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劫山贼————千劫

作者:千劫  录入:12-15

「呵呵......你要谋杀亲夫吗,我亲爱的风」噙着笑意,一双美眸波光流转地注视着脸色微变的风御骋。

第十九章
「怎么,难道我说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话吗?」微微歪着头,佯装无辜地望着眼前因自己的话而使得颜色变得更深的俊帅轮廓,鬼堂优只觉得比起平时一副冷淡漠视的样子,这个脸色不断变化的风御骋更加可爱,总是促使自己忍不住地恶意作弄。
当然,这个小小的个人『爱好』他是绝对不会让脸色泛着一阵青一阵红显然气得不轻的男人知道的。
微微收敛一下玩弄的心,鬼堂优欣赏够了风御骋难得的羞赧,那因愤怒羞惭而闪烁着耀眼光芒的黑曜石般的深邃眼眸总是让他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感到自己已有些恍惚的鬼堂优急忙稳住心神,要知道自己可是为了来确认一件极其重要的事而来的,至少这对自己而言是十分重要的。
看向一开始还是一脸伪装可爱的男人,随後又对自己展露出与刚才截然不同的严肃──但无论是怎样的他,都令自己感到莫名的火大!
冷漠的墨色瞳眸下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极力控制自己已些许不稳的呼吸,风御骋一再告戒自己要忍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更何况──说出来的确很呕。但,论武功,自己的确不是这个看起来貌似纤弱的男人的对手!尽管他比自己要年少个六、七岁的样子,也尽管自己有多么不愿承认这个事实!
深呼一口气,斜睨着一脸莫名其妙的鬼堂优,风御骋根本不想猜测他内心的想法,干脆索性旋转过身,迈步离开。
「你──站住!」眼看上一刻还兀自发怒的男人马上就要再次无视自己的走掉,鬼堂优感到自己的威严与权利再一次受到了挑战,淹没在这个显然不把自己当一回事的男人眼中。
听闻到身後的喊声,已旋转过身体想要走向房间的风御骋只好收住即将迈出的步伐,但并未回过身,对他而言,不看那张邪肆的脸还比较好一点,至少不会让他忍不住内心的愤慨一时冲动的出手。
皱紧眉头,风御骋一副:再不快说就要马上走人的不耐神情让鬼堂优兀自叹了口气,但该办的事还得办清楚。「我-只想问你」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鬼堂优第一次发现自己也有这种婆婆妈妈的时候。
「恩?」暗自细听了下,鬼堂优难得的隐晦让风御骋稍稍注了点意。
「你──是怎么认识冉叔的。」实在看不惯自己的样子,鬼堂优索性放开了说,可恶,有什么是自己不能的问的,不便说的!就算根据收集到的情报知道这个男人与鬼隐宫的上任当家冉叔交情非浅,但这又能如何。自己要问的不是这个,自己在乎的是、是──
◎◎ ◎
冉!?宛如晴天霹雳般,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时风御骋浑身止不住的一震。这个本应该遗忘在记忆深处的人被再一次挖掘出的疼痛使得风御骋只感到一股揪心般的痛楚自身体最深的地方一涌而现。
「那又如何?」紧纂住拳头,抑制住身体不自然的颤动。风御骋极力让自己维持表面的平静,但紊乱的呼吸却诚实地泄露本身的情绪。
这一切自然不可能逃过一直在旁边仔细观察着他一举一动的鬼堂优,看到男人无法自制的隐忍与哀伤,莫明地感到一阵心痛:果然──如此吗。
「呵呵──我是并不打算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我想你应该最清楚才是......」扯出一抹淡淡的冷笑,完美的唇畔却透着一丝残忍,缓步移到一直不曾转过身的风御骋的身後:「但我想知道的却是──你们是什么关系?」
呼出的气息吹拂在裸露的颈部,一丝沁入骨髓的寒意引得风御骋不自主地紧绷住浑身的肌肉,暴露在外的皮肤渗出微小几近看不到的颗粒:怎么──会,他应该不会知道什么的才是。至少不应该这么快就查出什么才对的......
「你──什么意思。」察觉出紧靠在身後的体温,不想被对方看透的风御骋试探性的问道。关系?什么关系,难道他想为冉的死复仇吗,当然这无所谓。但刚才却似乎说过不想知道。那他又知道多少,他的意思又是什么?
