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保】 谁的花言巧语谁的迷魂计 阿炸

作者:  录入:11-25




  “他想所有人一块儿死吗?”上弦月低语。那个男人根本就,从来就不是正常的!



  看著那个光球冲保鲁夫拉姆而去,有利一跃而起,挡在保鲁夫拉姆身前,无数的水龙围绕在他的身边,形成一面密不透风的墙,将光球的冲击力降至最小!



  殇寞好笑的看著有利:“你是魔王?你的样子比我想象的还可笑啊,简直可笑多了……”可他的眼中丝毫没有笑意,甚至蹦出无穷的杀意!只见他双手交缠,美丽的手指上反射冰冷的幽暗的光芒:“玩累了,来速战速决吧!”从他的身上散开许多的光线,明明是明亮的,却带丝丝血红色,那样的漂亮,那样的绚烂,却是最夺命的杀机!



  魔王直觉的发出自己最大的能量,那些水龙交织在一起,凝成一个透明的球体!迎上去……



  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以至於殇寞看到他怀中的天下时都忘了该哭还是该笑!



  上弦月与下弦月身上散发出的银色光芒将有利与保鲁夫拉姆还有径流和纪轻狂笼罩!只是,他们都睁著眼睛,动也不动的看著天下口中那些红豔的液体不停的涌出来,天下的眸子一片透明,并且湛蓝,像天空一样的纯净。到底发生什麽事了?这是每个人急於想知道的。



  殇寞却不想知道,因为他是如此的清醒,连该如何反应都忘却!刚才发生什麽事了,什麽都没发生吧!殇寞只知道当他把全部的力量释放出来的时候,天下,天下那个时候做了什麽?他又做得出来什麽呢,他只是简单的冲过来阻止了他手中力量的发射,然後把自己单薄的身体挡在了他的前面而已。那麽短的时间内没有人来得及做出什麽其他的动作来,所以,殇寞眼睁睁的看著天下被那束强光击中!



  世界永远如此可笑!



  殇寞低头,认真的看著天下,天下伸出手,抚摩上殇寞俊美的脸,微笑:“你看,我终於看得见了,听得见了,也能够自己思想了……可是,那又能怎麽样呢?”



  是啊,那又能怎麽样呢?殇寞觉得自己的嗓子发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天下困难的靠近他的耳边,说到:“你知道吗?你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就是你自己……我不敢说出来,我害怕你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来啊……殇寞……”



  殇寞跟著微笑:“我自己?你最在乎的那个人是我?”



  原来真相比这个世界更可笑!



  天下点头:“是啊,我爱你!你不知道吗?”



  殇寞摇头:“我原以为你永远是不可能爱上我的,因为我是如此的残忍。来,闭上眼睛躺一下,我带你去疗伤,不要说话,不要动!乖!”那样柔和的神色简直就像一个小孩子得到了他的全世界。



  其余人都没有动,看著殇寞温柔的把天下抱走。



  有利低头亲吻保鲁夫拉姆冰凉的嘴唇,有泪砸下来,湿润两人的脸:“保鲁夫拉姆,你看,爱情也是喜欢开玩笑的!”你还活著,真好!



  “天下应该活不了了吧,被那麽强大的力量击中。”上弦月伤感的说到。



  下弦月流著泪朝她吼:“你就不能不说这麽不吉利的话吗!该死的女人,要死你去死好了。”



  纪轻狂呆楞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那张道符,面无表情,他从来就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的魔法居然可以用人类世界的一张符来解开,看来,这个世界,永远没有最可笑,只有更可笑!



  径流在村田身边,平静的说:“这个沈睡的人居然在流泪。”



  有利走过去,低语:“村田,那颗生命之石碎了,你是不是真的不会再醒过来了?还是,你不再相信爱情,再也不想见到这个让你伤心的世界?”A7F8D4D夜之醒回上:)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com】





  



  二十六



  故事结束後,谁的眼里没有泪,谁又对谁失望透顶,伤心欲绝?如果我还爱你,你爱我吗?



  ──摘自《浚达手札》



  



  有利望著保鲁夫拉姆沈睡的脸,无比的心安。无论发生什麽事了,他终究还在他的身边,幸好!低头习惯性的亲吻他的唇,有点点的幸福涌上心头。



  一个浑身充满黑色的男人俏无声息的来到他的身边,说到:“你想知道他为什麽会心痛对吧?”



  有利吃了一惊,这个人什麽时候进来的?他防备的看著殇寞,发现对方并无敌意後,道:“你,想要干什麽?”



  殇寞没回答他,看著床上的保鲁夫拉姆说到:“他有一双和朱莉叶一模一样的眸子!虽然朱莉叶的是银白色的,他的是翡翠色的,但是,他们的眼中拥有相同的灵性!那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有利对他的话是一句也没听懂,所以他诧异的望著殇寞,等待他继续说下去。殇寞道:“你还没有懂吗?当年朱莉叶的灵魂出了一点谁也没有预料到的状况,所以,她的灵魂被分成了三部分,而不是两部分!”



  有利睁大了眼:“你的意思是说保鲁夫拉姆拥有朱莉叶三分之一的灵魂!那麽……既然是那样,真王陛下为什麽还要杀死他?”



