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豺狼我是狗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鲤鱼一条

作者:鲤鱼一条  录入:12-02

  盛安远喘息着将盛安黎捞在怀里,掐着盛安黎的腰虚悬着用哥哥的肉/穴一下下地套弄着自己的阳物,盛安黎被肏得全身发颤眯着眼睛,淫乱地哼哼着“好大”,盛安远被这副美景刺激的更加用力:“我全都给你......全都给你......
  盛安黎迷茫着斜眼一睨,他顿觉活色生香,心脏像被小勾子突然勾了一下,手指从这人的红唇中撤出来,喉结一动把脸凑了过去,盛安黎正不满嘴中失去了什么,就被盛安远的舌头堵得严严实实。盛安远的舌尖近乎疯狂地在心上人口中舔弄着,把哥哥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中吸允,看着哥哥脸上近乎窒息的高潮红色竟是满足到不行。他身下也没忘了用力的律动,紧实的腰腹拍打着柔软的臀肉,弄得二人的连接处都泛起白沫又红的淫靡,盛安黎弓起腰肢任他肏弄,像是在向他讨要更多。
  “你这里怎么这么贪吃?”盛安远停下对盛安黎呼吸的掠夺,抬起身来看着不知何时又射出精来、已经被刺激得微微翻出白眼的兄长,他舔了舔盛安黎的下巴:“我多肏几次安黎会不会怀孕啊......”
  盛安黎被这胡话一下子弄得清醒不少,他感受着盛安远愈加涨大的阴茎,忙软着身子向外挣脱,抖着嗓音劝说着眼睛发红仿若走火入魔的弟弟:“我是男人......男人怎么可能怀、怀孩子呢,安远,我是你哥——唔嗯。”
  盛安远皱着眉头又把盛安黎按回在自己的肉棒上,刺激得盛安黎脚趾都蜷了起来,他像撒娇一样用脸蹭了蹭兄长的肩头:“不要,我要安黎给我生宝宝。”他呢喃着用力顶弄着兄长的穴肉:“生出来该叫你大伯还是妈妈呢?”
  盛安黎被这话弄得羞耻得不行,却又被自己弟弟狠狠按在床上肏了数十下,没多久就把又浓又多的精液全都射进了他的肚子里。果然是满满的一肚子,盛安黎有些绝望地粗喘着,而自己这个胡说八道的弟弟心满意足地抱着他躺在了一旁,软下来的肉棍还紧紧的塞在他的后穴中,绕着穴肉转了个半圈,让盛安黎又咿呀尖叫出声。
  盛安远满意地摸着盛安黎微微发鼓的肚子,餍足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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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安远一边闭着眼一边像哄小孩一样拍着兄长的肚皮,那孽根活像要在里面住下了一般。盛安黎傻眼了,盯着墙上的污渍默默无语,想着自己本来就戴着手铐光着被盛安国救过一次,这次又在人家家里搞出这种事,不知道自己二弟又要怎么想他。他在没出事之前就花名远播,是出了名的爱玩,安国起码还带着弟弟滤镜呢,现在看来怕是在安国眼里形象又要一落千丈了。
  他已经无暇顾及盛安远对他的看法了,想来已经是既丑恶又放荡了。不过他现在也已经算是黑户,也没法在意这些虚名,只能想办法让安远别再把他暴露出去。
  可没等他开口,一旁慵慵懒懒的安远用鼻尖蹭了蹭他,闷闷地开口:“我做了一个梦......”
  盛安黎当然知道他做了一个梦,他捂住眼睛嗯了一声,反正他决定对孟梨的事一概不认,让这些人自娱自乐去吧。
  盛安远见怀里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有些自嘲的轻笑一声,把脸紧贴在兄长后背上喃喃道:“......对不起......”
