大力抓住,这个地方轻轻一碰邱与溪就要酥痒得全身发颤,更何况是一遍遍贪婪的抚弄。邱与溪的脸好看,连每一块骨头都生得标致,让叶蓁想要亲一亲,舔一舔,再随便掐着哪块肉操进去。
  “要是射进去,你会怀孕吗?”
  “你这里会来月经吗?”
  这样的问题接连砸到邱与溪耳朵里,他想叶蓁的废话怎么那么多,他现在只想被狠狠地占有,无论是谁都好。他对性爱有着病态的痴迷,衣物可以遮盖住他总是湿透了的内裤,然而欲望一旦被挑起就需要无止境的汗水和亲吻来浇灭,最后沦为情爱的裙下之臣。
  他的父母因为他的身体而丢弃他,就连一切全面的检查都是在遇见宋泠寒之后做的。他的女性器官发育得不完全,哪怕射得小腹涨起来都不会怀孕,更不会来月经——宋泠寒说他多长了个逼就是要用来挨操的,以往邱与溪只当一句床上骚话听听就过。直到被叶蓁的眼神视奸,水流了一股又一股,他快被空虚的麻痒折磨地想要主动勾引,才发现宋泠寒从来没骗过他。
  他摇着头回答叶蓁的问题,眼角被求而不得的欲望弄得湿润,活脱脱像在进行不知羞耻的引诱。邱与溪想要得不行,哪怕是深吻也救不了他了。他就该在每一次顶到最深处的撞击缴了武器,手无缚鸡之力地在另一个男性身下娇吟痉挛。
  平时无论是在床上床下,宋泠寒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哪怕是含着情欲的声音也依然自持,邱与溪像被他随手就可以掌控的淫荡玩具,哪怕是被翻来覆去地操干也只会哭着求饶,哆哆嗦嗦地抖着身体却无法说出一句抗拒。而叶蓁的眼神太炽热了,让他想起热夏之中的一轮旭日,瞬间窜起的火焰,少年最原始最急躁的欲望不容拒绝地将他拖入欲望的荒原,一点爱抚就变成被点燃的柴火。舌尖不放过胸口的任何一处,在红粉交叠的印记里又覆盖上淋漓水光,成了昏暗室内的唯一亮色,乳尖被牙齿咬住,留下深浅齿痕,被酥麻快感弄得上下都一塌糊涂,叶蓁抬起他的屁股往底下垫了条毛巾,眼神是热的,声音却是冷的:“怎么这么会流水,吃过多少鸡巴了?”
  邱与溪咬着牙不回答,腿就被少年分得更开,折在胸前。浪荡又粘腻的两片肉唇微微分开,阴蒂微微肿着,往下是微张着的小口,之前被操过玩过,情欲却无法控制。叶蓁只是看,邱与溪忍不住用脚去勾他的胯,手指就揉着肉蒂一下一下地磨,手指被透明淫液沾染,轻轻一用力浑身泛红的少年就颤着腿根高潮,阴道的骚水全滴在毛巾上,臀缝里,明明长得干干净净,现在又被肮脏又下流的欲望给肆意摆弄,叶蓁还是有想要亲亲他嘴唇的冲动。
  按着邱与溪的后脑勺,舌头不问缘由地冲进去,邱与溪没了力气,只能在喘息里被掠夺走满腔涎液,舌尖又一点点舔过他的牙齿,带着粗暴和强制意味的吻忽然变得绵长而温柔,唇瓣分离时叶蓁轻轻咬住他的唇珠,像是在幼稚地做下记号。
  手指沾着淫液滑到后穴处,叶蓁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邱与溪,我要操你的后面。”
  一会儿操逼一会儿操后面,邱与溪根本搞不懂叶蓁是怎么想的,他也没有功夫去想这些无谓问题。情欲正催促着他缠上对方的身体,贪婪地汲取每一分每一毫的热度,那是最廉价又最珍贵的催情药物,让他抛却宋泠寒的话,随便哪个人都可以把他拉入由爱和欲交织而成的迷谷里,大张着腿用自己畸形又放浪的身体迎接硬物的插入。
  “抽屉里有润滑……”
  “你逼里这么多水,还要什么润滑。”
  浑圆臀肉忽然被一巴掌拍上,肉被扇得晃动,不过片刻就浮起一道红痕,叶蓁觉得那和邱与溪正潮红着的面颊实在是配极了,他得教训这个在宿舍里做爱的骚货,把鸡巴捅进一张一合的穴里,让他痛,让他哭,再让他高潮。
