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爱你吗？ ————君君

哥哥...我好怕...小霆会来拆散我们现在美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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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弟，你等等回去要不要我们陪你啊？」美学长看著我说，我笑著摇摇头。

学长看了我一会儿，也笑著，指自己「我姓言，」再指长相普通的学长「他姓仇。」

「那明天见啦！」俩个学长就这样走出会场，也不管他们社团的摊位。

我呆呆地看著他们的背影，心里还是有些乱哄哄，就在我还发呆的时候又被拉走了，我一看是小霆，也乖乖地跟他走。

小霆把我带到一个隐密的地方，高誓顗看了我一眼，说一句「别太过火。」就走了。

我一听有些惊愕，小霆该不会要在这里对我做什麽？

「小霆？」我看著小霆，他直接低头吻著我「你也要跟我做对吗？」

小霆不像刚刚见面时的凶狠，又变得好温柔，连讲话也是轻轻柔柔的。

我摇头，他笑著摸我，我也笑著，小声地问：「小霆，你要不要也搬来跟我和哥哥一起住？」

他只是看著我，眼神还是一样的温柔。

我想，小霆还是需要被照顾的，虽然他外表看起来像大人一样，但他还是只有十六岁啊...。

「小霆，好吗？」

他笑著「嗯。」

※※※

放学时，我跟哥哥说有关小霆要来跟我们一起住的事，哥哥惊讶地连手里拿著的袋子都掉到地上，许久，才问我「小祯，你真的希望小霆跟我们一起住吗？」

我不懂哥哥怎麽突然脸色如此严肃，但过了一会儿，哥哥又笑著摸摸我的头「那就这样决定吧。」

我第一次看到哥哥变脸那麽快，不过看哥哥又像没事的样子，也笑著跟他聊有关两位学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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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原本还空著的一间房间，现在由小霆住了。

小霆看到哥哥时，只是点个头，叫声哥，没有像电视演得那麽夸张。

哥哥说以後我就跟小霆上下学好了，我很想说不，虽然我对小霆没什麽怨恨，但我还是希望能像以前一样跟哥哥一起，可是看到小霆都说好了，又说不出反对的话。
[自由自在]
哥哥一吃完饭，整理好後，就回他自己的房间，也不像以前会陪著我，难道...小霆搬进来是错误的决定吗？...可是...小霆也才大我几个月...让他一个人在外...好像又不对...

我好想去找哥哥...想了一会儿，我走到哥哥的房间。

「哥。」哥哥正坐在桌前，但是好像没听到我的声音。

「哥，你在做什麽呢？」我走向哥哥，他的桌上放著一本好像日记本。

哥哥好像现在才发现我站在他的背後，吓一跳地赶快把日记阖上。

「小祯，有事吗？」哥哥笑著看我。

我坐在哥哥的床边「没啊，只是想跟哥哥聊天。」

哥哥也把椅子转过来，跟我面对面，我们又开始像以往一样地聊著天。

聊了许久，哥哥看手表已显示现在是十一点了，便说：「小祯，不早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我点头「哥，晚安。」

「晚安。」

※※※

我一走回自己房内，才关起门，要走向床时，门又被打开了，我以为是哥哥还有事要说，便笑著转身问「哥，怎麽了？」

小霆脸色很差地看著我「你就那麽贱？一定要缠著我哥？」
22

我有些惊慌地看著小霆，他又变了，又变得跟以前一样的恐怖。

我听到他把门锁上的声音，让我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我脸色苍白地问「小、小霆，有事吗？」

