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轻巧地把腿架在椅子两侧,穴口朝着叶蓁露出来,刚被操开不久的地方温软地吐着骚水。美好和糜烂同时在邱与溪身上共存着,他被欲望爱抚,被纯粹的拥抱占有,眼神却一如既往的明亮。叶蓁想要做些什么,最后只是扶着性器一点一点先行占据了那个又湿又热,总是淫荡的女穴。
外边歌声断断续续,偶尔还能听见老师指导的声音,并不嘈杂的环境下,性器放肆地碾过会让全身酸软的地方,整个人快要在叶蓁身下融化。邱与溪咬着后槽牙憋住声音,只有一双眼睛水光潋滟,连情欲都动人。
椅子的吱呀声被掩藏在合唱声里,邱与溪试图去听外面的动静来分散注意力,却被吻得分不出神,只能从鼻子里发出闷哼,腰一下一下地颤。叶蓁像故意要他难堪,最后几下又用力又快,邱与溪被操得一股一股喷水,放浪的呻吟被歌声掩盖住,穴痉挛着夹紧其中的性器,缠绵地吸吮,却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呜、轻一点……哈啊,要射了……”
娇小浅粉的性器在叶蓁的抚慰下流出精液,小腹上一摊白浊,和皮肤混在一起,下流到叶蓁想要射在邱与溪身上。只有两个人能听清的音量被他的吻剥夺,早就被亲到微肿的嘴唇又被抹上新的涎液,只能闷着声音哽咽哭泣。
手指掐住一边的乳头,像是应激反应, 邱与溪立刻就要推开对方,椅子响了一声,心跳也随之慌张起来。直到确认外面没发现,叶蓁才更加变本加厉地用嘴吸住乳粒,邱与溪的抗拒挣扎无异于以卵击石,性器还硬着吞在穴里,稍稍一动不受控的快感就要把他吞没,只能瘫软在椅子上被叶蓁折腾两团敏感的肉。
白色乳汁从乳孔一点点渗出来,叶蓁愣了愣,又用舌头舔去白汁,对着邱与溪露出一个了然的笑。邱与溪浑身都冷下来,唯独穴还骚浪地勾引着里边的鸡巴,最后一层遮羞布也在对方面前被无情撕开,畸形身体的全部秘密都无所遁形,开始胡乱地猜测叶蓁的想法。
直到教室里一点点变得安静下来,门被关上的声音成了符咒。邱与溪松懈下来,手推着叶蓁埋在他胸前的头,声音漫上哭腔:“叶蓁…你别这样……”
乳尖被舌腹压过,最后一点蕴着香气的乳汁也会叶蓁舔食干净。酥麻感和鼻酸同时蔓延,邱与溪喘着说不出话,唯有眼睛和鼻头红得惹人想怜爱又想欺负,叶蓁摩挲着他的纤细手腕,声音像是凌迟,一刀一刀地割在心口,“秋秋,原来你还有个会流水的骚奶头。”
邱与溪吸着鼻子道歉:“对不起,我是个怪物……”
“说什么呢,”叶蓁没好气地打断他,“我很喜欢,真的。”
牙齿轻轻在脖子上啃咬出一个浅浅牙印,叶蓁捏着邱与溪的手,一贯肆意妄为的少年在情爱上总是连声音也小心翼翼。
“邱与溪,跟我在一起。”
爱意挟裹着亲吻铺天盖地地袭来,少年人的任性与恣肆流窜进指间缝隙。擦干邱与溪眼角的水光,叶蓁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让我来爱你。”
老宋大概快出场了。
第十章 清晨问候
呼吸彻底被打乱,叶蓁甚至没有耐心去等待一个未知的答案,唇瓣又一次在满室昏暗与潮湿里碰上。这次的吻半点没有留下温柔,只剩下撕咬和啃食,叶蓁闻见自己的心动味道,在狭小屋内上升又蒸腾,粘腻的体液单向交换,又在不容拒绝的亲密里被迫占有。
直到放开了身前的少年,叶蓁才发现对方眼睛红着,咬着嘴角欲言又止,姿态却忽然疏离起来,只有泛着水光的嘴唇记录着他们曾做过比这亲密万分的事情。
“别发呆了,给个回答。”语气忍不住带上催促,叶蓁从没主动跟人表白过,他在拒绝告白这件事上如鱼得水,可面对着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少年,兴奋里又不可避免地混入忐忑。
邱与溪抬起头看着他,那眼神却是像要直接哭出来一般,叶蓁瞄到他紧张到捏住的两根手指——自己在某种意义上左右了他的情绪这个认知又让叶蓁莫名被取悦。语气还是软下来,俯身强行和邱与溪对视。
他们四目相对,像是无声的对峙,最终邱与溪还是败下阵来,吸着鼻子坦然注视对方,“做爱可以,谈恋爱没必要。”
“邱与溪,我是认真的,”叶蓁掰正他的脸,每个字都说得坚定又认真,“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身上任何一个部位。”
没继续做什么会让邱与溪躲闪的动作,叶蓁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帮身下人擦干净腿间湿滑,按住两条乱晃的腿,又把扣子一颗颗系回去。
“你刚才的话呢,我就当没听见。给你一天时间好好想想,明晚给我答案,行吗?”
