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爱你吗？ ————君君

「小祯，来，叫哥哥。」

我看了妈妈一眼，又看向比我高许多的男孩，乖乖地叫著「哥哥。」

那名男孩对我温柔的笑著，走过来牵著我的手「小祯乖。」

「他们是谁？」突然有一个小男孩指著我跟妈妈。

「小霆，不要没礼貌。」男子有威严地说著。

「我妈妈死了！她不是我妈妈！」小男孩大喊著说。

男子打了小男孩一下，生气地说：「叫妈妈，快！」

小男孩愤怒地瞪了我们一眼，就跑到楼上。

後来，我就多了一个哥哥跟爸爸，还有一个跟我差没几个月的哥哥，我不喜欢那个哥哥，因为他好凶，好可怕。

但是因为我们俩个都还小，年龄又相近，所以爸爸安排我们睡同一间，我好想说不要，我只想跟另一个哥哥睡，他都对我好好。

※※※

我爬到床上，胆却地说：「小霆哥哥，晚安。」

他恶狠狠地瞪我「别叫我哥哥，我没你这个弟弟。」

从此，我也只喊他小霆了，爸爸妈妈也没说话，毕竟我们才相差没几个月。
[自由自在]
※※※

哥哥总是对我好温柔，我真的好喜欢他。

因为他已经在读大学了，所以他每天都会载著我跟小霆上下学，坐在他的身後，抱著他的腰身，我总会有幸福的感觉。

「哥哥，我们一直这样多好。」

「傻瓜。」哥哥总是温柔地笑著说。

坐在前头的小霆，总会说：「你们白痴啊！」

1
後来，哥哥毕业了，我也升上国中了，可是哥哥却说，他要继续读研究所，那天，他兴冲冲地直说：「我考到了！我考到了！」
[自由自在]

看到哥哥这麽高兴，我也好高兴，但当他告诉我，他要去远方读书，我傻住了。

那天晚上，我躲在房里一直哭，突然听到开门声，我以为是哥哥来跟我说他不去了，却没想到是小霆。

是啊，小霆还是跟我睡同一间，妈妈说等过一阵子再帮我们分房的。

我再躲回棉被里哭泣，他走过来掀开我的被子，看了我许久，才露出很诡异的笑容。
[自由自在]
我有些害怕地看著他，小霆从小就只会欺负我，只有哥哥会对我好，他总会买东西给我吃，还会陪我玩，当我不懂的事情问他时，他也是温柔地帮我解答。

而小霆也是爸爸妈妈眼中的坏小孩，他总是爱打架闹事，但还是管不动他，我也很怕他，能避开他就避开他。

「你是女的吗？」

我顿时不解「我是男的。」

「你要骗我？你哪里像男的？爱哭，又没用，而且...」他不怀好意地看著我「你喜欢男的。」

我张大著眼「没、没有。」

「没有？」他不屑地看我「我最讨厌有人骗我。」他语气变得好恐怖。
[自由自在]
说完，他骑在我身上一顿痛打。

我被打得一直抖著护著头，却不敢大叫，以前他第一次欺负我时，他就威胁我说：「假如你敢让别人知道，我就杀了你！」

我哭得很厉害，他打了一会儿才罢休，他还是骑在我身上，看了我一会儿，才回到他的床上睡觉。

我抽泣著。

哥哥...你别走...好不好？...

小霆都会欺负我...只有你会保护我...你别走...好不好？...

2
哥哥还是走了，不过他临走前说：「小祯，你要乖乖读书喔，你以後住我房间吧，你也大了，一个人住比较好，而且我那有一堆书，你应该也用得到。」

我当时高兴地直点头，也知道哥哥是关心我的。

我哭著跟哥哥挥手离别，他也答应我会写信跟打电话给我，我才比较没那麽难过。

一回到家，我笑著整理我的东西，准备要搬到哥哥的房间去。

突然传来门被大力推开的声音，是小霆，我看他一眼便赶快收拾。

他走到我後面，一直看著我，我虽然很紧张，但还是一直背对著他，只想著：快点搬到哥哥的房间就没事了。
[自由自在]
我都整理好後，拿著一堆东西要走出去，他拦住我「你要去哪里？」

