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堂得到的回应,是被拉下的裤子,与含住半勃性器的湿热嘴唇。
“……认真的。”
陷入了开车和剧情速度都极速下降的悲惨境地。
写的又烂又无脑,还望包容。
第八章 玷污珍贵
唇瓣相触,呼吸里也沾上莫名的甜味与热度。沈堂控制着这个吻的程度,想要按着对方的后脑勺深深掠夺呼吸,在濒临缺氧的快感里和他接吻交欢,又怕一时间没藏住的念头会吓到眼前唇红齿白的少年,连这片刻的亲密都要荡然无存。
沈堂只能暂时地将主动权让给袒露着白皙乳肉和湿漉漉下体的少年,把那些快要喷涌而出的过激爱意折叠进一个克制的吻里,最暧昧也不过是舌尖轻轻蹭过的程度。
邱与溪的手臂揽上来,阴茎蹭着他的胯间,小声闷哼着,眼睛湿蒙蒙的,像清晨虚幻又真实的梦境,不敢用力触碰,生怕稍微一捏就要破碎。
低下头舔舐着沈堂的性器,打着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借口,邱与溪可以短暂在对方身前不顾一切地放纵享乐,半分温柔都能要他得寸进尺,试探着坠入梦境。
他想要看见沈堂的厌恶表情,可沈堂永远只是用温和眼光看他,手掌插在发间,随着他吞吐的频率一下一下地抚摸,像在揉弄一只奶猫。力道轻柔地让邱与溪快要忘记自己是在厕所隔间里挤奶时被对方发现并带回来的。
他太久没有尝过这样温柔的性事,脚趾都慌张地蜷缩起来,忽然开始不知所措——哪怕是他刚满十六周岁时主动勾引宋泠寒,爬上对方的床,宋泠寒也只是在一开始亲吻他的额头、睫毛和眼睛,而后他就被男人不讲道理的力度一把拖进了情欲的潮水里。只有眼泪和湿液,缀在窗外的圆润月亮,才能留存下些许那场性事里唯一的温柔爱抚。
他早就习惯了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的高潮,在爱潮里掉眼泪,等待一个充满掠夺性的吻再为他轻轻舔走咸湿泪滴。沈堂太过谨慎,连动作都小心翼翼,越是这样邱与溪就越忍不住想自己在对方眼里究竟是如何的放荡不堪。
“没关系的,”沈堂按住他的头,在邱与溪看过来时抿着嘴回答,“如果你不想,不用逼自己。”
“你…不用戴套,我不会怀孕,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做到了这种地步还想要他忍住,邱与溪甚至觉得眼前的少年太过天真,爬到对方腿间,掰开湿淋淋的肉唇,扶着硬挺的性器就向下坐。甬道早就一收一缩地等待着填满,阴茎一寸一寸插入时溢出淫靡水声。被占有的快感让他没忍住呻吟,身前阴茎自发地高潮射精,精液滴到小腹上,又往下滴到两人相交的部位。
紧紧搂住沈堂,邱与溪把头埋在沈堂颈间,贪婪地嗅着对方身上洗衣液的香味,自己摆着腰没动几下就瘫软在他身上,闷声在沈堂耳边说:“我没力气了…你动一动……”
腰随即挺动起来,沈堂摸着他的脸颊和他接吻,这次的吻里多了情爱的味道,又具象成精液溢出的松露气息,在一方狭小床铺上沉浮,随着腰身上下动作的节奏把邱与溪的神志都要吸走。他被宛若流连于珍宝的专注目光给烫到,沈堂连做爱都像是在献祭,目光不复昔日的冷淡,真实的温存,虔诚又认真,让他不敢直视,生怕多看一眼就要用下流的液体和呻吟玷污掉那份只存在于暮色月色之间的珍贵。
尴尬地咬着嘴唇挪开眼,头却被沈堂扶正,舌尖抵住唇珠磨蹭,低着声音让邱与溪看着自己。快要被操干到失去意志的少年不得不看向他,用因为快感而逼出来的眼泪偷走并品尝遥不可及的缱绻温柔。
缓慢的动作快要满足不了他,在身体逃跑流窜的欲望火种再次不由分说地烧起来。声音里添上不满,手指抓着沈堂的脊背,女穴开始夹着那根粗大性器,邱与溪渴望更用力的,更凶狠的操干。
“嗯啊…沈堂,快一点……”
性器随即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邱与溪不受控地叫出声,沈堂握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地往敏感点上撞,把看似痛苦实则愉悦的吟叫通通无视。偶尔抽出阴茎,用微翘的龟头在阴蒂上缓慢磨过,没几下邱与溪就受不了磨人的快感,呜咽着要他操进去。
沈堂觉得邱与溪就像一盒水果糖的最后一粒。哪怕因为一时嘴馋给吞吃干净,带着微小碎屑和糖粒的铁盒也满是甜味。
淫水弄湿布料,他们相连的部位一片狼藉,一点点情色的味道和痕迹都被无限地放大,让每一下顶撞都过于缠绵漫长,快感余韵后留下更深切的渴求。腰腹一片都麻痒着,邱与溪到最后只能半眯着眼神任由性器出入被操熟的艳红小洞,把那些骚水带入又操出,脸上眼角一片潮红,全身湿淋淋像刚被从水里捞起来,放在沈堂眼里却好看的过分。
眼角的湿润被尽数舔食干净,沈堂忽然开口:“昨天晚上……是你和叶蓁吗?”
