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松开口,我看到一缕唾液连成丝儿地挂在他下唇和我的乳头之间,顿时脑袋轰鸣,色情上头得全身都狂涌起想被操的饥渴,想要林朝诀的鸡巴抵到我穴口上,然后一举把我狠狠操满。
“怎么这样看我?”林朝诀悄悄话一般低语,“喜欢我这样亲你?”
说着便不带停歇地把另一颗乳尖叼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咬住研磨,用舌尖快速地扇动。口水湿润,我猜他肯定是故意的,弄出微弱却淫靡的声音来刺激我的耳膜。
的确刺激到了,我舒服得快憋不住呻吟,双手抓在床头上拱着腰,又被林朝诀的手臂揽住,更把我往他怀里压去。
“喜欢么?”林朝诀以一个湿哒哒的吻作为结束,啄在我红到要滴血的乳头上。
“... ...喜欢,”我急喘着,双腿一个劲儿往他身上缠,“快进来,进来更喜欢。”
林朝诀被惹笑,热烫的唇舌从胸口下延到我的肚脐,随后头一偏,逮着我痒痒肉一口咬住,不轻不重,咬完就松开,很快再来一口。
我“呜”地拖长了声低吟,被刺激得鸡皮疙瘩乱飞,性器硬邦邦地竖在小腹上,已经急迫得不能不管。
近一周没亲热了,此刻不该是干柴烈火烧得噼里啪啦才对吗?为什么这人还能这么悠哉啊!
我不解、委屈、着急、色心荡漾,眼泪儿还是没出息地冒出来了。
小声叫着林朝诀的名字,我求他:“好想射... ...你、你摸它一下... ...”
林朝诀闻言更往下滑去,双手握住我的屁股肉当什么一样在揉,眼神却好整以暇地盯着我涨红的性器来回打量,把它看得更翘了,吐着汁儿地在空气里一弹一弹。
我羞愤欲死,止不住胡乱挣扎,嘴里毫无气势地威胁:“林、朝、诀!”
你他妈不做就起开!
我脸盘烧透,生怕就这样被林朝诀活生生地给看射了,两条腿试图要往他头上踹去!
林朝诀没让我得逞,他凑去亲了它一口,带着点笑音道:“长得这么漂亮。”
我气焰顿消成一缕烟儿,这下是浑身每一寸皮肤都烧透。
我好像已经射了,颅内高潮得一塌糊涂。亲热这么多次,这是第一次林朝诀用嘴亲它。
睁着眼愣愣片刻,心绪太盛,等看到林朝诀又亲它一下,随即就将它含住时,我心跳都没有了,脑海乍然一片空白,好像有什么从身体里激烈地喷出,彻底失控。
前戏是不是还没做完啊?
前戏好像才刚开始?
可我已经爽到了“爽”的所有笔画,已经满足得要死了。
安静的小屋里有很轻的笑声,特别愉悦似的。我悠悠回神,感觉口干舌燥,暖气开得太足了,可我脸上还是潮的,有点难受。
“宝贝儿,”林朝诀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眼里很得意一样,压在我身上亲亲我,“爽得都叫不出声了。”
我挣了挣手腕,放弃,瘫软地小声问他:“... ...你不进来吗?”
刚问完,我就察觉出不对劲,屁股里有两根手指像是在响应我的疑问,摸在我瘙痒的腺体上又揉又按,登时让我夹着大腿抖得腰都挺起来。
林朝诀含住我的嘴唇,又吻得更深来吮我的舌头。湿润缓解干燥,高潮后的接吻总是充满安抚和深情,让我舒服得张大了嘴巴迎合他。
可是吻着吻着,我再次慢好几拍地发觉出蹊跷。林朝诀的唇舌没有讨厌的味道,而我明明应该喷得酣畅淋漓的性器怎么也感觉憋胀依旧,痒得好像连下面的两个卵蛋都跟着要受不了。
我:“... ...!”
我呜呜嗯嗯地不让林朝诀亲了,他是不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又他妈跟我玩射精管理的破游戏!
可惜我这点小劲儿从来没能把这恶人反抗成功过。
舌尖被咬了一口,嘴唇被碾压得更厉害了,接吻不复温柔款款。
屁股里的手指也抽出去了,压着我乱动的腿根儿迫使我敞开门户,随后便是一根炙热的鸡巴抵在我穴口上,不由分说地直直捅进来,蛮力至极地直接操到了最里面。
我艰难地哽了一声,鼻尖一酸,闭着眼也还是涌出成片的眼泪。
林朝诀终于舍得放开我了,他灼热的鼻息喷在我脸颊上,哑声道:“紧得我都疼了。”
“... ...别动,别动。”我也好疼,酸软得比第一次还要难以承受。我吸着鼻子深呼吸,害怕他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干起来,那小猫小狗一定会听见我崩溃的哭叫的。
“你先,不要动... ...”我几乎是恳求道,“你... ...你今天太大了,你干嘛啊?”
