啄吻沿着脊椎向下,快到屁股时,变成了湿润的舌头舔出一道道湿凉的水痕。
我“嗯!”一声,屁股不自觉就拱起来,毫不意外被咬住时,我头皮都要炸了,又是那种放呲花的感觉,噼里啪啦炸得我浑身都在颤。
林朝诀低笑了几声,我以为前戏差不多到这儿就结束了,接下来该进入正题了,而且不论今晚林朝诀把我操成什么样我都不必有后顾之忧,因为做完可以涂药膏,明天还可以睡懒觉。
结果不是的,前戏还没完。
林朝诀跪在我双腿之间,迫使我大腿分开在他两侧,他把我捞起一点,仿佛要欣赏我就挂了根细绳的屁股,羞得我刚要左右挣扎,就被他一把握住了性器,炙热的手心开始上上下下帮我打起飞机。
我喉头一哽,迅速丧失抵抗力,塌腰撅臀蹭在被子里嗯嗯啊啊地浪喘。
“什么时候买的?”林朝诀拿一把动情的声线问我。
“你,不知道,的时候。”我爽得忍不住主动去操他的手心,被摸到肉冠那条棱时,林朝诀像拧瓶盖一般手指圈着它打转,坏笑道,“是么,那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也精心准备了一份神秘大礼。”扣$裙~贰`三:O六]九贰三\九。六)追{更$本^文
... ...预感无敌强烈,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我越喘越急,有点想要射了,我抖着嗓子拒绝道:“不要,你、你别送给我,你已经,给我很多,了!”
林朝诀不理我,任由我淫弄他的手心窝,属于“丁”字竖线的那条绳儿恰恰卡在我臀缝里,随着我每动一次而摩擦在卵蛋和穴口上,微妙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仿佛羽毛搔痒,仿佛愈见成效的催情手段。
正当渐入佳境要高潮之时,一条软韧湿滑的舌头舔到我两瓣屁股之间,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令我大脑一瞬间空白,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事情,呼吸都一下子骤停了。
是、是我想的,那样吗?
似乎是猜透我,林朝诀用实际行动帮我证实我的震惊。
他又舔一遍,很慢很用力,那条细绳都沾湿了,清晰无比地勒在我穴口上,让我惊慌失措猛地回神,登时大叫着疯狂挣扎,把双手都挣脱了,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和屁股着火要逃跑没有什么两样儿。
林朝诀笑得太愉悦了,房间里回荡着他沙哑的低音炮。
我翻个身,此时是我此生中最羞赧的时刻!我看见林朝诀跪坐在床上,柔软的居家服衣领大敞,右手的拇指抹在下唇上,像吃了什么美味大餐一般,眼里牢牢把我看着。
我尴尬、羞极、一团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鸡巴都他妈吓萎了!
林朝诀欺身过来,我立刻就要跑,被他捉住一只脚踝,怎么都踹不开,反被轻轻松松拽回到他身下。
“舔不得?”他贴得很近地瞧着我,藏在睡裤里的性器硬得像根铁杵,“是不是舔不得?”
我感觉自己的脸盘可以煎鸡蛋了,气得大骂:“非要问吗!”
他与我额头相抵,笑得太欠揍,手又摸到我胸前的蝴蝶结里,从边缘钻进去,捏着我的乳尖来回揉搓。
我紧闭着嘴不肯出声了,任由消退的性欲重新席卷全身也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臊得我简直眼冒金星。
亲吻落下来,先在眉心,然后鼻尖,刻意跳过嘴唇,拱到了颈窝里。
我抓到林朝诀的头发上,性器被他隔着睡裤蹭到濒临失守,憋闷的呻吟滚在嗓子里,我默默玩起较真的游戏,心道林朝诀什么时候亲我的嘴,我就什么时候叫出来。
蝴蝶结被推开了,往上歪斜着,露出我被揉到发烫的乳头。
然后我高高仰起脖子,被吃得忍不住挺起胸口,这种尖锐的快感只有在被吮吸奶子时才会特别明显。
我曾严肃认真地于事后和林朝诀展开过讨论,大概就是说可以套用压强公式:P=F/S。乳尖面积这么小,施力的人又总是心怀不轨,而我只能不容抗拒地承受一波又一波锋利的快感压强。
要射了,空气里全都是我急促的低喘。
我抓到林朝诀的睡衣上,想把他拽上来,快亲亲我,从回家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接过吻。
乳尖暴露在空气中,林朝诀终于抬起头,他一把脱了睡衣扔到一旁去,再俯下身的时候重重吻到我唇上,顿时叫我爽得灵魂震颤,抱在他身上射了个酣畅淋漓。
房间里重归安静。
我缠着林朝诀亲了好一会儿,唇瓣分开时,我小声地问他:“你喜欢吗?”
