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纨绔他成了掌心娇[古代架空]——BY:鹤安

作者:鹤安  录入:12-25

  朝九歌摊手。
  燕京涵扶额。
  朝九歌:“他不肯说,我们又不能大肆去寻,本就是仗着此处人多眼杂, 探子进不来, 秘密行事。”
  朝廷命官跟一介亲王私下会面, 若是被当朝皇帝知晓, 必定会被当成结党营私。
  淮亲王手中也并非无实权,老淮亲王同威武将军留下的亲信之所以到现在还未认燕京涵为主, 无非是燕京涵现在所表现出来的能力不能让他们信服, 当不了名将就算了, 甚至连个能上战场的武将都当不了。
  怎配让他们追逐。
  但如有必要时刻, 很难说这些人会不会为燕京涵骤然发难, 皇帝到底是觊觎的,更别说朝家手掌边疆的兵权。
  燕京涵:“我带你去。”
  朝九歌把人交给他。
  燕京涵抬了抬手,寇辛便牵住了他的袖子, 他憋得很难受, 话也不想说了, 一双眼满含期待,看得人很想逗他。
  朝九歌还在,燕京涵没多做动作,领寇辛去了厢房内的耳间,怕寇辛瞧不清,特地将人带去了恭桶前站定。
  等了半响,也没见寇辛动。
  燕京涵:“不难受了?”
  寇辛直勾勾地看着他,“你不能在这。”
  寇辛不怕被看,他跟小玉玉还比过大小呢,况且有小厮陪侍主人出恭再正常不过,但燕京涵的那一双绿眸实在是太犯规了。
  如狼似虎,不知在想着些什么不好的东西。
  寇辛莫名就想赶他出去:“你走。”
  燕京涵没什么情绪波动,只摸了下鼻子,从容地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寇辛直觉燕京涵不会这么好说话,但等人真的走了,还是愣了一下,再急忙地脱裤子释放。
  燕京涵当了回儿正人君子,等寇辛净完手出来,又将人领去了席上。
  谁也不知晓寇辛酒后到底记不记事,朝九歌也不再同燕京涵商谈,只是有些可惜道,“那些破书能有杀敌痛快?真定下了?”
  燕京涵颔首。
  朝九歌起身拍了拍燕京涵的肩,“你离弱冠还有好些年,接下来的路该如何做,你永远都有反悔的机会。”
  朝九歌看了眼撑着腮不知是睡着还是单纯犯困的寇小世子,也不能再多说,只道:“你要救的人,你自己负责。”
  朝九歌临走前手还是有些痒,捏了些寇辛软嫩的脸,“啧”了声,“麻烦精。”
  寇辛一把拍下他的手,一字一句,“放肆,不准捏我的脸。”
  朝九歌失笑,也不跟某个刚被救了转头就半点恩情不记,连个脸都不让捏的小白眼狼计较,转过身后就背对着二人挥了下手,“走了。”
  朝九歌走后,燕京涵饮了杯西域的胡奶酒,青楼五教九流混杂,什么好物什都能寻过来一点,这一壶精贵得很,是朝九歌特地点的。
  寇辛闻着味儿寻过来,见玉瓷碗中一片乳白,好奇道:“羊奶?”
  燕京涵摇首,拿了个玉碗给寇辛倒了个碗底,很显眼,就算这胡奶酒不醉人,寇辛现在也不能再喝了。
  寇小世子很不满,觉得燕京涵抠抠搜搜的,不愧是落魄的淮亲王,连个酒钱都出不起了。
  寇辛舌尖品了品,酸甜适中,醇和爽净,同平日喝得又腥又没有味道的纯羊奶半点不同,他霎时眼前一亮,将方才嫌弃得不行的碗底喝了个干净,咂了咂嘴,道:“还要。”
  燕京涵冷然拒绝,“不能再喝了。”
  寇辛又开始得不到就重复的那套,“要喝。”
  燕京涵十分有原则,“不行。”
  寇辛红着一双眼,泪滴将落不落。
  自幼被养得十分娇气的寇小世子,小时候有一个很讨厌人的习惯,他但凡看上什么东西都必须得到,得不到就哭,别人不给也哭,能哭到他爹娘只能认输。
  这个坏习惯在寇辛醉酒后悄然冒了出来。
  片刻后,很有原则的淮亲王亲自给寇小世子倒了满满一杯胡奶酒,寇辛“咕咚咕咚”地喝,满意地眼睛都快眯了起来。
  燕京涵把剩下的饮完,不给寇辛再喝的机会。
  燕京涵等寇辛喝完就道,“我送你回府。”
  寇辛被吓得眼睛霎时瞪大,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回去,不回去!”