邱与溪的呼吸都顿住,埋下头不敢看他,沈堂只是捧住他的脸接吻,身下动作却半点没慢下来。失重感倾头袭来,邱与溪整个人都颤抖着瘫在沈堂怀里,绵长高潮里穴肉痉挛着裹住性器,精液射进深处,哭腔愈发明显,对方再度抬起脸时沈堂只能看见灯光下明亮的泪痕。
“对不起——”话没说完就被嘴唇给截断,快要让人窒息的深吻,邱与溪被迫仰着头接受。手指因为紧张嵌进自己的皮肉,十指又被沈堂试探着掰开,属于另外一人的手指不容置喙地插入,唯有微热温度那样真实。
“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他强迫你……还是因为身体原因忍耐不住?”
邱与溪低着头没说话——根本就不是这两个原因,他大可以直接在第一次强迫过后把事情告诉宋泠寒,让男人帮自己解决一切麻烦,然而他只是选择放任自己在爱欲里腐烂,让这段关系随意生长。
他的血肉连同畸形的身体一起肮脏着,哪怕宋泠寒给了他一个可以哭泣的家也不敢任性妄为,爱于他而言只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邱与溪只能在高潮和精液里找到自己存在的半抹价值,不敢出声,自愿溺亡。
“不想说没关系,”手心被指腹蹭过,不紧不慢地画着圆圈,“以后别跟叶蓁做了,忍不住了就找我。”
沈堂的眼睛好像都在发光,光亮太过刺眼却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偷窃,清理的时候邱与溪还是犹豫着告诉对方自己每个月几天都会流奶的事情。
“我可以帮你,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沈堂歪着头对他笑,“好吗?”
沈哥超能装的。
淦,我真的写不好温柔的车。看起来总感觉索然无味??
第九章 高温教室
直到最后邱与溪也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回答,沈堂只是帮他抚平几根头发,告诉他在厕所里那样被别人看见了有多危险。
掐着点回去上课,沈堂靠得很近,踏进教室门时邱与溪想要和他拉开些距离,肩膀却被沈堂给揽住,被对方压在教室门口,里面是鼎沸人声,寂静长廊之中沈堂靠过来时的呼吸成了唯一清晰的声音。他们好像被分割在两个世界之外,每一个字都剥去虚伪掩饰的外壳,如肉体厮磨一般赤诚相见。沈堂一脸理所当然,在他耳边轻声问:“躲什么,这么不想被别人看见吗?”
邱与溪没看他,只摇摇头。就听见沈堂叹了口气,边说“这种时候倒是会回应了”边松开手臂,用眼神示意他先进门。
他用余光瞥见叶蓁正朝着自己看,目光似乎在某一刻奇异地对上,那天被叶蓁亲吻的感觉忽而涌上心头,又和沈堂暧昧的话语揉碎在一起。好像哪里都变味了,混乱的情欲,迷乱的亲吻,紧握的十指。
邱与溪趴了一个课间,等到上完最后一堂课,叶蓁手里转着一串钥匙走到他面前,敲了敲他的桌子,邱与溪头埋在手臂里懒得睁眼,一只冰冷的手就钻进衣领,快要摸到被吸红的乳头,吓得他直接坐起身,按住叶蓁往里伸的手,眼睛里还带着疲惫的水光。
“邱与溪,你是在……”叶蓁俯下身,弯着眼角凑到他耳边说,“勾引我吗?”
他冷着脸回答:“你手拿出去。”
指腹轻轻蹭过乳尖,碰到最敏感的顶端,邱与溪轻叫起来,生怕叶蓁发觉残存着的湿润乳汁。仅仅是摸了一下,那只手随即离开他的身体,叶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泛起薄红的耳垂,还是说起正事:“今天抽到我们两个去扫音乐教室,别磨叽了。”
音乐教室在另一栋楼,一整层不上课时总是过分安静,日色斜射进教室,空旷的教室里洒上温柔又静谧的暖色光晕。邱与溪拿着扫把扫地,看着地上的灰尘发呆,偶尔抬头时叶蓁总是盯着他看。
对视的结果总是邱与溪率先输掉,尴尬地低下头继续干自己的活。刚把整间教室扫干净,就被身边的人给搂进怀里,鼻子埋在脖子上嗅着味道,恋恋不舍放开后还要补一句“全身都是骚味”才罢休,邱与溪扭过头就想走,再跟叶蓁待在一起发生什么根本不用细想,没走几步又被叶蓁给叫住。
“你脖子上,是什么?”
