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唔......啊......]死死咬紧牙关,身体被迫接受侵犯的痛楚与屈辱让他感到所剩无几的尊严更加支离破碎。羞辱、愤恨不断袭来,没想到自己竟会再一次陷入被人狎玩的境地!
身体一遍遍被猛烈地撞击,翻搅体内的巨大肉棒不知停歇地一次次肆虐着早已虚弱不堪的身子,被固定住无法动弹分毫的风御骋无力地承受着男人残暴的凌虐,破碎的呻吟抑制不住地从残破的唇瓣中无助的逸出。
肉体摩擦的声音在闷热的房间回响,就着汩汩流出的精液鬼堂优更加顺畅地不断挺进,抽出......听着男人痛苦的呻吟声,极大地满足着自己的欲望。
[呜......啊......啊......不、不要......]身体与床铺间的剧烈蹭擦中,血......从破开的伤口丝丝渗出皮肤,在已渐疯狂的鬼堂优眼中如瑰丽的花般绽放出诱人的色彩......
风御骋从心底祈祷着自己能在这种比死还可怕的屈辱中解脱,但对於鬼堂优而言,却不过是处罚刚刚开始的前戏罢了......
[呜......唔......哈......]不知过了多久,在一连串剧烈而急促的抽插顶入後鬼堂优终於在无助抗拒的风御骋体内释放出蕴涵许久的热情──感到自己滚烫的欲液尽数撒进男人的体内,鬼堂优满足地笑着。
[呼......呼......]抚摩着身下汗湿的柔韧而结实的身体,鬼堂优没
有急着退出,而是籍着仍插入的姿势将茫然喘息而虚软的风御骋翻转过来,形成趴跪在床上门户完全迎向他自己的羞人体位──将风御骋柔韧紧实的腰身提高感受着男人不堪忍受的闷哼──
[──不要──]干涩的声音早已暗哑得不成声,风御骋心悸地感到体内粗硬的肉棒再一次惊人的变化。
[不─......住手......]惊恐地扭动身子,泪雾模糊了眼眸,风御骋命令似的请求令男人愉悦地绽放出邪美的笑颜。
[风......为什么不......游戏还未结束呐......呵呵......]无视身下人的惊悸打颤,深陷情欲旋涡中的鬼堂优随即展开另一翻残忍的掠夺......
第十四章
黑夜,从窗外投射进来轻柔的月光,蒙胧地笼罩整个室内,披上一层清寒的银光。但在这静溢的气氛中却有着与之浓烈的矛盾气息──
宽大的床上一对紧紧重叠的修长男体激烈的彼此纠缠着!不,确切的说是一个早已失去意识的男人被压在身下不断索求着。
掠夺中的男子俊美而邪肆的脸渗满激情中的汗水,虽然知道身下的人早已无法配合他,但永不餍足的身体就是无法放开就连挣扎也不可能有的男人。
深埋在男人体内的美好让他有种服食毒品般上瘾的感觉,这种获得无法言喻的满足感是他从别的男人或女人身上都不曾得到的。就因如此,他不顾风御骋的不适应发疯般索要至今,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欲求不满的人。
[呼......呼......唔──]激烈的"运动"中,最後一次射出浓浊体液的鬼堂优终於缓缓抽离自己的欲望,退出令他眷恋不已的身体。紧紧环抱住意识尽失的男子满足地呼出一口气,摸娑着昏睡中男人紧致光滑的皮肤──
[怎么──回事?]瞪视着禁闭双帘的男人,鬼堂优不可思议地望着随着手掌拂过的皮肤渗透着高热的温度──他在发烧!
这怎么可能!!他的身体在经过寒毒之後应该会比常人的体温略低才是,如今却高热得令人心惊!慌忙地抬起身,眼前凌乱的场景令鬼堂优恶寒不已──
风御骋一张俊帅的脸上毫无生气,紧抿的薄唇残破中带有一丝干涸的血迹。紧实的身体上布满道道触目惊心的鞭挞痕迹,暗红的伤口在激烈的情事中绽开流出鲜红的血丝与他在迷乱中留下的爱欲证明──
禁锢的双手虽已在交欢中被他解开,但仍留有一道深深的红痕。最惨不忍睹的是股间淙淙流出混有鲜血的窄紧部位早已容纳不下的精液──凌乱不堪的床上到处是斑驳的血迹!
