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的感觉是一样的,酒喝的多了我的小腹开始发胀,想尿尿的欲望开始飞速膨胀,后来我摸了摸我下面那根,又觉得好像也不光是想尿尿,到最后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想射点什么出来了。
可问题是我又够不着马桶,也没脸皮坦率做起野人,就地尿出来这事要我怎么做得出来。
我又着急又委屈,一个人没出息地直哭,本来只是好奇自己玩玩的,没想到现在会变成这种好笑的样子,要是棠翎回来看见了一定会觉得我脑袋有病。
本来我还会下意识地用性器蹭起衣服,但为了不造成乱七八糟的液体流一地的难堪局面我只能用更多的意识把下意识给压回去,整个人只是一动不动地贴在地上,感觉呼吸都开始变热了,憋得我头脑发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神志已经有了些脱离躯体的征兆,通常是混沌很久后忽然嵌一瞬的清醒进来,把我折腾得迷迷糊糊的。
恍惚间我听见认证房卡的嘀声,可哪怕听见了这样的声音我也没能及时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抬眼的时候撞见那双白红Dunk我才意识到棠翎竟然回来了。
我试图直起身子,可手脚因为麻掉了一阵发软,只能无力地又往下栽去,但最后我并没有摔回地面,而是落进了棠翎的怀里。
棠翎别了别我额上汗湿的刘海,又有点无奈地把我掐成了金鱼嘴:“于真理,你这是在搞什么?”
根本没想起棠翎该怎么取笑我的事了,此刻我抓住他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我紧紧抿着嘴,看向他的视线也被泪水润得波折,又连吞了几个呜咽过后才顺利讲出完整的话:“棠翎,我想尿尿……”
我又攀了攀他的衣服:“钥匙,在那个,架子底下,我拿不到……”
棠翎的眼神也顺着我的指引移去了,可事情的发展却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他没有捡起钥匙来给我开锁,反而是把我往他身上抱了抱,然后说了句:“尿啊。”
我还以为他没听懂我的意思,动了动被锢着的左手:“怎么尿啊,我够不着马桶。”
就像是为了回答我一样,棠翎握住了我的阴茎,用上指腹缓慢地磨了磨热胀的柱头。
“别、别弄我!”我实在着急得不行了,两只手用力地推起他的手臂。
棠翎拽过了我胸前的银链,一圈一圈地收在掌间,把抗拒着的我也再次拉近了。他摸了下我的屁股,然后把淋满润滑的手悬在我跟前,无辜地问我:“现在很流行装不情愿?”
“不是!不是的。”我委屈地不知道怎么说,“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马上我又用上空闲的右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特别没气势地又吼了一声:“反正就是没有!”
见我真是着急了,棠翎顺从地点了点头,然后垂眼舐起了我的掌间,湿润的舌顶起了我指根间薄弱的缝隙。
我跟被烧着了似的松了手,躲瘟疫一样地往后缩了缩身子。
棠翎从我腿间捞起那根尾巴,像是要将它扯出来那样用力往外拉。金属塞在身体里滑动的感觉清晰得可怕,在最粗的那圈快要从穴口脱开的时候我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屁股,同时也连带着把腿也并紧了,于是棠翎的手就这么被我的两只腿嵌在了中间,几乎无法动弹。
棠翎看了看我阻碍他拔尾巴的姿态,又伸手摸起了那耷拉的不成样的假耳朵:“你就这么喜欢当小狗?”
他的手指又逐渐下落,游离地抚上了我的下巴,逼迫着我抬眼和他对视。
“那小狗是不是该听话?”
那瞬间我一定是被他浅浅张合的唇蛊惑了,只懵懵地点了点头。
“我有准你硬吗?”
我不依不饶地解释:“那是尿……”
话还没说利索我的臀肉就被狠掴了一下,其实一点也不疼的,可是怎么会这么响呢,那道“啪”声在浴室里荡出了好几桩回音。
我浑身一紧,颤巍巍地抖了抖,又感觉到棠翎拎着项圈把我的脑袋放在了他的腿上。都还没有等到他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我自己就把自己往里埋了埋,口水湿哒哒的从嘴里流出来把棠翎鼓起来的裤裆都染成了深深的一大片。
只有一边手可以活动,我只能用右手去拉他的拉链,再用牙齿去咬他的裤边,掌住棠翎阴茎后我只是试探性地用起舌头去舔了舔,然后舌面跟着那根鼓胀的青筋逐渐上滑,最后用颚顶和舌面裹住了圆硕的柱头。
模糊间我感觉到胸口热辣辣的疼,是棠翎捻住了我的乳头,还用上指尖抠挖起了中心的凹陷。
他把那小块软肉往外扯着,凑近问我:“二次发育?”
