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见盛安国不为所动,忙继续说:“是严氏的宋骄,我可以帮你把真相公之于众,也希望能够得到您的谅解。”盛安国气的想上手打人,可一想到盛安黎说的要用这人,只能把一股气憋在肚子了。幸亏是自家大哥被救回来了,不然别说谅解了,他说不定都要亲自动手了。
“咳咳。”屏风后面传来盛安黎的咳嗽声,徐成眼神一变:“这里还有别人?”盛安国没理他,向屏风后看去。
盛安黎调了调手中的录音设备,变声道:“你刚才的话我已经录下来了,我相信聪明的你为了自保也在录音,盛家可以保障你的生命安全,但你不能再和其他人进行勾结,不然我们就要把你告到公检法部门了。”
徐成一听盛家不再计较,心中大石才落了地,急忙点头说好:“你们那要是有用的到我的地方,我会帮忙的。”
盛安国只能恨得牙痒痒把这个人送出了大门,还不得不派保镖去暗中保护他,他回头看向送走了徐成大摇大摆出来坐到沙发上的的倒霉哥哥:“为了不太引人注意,今天就以悼念你的名义住在老宅了。”他无奈地看向正在寻找电视遥控器的盛安黎:“你晚饭想吃什么?”
07
可能是好久没在老宅居住,盛安黎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柔和的月光顺着窗子洒进来,他终于决定出去走走。
深夜的花园如往常般寂静,不小心踩到枯木枝传来嘎吱一声,随即就是鸟儿扑扇翅膀的声音。盛安黎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却什么也看不清。他往西苑的戏厅走去,想着他那个真实得不行的梦,就像是另一个世界,而且与现在的世界几乎是完全重叠。
盛安黎叹了口气,推开戏厅的大门,他的梦境真实的像是又一个上辈子,他当时亲自参加了自己的葬礼。盛安国前几天刚给他办过假葬礼,连布置和那个世界也一模一样。他绕道后台盛安国给他临时搞的小灵堂,亲眼看着自己名字刻在灵牌上还是挺有意思的。
只趁着月光,盛安黎靠近自己的牌位,后面还摆着安国给他准备的装着面粉的骨灰盒,他觉得挺逗的 ,这个场面让他想到以前看过的灵异小说,不过他自己的梦已经足够灵异了。盛安黎好笑地摇摇头,正要转身离开,身后却真如灵异故事一样伸出一只手把他揽进怀里。
!!!
盛安黎一下子吓傻了,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难不成在自己的灵堂还能闹鬼?不过很快,他稍微冷静了下来,毕竟身后的人还喘着气呢。
这人身上热的不行,抱着他死死不撒手。盛安黎觉得这触感有些熟悉,结果身后这人开口直接证实了他的想法。
“你来见我了。”路昭华喘着粗气,心急地啄吻他的后颈。
路、路昭华?盛安黎脑子乱得不行,难道自己就这么被发现了?这人居然直接翻墙闯进别人家?他呆在原地不敢轻易动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路昭华呼吸重的不行,翻来覆去地重复“你终于愿意见我了”这句话,听得盛安黎疑惑得不行,他被路昭华掐着腰翻过身来,垂下眼睛不敢看这人。
路昭华用一只手捧住他的脸,在黑暗中像是在打量什么:“这就是你现在的样子吗?”
盛安黎越听越纳闷 不由得抬眼瞄路昭华。路昭华双眼深情却像无法聚焦一样,他顺着这人的眼神,却见路昭华竟死死地盯着他的牌位!“你在那边冷不冷?我能做些什么吗?”路昭华轻声问他,像是怕惊吓到到什么。
盛安黎脑筋一转,难道路昭华以为他是鬼?他差点笑出声,路昭华呀路昭华,不怪安国说你脑子出了问题,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傻?
他本来就有点气路昭华,不想主动相认,见状起了点使坏的想法,也不说话,呜呜地开始装鬼声。
路昭华本来就胆小,盛安黎本以为这样能把他吓跑,谁知道路昭华竟呼吸急促起来,一下子把他扳倒在地上。
?他是要捉鬼吗?盛安黎被石板砖地面硌的身上有点疼,差点开口骂出了声,不过很快他也骂不出来了,路昭华直接趴伏在他身上,吻上了他的嘴唇。
唔?盛安黎吃惊地半张开嘴,路昭华顺势把自己舌头送了进去去缠他的舌。
路昭华身下紧绷绷地鼓起来,一下下地去拱他的下身,双手捧住盛安黎的脸亲得忘情。盛安黎彻底懵了,路昭华到底是连他是人是鬼都无所谓了,还是发现了他在和他开玩笑?