[该死!]望着如破碎的娃娃般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的风御骋,鬼堂优第一次憎恨自己的残忍。明明不想这样伤害他的,但却将他伤的最深的就是自己。只要一看到他眼中的倔强与倨傲,他就无法抑制要摧毁他的欲望。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要挑战我的耐性。是你......不好......可恶!]慌乱地将昏迷中的风御骋用被单包好,鬼堂优忙不迭地喊来擅长医术的贴身侍女。
[来人──]
匆忙赶过来的可儿推门而入,只见神色紧张的宫主与──
[公子──?]一声惊呼,可儿被眼前的惨状惊得失神。
............................................................
[唔......呼......呼......]身体......好痛!昏睡中的风御骋感到浑身上下有种烈火焚烧的痛楚,无边的疼痛与烧灼的感觉令他不安地欲辗转反侧。但身体的沈重却使他动弹不得,好难过──
望着床上的男人,鬼堂优即恨又痛,他有点後悔昨天自己只想一逞私欲的行径,竟令自己最在意的人如此痛苦,他只是想惩罚他的不驯而已啊......
伸手轻柔地拂平风御骋紧蹙的眉峰,划过微颤的睫毛,俊挺的鼻梁,最後停留在干裂缺水的薄唇上轻轻摸挲着。被单下紧裹的身体已被他亲手擦拭清理干净了,但从可儿埋怨似的叹息声中他仍可知对他的不认同。
呵呵......连自己最贴身的心腹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呐......他不禁怀疑自己单方面的掠夺是对是错──但,即使是错的,他就能放开手吗?不,他根本不会。就算全天下都不认同又能怎样,只要能得到他他根本不在乎!
在自己漫长的孤寂生命中,这个男人是第一个闯入他冰冷灵魂中的人,在他沈睡许久的心湖里激起了涟漪──当自己第一眼看到这个冷冽的身形时就禁不住地一阵心悸──
想要他!真真切切地想得到他!想得到他的一切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他不懂这是否就是人们口中的爱恋,但这个男人对他而言是特殊的存在,是他无论如何都放不开手的人,无论现在还是将来。
绝美眸子中的柔情似要渗出水般紧紧凝视着眼前轻轻吐息的男人──不放手,死也不放手!俯低身体似要证明他的所有权般轻添男人微启的唇瓣,润湿後的红唇显得更加魅惑人心,鬼堂优几近痴迷地轻啄着男人的眼帘,鼻尖,肩胛,锁骨......在每一寸肌肤上烙下属於他的痕迹。
[不......不要......再......呜......冉──]似感受到身上的人炽热恐惧的气息,风御骋无意识地轻轻低喃着。
[冉──?]离他及近的鬼堂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不禁再一次细细聆听身下人的轻呼──
[冉,冉......为什么......]因发烧而睡的不稳的风御骋再一次低喃着,浑不知身旁的男人倏地睁大了美眸,紧紧盯着犹自昏睡的自己,终於确定的鬼堂优不禁心中打下千百个问号──
冉──鬼堂家上任的宫主,自己的堂叔。
七年前,在自己还尚嫌年幼的时候,在外消失许久的堂叔竟寄来一份震动整个鬼堂家的遗书,除了宣布谁是下任继承人外竟告诫谁也不准对自己的死因有任何查询!就这样,在这封诡异的遗书过後不久便收到堂叔的骨灰──从此以後鬼堂冉就成为整个鬼隐宫的禁忌,但为何他会......