  盛安黎听着道歉有些心酸,却又无名火起,他有些没好气地问他:“所以解释一下吗?关于你帮我撤走资金换廉价材料的事。”他阴阳怪气地加重了“帮我”这两个字,果然让盛安远一哽。
  盛安远手抖了抖,下意识就把兄长的脸扳过去看向他,努力去探寻兄长眼里的讯息。他做了一个很难过的梦,他梦见盛安黎真的死了,但是灵魂活在了一个叫孟梨的人身上,可他一开始没有发现,还以为这个孟梨利用自己兄长骗取什么,一直对他冷言以对,等他终于发现孟梨就是他的兄长后,才敢把自己真正的情思展现在孟梨面前。既因为他是盛安黎,又因为他不是盛安黎。
  可他在梦中还是没有保住他,他相信了宋骄,让宋骄去给他一份工作,可最终只见到一具冰凉的尸体。
  盛安黎被这些丑陋的真相逼死了,而他也终于更真切的识破了自己的内心,原来他对自己眼中盛安黎做出的“丑事”是不在乎的,他只想盛安黎是他的......而他却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再一次逼死了这个人,再也没有挽回的机会。
  他从梦中惊醒才松了口气,却又立马陷入了这个世界连所谓的孟梨都没有的恐慌之中。他本来凄凉的以为这是上天给他的惩罚,让他付出又一次没有保护好那人的代价。他对梦里在孟梨死亡现场的杜博衍和宋骄都产生了一丝怨恨,却也认为梦只是梦。
  直到路昭华回国,大张旗鼓的找起了孟梨,还与他直接有了摩擦,他才意外的发现竟也有人和他做了同样的梦。他去查梦里发现的蛛丝马迹,却发现这梦竟真是现实的投影,可他找到了吴川,找到了卢勇捷,却还是找不到孟梨,与此同时,他竟发现连杜博衍和宋骄也开始偷偷地去查孟梨的踪迹。
  他直视着兄长的眼睛,既希望盛安黎做了同样的梦,又希望他一无所知。盛安远觉得自己真是一个无耻之徒,又想让盛安黎记住他的情意和与他的性事,却又不想这人这么快知道他做下的错事:“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盛安黎更加生气,看来自己这个弟弟还存着哄骗他的心思,却也不想承认梦里的事情:“你以为安国不会告诉我?”
  盛安远有些失落地扯扯嘴角,果然他是要重新开始了。可他还是心中暗喜,那群傻瓜还在四处找着孟梨,而他已经可以抱住真正的盛安黎了。他刚还白惨惨的脸一下子红润了很多,委委屈屈地把脸凑过去嘟囔着:“我已经知道错了......”盛安黎很疼他,平时又豁达的很,好好承认错误总不会出错。
  可他越想越不对劲,又抬脸问向盛安黎:“倒是你,为什么要向外透露孟梨在二哥这里的消息,你对孟梨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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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安黎本来的打算是让这些找他的人真的认为孟梨存在,就不会再像梦里那样找他骨灰的事,他也可以稍微松一口气。谁知道盛安远还真不在乎自己反水过和盛家已经闹掰的事,敢直接登堂入室,既打他二哥,又肏他大哥。
  但他其实也想过万一自己被发现还活着怎么办,别人问起他孟梨的事怎么办。既然是这些人先暴露自己做了那个梦,那他完全可以伪装成自己是从他们那里得知的孟梨,并且对梦里的事情一概不认。这些人无非就是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又想用又不打算和他谈感情,上赶着要当他炮友,那现实中的他完全可以对这件事做文章。
  所以这回盛安远算是问着了,于是他反将一军,捂着眼睛有些做作地讽刺道:“怎么,你找你那个叫孟梨的情人找得大张声势,还骚扰你二哥。安国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就和我抱怨了一下,我就给他出主意说让他装作找到了,说不定还能捞点好处呢?”
  盛安远在他身旁像是一下子慌了,连埋在他体内那肉棍都抖了抖,这人脸又白了回去,结结巴巴地开始解释:“不、不是,孟梨不是我、我情人......”
  他忙从盛安黎的体内撤出来,堵在他兄长肚子里的精水顺着盛安黎的臀瓣流淌出来,如数洒在床单上。盛安黎哀叹一声,想着在安国没发现前请个小时工还来不来得及。
  可盛安远听了这哀叹声更慌张了,他把兄长翻过来,拿下那人捂住眼睛的手,瞪大了双眼与盛安黎四目相对。他拼命想让盛安黎在他眼里看出真诚,但却又语无伦次的:“不对,孟梨就是我的爱人......不不不......”
  盛安远半天才把措辞想好:“我,我做了个梦,梦里的孟梨就是、就是你,我、我喜——”
  可没等盛安远开口,盛安黎又在一旁倒打一耙道:“好啊,看来是那个什么孟梨没找到,来找我做替身了?”他在心里为自己的演技欢呼雀跃,脸上却面无表情:“你们在找的孟梨我听说可一切都是照着我的反面长的,不过也确实,你们说他长得像我。我也很好奇,也想找到这个孟梨,看看这个听了和我就是两个人的人、到底与我有多像?”
  盛安远本就长得白,现在一张小脸更是惨如白纸:“我没有把你当做替身!”他抖着唇伸手想把兄长抱紧怀里,却被这人用手死死抵住胸口。
  他突然觉得自己一时冲动对兄长的占有是一招臭棋,他的安黎要离他越来越远了。盛安黎对他自己的梦一无所知,那盛安黎又怎么会相信孟梨就是他本人呢?
  盛安远咽了咽口水,继续努力辩白着:“你要相信我,你就是孟梨,我一直在找你——”
  盛安黎听了自己这个弟弟口中的“相信”二字竟发自内心地惨笑出声:“安远,我相信过你。”
  盛安远彻底哑口无言,是啊,他相信过他,而他做了什么呢?
