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君后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素千絮

作者:素千絮  录入:10-10

  邵望舒突然说:“陛下,臣在凤鸣山学了不少东西。”
  邵望舒道:“往小了说,求雨打雷求风求雪,臣能左右战场天气。”
  “往大了讲,阵法困住对方军队,让他们鬼打墙出不来,也不是不行。”
  秦嘉谦道:“不错,看来没在凤鸣山虚度光阴。”
  邵望舒说:“臣从军,实在很合适。说不定能成为淮国军队的一把利刃。”
  利不利刃的无所谓,淮国军队从前没有邵望舒,也好好的过来了,多了邵望舒纵然如虎添翼,但代价也是明显的——秦嘉谦无意识碰着邵望舒手上的蝴蝶结,他是见不得邵望舒吃苦的。
  邵望舒看出他的不情愿,轻笑:“陛下,生命的价值是什么呢?”
  不等秦嘉谦回答,邵望舒自己接话:“是一事无成的平平安安活到老,还是把自己所学用到实处,踏踏实实为淮国做点事?”
  秦嘉谦愣了一下,这个时候邵望舒已经十九了,确实到了思考生命价值的时候了。
  秦嘉谦道:“你可知道你学的这些本事一旦在军营施展过,会有什么结果?”
  “大晋并不清楚在凤鸣山上能学什么,可只要你施展过,就再没有瞒下来的可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一个人就能威胁到大晋的军队,大晋就是拼了五万大军不要,也要出手杀你。”
  “当初送你去凤鸣山,为的不过是你能睡个好觉,能从鬼怪中挣脱出来。朕从未起过要你做些什么的心思。”
  邵望舒耸肩:“冒这个风险,臣觉得很值。”
  除开地位极其特殊的昭国,淮国是三国里军事力量最差的,淮国地势不好,一马平川,易攻难守,大晋和忽纳都能对淮国的边防产生威胁。穷鬼大晋对富饶的淮国虎视眈眈,几乎年年都要在边境发生摩擦——淮国败的多。
  现在淮国国内能平稳,靠的是大晋和忽纳关系也不好,忽纳地处荒凉,种不了多少田,一到冬天就要南下去大晋抢大晋的粮食,两国时常起纷争。
  淮国便借着这个和忽纳联合,南北夹击大晋。
  秦嘉谦一口回绝:“如果代价是你的安全,那朕不要。”
  邵望舒问:“陛下,有了臣,边境能轻轻松松保多年安定,你也不要了吗?”
  “不要了。”
  邵望舒笑:“那你光兴淮国的大业呢,也不要了么?”
  秦嘉谦说:“再拖几年,军事实力可以慢慢提升,多费些时间,加强边防建设,倘或朕死前都完成不了,还有下一代的君王,下下一代的君王,总能解决的。”
  邵望舒道:“可是臣不愿。”
  邵望舒眼睛盯着秦嘉谦:“臣一个人待在宫外,只觉得孤独。”
  “那就回来,朕本来就不愿意你搬出去,回来正好。你若是介意,不愿和朕同住,朕可以去国泰殿住。”
  邵望舒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捏住他的下巴。
  秦嘉谦被这大胆的动作惊呆了。
  “知道臣为什么坚持要出宫建府么?”邵望舒问。
  “因为臣只要在宫里,就满脑子奇怪的想法,比如……”邵望舒俯下身吻了下去。
  被强吻的陛下瞳孔放大,一时忘了挣扎,被吻个正着。
  皇帝陛下本能反应,手比脑子快,推开邵望舒的脸,挣扎间秦嘉谦手上戴的指虎划到了邵望舒的嘴角。
  邵望舒疼得一激灵,情不自禁偏过头。
  秦嘉谦大梦初醒,立刻拉过邵望舒就要看他的伤。
  邵望舒捂着不让他看。
  秦嘉谦放软了声音:“乖宝儿,朕看看。”
  邵望舒把嘴角的血迹擦掉,邪性一笑,挑衅道:“现在知道把臣放在宫中会怎么样了么?”
  秦嘉谦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脸:“疼么?”
  邵望舒避开他的手,眼神看向别处:“不疼。”
  “陛下,让臣去军营吧。”
  “臣学了这么多东西,总要用一用的。”
  秦嘉谦没回应,拿药往他脸上抹。
  “你是怕我像我爹一样,太过扎眼,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吗?”
  秦嘉谦手僵硬。
  “可我看我爹是心甘情愿的,比起苟且偷生,他更愿意轰轰烈烈活一场。”
  邵望舒补了最后一刀:“陛下,在你身边,臣倍受煎熬。”
  秦嘉谦手一抖,药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邵望舒不敢看他。
  秦嘉谦扳过邵望舒的脸,气笑了:“忘恩负义的小王八蛋,有胆子说,没胆子看?”
