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保】 谁的花言巧语谁的迷魂计 阿炸

作者:  录入:11-25




  “是你在和他作对,不是他在和你作对!”村田大声的说到,他们所有的人都变了,不是吗?“他也不再是我爱的那个人了!”这样说也可以吧,反正都已经无所谓了……



  “是吗?”殇寞微偏过头,一丝血红的长发飘扬,“看来那个混蛋动真格的呢!事情越来越有趣了,你说呢,贤者大人?连你都猜不透他在想什麽了,是不是说明他再次把你抛弃了,就像当年一样?”



  村田突然低下了头,没有再说话。世界陷入一片沈默。



  一声清脆的回响,门边站著一个身著玄色风衣的少年。村田是第一次见到那样目空一切却又包罗万象的眼眸,但足以叫他永生不能忘却!



  “过来,天下!”殇寞在看到门边的人後,眼里立刻充满了柔情。



  被唤著天下的少年走近,村田蓦然睁大了眼,那个拥有如此璀璨眼睛的少年居然什麽都看不见,他根本就是一个瞎子!



  天下在殇寞身边站定,面向村田,突然说到:“您好,贤者大人!”



  村田一下子什麽都明白了!他开始想疯狂的大笑,就像多年以前,听到那个男人说要进入时间之水一样!我是不是爱错人了?真王陛下,如果这是您的意愿的话……



  



  星空浩淼如海,保鲁夫拉姆抬头,思索该如何把浚达给救出来。一只手悄悄靠近,缠上他纤细的腰。有利汲取著他的淡淡的芬芳,说到:“在想什麽?”



  “有利……”保鲁夫拉姆转身,看向有利的眼,认真的说到,“我想问一下,有利对孔拉德到底是一种什麽样的感情。”



  “孔拉德?”有利笑了,“保鲁夫拉姆,你是不是在吃他的醋啊?”



  保鲁夫拉姆脸一红,大声的嚷到:“是啊!我吃他的醋怎麽了?!我不可以吗?!”



  有利赶忙点头:“可以,可以!你想吃谁的醋都一样!只要你喜欢!”



  保鲁夫拉姆瞪著有利,突然松懈下来,哀伤的说到:“有利,你恐怕永远也无法了解,我是如此的害怕你不喜欢我。就像明知道自己要死了,却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麽时候才会死一样,一直担惊受怕……”



  “保鲁夫拉姆……”有利将保鲁夫拉姆搂进怀里,温柔的说到,“对不起,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会这样想。我和孔拉德的关系你也知道,他是我的命名老爹,我对他就像对自己的兄长一样啊!”



  有利放开保鲁夫拉姆,跪在地上,举起右手大声说到:“苍天为证,日月为鉴。我,涉谷有利,发誓生生世世只爱保鲁夫拉姆一个人!”



  保鲁夫拉姆叫到:“你搞什麽!真魔国的魔王下跪,真丢我们真魔国的脸!”



  “丢脸?!”有利十分不服气,“我好不容易拜托那个中国人教我的!你居然说我丢脸!”



  “是很丢脸啊!”



  吵闹的两人身後的屋顶上是两个背靠背而坐的少女,其中一个手拿一本偌大的书。



  “看来有利和我们可爱又美丽的小堂兄之间是应该不会有问题了。”下弦月说到,“那麽,天下和浚达是什麽关系?”



  上弦月翻翻书,说到:“大概就是有利和孔拉德的那种关系吧。”



  “有意思!”下弦月微笑。



  “我也这麽觉得!”上弦月合上书说到。



  



  二十二



  爱,可以拯救一切,也可以毁灭一切。我千年的轮回也换不回你的回眸一瞥。所以,在所有人精疲力尽之前。我率先沈睡。



  ──摘自《浚达手札》



  



  逃避是不是最好的方式?村田站在空无一人的大厅里微笑。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所有人都喜欢上了微笑这样奇怪的东西。他面色平静,像是疲惫之後要开始休息。真王陛下,对不起,我的爱也只能走到这一步了。到底是你不想原谅我,还是我不想原谅你?恐怕没人知道吧……



  一个黑色妖冶的男人,目光锐利的盯住眼前的那具水晶棺材,眼里满是嘲讽!如果他没记错,那个被人称为真王的混蛋,就是用这个东西把那个魔王的爱人给带到这个世界的!而现在,现在,真魔国的贤者大人沈睡在里面!他会醒吧,也许不会醒吧。都到如此地步了,还有什麽关系呢?如果那个想要控制一切的男人从来没有爱过人的话……



  



  



  一张桌子,四个人围坐,每个人以奇怪的姿态相互望著。



  “那个……”有利开口,“你可不可以再说一遍?”