  他不敢再想下去,这一切还真是自己咎由自取。现在自己喜欢的人竟误会自己要把他当替身,他却再也没有办法让那人信任自己了。
  盛安黎偷偷得意地看着自己弟弟傻眼的表情,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开始趁机威胁他不能暴露自己身份了。
  而盛安黎不知道盛安远的内心正如滔天巨浪在翻滚,盛安远既恨自己,却又涌起了几分比烂的心思,他现在特别想在兄长面前说另外几个在找孟梨的人的坏话,起码要让盛安黎不敢再出门见别人。可他又怕盛安黎一下子承受不住,像孟梨那样直接气死过去。
  盛安远如同真的经受了这人的两次死亡,现在的盛安黎在他眼里就像个易碎的瓷人伤害不得。盛安远猛地喘了几口气,尽量扯出一丝笑容:“......我,我抱你去洗澡?”
  这回轮到盛安黎傻眼了:?这是什么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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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安黎还记得梦里被这人弄进浴室的悲惨后果,拼命摇头拒绝道:“我自己先去清洗吧,你等一会儿......”,他回头又看见墙上的污渍,老脸刷地一红,强装自然地扬起下巴:“你、你把墙面处理一下,先挡一挡,别被你二哥发现!”
  盛安远目送兄长箭步冲进浴室,随之门立即落锁,像是在防着他似的。他轻轻磨了磨牙,却也不敢破门而入了。盛安黎在许久之前就对他疏远,就没再对他要求过什么,好不容易哥哥才又向他提出请求,他怎么不能尽可能满足呢?
  所以盛安黎简单冲洗出来后就看到盛安远疯狂撕墙纸的盛况,吓得差点尖叫出声。怎么说这都是安国的家,他俩在屋里搞起来弄脏墙面已经说不过去了,现在直接破坏人家家中装潢简直就是放肆到极致!更何况之前盛安国还和盛安黎炫耀过,他新换的墙纸和花纹是他请大师专门绘出定做的,全球只有这么一处住宅有。钱都可以不计,花费的心思远超于这些。
  他小跑过去拽住正干的热火朝天的盛安远,有些焦急地指责道:“你,你简单挡一挡、擦一擦,到时候我叫人清理就行了,你现在这样,我怎么和你二哥说?”
  盛安远擦了擦头上的汗,盯着盛安黎紧抓着他的手心满意足地轻笑一声:“这种材质不好弄的,你不是怕被人发现然后丢脸吗?都撕了才没有后顾之忧。”
  盛安黎盯着盛安远的双眼发呆,竟是无言以对:“那,那安国那边......我......”,他想破头来都想不出该怎么和安国编排他和安远两人在卧室锁门把他墙纸都拆了的原因,有些绝望地哀嚎了一声。
  盛安国听见屋里声音不对,又来敲门询问:“哥,你又怎么了?开门呀!”
  盛安黎烦躁地挠着头发,正待继续争取时间,却看见已经撕完墙纸的盛安远径直向窗边的小桌子走去,从果盘旁抽出那把用来削水果的瑞士军刀,阴阴沉沉地看着他。盛安黎汗毛倏地竖起,心想难不成安远看他不爽,终于要把他结果掉了?
  他下意识地去开锁想把盛安国放进来,安远却走到床边冰冰冷冷地命令道:“你等一会儿。”
  盛安黎被唬住,正在开锁的手一下子顿住,努力冷静下来观察着盛安远接下来的行动。
  谁知盛安远弹出刀来,一下子扎上自己的手腕又猛地抽出。那动作又快又狠,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淋漓地洒了一床,瞬间渗出一大片。盛安黎被满目的血红吓到失声,瞳孔猛地缩起,疯狂地冲过去想把刀抢过来。
  盛安远因失血的脸更加惨白,发出隐忍的嘶声。他挥舞着刀把盛安黎逼开,跌跌撞撞地冲到散落的墙纸边,把这一地的墙纸染了个遍,随后疼痛地倒在地板上剧烈喘息着。
  “安远,安远......”盛安黎颤抖着声线摸了过去,不知道他的弟弟是突然发的什么疯。他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他护着他的安远长大,从来没想到过他的安远还会受到这样的伤害,吓得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连滚带爬地去撕扯床单成细条条扎在盛安远伤口上方:“我,我去叫安国进来,先拿医疗箱处理一下再去医院......”
  盛安远脸色苍白的过分,却傻兮兮地露出微笑:“你对我好。”他张张嘴,让盛安黎凑过去。盛安黎生怕自己这个弟弟再哪根筋搭得不对又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只能尽可能地顺着他来。
  可盛安远见他凑过去,竟展开双臂拼劲全力地抱住了他,蹭的刚把自己弄干净的哥哥满脸满身都是他的血液,他贴近盛安黎的耳朵小声嘟囔:“......这样你就不会丢脸了。”在盛安黎发懵时,顺手将刀把塞进了这人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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