整个人被压到墙角,邱与溪挣扎着要推开叶蓁,到最后还是徒劳无功。衣扣被手指一颗颗解开,白皙的身体想要躲开又被掐着腰控制在原地,胀起的乳肉和上面深浅不一的咬痕吻痕无所遁形,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暗昧。
叶蓁摸过一道道新鲜的印子,故意掐住殷红奶头,邱与溪的腰直接软下来,抖着声音让他滚。把对方的失态模样看够了,叶蓁才冷笑着说:“我看你不是身体不舒服,是发骚了。”
“去勾引谁了,沈堂吗?”
“他高兴操一个长着逼的男人吗?”
满是恶意的话语一句句砸进耳朵,眼圈被叶蓁说得泛红,却憋不出一句回应,叶蓁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裤子,没有半点体毛的下身被迫露出来。哪怕是那样充满侮辱的话都让他的穴恬不知耻地流着水,在内裤上洇出一小摊湿痕,叶蓁的手指伸进肥厚阴唇里,被粘腻的淫液包裹住。找到肉蒂就开始揉弄,快感让邱与溪只能呜咽着拒绝,连最后一点防备的冷淡都消融:“别在这里…会有人的……”
叶蓁突然想到那一天偷窥到邱与溪和那个陌生男人做爱时的情景,那会儿邱与溪也是这样——用看似拒绝实则邀请的声音软软呻吟,嘴上说着拒绝,骚穴却会诚实地夹紧里边的东西。哪怕是在他们站在金色余晖之中,色欲也挥之不去,邱与溪总用这样的姿态勾引每一个人,好像对谁都来者不拒。
看着怯懦,也最无情。
火气没由来地就卷上全身,手指专注又凶狠地刺激着肿起的肉蒂,轻夹慢碾,邱与溪想把声音压抑在喉咙里,最后却只能哭叫着潮吹,透明的湿液溅到手心,叶蓁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因为羞耻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直到邱与溪如那晚一般伸出手臂要去拉他,叶蓁才难得笑出来:“现在知道找我了,我是你爽完就扔的按摩棒吗?”
“不是…我没这么想……”眼下他只能依靠眼前的少年,总被说成刻薄的嘴唇泛着意味不明的笑,他看不懂那是质问还是嘲讽。邱与溪太害怕被丢下了,他怕叶蓁转身离开,把浑身一塌糊涂、汁水横流的他留在这间空荡荡的教室里,放任他被恼人的情欲折磨又引诱。
不想被讨厌,更不想被扔下。
裤链被拉下,形状笔直的性器弹在脸上,粗糙耻毛挠着邱与溪的脸颊,主动蹲下身给对方口交,独属于少年身上的热烈躁动气味不由分说地闯进鼻腔,软舌垫着牙齿,乖顺地舔舐着硬物,水声在浅浅抽送时响起。邱与溪甚至试着给叶蓁深喉,又被手掌按着停在原地,叶蓁冷着脸问他干什么。
“想…”吞咽下快要流出的津液,叶蓁的问题忽然让他意识到自己的放浪,脖子都红起来,还是小声地继续说完整句话,“让你舒服。”
远处传来其他学生的脚步声与交谈声,声音一点点靠近,邱与溪不安地揪住叶蓁的衣服,全然信任与依赖的姿态让叶蓁心情又好起来,抱着人走进教室最角落里存放乐器的小房间,里面还摆放着几套桌椅。
邱与溪被抱到椅子上,嘴唇代替手掌堵住身下少年的嘴,而他们在浅薄灰尘里,不透光的阴暗房间里接吻,不敢发出声音,邱与溪只能盯着压在身上的人,呼吸都带着高温。
叶蓁过去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凶巴巴模样,嘴角是收着的,气急了也会打架,连事后的道歉都毫不掩饰其中的不服气。邱与溪被拉着去看过几次比赛,叶蓁只有在球场上和朋友一起作战时才会露出这个年纪特有的恣意表情,汗水顺着下巴流进衣领,后背因为汗渍白了一片,随手抓起头发的样子总能惹得邱与溪身边的女孩兴奋地叫起来。
那样的人哪怕是不羁放纵也不会被讨厌。因为有任性妄为的资本,于是凶别人时也好像会发光,现在叶蓁正用那双眼睛看着他,就像沈堂看着他时一样认真专注,一样的烫人。邱与溪开始不知所措,刚有了躲开的想法,就被捏着下巴吻得更深,舌尖在每一颗牙齿上舔蹭过去,椅子的细微声响让他怕里不可避免地带着些期待。
被忘记的事情又浮出水面——合唱社每周都要来这里排练一次,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早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叶蓁的动作却愈发过分,像是要通过温热口腔亲吻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嘴唇分离时拉出一根银丝,又在空气里破裂。
对方仅仅露着根勃起的性器,邱与溪自己却衣衫半解,像是刚发育的乳肉在衬衫遮掩间露出白花花一片,下半身也水淋淋,偷情的气氛无异于加剧了触碰时的快感。胸口又传来肿胀感,叶蓁还不知道这件事——他得想方设法隐瞒住,好让自己在对方面前没那么赤裸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