  “……”连温柔如此的径流也忍不住想要揍人,他都已经说过五遍了啊!!!“我说,那个黑色的十字架不见了,连同十字架上的人也不见了!”



  “不是这个!”有利也忍不住想揍人,“我说的是後面的那句!”



  径流深吸一口气,大声说到:“我说你们的贤者大人陷入永久的昏迷之中了!”



  “是吗?”求证了这麽多次,有利终於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村田陷入昏迷了……”



  保鲁夫拉姆总算抽了个空问到:“径流你为什麽会知道啊?还有,贤者大人为什麽会昏迷?”



  “搞了这麽久,终於有个人问到重点了!”纪轻狂揉揉发痛的额角,说到:“金黄色头发的,你忘了吗?我们家的径流和你的前世情人会稍稍一点心灵相通啊!还有,你们的那个贤者大人好象和你们的真王之间有那麽一点点奇怪的关系哦!”



  保鲁夫拉姆闭上眼睛说到:“那个女人不是我的前世情人!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纪轻狂耸耸肩,一副不关我的事的样子。



  保鲁夫拉姆望向径流道:“贤者大人沈睡在哪里了?”



  径流神秘的一笑,指指地上。保鲁夫拉姆吃了一惊:“你的意思该不会是他也在噬血坛这个鬼地方吧!”



  “你说呢?”



  “我不想说!”保鲁夫拉姆嘀咕一声,背往後靠。



  有利喃喃的说到:“浚达在这里,村田在这里,那麽其他的人在哪里?”



  纪轻狂吹吹眼前的头发,说到:“也应该在这里吧,说不定已经被那个冥王杀了也……”



  “不可能!”保鲁夫拉姆一拍桌子站起来道,“孔拉得与古音达鲁那麽的聪明,没人可以伤到他们!还有我的母亲大人!她又美丽又能干……”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纪轻狂挥挥手道,“我不想知道你家里的那些人是怎麽样的,我只知道你们现在是无计可施。”



  保鲁夫拉姆顿了一下,小声说到:“我们也不是那麽的没用!我可以去找冥王谈判!”



  “保鲁夫拉姆……”有利诧异的望著保鲁夫拉姆,“你该不会当真吧?”



  保鲁夫拉姆正想说话,只见一阵轰隆的疲塌声响起,每个人震惊的看著一面坏了的墙上那个大洞──边的少女。



  “哈罗──我亲爱的小堂兄!”下弦月冲大家招招手。



  上弦月冷静的说道:“小保,听所你活得不耐烦了想要去找那个冥王谈判是吧。”



  保鲁夫拉姆低下头,他确实有这个打算。可是,他没打算让这麽多人知道!



  下弦月笑笑:“小堂兄你还是乖乖的待在你的有利身边吧。那个冥王真的不是东西!没有人性!他除了他爱的那个人是不会管任何人的死活的!”



  “那麽他岂不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情的人?”径流惊讶的说到。



  上弦月看了他一眼,说:“不是!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会无情到连自己爱的人的死活都不管的地步!”



  纪轻狂大笑:“你该不会说的是他们的真王吧!”



  “不许侮辱我们的真王陛下!”保鲁夫拉姆大声并且严肃的说。很有要和纪轻狂干一架的架势。纪轻狂的回应是一个白眼。



  径流突然说:“我觉得去和那个冥王谈判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你疯了啊?”保鲁夫拉姆不可思议的看向径流。要冒险也是他一个人的事,他可不希望这麽多人一起去送死!