  邵望舒睫毛微颤。
  秦嘉谦侧头吻了上去,撬开他的牙关,邵望舒脑子嗡嗡作响,秦嘉谦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痒痒的。
  邵望舒脑子全空了,只剩下秦嘉谦放大的脸,和心脏想要跳出来的声音。
  秦嘉谦把人吻到晕晕乎乎,呼吸都困难,才停了下来,冷笑:“乖宝儿,朕今天就教你个乖,这才叫吻,你刚刚那个,叫蜻蜓点水。”
  “啊,”秦嘉谦面无表情:“叫小鸡啄米也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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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宝是邵望舒的小名,他还有另一个小名,小兔崽子。
  以后番外写吧。
  邵玉给起的,听话的时候叫乖宝,不听话就是小兔崽子。


第52章 小骗子
  回忆戛然而止, 思绪被扯回现实,邵望舒说完三个月前的事,总结这些经历:“大体上就是这样了, 这次以后, 我们就走到了一起。”
  秦嘉谦细细品着邵望舒告诉他的经历, 逻辑上倒是没什么问题,也确实像自己能做出来的事。
  秦嘉谦问他:“既然事实如此, 朕也确实和你在一起了,你为什么蒙骗朕,说朕对你早就情根深种,你便是实话实说, 朕也一样会立你为后的。”
  邵望舒委屈地耷拉眼, “陛下好不容易才想明白,肯接受臣的心意, 臣若实话实说,陛下失忆了万一没想通, 又陷入从前的思路里,又要介意和臣在一起的事了。”
  秦嘉谦想一想也是这个道理,邵望舒有这个顾虑也无可厚非, 伸手把邵望舒拉起来。
  “朕既已应了你, 自会履诺到底,你不必有顾虑,只管实话实说就行。”
  邵望舒借这个力道歪在秦嘉谦怀里, 掩住自己的神色。
  到了晚上, 暗卫调查结果出来了, 是少监司的一个大太监交代这两个宫女特意在秦嘉谦必经之路上说这些有的没的, 挑拨离间他们的感情。
  这大太监和太后贴身大宫女如意走得很近, 大太监咬死了此事同如意无关。
  秦嘉谦和邵望舒都不信,毕竟如意前脚回了宫,后脚就有了这一档子事。
  秦嘉谦不明白,“她图什么?”离间秦嘉谦和邵望舒的感情,对她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邵望舒冷笑,“怕是她宝贝儿子病危,又想着平衡气运呢。”
  秦嘉谦淡淡道:“康王重病,正缺人伺候,就把这两个宫女和大太监赐给康王吧。”
  “是。”
  康王府里,太后忧心忡忡吃不下睡不着,妖道又来看过一回,直摇头,若只是纯气运压制尚且还能抢救,康王现在不仅气运被压,还有之前杀人夺气运的反噬,反噬来势汹汹,很难解决。
  “太后……”如意惊慌失措地推门。
  太后不悦地皱眉:“冒冒失失的。”
  太后皱完眉,发觉如意身上的桃红色衣服上深深浅浅的,怪异极了,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这一看,脸色大变,那些深色的地方竟都沾着血迹,“你这是怎么了?”
  如意结结巴巴,“不是奴婢的血。”
  太后脸色稍霁,“那这是?”