我低著头，慢慢地说：「哥哥说他的房间以後要让我了。」

我见他没什麽反应，便绕过他，走到哥哥的房间。

※※※

隔天一早，我敲著他房间的门「小霆，要走了。」

爸爸妈妈都要上班，所以每天我们都要自己买早餐，自己去上学。

里面没什麽动静，我开门进去要叫醒他「小霆，起床了。」

他把我扯过去，我倒在他的身上，我有些惊慌地想爬起身，他就把我压在下面，我以为他又要打我，赶紧闭上眼睛护著头。

他用力地捏著我的下巴，我痛得张嘴，他不知塞什麽东西到我嘴巴，我张眼想看，吓得魂都飞了。

「你知不知道，男人刚醒来是很恐怖的？」他阴沉地说著。

3我害怕地想说话，但嘴里被硬塞他的生殖器，只能模糊地说著：「不知道。」

泪水一再划过我的脸颊，他静静地看著我，第一次轻声对我说著：「舔他。」

他退出了些，手抓著我的手去抓他的生殖器，我第一次摸别人的，又羞又怕的，看他一直盯著我，也只好硬著头皮，乖乖地舔。

他看起来好温柔，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那麽和颜悦色地对我，他还不时地摸著我的脸。

我舔得舌头都酸了，他还是没叫我停，一会儿，他才说：「含住他，你是不是都没经验？」他的语气还是那麽温柔，我看著他的笑容，都呆了，我从不知道他笑起来会那麽好看。

我一含住，他就动了起来，我有些难受，有时他太进来，让我有想吐的感觉，但我还是乖乖地含著，只怕他等会儿又打起我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加快速度，让我更难受，一会儿，有东西喷进来，一股奇怪的味道在我嘴里散开，我很想吐掉，那咸腥的感觉让我皱眉，他抽出来，霸道地说著：「吃下去。」
[自由自在]
困难地吞下去，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感觉好咸，好像还卡在喉咙一样。

他看我吞下去，才不压著我，起身擦拭，自顾自地穿起衣服。

我赶紧想要跑出去，他拉著我的手「先去喝水，在门口等我。」

说完就放开，我拿著书包冲去楼下喝水，喝了好几杯，果然是没有那麽难过了，正在想著要不要等他时，他已经走到楼下，他看我一眼「走了。」

我跟在他的身後，他没转过头地说「今天我载你。」

我坐在变速车後面，手习惯性地扶著他的腰，看著他的背影，有种奇妙的感觉。

从小他就比我高些，现在他也还是比我高，背影看起来也跟哥哥的不一样，虽然不是粗壮，但也不是纤细，是纤合度吗？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从小就有一堆女生喜欢围绕在他身旁，我总在想，他那麽可怕，怎麽女生还是那麽喜欢跟著他呢？

4
我跟他一到校，就去看班级名单，以前我们很少走在一起的，他的那群跟我的处不来，我的那群也怕他那群的，所以虽然我们同年级，但在学校都很少碰面，就算碰面也装不认识。

他跟我一走过去，马上引得人群让开，不知是他打架打出名还是为什麽。

「霆哥，我们帮你看过了，你在三班。」

他还是看著名单，我也在找我的名字。

「你在七班。」他跟我说了声，就走了，身後还跟著一群人，有男也有女。

我看向七班，的确有我的名字，便走去找我的教室了。

※※※

下课时，正跟同学聚在一起聊，刹时全班安静，我不解地看了一下四周，就看到教室外围了一群人，小霆大喇喇地走进教室，看了一下我那群的，跟我说：「放学你自己回去。」说完就拿给我他的车钥匙，我点头接过。
[自由自在]
他走出去，那群人又跟著走了。