他扯住我的头发，靠得很近地说：「马的，你的耳朵是不是只是装饰？」

他又拉我的头发又拉我的耳朵，我痛得叫一声，他捂住我的嘴巴，在我耳边说：「你等等最好叫大声点，让你最爱的哥哥看到更好。」

我抖个不停，害怕小霆又想对我做什麽。

小霆把手移开，直接把我摔到床上「脱衣服，不要装清纯。」

我一直摇头，泪如雨下地说：「小霆，可以别这样对我吗？」

他一个巴掌就挥过来「贱人，你不是最爱犯贱？」

接著他就直接要脱我的裤子，我想要跑开，他又打我一巴掌「你最好再爱动一点，我就打到你不会动为止。」

我抽泣地看著小霆「小霆...为什麽你总要这样对我？...」

他没理我，继续脱我的裤子，我有些恍惚地直问「为什麽？...小霆...为什麽？...」

突然他又直接进入我的身体，我痛得眼睛都看不清，一片黑压压的，只感到他一再地冲刺，身体也好像不是我的，一切的感觉离我好远...。

蒙胧间好像听到小霆说：「你为什麽就那麽犯贱...」
[自由自在]
※※※

等我醒过来时，我已穿好衣服了，连身体也清乾净了，床也被整理过...。

我看了一下，有些不相信，但是就算小霆做了这些，我还是不感谢他，因为伤害我的人就是他...。

我再次落泪...小霆...这也算你的改变吗...

身体的疲累，让我又沉沉睡去，当我再醒来时，是哥哥把我叫醒的。

「小祯，起床了，不快点刷牙洗脸，等等就要迟到了。」哥哥摸著我的头，我看著哥哥；哥哥永远都是那麽的温和...。

我慢慢地起身，身体有些疼痛，所以我必须要缓慢地动著，哥哥见我如此，有些担心地问「小祯，你怎麽了？」

我只是扯出一个笑容，并不想对哥哥说谎，可是我也不想告诉哥哥实情。

哥哥应该是知道我平时虽然好说话，但是有些方面我还是挺固执的，所以也没强追著问我到底怎麽了，只是贴心地扶著我。

哥哥看我连走路都困难无比，皱起眉问「小祯，不如今天请假吧？」

我坚决地摇头「哥，我没事的，一会儿就好。」

这种病假...我怎能请...

※※※

哥哥怕我连学校都花大半天的时间才走到，便先叫了计程车在楼下等著，而小霆早就先去学校了。

哥哥陪著我坐到学校後，硬是要扶我到教室才放心，我却不愿意因此招来太多猜忌的目光。

「哥，我一个人可以的。」说完要拿起自己的书包，哥哥却先拿过。

「小祯，你这样子我怎麽能放心呢？」哥哥关怀的眼神明显可见，我又怎麽会不知道呢？

就在我仍旧在想该怎麽说比较能劝退哥哥时，就传来言学长的声音。

「疑，学弟，你们在十八相送啊？」言学长笑嘻嘻地看著我跟哥哥。
[自由自在]
我脸刹时红了起来「学长，他是我哥哥。」

言学长看一下我，又看一下哥哥，还是开玩笑地说著「哥哥好啊！」

哥哥向学长点点头「你好，敝姓赵。」

学长还是笑呵呵地指著自己「我姓言，」再指向隔壁的仇学长「他姓仇。」

我这时也才发现仇学长也在，有些羡慕他们这麽好的感情。

「来来来，哥哥就别放心不下了，我们会照顾他的。」说完，言学长的手就要搭在我的肩上，却被仇学长半路拦截，握在手里，言学长也只是呵呵笑著。

哥哥看这种情况，也只好点头，把书包拿给我，还说声「拜托你们了」，才放心地离去。

「学弟，那我们走吧。」言学长的手还是被仇学长牵著，但他们还是像平常一样，好像这是很自然的动作。

我也笑著「嗯。」

「疑。」

我看向言学长，他也正看著我「学弟，」突然又笑著说：「你受重伤喔。」

我只是笑著没说话，继续慢慢地往前走。[自由自在]

又听到言学长小声地说：「丑哥哥。」

他的声音充满了娇柔之气，大概明白两个学长应该是一对恋人...真好...。

我没转过头看他们在做什麽，只是往前走，突然有人扶著我，是仇学长，我笑著没拒绝，我知道真正想扶我的人是言学长，不过似乎仇学长的占有欲挺强的，言学长碰触到他人，他也不愿意。