  虽然寇辛醉了,但他对夜半宿醉不归,爹娘双层在耳边念经的恐惧感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拒绝得厉害,现在又什么都舒畅了,终于想起来了被自己抛下的某个人,“小玉玉,要找小玉玉。”
  燕京涵几乎是立刻就知晓寇辛到底在喊谁,喻誉那般傲气的一个人,竟然会任由寇辛给他取了一个宛如女子一般,嘲讽他名字女气的外号。
  这一声,不仅代表了二人十几年的情谊,还有寇辛下意识的依赖感。
  燕京涵顿了顿,“我带你去王府。”
  王府是什么府?
  只要不是公主府就好。
  一刻钟后,对胡奶酒念念不舍的寇辛上了燕京涵的马车,淮亲王虽落魄,但在外行走的马车也算符合亲王的规制,不大不小,两个人坐在里头,也不会拥挤。
  马车摇摇晃晃,寇辛本就晕得不行的脑袋更加晕了,他眼睛半睁不睁,犯着困。
  燕京涵翻着手中书简。
  车轮滚滚声,书页轻翻声。
  寇辛倒了下来。
  燕京涵手中动作一顿,微微侧过脸,看到靠在他肩头彻底睡死过去的寇辛。
  马车在这时恰巧压过一颗石子,车身颠簸了一下,连带着寇辛也被颠得弹起,歪过去的身子瞬间滑落,燕京涵险而又险地将人抱住,不敢再当正人君子了,让人靠在他的胸口,沉沉睡去。
  燕京涵忍不住抬手摸了下寇辛闭合的眼睑,卷翘的眼睫像把小刷子一般,看着刺,漫不经心地碰一下,就会发现它软得厉害。
  跟它的主人一般。
  寇辛呓语一声,微微别过了脸。
  燕京涵的指尖蹭过他绯红的眼尾,半响,才怔怔地收回了手,胸膛也挺得笔直。
  淮亲王府不比长公主府,什么都得燕京涵亲自来,他抱着寇辛下了马车,跟等在门前的老管家颔了下首。
  老管家上了年纪,看东西不太真切,“小主子也到找夫人的年纪了。”
  燕京涵脚步一顿,摇了下首,“不是夫人。”
  老管家睁大眼去看寇辛露出的半张脸,瞧清了,满眼怜慈:“是个男娃娃勒,长得比菩萨娘娘身周的撒花童子还要俊俏!”
  燕京涵眼里有了些笑意,低低应了一声,“是生得好看。”
  老管家乐呵着道:“莫不是刚泡了回儿酒坛子,瞧瞧,睡得很了,老奴让厨子明早上些胡辣汤来,好好袪袪。”
  随着老淮亲王过世,府内也拿不出钱养闲人,家中奴仆走的走,散的散,燕京涵只留下一些服饰过淮亲王府三代主子的老人,免得让他们连温饱都解决不了。
  老管家是看着燕京涵长大的,他目送着燕京涵进了寝房,忍不住眼眶一酸,心中欣慰,小主子总算有跟他玩在一起的好友了。
  燕京涵风尘仆仆地回了寝房,给寇小世子脱鞋袜,褪外袍,留了身亵衣,把人塞被子里了。
  燕京涵问人端来了盆热水,用锦帕倾身擦着寇辛满是酡红的脸蛋,泛着粉的脖颈,跟细瘦的双手双脚。
  擦手脚的时候,寇辛迷迷糊糊睁了下眼,蹬了下腿,又被人锁住脚腕,动弹不得,险些挣扎醒的时候,燕京涵总算擦拭完,松了手。
  寇小世子肤白肉嫩,被热帕子擦过的地方都泛着红,又抱着被子睡去。
  燕京涵自行去沐了浴,没跟寇辛抢同一张床,在外间的小榻上将就了一夜。
  寇辛呼呼大睡。
  完全将某人抛去脑后。
  这厢,喻誉半夜醒来,没看见寇辛醉倒的身影,宿醉后的头晕眼花一瞬消失,霎时清醒。
  喻誉手中杯子重重一摔,“人呢?!”
  几名青楼童子惶恐地跪倒在地,有些尚且被碎片狠狠溅到面上,留了血印子。
  那老鸨在一旁陪笑,“小侯爷,您这好友……莫不是先行回府了?”
  喻誉冷眼看她,寇辛不可能抛下他独自回府的,“他一定还在楼里。”
  老鸨瑟缩道:“这整栋楼里都寻了过去,除了还在行房的屋子,实在找不到人啊。”
  除了还在行房的屋子。
  喻誉倒退两步,指尖发颤,又狠狠稳住心神,不敢想象,“给我找!行房又如何,把门给我卸了地找!”
  喻誉领着人一间一间屋搜了过去,不论里边男女有未在苟且,乌泱泱的一群人面带戾气来了就翻个底朝天,一声不吭地走了,有兴致的都变没性致了。
  足足搜了一个多时辰,才将整栋楼搜完,别说寇辛了,连寇辛的影子都未看见。
  若不是他硬要拉着寇辛翻墙出来,来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吃酒,这时有一二个亲卫看着,寇辛怎么着都不会丢。
  喻誉深呼吸一口气,顶着一身疲惫,强撑精神去了长公主府,万一寇辛当真回府了,那还好说,人没丢,怎么都行。
  喻誉凌晨赶至长公主府,披着一身寒露敲响大门,小厮探出一个脑袋,见是喻誉,连忙毕恭毕敬地出了来,听罢后,怪道:“几个时辰前淮亲王府就派人来了,说咱家小世子在他们府上宿一夜,也不知小世子是如何出的府,小侯爷要寻我家主子,不如去淮亲王府上一见?”