望向仍在沈睡的中的风御骋,鬼堂优蹙着眉尖思索着,随即走出室内──
外面的阳光很好,耀眼的光芒几乎照遍整个後宅,阳光的碎片洒落出斑斑的痕迹。鬼堂优直直走向角落里漫天苍荫的树下──
倏的几声,黑暗处竟出现几个带着鬼刹面具的黑衣人。只间他们半屈膝跪在鬼堂优面前,不发一语地低头等待着一脸冷峻男人的指示。半响,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出──
[查出冉叔的死因]顿了一下[还有,风御骋当山寨首领前的动向──]
[属下遵命]随着机械利落的回答,从不轻易出动的鬼们十二刹的身影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一片黑暗中。缓缓转身走出的鬼堂优一脸的平静无波,似乎什么也未曾发生过──
阳光很好,几乎拂过每一处空间,与温暖平和的室外相比略显灼热的室内中亦有着不同的景象。
第十五章
[唔......]温暖的光线拂过眼帘,沈睡许久的风御骋惺忪的双眼。鬼堂优如瀑布般黑亮的长发以及那一潭如水渊般深不可测的幽远冰眸是他睁眼时所看到的第一个画面。
[风,感觉好点了吗?]低沈而轻柔的嗓音传过耳际,眼前俊逸无暇的男人嘴角微翘,显然很高兴的样子。
[你......呜......]欲抬起的身体沈重而疼痛,微微发炎的伤口仍不宜做稍剧烈的运动。
[别乱动,乖乖躺好]随着声音的响起,即被一双修长的手轻轻按回床里。无力再抗拒对方的蛮力,浑身如被拆卸过的痛楚让风御骋认命地放软僵硬的身体。
混沌的大脑尚未清醒,双眼略为失神地盯着头顶上方的垂落纱帐,金丝混织而成的纱帐轻薄透明,但──这不是自己的卧室!倏地睁大双眼,想起一切的风御骋混僵的大脑终於变得完全情醒,自己被欺凌的不堪画面让原本泛红的俊脸瞬间变得一片苍白,转而瞪视笑得一脸莫名其妙的鬼堂优。
[混帐......]干涩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黑色深瞳中闪烁着噬人的杀气,如果不是因疲惫而疼痛的身体实在抬不起来,他绝对会一拳打掉这个无耻至极的男人挂在脸上的恶心笑容!
[不要多说话,喝点水吧......]无视对方露骨的恨意,依然轻柔的声音和前几天将自己抓回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不懂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在耍什么手段,但他并不打算陪他继续玩这种无聊游戏。
瞪视着端到眼前被注满的水杯,风御骋微微偏过头,紧抿双唇一脸冷漠的拒绝对方的"好意"。
[你想干什么就直接说,我没空陪你耗时间]冷淡的声音扬起,风御骋克制住自己欲杀人的冲动。
[呵呵......为什么这样冷淡,我们都是这么"亲密"了......不是吗?]
邪肆地挑起一抹优雅的笑意,毫不在意对方眼里愤恨的火焰,鬼堂优无所谓地吐出与自身气质完全不符而显轻亵淫糜的话,惹得风御骋苍白冷硬的俊脸一点点的涨红,深麦色的肌肤染过一片动人的红滟。
微启的双唇欲骂出口,但显然气得不轻却又羞耻地无法反驳的样子让欣赏男人难得羞涩的鬼堂优心动不已。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喜欢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就像一个不懂示爱的小鬼以惹心上人的不快来引起对方的注意般,想到自己的水准降低如此的鬼堂优不禁微微苦笑。
[混-蛋!]勉强的挣起身[我不想听你在那胡言乱语──滚出去!唔-]几近费力地将话吼出,刚刚抬起的身体即落进一个温热的臂膀内,鬼堂优危险地眯起一双美艳的眸子,压下对方无力的挣动,一手如游蛇般潜进薄被中探向仍显高热的皮肤,看到一向冷漠的男人吃惊地惊喘恶劣地挑逗着对方大腿内侧的敏感。
[唔──滚开!唔──]欲脱口而出的骂语被封在两片温润的红唇中,微颤地承受对方突如其来的霸道唇舌,风御骋感到一只轻薄的手不断摩挲着自己的皮肤,惹得他泛起一阵恶心的战栗。
可恶!他好恨!很少这样恨过一个人的愤怒直冲向大脑,激得仍虚弱的风御骋一阵眩晕。从未被如此屈辱对待过的风御骋只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在眼前这个邪肆轻薄自己的男人面前一片片剥落的所剩无几。
一双向来犀利冷酷的黑眸满是屈辱与不甘,蓦地,眼角瞥见床头边搁置的一拔通体全黑的防身匕首──这样-也好,与其被人狭玩,不如──打定注意的风御骋将手吃力地一点点挪移到床头,趁着已渐意乱情迷的鬼堂优炙热的唇吻向自己微露在外的胸膛时尽全力挥向全然不知的男人──
锵的一声,随着金属落地的声音,腕骨传来的巨痛让风御骋忍不住痛得闷哼一声。一手钳住挥向自己的手腕,鬼堂优冰寒的瞳孔散发出邪气的阴柔。
[不错嘛......不愧是人称"御风寒龙"的男人,够狠,够傲──]美丽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看似赞扬的话却冷得仿佛能透彻脊髓般在风御骋的耳际响起。事到如今,他还敢无视自己的存在,不断抗拒着自己──思及此处,握住风御骋手腕的纤长手指不禁微微收紧,满意地看到男人吃痛地蹙紧双眉。
[风......如果你在向我撒娇,我会很高兴......但──这种的,不行呦......]鬼堂优轻笑着,但笑意却未曾到达眼底,让人浑身泛寒的语调轻轻扬起,俯底身体看似亲昵地吹呵着风御骋裸露在外的肌肤,惹来风御骋一阵不自主的轻颤。
愉快地注视着男人警戒而愤恨不甘的模样,鬼堂优扯出一抹邪气的笑意。
[如果──你还在乎你那班山寨中的兄弟,就乖乖地听我的话......否则,我可不敢担保他们会出什么事呢......]