邱与溪想要拒绝,他应该直接告诉叶蓁他不配被爱,更不值得被爱,可是面对甚至带上几分祈求的语气,还是不由自主地卸下了防备,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微小动作被叶蓁捕捉到,一切的不确定性都被暂时搁置,揉着邱与溪的头发,如愿看见对方的表情从胆怯犹豫变成盯着他手上动作时的无奈。简单弄干净性事过后的小房间,叶蓁拉着人走出教室,锁轻轻落上,走廊上还能捕捉到几丝暮色余晖,走到一半叶蓁忽然问邱与溪:“听见声音的时候,你会害怕吗?”
“会。”
“以后不会了,对不起。”
片刻温柔坠入晚色,叶蓁向来锐利的面部轮廓也被柔淡光晕给淡化,邱与溪忽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切字眼都噎在喉咙里动弹不得。
短暂路程像是最后一刻的眷恋,像情人的告别信,又像一切阴差阳错之下注满眼泪的亲吻。邱与溪第一次因为一个并不熟络的人而感到迷茫踌躇,他好像快要被甜蜜的躯壳给迷惑了,晚风扑在脸上却冰冷刺骨,强硬地将他从不切实际又虚无缥缈的幻象里拖拽出来——无论是教室里字字句句真切的告白,还是傲气少年捧在他面前的歉意,他都不该拥有。
叶蓁好像在无形间便捏住了他的软肋,他可以妥协于粗暴又野蛮的性爱,却无法对一句喜欢说出残忍回应。
等到明天,就拒绝他吧。
整个晚自习邱与溪都在发呆中度过,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两回——是宋泠寒发来信息问他身体怎么样,连屏幕的光都刺眼,手机丢在抽屉里无人问津了几分钟,邱与溪还是掏出来,低下头按着键盘。
[用了上次买的吸奶器,现在没事了]
一团纸忽然砸到桌面上,皱皱巴巴的纸里写着一行字——别玩手机了,我看你的书都没翻过页。
字迹算不上好看,邱与溪一眼就认出是叶蓁丢过来的。重新捏成团扔进抽屉角落,回头看见叶蓁正看着自己,邱与溪沉默着转头,低头逼迫自己开始背单词。
半夜奶水又涨得不行,邱与溪忍着难熬的麻痒逼迫自己闭上眼睛,然而哪怕是在梦里还是要命的情潮浪涌。到最后只能撩起衣服,手指捏着乳肉,一点点把乳汁给挤出来,再用餐巾纸吸干,泛着奶味的纸张被扔进垃圾桶,连带着一切的难耐和绯红消散在只听得见呼吸声的深夜中。
邱与溪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踩着拖鞋悄声走进卫生间。内裤也是湿的,穴里黏黏糊糊,他冲着冷水澡来浇灭身上残存热度。刚换好衣服门就被打开,沈堂揉着眼睛走近他,没等邱与溪开口就被他按在圈在手臂里,嘴唇贴在耳垂旁,气息钻进每道缝隙,压根躲不开。
“昨天晚上,是不是偷偷哭了?”
只是被瘙痒和酸胀弄得浑身难受,不敢自慰,更不敢下床去找吸奶器,只能咬着被角哽咽着擦干好像流不完的奶水。
“都说了可以找我,我一直在等你。”
“我不想麻烦你。”
沈堂盯着邱与溪的嘴唇,眼神忽然冰冷起来,轻声说了句骗子,就把人抵在墙上强行接吻,舌头扫过每一寸温热地带,呼吸乱得分不清彼此,温柔瓦解在凶巴巴的吻里,除了张着嘴迎接一切掠夺和侵占以外根本无二选择。直到卫生间的门被大力敲响,沈堂才不耐烦地把人放开。
盯着门外的不速之客,沈堂笑着问:“什么事。”
叶蓁一觉醒来本想问邱与溪有没有涨奶,需不需要他帮忙,哪知道找了一圈另外两个室友通通不在,只听见卫生间里的微弱动静。某种猜测在瞬间浮上心头,愤怒一下子占据大脑,推开沈堂就要进去找人,“沈堂,你他妈在里面干什么呢?”
“与溪打不开柜子门,我帮他拿个牙膏而已,”沈堂就像看不懂他眼睛里的情绪一般,堵在门口不让叶蓁进去,语气始终平淡,伸出手指指了指洗手台底下开着的柜门,“与溪,是吗?”