全班隔好几分钟才闹哄哄。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们班上谁惹到他们了！」

「对啊！我还担心谁要被拖出去打了！」

「阿祯，你怎麽会认识他啊？」

「对啊，他不好惹的。」

四周的声音不断，跟我国小就认识的早就知道他是我哥，所以没什麽惊讶。

不过他们还是问我，怎麽他会突然来找我，我只是淡淡地说他是要我自己先回去的。

我一回到家，首先跑去看信箱有没有信，真的有信，兴奋地看著是否有哥哥寄来给我的。

看完之後有些失望，後来又想到，哥哥也才刚到那边，怎麽可能隔天就寄信。

我想通之後，笑著进家门，也许哥哥今天会打电话给我。

※※※

我洗完澡赶快跑到客厅坐著等，爸爸妈妈回来了，吃完饭後，我又继续坐著等。

十一点多了，爸妈也早去睡了，我还是坐在沙发上等。

等著等著，都开始打起瞌睡了。

感觉到有人摇我，我赶紧张开眼「哥哥打电话来了吗？」

没想到看到小霆脸色很不好地蹲在我面前，我紧张地睡意全没，心脏不停地重重跳著。

我跟他互看了一会儿，他一巴掌就这样过来，我吓得缩著不敢动，但身体还是止不住地发抖。

他凶狠地看著我，站起身，抓著我的头发就这样让我又跌又爬的到楼上，他扯著我的头发走向哥哥的房间，一开门，就把我丢进在床上。
[自由自在]
我头脑还有些浑沌不清时，他就压在我上面「你很喜欢我哥是不是？」

我呆呆地点头，岂料他更生气地又甩我一个耳光。

就在我头昏眼花时，就听到他低沉地说：「那我就在这里干你。」

他粗鲁地直接撕破我的衣服，我有些懵懂，不知道他要对我做什麽，可是心里又觉得很危险，我第一次对他抵抗，不时地想要起身，又被他硬压著，只好在他身下不时地动来动去，看可不可以溜出他的身下；他反而把我压得更紧，手还是在脱我的裤子。

我脸色苍白地反抗，完全不懂他做什麽要脱我的裤子，他把我的两只手抓起来，拿刚刚撕破的衣服绑起来，又继续脱我的裤子，再脱他自己的。

我颤抖地说著：「小、小霆...你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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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刚说什麽你没听到吗？我说我要在这里干你。」

我不时地吞著口水，看著他像个发狂的野兽，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把我的腿张开，抬高我的臀部，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顶著，我一直扭动，嘴里不断地说著：「小霆，对不起，求求你，饶了我，求求你...。」

他不理会我地直接插入，我痛得冷汗直流，只听到他说：「没想到你比女人还紧。」

他再一挺身，我痛得直皱眉头，差点要叫出声，他就低头吻住我。

他搓动著，我有些迷离了...。

哥哥...我喜欢你...我可以一直在你身边吗？...

哥哥...你可以带我走吗？...

※※※

当我意识比较清醒时，房里也只剩我一个人了。

我动一下，全身都痛得不得了，最後又累得睡著了。

一早我起来时，才注意到房间都弥漫著一种味道，我眼泪滴了下来。
[自由自在]
这是哥哥的房间，本来都有哥哥的气息的...。

我忍著痛地先随便穿一下衣服，再拿学校制服，走到浴室。

用力地刷洗自己的身体，总觉得自己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

我一走出浴室就看到小霆站在外面，吓得有些想回浴室躲著，但看他只是静静地看著我，我只好靠墙慢慢地走回房间。

正要经过他身旁时，他抓住我的手「你有清乾净吗？」

我一被他碰触就不停地发抖，听不明白他的话，只好问：「什麽东西呢？」

他直接把我拉回浴室，我被他的动作用得有些疼，皱著眉。

他一把我拉进浴室，就要我脱下裤子，我死都不肯，他就伸手过来，我害怕他又要那样对我，想跑出浴室，他一巴掌就过来，我痛得坐在地上，颤抖著摸著刚被打的脸颊，泪水也不能控制地滴下。