林朝诀抹抹我的脸,一双手心到处揉捏,最后摸到我快要涨坏的性器上,这才噙着笑地嘶气道:“想你了,不然呢?”
他压下来,顶着鸡巴操得更深了一寸,简直要捅穿我:“你呢,想不想我?”
我胡乱点头,春梦都做了好几遭还不叫想吗?
可眼下我一点都不敢再刺激林朝诀,只能主动献吻,求他道:“慢一点,慢一点做... ...我下午,还要上学的。”
接吻柔情蜜意,爱也做得慢慢吞吞。
林朝诀抽出去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没点本事地再度高潮。精液一缕缕涌出来,半喷半流,在肉冠碾压到腺体时,我的性器重重一跳,喷了稍微有力的一股,随后又是绵长的潮涌,逼迫我一直处在停不下来的高潮中,泄得我神魂摇荡,只能哭着找林朝诀救救我。
林朝诀就来帮我了,完全抽出去的鸡巴重新顶进来,饱满的龟头压在我肿胀的腺体肆意蹂躏。他应该也是被我夹得受不了,粗喘着命令我道:“放松点,宝宝。”
我难耐地使劲儿摇头,掉在床上的小腿来回踢踹:“是你太大了... ...怪、怪我吗... ...”
精液还没有流完,屁股里又被专攻着前列腺操到了猛烈的高潮。
这一霎我没能忍住呻吟,颤着唇叫出一声泣音,爽得我灵魂都要飘走。
暖气呼呼输送。
片刻后等我找回清明,林朝诀正掐着我膝窝儿操得像个来锁我小命的判官。那道从窗帘缝里漏进来的天光恰恰打照在林朝诀的身上,映出他汗湿的发梢和专注的眉眼,白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敞开了些许,露出一大片汗津津的胸肌,性感色情得简直要让我流鼻血。
他今天的确好大,太粗了,状态得用恐怖来形容。
可我今天也不太正常,激动起来没完,不禁操到匪夷所思的程度。
屁股湿透了。
我的小腹上不断鼓起一条性器的形状,看着好吓人。
我还听见了这张本来很安静的床开始发出吱呀声。
“林诀... ...”我奋力挣动几下,眼睛也湿透了,“好热... ...也、也要被,听见了... ...”
林朝诀只垂眼看着我,微张的嘴唇一句话也不说,随后被伸出来的舌尖舔了舔,这才松开我的腿弯儿,压下来低语道:“嘘——要操得更深一点了。”
汗珠滴到我身上,我像被烫到,脑袋里止不住浮现出SM里滴蜡的画面。
那些M会有我现在爽吗?
不会的吧,因为他们的S没有我的林朝诀帅啊。
也没有我的林朝诀厉害。
瞎想一通,才发现我的双手半自由了,再下一瞬,就被抄腰托臀地抱离小床,以相连的姿势被抵到墙壁上去,再被一秒不带停顿地从下往上操得大开大合。
这哪止操深了一点,我眼泪直流,死死捂住嘴才忍住不发出哭喘。
我用眼神向林朝诀求饶:“轻点、轻点啊... ...”
林朝诀好像读懂了,可他偏不轻点,仍旧为所欲为地进攻,只低下头来亲了亲我的手背,暗哑的声音裹满情欲:“轻点怎么让你爽?”
露骨的情话让我烧到头晕,我心理高潮带动全身都敏感地抽搐,吮着凶器一样地鸡巴一阵阵抽搐,又死去活来地泄了一次。
“插死了... ...”我往林朝诀的怀里栽,靠到他颈窝里用哭腔控诉他,“插死我了... ...啊!啊嗯,轻... ...”
肚子里的饱胀感随着凶器抽出而减弱,我终于能歇一歇喘口气,任由林朝诀一边笑话我越来越会撒娇,一边带着我离开这间闷热的休息室。
办公室里也暖和,但好在大,没有那么喘不过气。
林朝诀把我放倒在他的办公桌上,我都来不及说“不要”,后背就黏上了他的文件纸张。
屁股悬在桌边,被林朝诀稳稳托在手心里,每一次操进来时就按着我去迎合他,撞得我肚子里面酸楚泛滥,要被捣坏了一样。
不能叫床太折磨了,过度的快感无处发泄。
我以这样的姿势被操射了两次,间隔并不长。射的时候林朝诀一直吻着我,把呻吟全都碾碎在唇舌之间,于是精液蹭脏了他的白衬衫,连他的胸膛上都沾着几抹乳白色。
我双手抵在他的小腹上,神志昏昏地求他快点射给我:“真的不行了... ...要、要脱水了... ...”