言学长牵著仇学长的另一手「学弟，你怎麽那麽好学啊？」

「嗯？」我有些不懂他的意思。

「就是你连走路都有困难了，还是要来学校啊；假如是我的话，早就在宿舍睡死了。」言学长一边走路一边讲话外，还不时地偷摸仇学长，可是那景象看起来却一点也不会不和谐，让我觉得像两小无猜一样...唉...我跟哥哥也能这样吗...
[自由自在]
我只是笑笑，也没多说什麽。

走在楼梯间时，言学长又说了。

「学弟，你跟你哥哥两个人住一起吗？」

「还有一个哥哥。」我小声地说著。

「该不会是赵煡霆吧？」没想到言学长还是耳尖地听到，并且准确地猜到是谁。

「学长，跟小霆之前就认识了吗？」我想到选社团那天他们的对话，虽然搞不懂他们在说什麽，可是听得出大概认识的样子...。

「哎呀，什麽认识啊！是死对头。」言学长嘻嘻哈哈地说著。

就在快到教室时，竟在背後传来小霆的声音。

「你们三个要玩三P？」不冷不热的语气。

我错愕小霆会当众讲这种话，言学长早已跳到他面前，指著他的鼻子说：「你又是什麽好东西？做禽兽才做的事！」

我脑中一片空白，听到言学长说这种话，心里也了解他是知道我怎麽了...。

仇学长把言学长拉到他怀里「小斋，别理他。」

言学长虽然不死心地瞪著小霆，但还是乖乖听话地不理他，对我说：「学弟，你别怕，改天我也找几十个人奸了他。」[自由自在]

我又是一吓，完全没想到言学长这麽美貌的人，怎麽讲出这麽奇怪又恐怖的话。

小霆只是笑出声音，不屑地说：「来啊，我怕你吗？」

高誓顗这时也说了「你们要闹大也行，宦家奉陪。」
言学长语气顿时严厉「高誓顗，假如我不是看在你是高叔的儿子，你怎能到现在都毫发未伤？」

高誓顗不以为然地笑著「儿子？他除了做过让我妈怀孕的事外，他还做过什麽？」

小霆也是一脸的不稀罕：「你们言家只会攀关系，就没做为了？」

仇学长不再像刚刚默默无语，把言学长护到他身後「那你们就要搞清楚，你们要对付的是仇家，不是言家。」

我惊讶地看著他们的谈话，虽然昨天就见识过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对话，但我出乎意料的是仇学长，之前对他的存在感总是淡淡的，就算他一直跟在言学长的身旁，可总让我有种仇学长就像是言学长的陪衬的感觉，现在仇学长一站出说话，情况完全改观，也许他身形不是高大，但仍是个气势不可小觑的王者一般。
[自由自在]
小霆似乎觉得仇学长讲了一个笑话，笑著看向他「言仇共治，有谁不知道？」

仇学长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你也要记住，他是我们的人了。」

没有指名道姓，我还是知道讲得正是我，气氛越来越僵持，小霆只是看了我一会儿，就跟高誓顗并肩走进教室。

言学长见他俩走进教室，便在我眼前挥挥手，想引起我的注意，我回过神地看著学长，他还是开朗地笑著「学弟，别想太多，没事的。」

我扯出一个笑容，点点头。

言学长见我点头，也笑著牵著仇学长的手「我们先回教室了。」

「嗯，谢谢学长。」言学长向我挥手，同仇学长走下楼梯，在我进教室前，好像依稀听到言学长撒娇地对仇学长说著：「那个赵煡霆一点都不可爱，我说的话是狗屁，你说的就会听，呜呜呜，丑哥哥，他欺负我啊...。」

※※※

言仇共治...