路昭华终于住了嘴,轻轻抬起脸牵出了一道银丝,胸急促地起伏着。盛安黎也被弄得缺氧,他狂吸几口气正要做些什么,却发现脸上竟湿了一片。
他终于正视路昭华,黑暗中的轮廓与梦中的记忆一致。路昭华哭了。眼泪泛着月色带着光泽,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脸上。
路昭华哽咽地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谢谢你,谢谢你愿意见我。”
08
盛安黎听得心里有点难受,躺在地面上缓缓地抬起一只手,犹豫了很久终于心软落在这人的发上。
路昭华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紧紧抱住他大哭出声。盛安黎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一下一下地顺着压在身上的人的发。
像是过了许久,路昭华终于不哭了,但却目露凶光,盛安黎身上一凉,衬衫竟被这人一下子扯开裸露了胸膛。
被弄掉的纽扣在地上弹了几下,在空旷寂静的灵堂带着回响,就又不知道滚去哪里了。没等盛安黎反应过来,就被路昭华俯下身去含住了乳珠,品尝得啧啧有味。
“哈啊......”盛安黎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差点呻吟出声,忙去推这人凑在自己胸口的头颅。路昭华压在他的身上一动不动,手却越来越不老实,没几下就解开了盛安黎的腰带,把手伸进去揉弄着。
盛安黎本就是下半身动物,被这么一弄直接软成了水,却也记着这人其实也是等着他“死”的一员,可他又怕自己挣得太狠,被这人发现了自己是个活蹦乱跳的真人,更是得不偿失。
他歪过头去,死咬着嘴唇不肯再出一声。路昭华却像得到了默认一样,抬头看向盛安黎的牌位,动了动喉结低头继续作恶,顺势直接扒下了这人的裤子。
盛安黎没几下就被他摸出了精,路昭华就着一手的精/液探到了他的后穴,揉了揉就把手指插了进去。
“唔嗯”盛安黎死咬着下唇,腰肢弓了起来,被路昭华扩张的手指刺激得摇头,小穴被手指插出了水声,在灵堂里咕叽咕叽作响。盛安黎浑身颤抖着,阴茎又不争气地抬起了头。
“你不要怕,你不要怕。”路昭华摸着他,眼睛却盯着牌位轻声哄到,盛安黎又急又气,心里想着这人真是饥渴到把他当鬼了还要玩乐一番,好啊,那他就当死鱼,让路昭华真的就像肏鬼。
路昭华在夜色里紧紧地盯着身下人被他捅开穴口,不断翕张着像是在对他做出邀请,心急地解开腰带掏出自己硬的发疼的物件,一下子捅了个透彻,穴肉立马缠在他的肉/棍上热情地吮/吸起来。
盛安黎被按在地上一插到底,双腿下意识地就缠到了路昭华腰间,脚趾都蜷缩着发抖。路昭华见状更是红了眼,舒服得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却一下子比一下子干的凶狠。“啊嗯”盛安黎的嘴唇都被他自己咬破了,被怼弄得声音一颤一颤的。
他不敢出声,但路昭华敢,这人肏着他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轻轻呻吟着,在灵堂中带着回音,像是真的得到了极乐。路昭华盯着牌位傻笑:“我早该这样的,这样你就是我的了,我之前用药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
用药?用什么药?盛安黎耳朵一下子竖起来,却很快又被路昭华的疾风骤雨弄得脑子发懵,捂住嘴却不自觉地呜呜出声。
路昭华也不敢换姿势,生怕一起身就又什么都没有了,俯下身去舔吻盛安黎的脖子,连插了数百下终于把浓精射进了身下人的身体深处。
兴许是憋的久了,路昭华射的又浓又多,一股股地被他堵在了盛安黎的穴肉里。他虔诚地去亲盛安黎的额头,眼泪又流了他一脸,终于缓缓地把那肉根抽出站了起来。
这回盛安黎是真的像条死鱼了,他半天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又射出了精,只躺在地上微微地蜷缩着平复着呼吸。
他抬头去看路昭华,却见这人蹑手蹑脚地抱起了他的灵牌揣进了怀里:“你要跟住我哦。”他轻声叮嘱着,竟当着盛安黎的面偷了牌位跑出了大门。
盛安黎傻呆呆地躺在地上望着门口,缓了半天才捡起自己的裤子穿上,一瘸一拐地回了房间。
“哥你嘴唇怎么破了?”第二天一早盛安国看着走出房门的哥哥,精神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
“安国。”
“?”