他把我抓起身，脱下我的裤子，手则钻到我的屁股里去，我又羞又痛地哭得更厉害，他还是继续他的动作，本已凝固的血，又开始流起来。

我痛得握紧双手，总有股晕眩感侵袭我，最後，我还是晕了过去...。

※※※

等我再醒过来时，已经快中午了，我惊慌地起身，正要下床，门就被打开。

小霆拿一袋东西走进来，看了我一眼「我有叫人帮你请假了。」

我看了他一会儿，还是小声地跟他说「谢谢。」

他把东西放在床柜上，就走出去了。

我看向那包东西，里面有便当也有饮料，我有些感激小霆，但一想到他对我做的事，又难过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自由自在]
最後我还是安慰自己，小霆应该是知道错了，还是不要告诉父母好了...。

隔天我一到学校，又一堆同学围著我了。

「阿祯你昨天怎样了啊？」

「对啊，你知道昨天是赵煡霆的跟班帮你去跟老师请假的吗？」

「老师还偷偷私下来问我，是不是你惹到赵煡霆了，还说假如是，她会想办法帮你的。」

我只是点点头，没说一句话，大家见我也不透露些什麽，最後也无趣地散开了。

※※※

一整天我也没有专心上课，不时地看向窗外的天空。

天空依然蔚蓝...。

我第一次在课本上写上不是笔记的字...。

『哥哥
我喜欢你
我可以永远跟你在一起吗
我可以...爱你吗』

我笑了，泪水却落下...。

※※※

刚回到家，正好听到电话铃声响起，我赶紧跑去接听。

『喂？』我一听到声音，就有些惊喜地叫著「哥！」

哥哥笑著『小祯，听到你叫我一声哥，什麽烦恼都没了。』

我眼泪不知为何又要夺眶，低著头「哥...。」我再也说不出话来，泪水不停地滴落；哥哥，你才是我的支柱...只要有你在我的身旁，我什麽都不怕...我什麽苦也愿意嚐...。[自由自在]

『小祯？你怎麽了吗？』哥哥在电话那端有些著急地问。

我吸一吸气，笑著说：「没什麽，只是感动哥还会想到我。」

『你在说什麽啊，傻瓜。』哥哥也笑了。

我们聊了一会儿周遭的事，我也跟哥哥要了他那边的住址，直到哥哥体贴地说：『小祯，你先去洗澡吧，等等妈妈也快回来了。』

我才有些依依不舍地与哥哥结束通话。

虽然跟哥哥约定好要通信，我写的信已经寄去好几天了，哥哥仍然是连只字片语都没回，我心里失望，但还是认为哥哥只是过於忙碌罢了。

自从小霆那次对我後，我跟他也很少在家中碰面，每天早晨我也只是在门口敲门，等房内有一丝声响，我就会自己先出门，我知道自己这样做是有些过份，可是一想到小霆曾对我做过的事，我又不得不防著点。

一连好几天都这样平静又安全地过著。

某晚我还在准备明天的段考，到厨房要倒水喝时，正好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这麽晚，也只有小霆，本想躲在厨房，但又觉得不妥，只好先开客厅的大灯，再走到家门，开锁。
[自由自在]
小霆从外面应该也看到客厅有灯光，也没拿钥匙要开锁了，直接打开门，他看了我一眼，我只故意啜饮杯中的水，没打算要说什麽。

他走过来，我还是低著头喝水，也不打算抬头问他有什麽事，他看了一会儿，竟伸手过来摸了一下我的锁骨，我吓得杯子都差点滑出，反应慢半拍地後退。

他嘴角扯出一个笑，似乎觉得玩弄我很有趣。

我紧张地看著他，他头也不回地走到楼上。

过了好几分钟，我才走去锁门，关灯，开壁灯，回房里继续读书。

心里虽然慌张，可是我还是硬逼自己静下心来...。

※※※

段考考到中午，可是班上还是照惯例留校，我趁用餐时间到图书馆，快到午休时间时，挑往人比较少的地方回教室，正在行走间，听到有女生发出奇怪的声音。

我心想该不会出事了，便寻著声音走去，突然有人推我一把。

「操，我家老大在办事，你要做什麽！」他一说完就要挥手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