林朝诀摸到我大腿上,“嗯”一声,眉眼舒展,又倏然把我抱起来坐进他怀里:“这样更喜欢。”
胸口的大蝴蝶结被他拆掉了,露出两颗翘成石头子的乳尖,一边更比一边红。
他身贴身地勒紧我的腰,托着我屁股抬起来一点,把他又硬又烫根本不像话的东西慢慢插进来... ...都不给我做扩张,又是这样硬闯。
我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吐气颤抖,眼泪活生生被逼迫出来。
还有点失落:“我以为,你会特别惊喜。”
林朝诀侧过脸来亲我耳朵,悄悄话道:“看到你出来的时候,你就已经在我脑海里,被我干了百八十遍。”
性器野蛮地顶到最里面,我被撑得挑筋抽骨般酸软,隐隐又要高潮一样。
他呢喃道:“宝贝,我就差流鼻血了。”
我:“... ...”
心潮过度澎湃,一瞬间我颅内高潮得一塌糊涂。
第66章 被毁灭了
“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二次... ...啊!轻点儿!”
林朝诀半靠在床头上,我坐在他的性器上看似掌握主导权一般地起起伏伏,实则完全相反,他随便顶一顶就能把我干得腰软手软。太雄伟了,我已经以这个姿势去到两回高潮,我到底是怎么能承受得住的啊。
林朝诀牵住我的手,同我十指相扣地撑着我,他闻言更加狠捅了两下,得意道:“你还想多轻?我都没动。”
我听他胡扯!
我垂着脑袋,看见自己的肚皮上反复地鼓出一根鸡巴的形状,而我的性器随着挨操晃晃悠悠,半硬着,就算在不应期里也爽得没法彻底软下去,淋淋漓漓往外漏着乱七八糟的汁水,混着我之前射出来的精液甩得到处都是,春宫话本里都找不出我这么淫靡的场景。
“我们,第二次去、去你家里,筒子楼,”我尽量忍住呻吟,想把话说成句,“就是茉莉,来敲门的那次,记得吗?”
“嗯,记得你咬我。”
那还不是怪你使坏,咬你纯属活该!
“我那天,说我,买了个东西,”我夹着屁股奋力地摇,想让林朝诀和我一样舒服,“结果,忘记拿了... ... 我买这身礼物,的时候,看到订单里有它,才想起来。”
摇不动了,肚子里太满了,我暂时停下来歇歇,趴到他胸膛上咬他奶子,一口下去就给他新添了两排牙印,咬得他狠狠一声倒吸气,直起身子就把我掀翻到床被里,把我重重捅穿。
... ...靠,脑袋里面炸金花。
我不知道自己叫出声了没有,全身剧烈痉挛着陷入到这波猝不及防的高潮里。可是林朝诀还没有停下,压着我大腿根儿几乎把我对折,根本不怕把我操坏一般大刀阔斧地卯足了劲儿往我里面进攻。
下面干得暴力,上面却做一番浓情蜜意的样子,亲我眼睛和嘴,舔我嘴唇跟我委屈:“疼死了。”
那我替他流眼泪,我哭喘道:“受不了,慢、慢一点... ...啊——!”
林朝诀又操了好多好多下,我能感觉到自己后面喷得一塌糊涂,湿透了,前后全都被他淫弄得不堪入目。
他妈的,好丢人,下次我穿纸尿裤跟他浪!
我也委屈地吸着鼻子,林朝诀终于好心地抵在最深处不动了,把我舒展开,两条腿放到床上去,捧着我潮湿的脸颊浪漫无比地吻我,话却淫邪道:“里面也把我咬疼了,两张嘴都爱咬我。”
我臊得没法,只会喘,而且丁字裤都还没有脱掉,林朝诀就这么直接操进来的,现在那片儿三角布料和好几朵蝴蝶结全都被弄脏了,连我戴在腕上的手环也都沾着乳白色的精液。
林朝诀摸摸我的额头,哄我继续往下说:“那天买了个什么?”
“你要猜猜看吗?”我抬起手看似亲昵地也摸他脑袋,实际是悄悄默默不动声色地把手环上的精液蹭到他头发上去,让他也淫乱一点。
我偷摸开心,描述道:“它可以,归类到日用品里。”
“避孕套?”林朝诀立刻就猜,又立刻否认,叼着坏笑和我鼻尖相碰,“不应当,上回有人求着我射给他,又坚持要含着睡觉,是哪个好色的啊?”
说着就重新操起来,慢慢吞吞的,让我在余韵中舒服得快要融化掉。
我摘掉一只手环,它就是一根橡皮筋外面套着一圈丝绒布,很有弹性。我牵起林朝诀的手,给他戴上,轻喘着再给提示道:“软的,可以叠起来,铺开是长方形的。”
林朝诀想了想,手指抹掉我脸上的眼泪,反问道:“是给我用的么?还是给你自己?”