  喻誉干涩的喉中起了些血沫子,眯起眸哑声道了句,“淮亲王?”
  小厮道:“正是。”
  作者有话要说:
  小玉玉:)你最好今晚别睡得太死
  中秋快乐呀,昨天码完就睡了,都忘记是中秋了,给本章评论区前二十的宝子们发一个红包叭~


第34章 迟了
  青楼厢房里的歌舞妓子们都跟喻誉交代了, 说是寇辛是自个出去的。
  小公子看着镇定但面上泛着红,不知是醉了还是没醉,她们也就没敢拦着。
  喻誉冷着面, 他都醉了, 寇辛怎会不醉?
  寇辛醉酒后又是个不识人不记事的,做事纯靠直觉,他都能想得出寇辛被燕京涵带走时, 怕是什么都不知道。人勾下手指就能被拐骗走。
  喻誉低声骂了句,“混账东西。”
  他拧了拧眉心, 回了马车上,尚且不说燕京涵今夜如何会在青楼,又是怎么跟寇辛见的面,只有寇辛人还好好的, 一切都好说。
  还没到太学放旬假的日子, 喻誉先回侯府泡了个汤子, 洗去一身酒气, 换了身新衣,也到进学的时辰了。
  宣平侯府的马车堂而皇之地停在淮亲王府大门处, 王府中下人上前询问, 都只被轻飘飘一句“喻小侯爷是来接人的”打发走。
  接人?
  接什么人?
  寇辛被人喊醒时, 脑中还有宿醉后的头疼, 一时记不起事, 全身酸软,筋肉都在叫着疼,无比后悔昨夜做什么跟喻誉那疯子吃这么多酒, 还有那劳什子春宫图, 简直要长针眼。
  他在心里骂了好一会儿, 才觉着有些不对。
  莲起不可能在他醒后这么久都不来伺候,寇辛揉了揉眼,瞧了床顶帷帐好一会儿,才猛地坐起身。
  素色青云罗帐。
  他这是直接睡在青楼里?小玉玉没将他送回长公主府或者带回侯府歇一晚???
  寇辛一度以为自己的名声就要在今日就要毁之殆尽,他虽然是有些纨绔,但可还从来没传出过夜宿青楼的浑名。
  又在心里骂了八百回喻誉后,寇辛耳边传来个有些熟悉的嗓音,“醒了?”
  寇辛捂着脑袋看过去,怔了下,“你怎么在这?”
  燕京涵将层层罗帐挽起,“头疼?”
  寇辛茫然点了下脑袋。
  燕京涵端来一碗醒酒提神的胡辣汤,寇辛伸手推开,“等等,我为什么在你这里?喻誉呢?这里是青楼还是你的王府?”
  燕京涵将手中碗搁在小桌上,“王府,你昨夜醉了酒,尚书右丞子带人堵了你。”
  由于昨夜彼此起伏的呕吐声,印象过于深刻,寇辛隐隐约约记起来一些,“你救了我?”
  燕京涵摇首,“不是,你说不回长公主府,我只能将你带了回来。”
  寇辛从惊怒到心虚的转变只用了燕京涵短短几句话,道了句“叨扰”,便有些不自在地端起茶杯簌了口。
  在别人府中终究不如自己家舒服,偌大的王府又连个下人都没有,寇辛只得亲力亲为,虽然嫌弃身上沾了酒气的旧衣,还是忍着净了面,提靴穿衣,整理发冠。
  那碗胡辣汤从始至终被放在原位,没被寇辛碰上一下。
  燕京涵:“可要用早膳?”
  寇辛还不至于对未来的仇人这么心大,头摇得跟什么似的,“不了,不了。”
  燕京涵便站起身,“坐王府的马车进宫?”
  老管家从外间儿进来,提着他家小主子的书袋,道,“小主子?”本来还压着声,瞧见寇辛俏生生地站那,不怕自个吵着自家主子带回家的好友了,乐呵呵道,“小少爷醒了?头铁定疼着呢吧,老奴让膳房做的醒酒汤,小少爷填填肚子就紧着时辰进学罢。”
  老管家将那碗胡辣汤端起来,准备放到屏风外用膳的桌上,“迟了时辰可不得被夫子打手心。”
  寇辛忽然起了兴致,“你被打过?”
  燕京涵看了寇辛半响,“没有。”
  寇辛莫名明白燕京涵言下之意,他在困惑寇辛怎么会问他这种根本不可能发生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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