忽然被两道目光盯上,邱与溪还没从刚才的吻里回过神,愣愣地点了点头,捏着裤边往外走,想要逃离诡异气氛。走到门口又被叶蓁按住肩膀,对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问他:“真的吗?”
“……真的。”
“行,我去给你买早餐,想吃什么?”
“随便。”
叶蓁深深地盯了他一眼,随后摔门就走,只剩下邱与溪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沈堂的声音在水声里传来,模糊却掩不住嘲笑的意味。
“看见了吗,他这人就是这样,冲动又莽撞,除了伤害你什么都做不了。”
邱与溪轻声让他别说话,沈堂纵容地说了句好,又在他发顶落下一个吻。
“我好像还没有正式说过,”手指逗弄着几根飘在空中的发丝,他把语速放得很慢,“早安,秋秋。”
淦。继简介文案之后,章节概要又成了更文路上一大阻碍。
又手贱开了新坑。妈的。
第十一章 针锋相对
邱与溪盯着垃圾桶里被团成团的餐巾纸发呆,轻声回了句早安后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原先哪怕私下里也一贯冷冰冰的沈堂忽然开始用异常的耐心和温柔对待他,邱与溪既贪婪地享受着那些关切,又本能地想要远离。
空气也像是冷下来,他感受到来自不远处的专注目光,大概是沈堂正看着他。邱与溪最后还要咬着牙抬头问:“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也许是少年骨子里的傲气和不服输的死劲被毫不掩饰疑惑的问题激起来,沈堂双手攥成拳,面上表情却半点不改,一如既往的温和,只低声回了他三个字。
“我乐意。”
“你没必要这样。”
这是邱与溪短短两天内再一次说没必要,第一次是对叶蓁突如其来的告白,而现在却是拒绝一份目的不明的善意。这些东西像是流星一夜间坠入梦境,来不及欣喜就要慌张远离,却又因为那些别扭心思做不到快刀斩乱麻,只能犹犹豫豫地挪着步子。
沈堂意外地咄咄逼人,皱着眉继续追问:“如果叶蓁可以,那我为什么不行?”
邱与溪除了畸形的身体以外一无所有,哪怕是性也总是被迫臣服,沈堂的好意和脾气都太过莫名其妙。他早就习惯把事情想到最糟糕的地方,未尽之言在脑中自动被补全——你可以和叶蓁做爱,为什么要拒绝我?
话音落下,他看见邱与溪的脸彻底白下来,只有望着他的眼睛通红一片,像只被欺负到快要哭出来的幼小兽类。沈堂突然惊觉自己口不择言说了什么,俯身平视着邱与溪,用手捂住他的眼睛。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你总是一个人躲在一边,缩在壳里不愿意面对外界的善意和拥抱,”睫毛一下一下扇在手心,隔着细微距离沈堂都能感受到对方微微颤抖的肩膀,耐下性子继续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是被爱着的。”
邱与溪突然拉开他的手,小声问:“所以呢?”
“所以以后不要一个人偷偷躲在被子哭,累了难受了就来找我,”直到沈堂笑起来,邱与溪才发现沈堂面颊说有两个酒窝,把疏离的冷淡一并给冲淡,“我不需要你的回报,或者说——你只需要像现在这样看着我就好。”
过近的距离让邱与溪心跳作乱,沈堂越是这样他越手足无措,为什么会有人不求回报地对另一个人好呢?他想不通这个问题,却又因为这些话莫名鼻子发酸,动了动嘴巴,想说的话全部被压碎,只变成一句谢谢。
微妙的气氛被开门声击溃,叶蓁拎着手里的煎饼进门,看见的就是一坐一蹲两个快要亲上去的人,克制着火气关上门。手里还有热度的煎饼连带着一杯豆浆塞进邱与溪手里,随即就把沈堂扯到一边,揪着对方衣领警告:“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沈堂轻轻勾了勾嘴角,脸上没有半点惧意,“怎么,气急败坏忍不住了?”
叶蓁手上力气越来越大,哪怕处于被动境地沈堂的眼神也满是嘲讽,低下头轻笑一声,又看着叶蓁问:“你还真异想天开到以为他会喜欢你?”
邱与溪捏着手里的食物喊他们两个的名字,却对僵硬的场面没有半分作用,只能不轻不重地留下一句“你们继续吵,我先走了”就推门出去,叶蓁看了几秒邱与溪的背影,盯了沈堂一眼就去追人,只剩下沈堂一个人抚平被揉皱的衣服,嘴角挂着抹不屑的笑。
沈堂和叶蓁的座位靠得近,放在过往是课间可以随便聊几句的距离,邱与溪怕他们两个又要针锋相对,几次偷偷摸摸转头去瞄,看见的都是他们自顾自做题的场面。
一整天都过得不安宁,晚饭时间他收到了沈堂发来的短信,让他去学校侧门,却没说任何原因。他扫视过没剩几个人的教室,还是选择了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