什──么──瞬间睁大墨色的深眸,直直瞪向邪笑得不怀好意的鬼堂优。风御骋一张俊脸满是不可置信──他在说什么?!兄弟们不是被他──
[呵呵......那时的"礼物"只是一个而已,你还满意吗?还是,要更多的?]望着一脸震惊的男人,鬼堂优冰寒的心情随即微微转好起来,还好当时留下一条後路,否则就错过这么愉悦的机会了──完全明白倔傲的风御骋绝不服输的个性,鬼堂优知道要怎样才能使这个男人妥协的方法。
[你......不是......]怔怔的吐出断断续续的话,风御骋心中悲喜交加,喜的是多年的兄弟们还火着,悲愤的是他知道这个男人将要说出的话──恐怕穷及一生自己都将无法从这个卑鄙的男人手中解脱──
[恩?我什么──风,你不肯吗?]明知故问的无辜语气让风御骋愤恨不已,没错,比起数十条人命而言,自己真的微不足道,更何况那是与自己同生共死多年的兄弟。他也不会天真的认为这个不择手段的男人会轻易放过他们──男人与冉一样的疯狂让他忍不住心悸。
如果自己的顺从可以换来他们的安逸,也不算什么──反正,这个身体也不是第一次被玩弄不是吗。自我催眠般,风御骋自暴自弃地想着,咬紧牙关,紧紧握住拳头抑制激愤的心情,瞪视着一脸悠闲好整以暇地等着自己回答的鬼堂优──该死,他明明知道答案的!
[好,不过,从此以後都不准你动他们,也不要告之我的下落。就当,我已死了──]身为男人的尊严他无法忍受被人知道自己的处境,他宁愿自己死掉!
从唇缝间挤出的话似耗尽风御骋所有力气般颓然地放下身体微微喘息,这样做,应该是对的吧──冉,这是当初自己没有选择你的报应吗。耻恨地紧闭双眼,不愿看到男人得春风得意的脸,风御骋感到从未有过的沈重与羞辱。
[呵呵......识时务者为俊杰......风,你很聪明......]心下顿时变得轻松的鬼堂优俊美的脸绽放出阴柔的邪气,薄而性感的唇瓣勾起一抹魅笑,怀里的男人无力的样子让他有种征服的快感──终於,是自己的了──
第十六章
晚风习习,微凉而潮湿的气息吹散白天留下的最後的闷热,沿着一片在茂密遮掩的葱葱绿荫下寂静无人且迂回曲折的廊道尽头是一座平地而起的玲珑竹阁。装饰的华美另人很难想象这只是一处主人并不常来临幸的偏寂之地,但就在这么一处一年到头也不会有几个人来的地方却有一道修长孤寂的身影濒窗自饮。
暮色中,愈发的寂寞。
硬朗的俊容在银灰色的月光下朦胧隐朔,但依稀可见男俊朗迷人的外貌和经由锻炼而匀称完美的身材线条,这个自斟自饮的男人便是被迫留在鬼隐宫的风御骋。
不知就这样过了多久,亦不知自己还有几分的清醒,只有身边横七竖八的酒坛能够说明他在这里过了多久和喝了多少。即使喝得酩酊大醉并非他所好,但,不借助酒精的麻醉他无法挥去脑海里令人烦闷的现实。
但在微醉中破碎的记忆却如翻腾的浪淘般席卷而来,吞没自身的理智不得停歇,过往的经历、深爱的女人、信赖的朋友如走马观花般在混沌的大脑中一一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