  “因为,”径流指指窗外,语气高深莫测的道,“你们,不,我们说的那个冥王就在我们的窗前……很久了……”



  最後那三个字彻底的教下弦月动弹不得,她动动脸上的肌肉,道:“但愿他是个聋子,什麽都没有听见。”



  上弦月看她一眼道:“你觉得有这个可能性吗?”



  “大概没有吧。”下弦月垂下了头。



  保鲁夫拉姆和有利一同转头,看到了那个简单黑色的男人。保鲁夫拉姆突然觉得有点奇怪,那个男人明明就有一缕头发是血红色的,他为什麽还是觉得他是黑色的呢?是什麽让他有这种感觉?



  殇寞有著大家从未见过的妖豔的面容……与修长的手指!他淡淡的微笑:“嗨,保鲁夫拉姆,你有兴趣和我进行一场游戏吗?”



  闻言,所有人一同愣住。保鲁夫拉姆望向那一他说道:“你有一双我见过的眼睛。”



  殇寞点点头:“你也有一双我见过的眼睛。”



  



  二十三



  沈睡是最好的逃避方式。当我对一切真的漠不在乎的时候,请给我永生的安宁,让爱走向终点。



  ──摘自《浚达手札》



  



  不管下的是不是地狱,保鲁夫拉姆的心里都没有丝毫的害怕,并不是由於有利在他的身边,还是其他的什麽原因,他只知道他将要看到什麽东西,或是将要见到什麽人了,而且那个人还是他等候已久的,足以改变他命运的。



  一行人安静的行走在幽深昏暗的长廊里,在前面引路的殇寞手中是一簇小小的火焰,那样的颜色,并不是火的颜色,而是血一样的颜色,哪怕只是小小的一点,也足以照亮任何它想要到达的角落。有利却越来越慌乱,他不知道让保鲁夫拉姆来这里是不是什麽明智的选择,他只知道,有什麽事要发生了。那样的事足以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最终,他们站到了一个空旷的大厅内,大厅内除了一具水晶棺材一无所有。保鲁夫拉姆隐隐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而有利则觉得这一幕无比的熟悉!



  有利转过头去问殇寞:“你到底想要干什麽?”



  殇寞并不看他,望向那具棺材里的人,微笑:“那得看你们的真王陛下要干什麽了。”



  如此叫人摸不著头脑的话,却叫所有人陷入了思索中。



  一个玄色风衣的少年缓缓的靠近。他走到保鲁夫拉姆身边,凝视保鲁夫拉姆的脸,尔後笑了:“您好,三王子殿下!”



  “是你!”保鲁夫拉姆惊讶的发现这个人就是在大街上对他说奇怪的话的那个少年,顿了一下,像是发现了什麽似的,保鲁夫拉姆不可置信的在这个少年眼前挥了挥手。张的了眼,他看不见!



  殇寞柔和或者冷酷的声音传来:“是的,他看不见,也听不见,却感觉的到。天下,是不是?”



  天下点了点头,保鲁夫拉姆简直不敢呼吸,难怪连笑的时候他都在这个少年的眼里找不到任何的色彩,他跟本看不见!可是他真的看不见吗?



  天下在保鲁夫拉姆面前站了许久,然後拉住了保鲁夫拉姆的手,把他带到那具棺材边,保鲁夫拉姆发现棺材里的人就是他们的贤者大人!



  “保鲁夫拉姆!”有利试图跟上去,却被径流拦了下来。



  天下的手在水晶上面来来回回,水晶上面溅起隐约的幽绿色光线,他道:“你看,他睡在这里,他爱的人却无视他的存在。”



  “他要睡多久?”保鲁夫拉姆觉得这话就不像是自己口中说出来的一样。



  “多久?”天下偏过了头,大概他觉得这个词多多少少另他有一些困绕,“大概很久吧,是他自愿睡过去的,除了他爱的那个人,再也没人能够将他唤醒。”



  “那麽,他爱的那个人在哪里?”保鲁夫拉姆觉得真是见鬼了,他居然和这个人在这里讨论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在哪里呢?”天下笑了,“大概没人知道吧!或许又有人知道吧。如果世界上还有一个人知道的话,那个人只可能是你!”



  “我?”保鲁夫拉姆指向自己。



  天下点点头:“如果一个人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那麽唯一还知道他在哪里的就这剩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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