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就扯了个做噩梦的谎话,他看见沈堂都视线落在自己的脖子上,心虚了几秒,又记起自己一醒来就检查了一遍,这才放下心。
叶蓁还算有良心,没在遮不住的地方乱啃乱咬。然而下身还留着被两个人的性器分别撑开的感觉,腿也酸软,过度敏感的体质连擦肩而过都能激起一阵酥痒,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经过沈堂身侧,气息吝啬地没有留下半分。
叶蓁一定要和他一起去教室,邱与溪不想跟他多废话,打着哈欠走在离叶蓁两步远的地方,从宿舍楼到教学楼一小段距离就遇到几个一脸笑意跟叶蓁打招呼的女孩,叶蓁回应时却意外地冷淡,倒让想要看戏的邱与溪失望了一回。
邱与溪一进门交完作业就趴在桌子上发呆,趴着趴着就把早自习睡了过去。他成绩稳定在中游,学习不太主动却也不爱惹事生非,一开始班主任还时不时把他单独拉到办公室语重心长地让他态度要积极,几次月考下来发现邱与溪只能在这个区间上下,也就不再单独找他。
邱与溪是被扔到桌子上的本子砸醒的,他揉着头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站着叶蓁,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睡眼惺忪地仰头看叶蓁,不耐烦地问:“有事吗?”
“老师喊你去办公室帮忙批作业。”
邱与溪不情不愿地找了支红笔就去了办公室,留在在原地的人只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又被朋友勾着肩膀拉去了小卖部。
语文老师出差,他被喊去帮忙批选择题的答案。老师都不在,就他和沈堂两个被喊来帮忙的人。批完半个班的时候邱与溪只觉得浑身都发烫,胸口的肿胀感根本无法忽视,女穴也痒得要命,内裤吸了淫水刚好卡在肉缝里,轻轻一动就要碰到敏感的肉蒂。
邱与溪只能一边借着桌子的掩护一边悄悄夹腿,快感蹿上脊背,呻吟不受控制地泄出喉咙。对面的沈堂听见细微声响,当即抬起头,关切地问他有没有事,邱与溪握着红笔的手指都打颤,轻声说没关系。
全身上下都要烧起来,邱与溪只想被性器给肆意贯穿,好给他淫荡的穴止痒。在折磨中批完一沓考卷,内裤已经湿得不行,早就被男人开发得彻底,夹腿那点快感根本无法让他缓解欲望,邱与溪没跟沈堂打招呼就跑进楼梯边上的厕所。
动作慌张地让沈堂奇怪,站起身帮邱与溪收拾散乱的纸张,忽然看见座位上的一小抹湿痕,手指轻轻碰了碰,又滑又粘腻。他的视线转移到空荡的门外,沈堂神色如常地重新回到班级。
下节课是美术课,直到整个班的人都懒懒散散地走出了教室,沈堂也没看见邱与溪回来,叶蓁看见到处张望的沈堂,凑过去问他在找谁,沈堂只摇摇头,没把办公室里邱与溪始终泛着红潮的脸颊告诉叶蓁。
邱与溪从进了厕所就没回来,沈堂先是扯了个身体不舒服的谎帮他去请假,课代表看见是沈堂,半点都没怀疑就拿走了请假条。
邱与溪快被求而不得的快感折磨疯了,想被压在男人身下挨操,想要鸡巴插进任何一个洞里,淫水把大腿内侧都给弄湿,一片滑腻。专门进了唯一有马桶的一间,邱与溪随手铺了几张纸就坐上去,腿大开着便把手向下身探去,用力揉弄着阴蒂,性器也硬起来。
没几下他就在灭顶快感里高潮,然而痉挛过后是更深切的渴望,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滴,肉体恬不知耻地发热发红,乳尖的瘙痒快让他哭出来,又怕被人发现,嘴唇被自己咬得又红又肿。他开始想念宋泠寒温热的口腔,会吸走每一滴乳汁的舌头,他又到了每个月流奶的日子,可是宋泠寒不在身边。
手机还在口袋里,哆哆嗦嗦地掏出来,也不管男人是不是在工作就打去一个电话,男人的声音很快传出来。
“秋秋?”