  如意还没来得及开口,来福跟在她身后,推门进来。
  来福先给太后行了个礼,继而转身侧开,露出身后三个血迹斑斑的人。
  “太后娘娘安,陛下听闻康王殿下重病,病重正需要人伺候,特意吩咐奴才给康王府添几个得用的宫女太监。”来福的拂尘指着那三个软趴趴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人身上“这三人常常侍奉在太后左右,心灵手巧,善解人意,想必定能伺候好王爷。”
  “人已经送到了,奴才告退。”
  来福彬彬有礼地一欠身,侍卫们松开辖制着这三个宫人的手,三人脱力地伏在地上。
  太后摆手叫人把这三个人弄走,“蠢货。”
  “做不成也就罢了,还叫人直接发觉异常,盯上了明晃晃打脸,本宫的脸都被你们丢进了。”太后斥道。
  太后发了好一会儿的火,如意大着胆子问这三个人怎么处理,太后烦不胜烦,“别在本宫眼前晃悠。”
  翌日,康王府飞进来一只鸽子,它短暂地在康王府歇息了片刻,便起身离开了。
  鸽子来去匆匆,只留下了一封信。
  信上说了两件事。
  第一件是经实地走访询问,二十个多年前,景阳确实有叫姓邵的女人,家境殷实,后来嫁到了京城,还生了个孩子。
  邵玉作为大家闺秀并不怎么出门,即便出门也是坐马车,周围人也不清楚邵玉的相貌,只是景阳城里不知道何时突然流传起邵玉绝色佳人。
  第二件是琼州府二十多年前也有个极其漂亮的女人,曾经去佛寺上香,惊鸿一面,名动琼州。身份不清楚,她出现得突然,消失得也突然。
  因其名声广,当年有不少画师争相作画。
  探子们在琼州府内寻找该女子的画像,买了六副,上面画了六个不同样貌的女人,其中有一副眉梢有点像邵玉,其他五副风马牛不相及。
  据调查是因为其实画师也不曾见过该女子,只是凭借对绝代美人的理解自行绘画,顶着名头好卖钱。
  以至于他们无法区分这个美人是不是邵玉。
  太后看得脑瓜子疼,说来说去也没有查明白邵玉的身份,这帮刁民,为了赚钱画假画像的事都做得出来,实在令人着恼。
  只有一副眉梢像邵玉说明不了什么,美人眼睛都又大又有神,眉毛也是当年流行的远山黛,太容易撞上了。
  太后无法,只得吩咐他们再查。
  太后费尽心思想挖邵望舒的身份时,邵望舒正苦兮兮地被秦嘉谦拎着干活。
  邵望舒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已经不用再去致学府进学了,但还是要看功课。
  秦嘉谦和邵望舒一人手边一叠子功课,都是新进宫的那帮皇子们近期的课业。
  邵望舒看了几页,臊眉耷眼,简直是折磨。
  皇子们毕竟最大的也才六岁,写的功课十分引人发笑,落笔的每个地方,都很奇异,他们的字笔画大体上是全的,就是下笔的歪七扭八,每一笔都落在邵望舒想不到的地方。
  “这也太差了写的。”邵望舒叨咕。
  秦嘉谦睨他:“比你小时候强多了。”
  造谣!
  邵望舒根本不信。
  “你都失忆了,怎么能知道我的功课不好呢?”邵望舒犀利地指出。
  “朕听说朕从前检查你的功课会胸闷气短,气血上涌,急需太傅来管你学业,现在瞧他们的功课,内心平静得很,想来功课是比你的强。”
  邵望舒无端端被扣了口大锅,干脆把分到自己手里的功课一股脑儿塞给秦嘉谦,“臣不学无术,实在检查不了这么功课,怕误导了皇子们。陛下天赋异禀,学业一向被太傅称赞,陛下能者多劳,亲自来吧。”
  秦嘉谦不接他的话茬,把功课推回去,“当人爹的,怎么能对功课一点不上心呢。”
  邵望舒张口就造谣:“陛下失忆前明明说过,往后若是收养了皇子,决计不能叫臣带他们学习,查他们功课的。”
  秦嘉谦眨眼:“为什么?”
  邵望舒理直气壮:“因为臣功课差呀,带坏他们怎么办呢?”
  秦嘉谦好奇:“朕当时还说了什么?”
  邵望舒噼里啪啦道:“陛下说臣负责陪伴,陛下负责管他们的课业,管他们生活起居……”
  邵望舒想了想,秦嘉谦管生活起居的话,那这帮皇子不就跟自己的待遇一样了吗?
  邵望舒就算升级当君后,当崽时的待遇也必须独一无二。
  邵望舒改口:“当然了,生活起居自有奶娘嬷嬷照管的,臣也会盯着的,陛下日理万机,总不好事事都烦扰陛下。”
  秦嘉谦顿了顿,突然转了话题:“朕从前叫你乖宝儿?”
  邵望舒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转了话题,但还是如实回答,“对。”邵望舒说:“我娘给我起的小名。”
  “听话的时候就是乖宝,”邵望舒撇嘴:“不听话的时候就是小兔崽子了。”
  乖宝没听过几回,小兔崽子倒是天天听。
  “朕还没给你起过小名。”秦嘉谦说。
  邵望舒小名一直多得很,除了他娘起的这俩,还有他爹起的,傻蛋。
  这个名字过于难听,邵望舒一直不肯承认——但他爹平等地讥讽每一个人,普天之下都傻蛋。
  秦嘉谦要起,邵望舒随他便,傻蛋都听过了,再不会有比这个更难听的了。
  “陛下请。”
  秦嘉谦招手把邵望舒叫过来,邵望舒不明所以,听话地走过来。
  邵望舒懵懵地问:“怎么了,不是要起小名吗?”
  秦嘉谦一把掐住邵望舒的脸:“往后朕叫你小骗子算了。”
  “一天到晚嘴里没一句实话。”秦嘉谦点评。
  一盏茶的功夫后,惨遭镇压的邵望舒苦逼地继续看功课,一边看一边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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