“门卫该换了。”
09
盛安国不明所以的挠挠头,跟着哥哥疲惫的步伐进了餐厅。
老宅闲置的久了食物准备并不充足,外加盛家现在也算败了,为了开源节流,这处房子曾经的佣人厨师也早就被遣散了,所以昨晚哥俩吃的面包。这次早饭盛安国耍赖说什么都要大哥去开火,他俩手艺都一般,但盛安黎毕竟是大哥,也得照顾弟弟,只能系上围裙再去寻觅有什么能做的东西。
盛安黎翻到鸡蛋和面粉,于是准备做两个鸡蛋饼。其实自他出事后他就有了怕火的毛病,但安国这几天承担了不少,他也不能露怯。幸亏这里还有个小电磁炉,他一边翻弄着锅内的食材,一边想到路昭华昨晚上完他直接把他晾在地上、揣着他的牌位跑了,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路昭华这人小时候还没这样,梦里的他从国外回来遇见自己就有点精神状态不佳,盛安黎叹了口气,看起来这人也做了孟梨这个梦,难道是孟梨一死受了更大的刺激?他有点心软,想着自己要不要去和路昭华相认,顺便劝劝他继续去看医生,毕竟连偷牌位的事都做出来了......
“哥,要糊了。”盛安国突然出声把他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关了开关,把蛋饼摆上盘端到桌子上。盛安国可能是昨晚就吃了个面包饿极了,没两下就把自己那份吃了个精光,就又把筷子伸到自己哥哥的盘子里。
盛安黎也饿,但思绪还在路昭华那里,只把盘子往安国那边推了推:“这里没什么吃的,一会儿快点回你那里吧。”盛安国边吃变点头,也没注意自家哥哥眉头紧锁,又把话题引到盛安远身上向哥哥告状,一边嚼一边说:“小弟虽总像提防着盛家什么,却总是大摇大摆地来盛世打探孟梨的消息,怀疑我藏了他的孟梨又不来见我......我之前就觉得咱家公司里有吃里爬外的人,说不定小弟知道不少呢。”
盛安黎也想不透这躲躲藏藏的日子什么时候才算个头,他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但弊端更大,更不好躲藏,如果被发现了要背负更大的舆论。而梦里的情形看似稳定,其实内里也风起云涌,就怕有人破坏平衡。可他醒来后事情的发展却和梦里不太相似了,他们都知道孟梨,甚至不惜把表面上的欲盖弥彰捅破,一个个都奇怪的很。之前的梦让他把握了过去,却把握不了未来,根本难以预测以后的发展。
“安国。”那他不如把这潭水搅得更浑一些,真真假假参杂在一起,反而让他安全不少,“你看能不能对外放个消息,就说你找到孟梨了,但不要直接说,要表现得神秘一些,那些人精只愿意相信自己亲自探查出来的东西,你主动宣布就太假了。”起码能让他们探索一阵子了。
这样也能让路昭华对偷到的牌位心存怀疑,说不定能行迹正常一些。
盛安国擦了擦嘴,一脸自家哥哥又难为我的表情:“那我怎么表现啊,孟梨到底是谁啊?你们都那么熟的样子。我都不知道这人什么样那怎么演?”
盛安黎一想也是,努力找了一些孟梨面部和他不一样的特质:“你就说他像我,但还是有所不同。”他又想了想:“但别人问起你,你要咬死不承认你认识孟梨。”
盛安国似懂未懂,也不知道自家哥哥为什么要他表演找到了孟梨,更不知道原来自家哥哥也认识这个孟梨。他皱着眉头,想这个孟梨可真是够头牌的,受欢迎得很。
10
盛安国照着盛安黎的叮嘱,先去找法务部律师咨询了一下财产转移给非亲属关系人的事,果然很快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随后他又按着大哥说的,让秘书去盛家常光顾的店家定制了一些服饰,尺码是他和大哥都穿不上的。盛安国挠挠头,指责他大哥浪费,盛安黎好看的眉头一皱:“你等着吧。”又去指挥盛安国去饭店订餐。
盛安黎拉了长长的一条菜单,全是他自己爱吃的,丰盛的不行,盛安国怀疑自己哥哥就只是馋了,却迫于哥哥的淫威乖乖地拿起了电话。盛安国自兄长出事小弟单干之后一直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满心都是把盛家保住以及救治大哥,也没心思吃的太好,所以这次大餐他也沾了光。兄弟二人吃饱喝足躺倒在地毯上不顾形象的打嗝,盛安黎俏皮的眨眨眼看着他:“接下来就不用你演什么了,自会有人上钩的。”看样子特别像是大反派在酝酿一个阴谋。
可出乎盛安黎意料,次日盛安国的手机就快被打爆了,连邮件都要被塞满,措辞有激烈有委婉,都说的天花乱坠弯弯绕绕的,可总结出来的中心思想无非就是:孟梨在不在你那里。盛安黎其实都没想到这几个人会把势力渗透到这个地步,几乎人人都在帮他们找孟梨。盛安国一一回复,表明自己并不认识什么孟梨,可消息没有平息下去,反而更加沸沸扬扬地传了起来。孟梨的出现让大部分人都忘了对盛安黎尸体去处的追究,也就没有人发现他其实没有死。不过这个消息一传出,那四个混蛋看起来都老实了不少,只是不断地有一些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