“哥…呜呜,奶头好痒…你帮帮我……”
声音又娇又媚,宋泠寒几乎一瞬间就想起邱与溪每次求他吸走奶水的时候白皙的胸脯和上面绯红的乳头。他的秋秋天生就是个会产奶的骚货,平日里用严实的衣物遮掩着身体的秘密,却学不会忍耐,一旦思想被欲望占据就要直接在学校里打来电话朝他呜咽着发情。
他沉声命令道:“把摄像头打开。”
邱与溪毫不犹豫地点开摄像头,手机摆在置物架上,正对着胸口,手指不得章法地揉捏着白肉,只让他哭得更凶。宋泠寒知道邱与溪在性事上眼泪多得不行,就跟下面的水似的根本流不完。哪怕隔着屏幕性器都要因为刻意压制住的啜泣硬起来,轻声引导对方用手掌拢住乳肉,手指在各处用力挤压,奶水渗出几小滴,缀在奶尖上,香艳又淫荡。
宋泠寒下午有场会议,助理很快就过来敲门,视频里的少年失神地给自己挤着奶,跟邱与溪解释完这场会议的重要性,对方只哽咽着让他挂电话。
电话被挂断,乳汁被挤出的快感让他下身的骚水也泛滥,挂在腿弯上的内裤像妓女浓妆艳抹的勾引。隔间里的浅淡奶味根本不是解药,反而成了欲望的催化剂,一旦看不见宋泠寒的眼睛,他就开始不知所措,连奶水都胀在里边出不来。可他不能让宋泠寒为了他而放下工作,只能跟随时随地发情的骚货一样在男厕最里面的隔间压抑着哭泣与呻吟。
沈堂站在隔间门前,他记得这扇门坏了后一直没修好,哪怕锁上了也轻而易举就能推开。上课时间连卫生间都安静,于是明显来自于邱与溪的哭腔变得异样清晰。
甜腻里混杂着痛苦,手按在门上,最终还是一点点把门给推开。
少年胀起的乳房,挂在乳尖上正往下掉的白色奶水,过小却硬着的阴茎和亮着水光的大腿内侧全一下子撞进沈堂视野里,里边的少年也像被吓到一般,扯着衣服就往下拉,布料碰到乳头时邱与溪闷哼一声,奶水立即浸湿了一小块。
他看着门外的沈堂,一句话都憋不出来——在厕所里挤奶和身上的异样两件事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反而是门外的人先俯下身问他:“邱与溪,怎么了?”
僵硬着不和对方对视,沈堂的手却帮他擦掉眼泪,留下转瞬即逝的温度。
“需要我帮你吗?”
又是无脑搞黄的一天呢。
好像最近写的东西数据都很惨淡。不过丧完还是得老老实实写更新:)
第七章 坦诚必要
听见沈堂的话,邱与溪愣了一会儿,埋下头低声道:“……带我回宿舍。”
暧昧不清的回答,沈堂看着邱与溪的发旋,想要伸手帮邱与溪整理好衣物,对方却一下子躲开,不自在地拉起裤子。沈堂看见他大腿内侧的湿滑液体和只在视线里出现了一瞬的,性器后边的肉缝。
假装不经意挪开视线,沈堂再次看向邱与溪时挂着的又是那副冷淡里能窥见温柔的神情。邱与溪在洗手台前冲水,沈堂就隔着镜子去看里面的少年——衣襟被乳汁给弄得深一块浅一块,像被牛奶泼上去,却比之更加色情,因为哭泣而泛红的眼睛里藏着慌张和情欲。
沈堂突然想要知道,如果此时舔一舔邱与溪的脖颈,在连喉结都小巧的白皙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深浅吻痕,这人是不是会直接哭出来,抽抽噎噎地求他停下或是做些什么。而后这个念头又和曾经无数个睡梦中的旖旎念头一并沉入了沈堂心底,像在玩打水漂,留下的浪花只有他一个人珍藏。
并排往平时没人的小路上走,两人之间隔着一小段距离,邱与溪始终等待着沈堂问些什么——譬如他畸形的身体,会流奶水的乳肉。可是沈堂什么都没有问,甚至把自己的外套脱给他系在腰上,以遮掩被淫液打湿的布料。那种眼神过于平淡,邱与溪没有找到半分他想要看见的厌恶或是惊讶,沈堂看他就像看一道考卷上的送分题,随意瞥过,不需要任何的特殊与在意。
“沈堂,”日色透过枝叶打在沈堂的挺直鼻梁上,邱与溪偏过头,手捏住腰上的外套,还是没忍住开口,“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你对我没有坦诚的必要,”沈堂停下脚步,难得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但你要是愿意说,我一定会听。”
总冷着脸的少年忽然带了笑,邱与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到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正和对方对视着。尴尬地转开脸,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身上热,脸好像一样热起来。被撞破秘密的慌张好像被某种和性爱一样让他宁神的感觉给取代。
邱与溪觉得沈堂好像是宋泠寒更年幼一些的翻版,却比后者多了些不为人知的温柔,那些东西藏在不苟言笑的表情里,惜字如金的字句里。他已经做了太多违背宋泠寒的事情——和叶蓁做爱,被沈堂看见挤奶时的不堪模样,保持许久微妙的平衡那样不堪一击。邱与溪不敢去想被宋泠寒发现了又会怎样,尽管总有一天会露馅。
变得更加混乱了,他的生活本就被欲望占得满满当当,淫荡又不知满足的肉体总在一次次的高潮里透支精力和希望,自欺欺人地将性欲当作爱的另一种静默表达。他还能待在宋泠寒身边几年,还能做多久对方喜爱的可以随意摆布的玩具?