“你在说什么啊……”
棠翎又把那颗红肿的乳头独独挤出来好让我看个清楚。
我发着抖:“刚刚被我掐过了才这么大的……”
奇怪的电流在全身乱窜,我并了并腿感觉不太对劲,腹部胀得发痛,所以我无助地反复请求他不要再弄我了,可棠翎非但不停,还舔咬起了我的乳头,手也开始坏心地按起了我的小腹。
我快憋不住了,第一次对棠翎这么粗暴,甚至用上了脚去推他,可我只是被顺势捉住了两只脚踝。还没回过神来,我只感觉到眼前一白,无法抑制地惊叫出了声,在慌乱间抬起右手臂紧紧覆上了自己的脸,很快,滚热的液体就从前面喷了出来。
整个过程比我想象中漫长太多了,我甚至能亲耳听见那些好像没休止的滴答水声,密闭的浴室里也逐渐浮上了淡淡的腥臊气味。
我浑身过电似的一直颤抖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在一片黏湿里重新睁开了眼睛。视线中先出现的是过曝着的浴室灯,缓慢地下落,停在了对面,于是我看见棠翎的短袖已经因为那些奇怪的液体而乖顺地贴在了他的腹部,隐隐约约地括出了腹肌轮廓。
羞耻心一度踏过了绝望的边界,我呜咽了一声,哭着说起了对不起。
可刚道了两声歉我又意识到明明我早就提前把话讲清楚了,是棠翎自己不信邪,所以我决定把过错抵回他身上。
“都说让你别弄了!”
棠翎用手指拈起那层湿掉的衣服,平和道:“于真理,你今晚别睡了,把衣服给我洗十遍。”
我趴在地上没看他,瓮声瓮气道:“……能怪我吗。”
棠翎起身去抓起花洒,拽着我的项圈就把水往我身上淋。我越想越觉得丢脸,趴在他腿上的时候生气地咬了他的锁骨,“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已经成为我对棠翎对临终遗言备选项之一。
棠翎的胸膛轻轻震了两下,我感觉他好像笑了,于是想抬头看看,可刚把脸仰起来我就被热水浇了个透。我单手捂着脸到处躲,最后干脆掀起他的短袖下摆躲了进去,可领口太小我的脑袋一点也钻不出来,只能这么不上不下和他僵持着。
之后的事情让我觉得棠翎应该是存在作秀的可能性的。
他从容地在我面前脱掉上衣,喷头也不再对准我了,他只是往后坐了些,慢条斯理地淋起了自己,水流在锁骨窝积出浅洼,再难承受之后无力地落了下去,断断续续地攀过了他起伏的腹肌,我在他身上留的那几个牙齿印呈现出噬人的深红,在苍白的躯体上显得是那么狰狞。
我早在心里给他下了色诱的判决书,却还是没能把自己归束妥当,手臂一抬就把掌心贴在他的腹肌上了。
热雾里棠翎的眼神幽幽暗暗的,我被看得浑身发烫,在原地抖了抖额前的水,向前一倾身就打算去完成刚刚未竟的任务。
我跪着抻直了脊骨,再一次地含住了他的阴茎。明明只是那样吸着,可身体却也变得奇怪起来了,金属塞还在后面不稳固地塞着,可是细细小小的就跟没放没有什么两样,反而还会起到反作用,只会让后面越来越痒。
我难耐地动了动屁股,在吞吐的间隙里喘着气仰头对棠翎说:“帮我把尾巴拔掉吧小棠哥哥……”
棠翎从后扯着我的项圈,把迷糊着的我拉离开来,然后沉默地捡起了架子下面的钥匙,总算让我和水管没再继续做痴缠鸳鸯。
我的手腕被磨出了一大块红色,棠翎好温柔,还偏头吹了吹,可我幸福冒泡的感叹还没有持续过五秒,我就眼见着他又把我的左手和右手靠在了一起。
他也没有拔掉我的尾巴,只是把我抵在乱扔的衣物上,抱住了我的两条腿。我的小腿无措地搭在他一侧肩上,只能微微交叉叠着才不那么怪异,他就着这样的姿势吻过了我紧并的膝弯。
“夹紧一点。”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粗硬的长棍从我的腿缝里一下顶了出来,棠翎压低身体开始操起了我的腿,每一次顶出来都会戳过我的囊袋再蹭过整个柱身,而只要我稍微一抬眼就能瞧见这充满攻击性的可怕场面。
下面的样子是很可怕,可上面却煽情过头了。
棠翎那张好看的脸浮上了病态的薄粉,热热地就贴在了我的腿侧,他在垂下的浅发里瞥眼望着我,眼神迷乱又多情,让我羞臊地连忙避开了视线。