「呵呵......是我说的不清楚吗」似看透他的疑问,鬼堂优沿着风御骋滑顺的发丝轻佻地吻着,无视男人渐渐僵硬的身体:「应该是说──他,喜欢你吧。」
「你......」如刀刃般的话直捣最为脆弱的心房,没有一丝回旋躲闪的余地。「你到底想说什么!」倏地回过身,一把拍掉玩弄自己头发的手,风御骋对这种莫名其妙的谈话显然动怒了。冉喜不喜欢自己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没必要回答他自己不愿再勾想的记忆!就算他是那个人最亲近的人也一样!
微微眯起眼眸,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闪烁在水样的冰眸中。果然!如自己想象的一样!从以前就和冉叔的喜好极为相似的自己怎会想不到这点!倏地抓住眼前一脸愠怒又隐含悲痛的男人,收紧在对方肩胛骨上的手用力到泛白。霸道又孕着明显怒气的开口道:「我想说什么?难道你和他已有一腿了吗?」丝毫不在意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粗俗猥亵,但却成功地引起风御骋激烈的反应。
「混蛋!」一拳揍向眼前近在咫尺的邪美脸庞,随着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一道殷红的血丝缓缓逸出鬼堂优微微向上弯起的唇角。随即厌恶地甩开紧扣自己的双手,几近低沈阴冷的话从一向冷漠无情的薄唇中溢出「我的事轮不到别人插手,就算是你一样!」
「呵呵......」一声轻柔的笑声扬起,抬起手不急不漫地轻拭掉唇边的血迹,动作依然显得优雅,但稍稍了解鬼堂优的人都会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我也──一样吗......」嗓音依然低沈阴柔,但透明的音质却令风御骋有种不祥的预感。但盛怒中的他也根本无暇顾及一闪而逝的感觉:「我不管你知道多少,又是怎么想的。要杀要剐随你便!但别想侮辱死者!」够了!逝者已以,曾经的过往又何必再分个对错。如果要算,也是自己的罪,自己的错。就算要恨要怨,一次解决清楚也好......
只是一心沈浸悲伤中的风御骋没有发觉鬼堂优愈来愈阴鸷冷绝的眼神,更不知自己仓然悲恸的神情在心情大坏的鬼堂优眼里是对自己彻底的漠视及灭顶的──欲望。

第二十章
「放......手」隐忍着痛楚的闷哼从一直禁闭的唇瓣间溢出,摇着头欲拒绝侵略者带给自己的痛苦,但摇晃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反而跌进对方炽热高温的胸膛。风御骋半睁着湿润的朦胧星目,浑浊的脑海里一片茫然的空白。
「啊──啊,呜......」被猛地一顶,身体最柔软的地方遭到剧烈的冲击,早已被大量的爱液润泽过的干涩狭小的内壁反射性地蠕动着迎接过於庞大的侵入。「不放!」与猛烈狂乱的冲撞成鲜明的反比,鬼堂优犀利的明眸明显地透露着还没有完全跌入欲望里的清醒。伸手掐起一枚红润的娇小果实,毫不迟疑地俯下头轻轻啃咬,娇美的唇角迁出嗜欲的残忍。
「呜,不」胸前的敏感被人为的肆意挑逗,一阵莫名的感觉随着被舔湿成一片的一点蹿过全身,蜿蜒至脊背。不自主的扬起汗湿的下颚,怪异的感觉令风御骋意识瞬间的停格。「呵呵......」察觉到男人敏感带的鬼堂优挑起一丝邪魅的笑,眯起幽深的眸子淡淡说着:「你喜欢这样,是吗?」扶住风御骋线条优美的背部,空出另一只手握上有点些微抬头的欲望,熟稔地以指腹搓揉着顶端的铃口,不意外地听到男人瞬间变得粗重的喘息声。
果然没错呢,即使是像这种无法轻易接受的行为中只要顾及到对方的感受还是可以得到满意的效果啊。鬼堂优心满意足地贴上身含住风御骋小巧的耳垂,感受身下的男人不自主的颤动。「你......混帐,唔......」咬紧牙关,前方的脆弱被不断拂弄的刺激让他燥热难耐,虽抵死不想承认但逐渐攀升的感觉不再完全是无边的痛意。拼命抓紧早已褶皱不堪的床单,极力要抑制住体内伴着痛楚的快意。人类的身体真是可悲呐,随着鬼堂优察觉他的意图而蓄意重重猛地一刺的动作,所有的抵制均化为徒劳的闷哼。
「唔......唔啊,放......」低沈苦闷的磁性呻吟从齿间缝间逸出,细碎的微小汗珠沁出肌肤,镀上一层闪亮诱人的细腻光泽。
「还早呢!」阴柔低沈的嗓音蕴藏着魔魅般的诱惑,沙哑的音质透着不易察觉的欲望。但鬼堂优可不打算就这样沈溺於放纵的欲念中,这场惩罚还未结束,他要这个倔强男人清楚地感受到他所赋予他的痛楚,难耐和快感......彻底地击碎他死守不放的自尊!