林朝诀就俯下身来,我以为他又要来亲我,却没想到他是去拿键盘旁边的水杯。
换了个姿势,他把我捞起来,转个面,把我压趴在桌面上。
我后背上黏满了纸张,林朝诀就吃吃地笑,一边给我摘纸,一边扶着我的手喂我喝水。和他在筒子楼里用的那只保温杯一样,也是开盖带吸管的,很方便。
水是温凉的,我连着喝了好几口,还没喝完,就被掐着腰又操进来了。
都做这么久了,为什么林朝诀的状态不减反增,撑得我手一软,差点摔了杯子。
林朝诀接管了水杯,拿走也喝了几口之后重新放回到桌上。
我固执地看着它,邪念又冒出来,想要它,想抢走它,想把它占为已有。
快感在身体里乱窜,林朝诀贴在我后背上亲我耳朵,什么都能被他看破:“宝贝儿。”
我“嗯嗯”地应他,也像呻吟,眼泪和嘴角失禁的口水全都流到办公桌上。
“做爱分心,”林朝诀又来亲亲我烧热的脸蛋,“我宝贝儿在看什么?”
我用气音回答:“想要... ...”
被绑住的双手行动受困,我奋力地抬起上半身,偏偏林朝诀就要跟我作对,抵着我的腺体花样百出。我受不了地在桌上乱抓,揉坏了几张纸,也把脸埋进胳膊里,用全身力气来忍住不要失声。
性器是射不出来了,垂软在双腿之间胡乱甩。
屁股却能一直高潮,让我不得不怀疑除了林朝诀很厉害之外,我自己是不是多少也有点天赋异禀。
我没了骨头似的趴在桌上喘气儿,眼前一片雾蒙蒙。
林朝诀也在喘,揉在我屁股上的手劲儿越来越重,喘得也越来越凌乱,终于他娘的要射了,真心感天谢地。
我努力拱起腰,又抬起左边的小腿蹭蹭林朝诀,想讨好他干脆利索地射给我。
我反正是下定决心了,以后绝对再也不在憋屈的地方偷情。为什么操人的那个可以不用叫床啊!受罪都我一个人!凭啥!
濒临喷发的男人被欲望塞满脑子,竟然一边蛮横至极地捅我,一边抬手一巴掌扇在我屁股上,清脆响亮,是我哼喘分贝的好几倍!
愤愤只在一息之间,林朝诀打完揉揉,揉完毫不犹豫又一巴掌,嘴上倒是会哄人:“宝宝,想要我的水杯?”
我报复似的把他桌上更多的纸张都揉得稀巴乱,却又无法自拔地扭着腰迎合他的操干,哽着声骂他:“谁、谁稀罕!”
林朝诀短促地笑了一声,突然压下身来掐住我下巴,狠狠把我亲了一通。
唇贴着唇,他继续哄:“乖一点,说要就给你。”
我肚子真的快被捅穿了,眼泪淌个不停,我抽噎道:“要,快点... ...嗯!射给我... ...”
没有如我所预想的那样,林朝诀在直起身之后会野蛮地射到最里面,然后使坏再用手指帮我清理出来,而是撤退了,在我腿根儿之间重新进攻,一遍遍把我过分酸楚的鸡巴顶得又冒出一滩汁液,才闷哼着抱紧我,全都射给了这张办公桌。
第40章 失语症
暖气调低了一些,换气也同时打开。
我坐在桌边,两只脚垂着,双腿之间湿得不成样,肩上披着林朝诀刚刚脱下来的白衬衫,他怕我出了汗再着凉。而我正在努力“自救”,龇牙咧嘴地想把领带咬开,解放我被勒痛的双腕。
都已经勒出红搓搓的印子了。
不止于此,我觉得我像刚受过什么可怕的虐待一样,浑身上下哪哪儿都是咬痕、吻痕和指印,被S调教完的M都没有我这么狼狈的,林朝诀真是卯足了劲儿把我狠搞一通。
我顿了一下,心潮隐隐澎湃,又想起他说的那句露骨的情话——轻点怎么让你爽?
啊,够我回味的了... ...我实在是好喜欢... ...
我朝书柜看去,林朝诀正裸着迷人的上半身靠在那里讲电话。本来我们是拥在一起享受高潮余韵的,乍响的铃声没把我头发吓得竖起来,于是他把我安置到桌上,收起凶器后一边脱下衬衫,一边接起手机,开口就用一把沙哑的嗓音叫对面的人“妈”。
我惊惧且屏息,听他神情轻松地扯谎说自己正在健身房里运动,好在他妈妈没有任何怀疑。
领带咬开了。
我把它攥在手里当纸巾,先擦擦脸,再擦擦肚皮上的精液和乱七八糟的汁水,腿根儿里最狼藉的地方还没有擦,这条漂亮的纯黑色领带就已经被我糟蹋成了腌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