根本没过多久我的腿根就直发酸,我张皇地抓住架柱说棠翎我不行了,趁着他俯身的功夫没什么力气地把腿放了下来,然后又昏着一颗脑袋在他面前把红透的腿根掰开了来,露出那个将金属塞吞得上下游移的穴口。
“哥哥你还是用后面吧。”
棠翎手里还握着那根银链,于是我用上双手慢慢直身从那根链子攀了上去,最后轻轻地搭在了他的手腕边,用脸蹭了蹭他的皮肤,我又抬头说:“好不好,主人。”
棠翎皱了皱眉,把我抱起来压在了墙上,拿开尾巴一下就操了进来,我站也站不稳,几乎是曲着腿靠在他身上才能勉强维系平衡,整个人都被折成弯扭的模样。
后穴突然的充盈感让我瞬间经历了一次干性高潮,前面只颤巍巍地挤出了一小些湿液,可这一次好像比射精来得反应还要大,整个身体开始不可控地痉挛了起来,后面开始使劲地往里绞让我清晰的感觉到了棠翎的形状。
我害怕地往前逃,每一次都是在刚要滑出来的时候又被棠翎摁了回去,我束在一起的手只能无助地抠紧瓷砖。
每绞紧一次就能听见棠翎模糊的低吟,比任何催情药的煽情,这下真成了恶性循环,我都数不清自己到底经历了多少次极致,被顶得摇头晃脑的,眼前好像都出现了扭曲的热辐射图。
明明性器还卡在我后穴里,棠翎就这么直接把我转成了面对面的样子,双手揽住我的腿弯把我锁在了他与墙壁之间。
四下再没有了着力点,我害怕地把捆住的双手绕到了他的脑后,整个人试图往他身上挂,却又使不上劲,只能由着身体被他那根死死钉着。
棠翎不断向上顶着,重力让我和他嵌合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这样滔天的快感是我以前从没有经历过的,对未知的恐惧让我又害怕又期待,兴奋得眼泪直淌。
“……棠翎,棠翎,你说句话好不好,我怕。”
棠翎凑近了我,停在我的唇前:“说什么?”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被顶坏了:“……说,说于真理你真贱。”
棠翎没有依着我的烂话讲,他只是把声音压得更低,在我耳边一字一句说:“于真理,你真欠操。”
我呜咽着:“只给小棠哥哥一个人操。”
情绪多到无处可以宣溢,我哭着去吻他,却又因为激烈的动作只能失败地印在唇角,最后还是棠翎帮我完成了这一个吻,他用舌头浅浅顶着我的上唇肉,柔软又湿润的亲吻让我喘不上气来。轻轻分离时他用拇指暧昧地蹭过了我的颧骨,眼神里写着无可奈何,口吻有了七成认真:“下次不准勾引我了。”
在脱力昏过去以前我本来想嘟囔一句我哪有勾引你,仔细斟酌了一下这句话以后还是较起真来钻了话里的空子,我那时候只在想,原来我们之间还可以有“下次”的啊。
第52章
下水道堵了。
刚从棠翎怀里迷迷糊糊回神过来的时候,我都还没能意识到这一点,直到那令人烦躁的滴水声变得越来越钝,我才努力掀开了半只眼皮,只瞧见地砖角落的那个孔漏被不知哪里来的糟乱黑长发网得死密,估计连蝌蚪都游不出去,温热的水开始极缓慢地上升,已经能找见一些泛滥的灾难前兆了。
棠翎将脑袋吊过浴缸边,似乎想什么想得出神,能看见的只剩下一颗尖尖的下巴,他大概并没有发现我已经醒了。
我不知道我们到底在这个浴缸里泡了多久,现在两人的皮肤都已经控诉着摆出了盐菜的姿态。
棠翎捞起湿湿的手从一旁浴缸边拿起了什么,我在烟雾里定了睛,才看清被他拈着的是颗红艳的草莓。嶙峋的喉线伏动了一下,然后棠翎慢悠悠地撑起脑袋来,和我的眼神撞在了一处。
或许是因为吃相有些像小孩子,粉红的水渍染在了他的唇角。
我看了看他可以和花猫媲美的脸,又看了看那被咬得崎岖的半颗果肉,微微垂头就往他手指含了上去。
并没有到草莓最甜的时候,带来更多的其实是温吞的酸。我没有把嘴移开,也没有让牙齿恢复工作,只是以一种格外别扭的样子含住棠翎的手指,用起舌面和上颚把果肉彻底碾烂。
棠翎似乎是想要把手抽开一样往上提了提,我急忙启齿含住了他的指尖,便跟着被提直了身,仿佛在还原笨鱼咬钩的全过程。
我吞下草莓,勾住他的脖子凑到他面前。邀功一样,我咬着草莓蒂朝他大大地咧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