  手抚过整个阴部,叶蓁沾了一掌心的黏液,高潮过后敏感的阴蒂受不住刺激,腿又落下来,像是庇护一般的肥肿阴唇没来得及合上就被叶蓁重新扒开。股间亮着水光,叶蓁抑制住想要直接操进去的冲动,中指一点点进入湿润的后穴穴口,稍微动动就能听见淫靡水声。剩下的手指没放过前面的甬道,手指轻而易举进入后在穴壁上胡乱按压,挤压到某一处时邱与溪的阴茎尖叫着射出来,精液滴在小腹上,叶蓁觉得邱与溪就连肚脐眼都可爱的让人想要用鸡巴顶一顶。
  在高潮里失神的少年看见深蓝海水和汹涌浪潮,他快被淹没了,被灭顶快感和手指扣弄的节奏,前后两个穴被几根手指一玩就变得不堪一击,除了像个便宜妓女在对方身下扭动以外毫无其余选择。
  呼啸的海浪,深海下的游鱼,碧蓝与纯白的一片泛滥浪漫色彩,那似乎都与他没了关系,他只能在宛如断了片的回忆里找到某些带着春色的碎片,他被宋泠寒压在黄昏无人的沙滩上用手奸淫。女穴含着精液,后面被塞着肛塞,他像是个被调教彻底的性奴,独属于宋泠寒的狗,被一根牵引绳拉着爬到对方脚边。沙粒磨得膝盖泛红,他却在脚趾踩住阴茎的快感里无法自拔,哭泣高潮。好不容易回了酒店可以休息一回,深夜又被宋泠寒拉到海边,幕天席地,放肆呻吟,交合声,亲吻声,动情时的哭腔又都在荡漾海水里被吞吃干净,他也在浪涌里被男人给扒光吃净。
  他的纤细四肢,骨感脚踝,湿润唇瓣都被精液给弄脏过,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渴望着极致的快感,哪怕那些东西腐烂又肮脏,带着他往更漆黑的地方掉落。
  抵在后穴的阴茎挤开软肉,却又不让他痛快,浅浅地抽插着,带出一点黏糊糊的水液,像试探,像折磨。唇瓣被带着茧的粗砺指腹碾过,叶蓁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邱与溪,被我操的时候,你在想着谁?”
  我尽量写的纯情一点(好像不太可能。
  等一盏小黄灯。
  要是有人看的话晚点还有一更(没人就算了。)


第四章 逮捕梦境
  一点点玩弄着那根秀气阴茎,指尖在铃口挠弄,宿舍里只剩下灼热的呼吸与克制的呻吟,外边天色暗下去,再过一个小时就要下晚自习,沈堂在时间管理上总是格外精准——不过也足够了,要弄哭邱与溪,让没有自制力的少年只能一边哽咽一边求操实在是太容易了。
  “你说说你,是不是欠操,是不是在发骚?”
  性器在叶蓁话音落下后彻底进入后穴,挤进被一层层软肉包裹的甬道,邱与溪只能打着颤任由叶蓁大开大合地操他,在汩汩水声里被迫臣服。邱与溪好像被抓进情欲的网,他和昏沉的天空、晦暗不明的月亮一起被逮捕进叶蓁的梦境里,梦里的少年笑容恣意,而此刻叶蓁挣破了梦;叶蓁让邱与溪哭叫着高潮,他把蛮横又凶恶的性欲强行塞进对方的嘴巴里,会流水的骚逼里,还有过紧的后穴里。
  邱与溪仰头喘息,又被叶蓁按着头接吻,一点也不温柔的吻,舌头从齿关舔到湿润嘴唇,力道大得像是想要咬破皮,让鲜红血液溢在娇嫩皮肤上。
  低喘埋没在树影中,消散在斑驳月色里,性器每一下都操在他的前列腺处,腿稍微扭动几下就要被叶蓁给抓牢。又是无止境地顶操,邱与溪的阴茎湿润着再次硬起来,因为射过太多次而显现出让人想要轻轻啄吻的浅红,在肉体的碰撞里湿答答地滴着腺液。
  叶蓁觉得邱与溪就像是水做的,操狠了要哭,操轻了还要哭,他好像命中注定要这样被人屈辱地掰开腿,把鸡巴塞进随便哪个逼里。叶蓁俯下身,舌头再一次包裹住圆肿奶头,邱与溪全身上下都是一股骚味,那种味道藏在扣得整整齐齐的每一颗纽扣里,藏在偶尔出现在手腕上的红色掐印里,无论笑还是哭,都只会惹来更加凶暴的破坏。睫毛都被眼泪打湿,邱与溪眼睛里像氳着雾气,朦朦胧胧的,明明那样可怜,叶蓁总觉得对方是在勾引他。
  “邱与溪,你水怎么这么多?是不是每天都在想着被鸡巴干?”