“给我们一起。”
林朝诀重复一遍,猜不出来,用美色魅惑我:“宝宝,再给点提示。”
“你曾经,用你的衣服,充当过它。”
那件米色的风衣,大口袋,我记得特别清楚,林朝诀穿上它乖得不得了,脱了它就把我干到要失禁。
林朝诀笑起来,压在我身上都不动了,光顾着闷声低笑。
我抬起腿缠到他身上,用脚后跟戳他屁股蛋儿,羞得骂他:“还不是看你直接把床单就扔了,多浪费啊。”
林朝诀笑够了,把我抱起来坐在床上,就这样握着我屁股从下往上深入浅出地操我。
“扔掉的那床就一百来块钱,拿去干洗还不如重新买一套。”他解释完就凑来我耳边,一边喘给我听,一边命令道,“再下单一份吧,宝贝儿,不然这张床就要被你湿透了。”
我被操得扑在他怀里,手心抓在他肌肉鼓起的胳膊上,身心荡漾,身心沦陷,爽得我淫荡本性尽数显现,嘴角流涎地也说出淫话:“让我湿透... ...你可以,随便操我... ...”
应该不是我的错觉,捅在身体里的性器实实在在又涨大一圈,撑得我再多一分一毫都受不住。我视野模糊地哭喘着,一声声浪叫道:“又快射了,啊!要射——”
突然一切刺激都离开,林朝诀猛地把自己抽出去,同时抓着我头发来堵我的嘴,啃咬一般的亲吻让所有呻吟都变作支支吾吾,让近在咫尺的高潮就差那么一步。
我被重新掀翻到被子里,林朝诀制住我的双腕,神情隐忍道:“你已经射过好几次了,我的宝。”
“要射!”我情欲上头,小腿徒劳地在他腰侧踢踹,求道,“马上就要到了,呜,难受!”
林朝诀低着头,腾出一只手解开丁字裤的结扣,把这一片布料几根绳儿的小东西拎在手里,跟我讲歪理:“射够了你就喊累,到时候又改口不让我操,是不是?”
我大概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吓得乱扭:“不是的,不是的,你别!”
“乖一点,”林朝诀压下来亲我,炙热勃勃的凶器就戳在我大腿根儿上,又烫又湿黏,“不绑那么紧,别怕。”
我他妈才不信你的鬼话!
细绳儿绕上几圈,卵蛋和性器根部全都被缠住了,林朝诀不愧是上过手术台的,给我绑得规整利索,还系上了一朵蝴蝶结,留着那片三角布料飘在下面,像我用鸡巴举着一只红色小旗子一样。
我羞愤得眼泪直流,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想不通自己到底是着了什么魔,可以这么无底线地纵容他淫弄我。
被重新填满时我掐住林朝诀的脖子,宣布道:“我跟你讲,我明天,还要帮我爷和面包饺子的!”
林朝诀笑了一下,偏要和我作对似的握着我的腰操得又快又狠,没两下就让我手软地抬不起来,掉在被子上抓抓挠挠。
太爽了,酸楚至极的快慰不断爆发在小腹里,再汹涌澎湃地冲击到全身各处,爽得用惊涛骇浪不足以形容。
我拱起腰,即使知道自己即将迎来什么样子的高潮,也还是怕得想要捉住点什么当做依靠。
林朝诀把我的手捡起来了,牵住,是戴着红手环的那只,牵到他嘴边一下下地亲吻。
我看着他,沉浸在情欲里的林朝诀性感到让我心颤,可他上一秒还献礼般啄吻,下一秒他就含住我的两根手指,用舌头色情地舔和吮,挂满了唾液,再合上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痛我。
我的哭喘完全凌乱,被刺激得快要流鼻血了。
林朝诀也看着我,垂着的眼眸里盈满侵略性。他吐出我的手指,像情爱电影里久经风月场的牛郎,牵着我湿滑的手指抚摸他的嘴唇,再滑到下巴、喉结、锁骨,再到他热烫的滚着汗珠的胸膛。
... ...我感觉自己被毁灭了,精神和身体一同奔赴高潮,整个人彻底爽到疯掉。
世界从耳边消失,只余下没有止尽的快感。
第67章 余韵里颤抖
我不知道自己过了多久才悠悠回神,这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让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掉了,死在林朝诀怀里,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也好难受,我承受不了这么多的快感,好想把身子紧紧蜷缩起来,感觉自己受了比天还要大、比宇宙还要大的委屈。
“哭得。”一个怀抱抱着我,是林朝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