为什麽他们在讲什麽我会听不懂呢？我就像是跟他们不同世界的人...是因为平时陪伴我的只有哥哥和书本吗？

想到哥哥，我又甜蜜地笑了。

哥哥...就算我们不能永远在一起...不过...只要我能静静地看著你就好了...。

才一抬头，就看到斜前方的小霆正瞪著自己，我吓得又低下头。

「马的。」

「应该只是警告，不然依死城的法则，不达成任务是不会撤的。」

我感觉有些无法适应突然的光线，慢慢地眨眼睁开，看了一下四周。

小霆跟高誓顗身上的制服衬衫沾染血迹，并且有些凌乱，也没扎在裤子里了。
[自由自在]
高誓顗看到我醒了，只是淡淡地说：「他醒了。」

小霆走过来就先打我一巴掌「贱人，你是不是勾搭上言斋了？」

我不懂小霆为什麽会这样说，只是害怕地一直往後退，他抓住我的衣领，又是一巴掌。

「顗，你先出去。」小霆沉著声说。

高誓顗看了我俩一会儿，就走出，我颤抖地说：「不要...。」

小霆捏著我的下巴，阴冷地说：「你是不是被很多人上过，连我要做什麽都知道。」

我的心是悲苦的，可是我还是只能哭著说没有...。

他残暴地吻著我，但又温柔地说：「我把你最爱的人带来见你，可好？」

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小霆，他笑著，摸了我的脸一下，便起身走出房间。

小霆转变得太快，让我更加担忧...。

高誓顗又进来，蹲在我面前「你还好吗？」

我呆呆地点头，他直接坐在我隔壁，点起烟，抽著。

「会抽烟吗？」

「不会。」

他看我一下，又问「你该不会讨厌烟味？」

「不会。」高誓顗还是直接把烟熄了，我有些不解，他只是笑著看著我。

他没讲话，我也没讲话，我们只是坐著靠著墙。

记得第一节下课後，小霆跟他都一直没出现在教堂上，午休时，习惯性到图书馆，後来...自己在这里了...。

「你知道我们是混黑社会的吗？」高誓顗没看我。

我没有说话，也不知该点头或摇头好。

「说起来好复杂，不过有人为了你派杀手来警告我们。」高誓顗带有淡淡的笑容说著，好像说的也是别人的事。

「阿霆很不爽，就把你掳过来了。」他这次看著我，颇有深意地笑著。

27
我看了他许久，小声地说：「你是好人。」

高誓顗真的笑了，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长大了。」

我充满疑惑，不明白为何他要这样说。

时间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倒宁愿你说我助纣为虐。」

我张大眼，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自己，他没什麽表情，好像在沉思，慢慢地闭上眼。

我安静地坐在他身旁。

高誓顗突然张开眼，有人敲了门，敲法很奇怪，很像暗号。

他盯著门一会儿，才起身走过去。

一开门，就听到有人恭敬地对他说：「顗少爷，少主要我马上护送你们回宦宅。」

「阿霆还没回来。」高誓顗冷冷地说。

「少主说刻不容缓，此处太过危险。」那人还是一样恭敬地说著。

高誓顗停顿几秒「你们暗中埋伏在这附近，看好里面的人的安全，等到阿霆回来为止。」

「是。」

高誓顗再走回到我身边「你乖乖待在这，不会有事的。」

我点头，他蹲下轻声地跟我说：「跟阿霆说小心点。」

※※※

小霆一回来，我就听到他在门边说话，听得不仔细。

我起身走向门，他也正好打开，还推一个人进来，是哥哥！

「哥。」我赶快跑向哥哥。

「小祯。」哥哥笑著摸摸我的头。

「你们见面一定要这样吗？」小霆笑著说，但我却觉得毛骨悚然。

小霆把我拉过去「哥，你不跟他说吗？」

我不懂地看著哥哥，哥哥脸色刹那间发白，用著祈求的眼神看著小霆。

我也随著哥哥的目光看向小霆，他还是笑著「没关系，我来说。」

「小霆，别、别说，算哥哥求你。」

我第一次看到哥哥这样，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又看哥哥，又看小霆。

小霆没说话地看著我，温柔地亲我一下「我帮你杀了他，好不好？」
[自由自在]
我没想到小霆说这种话，抓著他急著说：「小霆，你别乱来，他是哥哥啊！...」

小霆比了一个手势，就有人把我拖到房外，他们关上门，我死命地挣脱，一直大喊「小霆！不要啊！小霆！算我求你，求求你不要...。」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三声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