  被操弄到失神的少年早就无法回应叶蓁的问题,小声啜泣着高潮,精液稀得像水,把白净小腹又弄得更脏。就着插入的姿势,叶蓁把邱与溪的腿盘到自己腰上,托着屁股把人抱进怀里。还没等邱与溪适应就又站起身,变了角度的阴茎再次顶到敏感点,恐惧搅和其中,手臂只能紧紧搂住叶蓁的脖子,漂亮嘴唇里吐出一句句不成调的呻吟哭叫。
  肠道一下下地痉挛着,借着高潮后的过度敏感,眼泪终于一滴一滴掉下来,于是那张娇艳又好看的脸也被打湿了,粗糙舌面舔过泛红脸颊,把属于邱与溪的一切体液都吞吃个遍。他突然想要给邱与溪舔一舔逼,或者舔舔后面的穴,让对方腿根抽搐着潮吹在他脸上,在淫水的骚味里和对方接一个缱绻的吻。
  以往他觉得那些地方脏,可换在邱与溪身上,他只想一遍遍地弄脏,再舔干净,根本没有道理可寻。
  “哭什么,”托着挺翘的臀肉上下动作,叶蓁眼神死死盯着邱与溪,声音又低又哑,问的全是让邱与溪更加动情的荤话,“你的骚穴还在夹我的鸡巴,你哭什么呢?”
  邱与溪抽抽噎噎地哭着,没几下阴茎又射了,这一回稀薄白浊全洒在叶蓁的衣服上,足尖都绷紧,在叶蓁一遍遍咄咄逼人地质问下,趁着大脑神志不清说着淫荡实话:“嗯啊…呜,爽、爽哭的……”
  怎么被操的时候都这样可爱,根本做不到忍耐。叶蓁憋住嘴角的弧度,深顶几下把浓精射进肠道深处,精液在插入抽出的动作间淅淅沥沥地流到腿根上。
  叶蓁射过一次还硬着的鸡巴又开始在腿根上磨,非要把一摊精液都给碾开,把大腿弄得满是体液为止才罢休。动作间穴里夹着的精液又通过那个被操开的穴口一点一点滴下来,下半身全是色情气息。
  用指腹抹了一把白浊,强硬地伸进邱与溪口腔里,命令和他的主人一样会舔会吸的软舌全部用唾液洗干净,手指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像是在奸淫掳掠邱与溪的口腔和其中的一切水分。
  邱与溪像是被操乖操服了一样,顺从地舔着他的手指,神色里丝毫不见恼怒,等到手指终于抽出来拉出丝时还要邀功一般小声说“我舔干净了”,下半身几乎又要硬起来,看着没剩多久的时间,叶蓁还是抱着过轻的少年进了卫生间冲洗。洗手台上还摆着沾满骚液的跳蛋,依稀能闻见一股精液味道,和外边的混在一起,生怕里面的人闻不出情事后的味道。
  叶蓁突然开始嫉妒今天下午那个操邱与溪的男人了。甜腻的呻吟,迷离的眼神,哪怕邱与溪也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高潮,他却能察觉出其中的微妙区别,名为臣服,叫做信赖。然而这样的想法又在清理到邱与溪的后穴时消失干净,穴口被操成一片绯红,像叶蓁留下的某种特殊记号,他还有很长的时间,把这人的心一点点勾引进怀里;或者再极端一些——邱与溪那么骚,总有忍不住性欲的一天,他总能找到机会让对方心甘情愿地舔着他的鸡巴。
  他记得高二重新分好宿舍的第一天,他推开门,看见的是跪在床上铺着床单的少年,以及雪白纤细的腰身,在午后烈日里白得像会发光,似乎十指捏上去就会浮现出娇艳的指印。
  邱与溪浑身都像是雪做的,却又在某些方面娇气羞怯得像女孩子,从来不在他们面前换衣服,就连洗澡也要拿着衣服进卫生间,不厌其烦地做着本不用这么麻烦的事情。他记得某一天站在卫生间门外,手刚握上门把,里面的呻吟就飘出来,又软又黏,叶蓁以为是总冷着一张脸的沈堂开了窍,大胆地带着哪个女孩子来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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