哪怕是一句内敛的告白都能让他心甘情愿地继续固执地跟在男人身后。可宋泠寒总拿他当天真又幼稚的小孩子对待,那些甜言蜜语像廉价的糖果,心甘情愿地被哄骗,可甜味过后是无休止的苦涩,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最残酷也最不值一提的刑罚。
应该知足了,像他这样的人本连一个拥抱都不配得到。
可是邱与溪贪心,他想要更多。
刚走到走廊里,情欲又攀上全身。邱与溪只能无力地蹲坐在墙角边,腿软得连几步路都像是折磨,嘴唇咬破了皮,火辣辣的疼却根本治不了灼热又汹涌的欲望。就快要烂死在泛滥的粘腻液体里,没憋进去多久的眼泪又溢出眼眶,眼眶和鼻头再次红起来。乳头快痒疯了,可他不能不要脸地求沈堂给他吸出来。
被抱进一个温热怀抱,沈堂把邱与溪抱到床上。饱受着欲望的折磨,声音轻得只有靠近才能听见。
“呜…抽屉里有吸奶器……”
穴里含着的水根本憋不住,腿间滑腻一片,邱与溪整个人都往角落里靠,抱着膝盖低下头——不敢伸手,不敢呻吟,怕被沈堂当成下贱的骚货。
连解开衣扣的动作也犹豫起来,最后还是自暴自弃地把微微凸起的乳肉露在沈堂面前,上面的指痕已经消干净,乳尖上还挂着几滴白汁。
沈堂从邱与溪抽屉最里面翻出了吸奶器,目光匆匆扫过几个跳蛋和按摩棒,关上抽屉时的力道一时变大了些。控制好表情,他回到邱与溪面前,拿着东西问对方怎么做。
邱与溪喜欢直接被嘴唇吸吮奶头时的快感,光是乳孔被舌尖蹭过的感觉就能直接让他高潮。可他不敢挺着胸脯对沈堂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在沈堂眼里大概已经变成了随时发情的骚货,狼狈又肮脏。注视着绯红乳尖的视线炙热又刺眼,沈堂会怎么想他?
像是看出纠结心事,沈堂用手掌揉着邱与溪的头发,柔声道:“别怕,我不会讨厌你。”
不仅不讨厌,反而更喜欢,更喜欢这样漂亮又淫荡的邱与溪。
最后邱与溪还是坐起身任由对方拿着吸奶器贴住乳肉,暗自夹着腿分散快感。
只是沈堂好像把一切悟性都用在了学习上,邱与溪再怎么说对方的动作依然笨拙,反而女穴更加饥渴地收缩着,“别用了…直接吸吧……”
沈堂重复问了几遍他是不是认真的,邱与溪反而更加忍不了,挺着身子就把奶头往沈堂嘴里送。湿热唇瓣终于包裹住发痒许久的地方,胡乱跳动的心脏好像在每一下吸吮里都平静下来,她放任自己被拉进欲望温床,在唇齿间泄露出的奶香味里捂着嘴憋住声音。
沈堂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上留着一滴奶,不复平时的冰冷模样。拉下邱与溪的手臂,舌尖轻轻挠过一边乳尖,“不用憋着,没人会听见。”
沈堂的话像某个开关,邱与溪微仰着头开始小声呻吟,脚尖绷紧了也泛着红。舌头舔过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邱与溪越发渴望更重的力道,淫欲满足之际又再度滋生,呻吟里的愉悦再也掩藏不住。
直到一边快被吸肿了也不见沈堂换另一边,邱与溪的手按捺不住地揉上乳肉,边掐边求沈堂碰一碰。嘴唇如他所愿包裹住另一边的乳粒,早就湿掉的内裤在一下一下的吮吸声里湿得更加彻底,稍微挤压大腿内侧就能发出更加淫靡的水声,再不插什么东西进去他就要被逼疯了。
手指伸进湿嗒嗒的布料,忘情地揉弄着冷落多时的阴蒂,一点点力道就让他呜咽着高潮,骚水又弄脏了床单。模糊的视线里他看见沈堂已经离开了他的胸前,正审视着他淫荡自慰的样子,目光又冷下来,就像之前的温柔不过是出于礼貌,亲密接触也仅仅是举手之劳的帮助。
邱与溪大张着腿,把那个淫浪的女穴露在沈堂面前,他所有的秘密在对方面前彻底被撕裂,比一丝不挂更要羞耻。殷红穴口收缩之间就会挤出一小股粘腻液体,流到纯色床单上留下一小摊湿痕,情色的味道飘浮在空气里,呼吸灼热,目光更灼热。
沈堂明明知道他想要什么,可就是站在原地不动作,像在无声地逼迫邱与溪主动开口。他看见软成一摊水的少年抽抽嗒嗒地喊他的名字,带着哭腔求他操进去。
吻落在额头,沈堂最后一遍问邱与溪。
“与溪,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