「呼......呼......呼」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鬼堂优舔吻着风御骋汗湿的宽阔胸膛手下也一刻不停地上下熟稔地套弄着,男人被染上一层嫣红的修长身体让他痴迷地落下一个又一个的深浅不一的青红印记。
「风,仔细看看,并不是完全的讨厌吧......呵呵」噙着一抹邪笑,鬼堂优的下体亦不曾间断地深进浅出,摩擦紧裹着自己的柔嫩内壁,享受男人因羞惭愤怒而薰红得一片霞艳的脸。「住口!畜生......!啊──」随着一下毫不留情的挺入,体内的灼热强烈地撞击引得刚要反驳对方的风御骋倏地噤声改为无助的呻吟。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真的是习惯成自然?分明无法接纳任何外来物的地方随着对方一下下的撞击反而有种被凌虐的快感,在这次侵犯中自己首次感到一丝与以往不同的感受──但却比曾经任何一次的欺凌更加令他感到耻辱!
鬼堂优一反常态的对待显然是因为几个时辰前两人僵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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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鬼话!!」无法再忍耐对方莫名其妙的风御骋甩开紧钳住自己的修长手指,什么叫不管你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从今以後要给他彻底的忘掉!搞什么,自己又不是他养的狗,他想怎样就怎样?自己没有必要配合他大少爷的任性!
「我说过──不许你忤逆我,更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否则我会让你知道後果是什么的!」半眯起如深渊般引人坠落的绝色冰眸,吐出的话也因风御骋不断违抗的行为而如冰天雪地中最极寒的冰霜般掷下。该死!听不懂吗,难道身为自己的所有物这一点他没有一点自觉吗?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思念别的男人!
「哼──那又能怎样,不过是被狗咬上一口罢了」深知鬼堂优所说的『後果』是指什么,但天生倔强的风御骋怎么可能会被对方吓住,冷硬的嗤笑着,睥睨着鬼堂优的黑曜石眼眸满是不屑与嘲讽。
「呵呵......你的意思是说嫌我不够『努力』吗。」故意曲解对方的话,鬼堂优自顾自的说到:「看样子你并没有得到满足呢......」惋惜地说着,哀怨的语气好象真的是因为自己的错而惭愧般。
「混──蛋!」对方恬不知耻的话令风御骋愤恨难平的涨红了一张俊脸,深麦色的肌肤透出羞愤色泽。一心想要狠狠地刺向给鬼堂优,补上刚才没有做到最後一剑的风御骋翻腕横剑斜斜刺向鬼堂优的软肋,却没有发觉对方邪美的脸上勾勒出的一闪即逝的诡异笑容。
有备而来地侧身轻巧躲过来势汹汹的剑气,但扫过耳际的剑风仍不容小睽,男人霸道的剑术招招毙命,轻灵的挪位转步不输於自己。刚毅的脸上一双墨色眸子专注狠辣,显然恨不得要将自己至於死地的架势。怪不得被人称『御风寒龙』,轻功,剑术,掌法均有不小的造诣。如若面对外人,可以说是个绝顶的高手了,可惜他碰上的是自己──
打斗的过程中,鬼堂优镇静地发现风御骋一个细小的疏忽。随即抬手扬起漫天的掌风,诡异的招式是鬼隐宫特有的阻敌绝招。而原本招式过於猛烈而从不留余地的缺陷随即暴露在鬼堂优的眼前,趁着风御骋来不及收式回挡的短暂停顿,一个倾身瞬间来到他的身侧,没给对方任何躲闪阻挡的机会,一记手刀劈向毫无防备的後颈。
「看样子,有必要教教你从新认识自己的立场呢......」随着一阵火辣的疼痛,耳际响起低柔阴冷的声音。察觉不妙的风御骋来不及反应只觉一阵眩晕袭来,立不住的身体遥遥欲坠,铛一声,厚实坚硬的剑脱离掌中,身体亦坠落在一个熟悉的温热胸膛里。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之所以会败在我手里的原因呢?风......」轻柔的嗓音悦耳动听,魔魅低惑,但听在风御骋耳里却不知为何泛起一阵寒意。「滚......唔!」欲推拒困住自己的胸膛,但因牵扯到痛处而使不上力,反而软软地任由钳制住自己的鬼堂优拥抱在怀。风御骋平生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在年轻的时候放任自己的任性,沈溺於玩乐而不思进取用功习武,才会今日落入任人宰割的局面。
「呵......总是学不乖啊,还是这样倔强的脾气。无论是武功还是你的为人,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总是敌不过我呢......」似叹息般,宛如情人般体贴疼惜的话从耳际传来,呼出的气息若有似无的轻扫过敏感的耳垂,喷洒在裸露的脖颈上。
「不过,这样也好。我会让你习惯我的──包括,你的身体。」
「唔──去死,习惯你个......啊」欲骂出口的话在对方一个打横抱起的动作下湮灭在自尊心支离破碎的声音中,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轻易被人用这种可耻的动作抱起,而且还是一个年纪比自己小上许多的男人,这种窝囊到极点的认知让风御骋激烈地摆动身体欲摆脱令人面红耳赤的难堪窘境。
「放开、我。混蛋!唔──」随着自身的摆动,反而引来男人满心的不悦。鬼堂优斜挑一道柳眉,随即点了风御骋周身上的几道大穴,制止住男人不安分的挣扎。
「给我乖一点,风──如果你不想把我惹火的话!」刻意地压低声线,显示出自己的强烈不满。虽然风御骋现在的力道根本够不成对自身的威胁,但他不允许他有一丝的挣扎防碍自己『办事』的雅致。鬼堂优承认自己既自私又霸道,但,这又能怎样?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一辈子也只能想着他,他不允许风御骋有一丝逾越出轨的可能!更不准许他的心里有任何除了他以外的人驻扎在里面!
这让他非常的火大!
「你──凭什么......不要碰我!」即使再迟钝也该知道男人的举动与压低的嗓音里蕴涵着什么意思,自从上一次被抓回来而被迫接受『惩罚』的一次外就再也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风御骋猛地一颤。深刻在身体里恐怖的记忆还鲜明犹存,本能的想要挣扎离开却因被封住穴道而使不出力──他是故意的!只是封住几个大的穴道而让他无法使出内力却还可以轻微的动弹,这绝对是他早就有的预谋!
「混蛋!卑鄙无耻的小人!」风御骋愤恨的俊脸满是耻辱与不甘,恨得泛红的星眸死死的瞪视着一脸邪气的阴柔轮廓。
「呵呵......随你怎么骂啊,一会就让你这张倔强的嘴除了呻吟外什么也发不出。当然,不是如以前那样的痛苦,而是,让你醉仙欲死。」邪魅地笑着,鬼堂优心下了然地做着决定。
「不管你有多思念那个人,除了我,不准你再想着谁,谁都不可以!」绝对不放过,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望着鬼堂优几近噬狂的阴美容颜,风御骋没来由地轻轻打颤。认命般的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看......冉也好,这个人也罢,只要都不去想就可以了吧......

第二十一章
「呜......呼、呼、呼......」断断续续的喘息中夹杂着沈闷的一丝丝呻吟,从紧闭的唇齿间一点点吐出。额头早已被汗水打湿,黑亮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际,半开半阖的漆黑深眸染上情欲的湿气,微微颤抖着的睫毛掩盖不住眼里不知是痛楚还是欢愉的泪水,茫然无焦距地望向面前模糊而猛烈的男人。
这样的情景到底过了多久,他已没有精力去想,但身体的疲倦却诚实地宣告着过剧的行为已经过了多少时间。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承受不住,但......
「不......不要了」宣泄过不知多少次的欲望再一次被人纯熟技巧的挑逗着,尽管身体的怠倦已没有过多的力气,但被熟悉他所有敏感地带的鬼堂优轻轻一挑仍然无法抑制地昂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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