  殇寞看了他一眼,道:“大概你们的真王是想把朱莉叶的灵魂集合到一起吧,就像天下注定只能活15岁一样,把朱莉叶的灵魂完全的集合到你的身上……那样也许就能让你成功的控制自身的魔力了吧……也许又不是这样,真王那个家夥从来就叫人琢磨不透的……”



  “是吗?”有利握紧保鲁夫拉姆的手,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保鲁夫拉姆的,真王也不行!



  见到有利眼中的决心,殇寞愣了一下後淡淡的笑了,这是有利第一次见到殇寞正常的笑,那麽干净纯洁的笑!有利望著他:“你其实是个好人吧……天下他怎麽样了?”



  殇寞摇了摇头,黑色的眸子里是解脱与潇洒:“没关系,他也许会像村田那样永远不会醒过来,但我会一直陪在他的身边,这就已经够了,不是吗?至少我们还能在一起……我要去看看他了,晚安!”



  在一起就可以了吗,是吗?有利皱了皱眉头。或许是吧!



  走在门边的殇寞突然回过头来:“对了,你想知道怎样解开真王在保鲁夫拉姆身上下的禁咒吧?”



  有利闻言,惊喜的抬起了头。



  



  那个城市充满黑暗与晦涩,就像阳光从来就没有到达过一样。在那座叫做噬血坛的城市里,有一个简单的黑色的男人陪在他永远不会苏醒的爱人身边,等待一个奇迹的降临。爱情,很多时候都是一场无妄之灾!



  在船上,有利看著噬血坛从他的眼前消失,他一直都不太明白怎麽会有那样的一座奇怪的城市,黑暗得叫人窒息!还好,现在终於离开了。纪轻狂从房间里出来时,就看到有利一个人在船头感伤的样子!小日本!纪轻狂冷嗤一声正准备离去。有利眼尖的看到了他:“狂!”



  纪轻狂哆嗦了一下,狂?他们什麽时候关系这麽好了他怎麽不知道!



  有利硬著头皮,磨蹭到纪轻狂的身边,谄媚的笑到:“请问,狂,呃,那个我还是叫你轻狂好了,我想请问你一下,就是‘以毒攻毒’是什麽意思啊?”



  纪轻狂把有利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回头,最後清清嗓子,道:“你也知道,中华文学博大精深,渊远流长,经过华夏五千年的变迁,依旧高深莫测,变化多端,其中,中国的成语更是精妙无穷啊!你说的‘以毒攻毒’同样是一个经典的词,传承百年,它的意思其实是很难解释的,这还要看场合!好了,你告诉我这个词的用在哪里的?”



  对前面的那一番长篇大论,有利是一个字也不懂,还好,最後那句他听清楚了,於是,稍稍犹豫过後,他说到:“殇寞告诉我要解开保鲁夫拉姆身上的禁咒,唯一的办法就是‘以毒攻毒’。”



  “哦?!”纪轻狂眼中大放异彩,笑容灿烂得几近扭曲,“这个啊……算你问对人了!哈哈……我是什麽人啊兄弟!更何况我们两什麽关系啊!来,我告诉你,凑近……”



  完全没有察觉纪轻狂把他们的关系含糊得一团糟,救人心急的有利立刻乖乖的凑了过去……



  於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在一片浩淼的大海上,一艘迷失了航向的船上,两个黑色头发黑色眼睛的人类把两个脑袋凑在一起,叽里呱啦研究著一件鲜为人知的阴谋(?!),其中一个脸红得如同天边的晚霞,另一个则不时的发出奇怪的笑声!诡谲的气氛飘荡到渐渐降临的夜幕上空。



  



  “天啦!”保鲁夫拉姆头晕目眩得想找人打架!那帮混蛋居然趁他在昏迷不知的情况下将他弄上船,害他现在晕船晕得连方向都找不到!保鲁夫拉姆刚站起来,就一阵猛晃,险些摔倒在地!好象是船在晃吧?



  有利一进来就忙赶过来扶住他:“保鲁夫拉姆,你身体还没好,不要乱动!”



  “我觉得我从来就没有这麽好过!”保鲁夫拉姆哼了一声说到,“我什麽时候那麽娇气了,我又不是女人!”



  “你的意思是你完全好了?”有利小心翼翼的问。



  丝毫没听出有利话里的玄机,保鲁夫拉姆道:“当然,魔族只要很短的休息时间就能完全的恢复!咦?你喝酒了吗,喝酒干什麽啊?”



  壮胆啊!有利可没苯得说出来,他坏笑两声,道:“那麽,我们来做一点比较耗体力的事情……”



  “什麽?”保鲁夫拉姆居然变成了一个傻子!船适时的又一阵摇晃,保鲁夫拉姆与有利跟著重心不稳,两人跌成一团。而且还很恰当的跌在床上,望著在自己身下的保鲁夫拉姆,有利凝视他翡翠色的眼睛,那麽美丽得让人眩晕的眸子,今後,将是他一个人的!看著有利眼中的奸笑,保鲁夫拉姆突然觉得毛骨悚然!他是不是被算计了?



  “你要干什麽!有利,让我起来!”保鲁夫拉姆推推有利,这个混蛋很重啊!



  “不要!”借酒壮胆的结果是有利变成了一个无赖!他的眼睛里闪烁钻石一样的光芒,让保鲁夫拉姆愣了一下,就是这一下,让有利有机可趁,他迅速低头,封住了保鲁夫拉姆的唇,头回生,二回熟的窜进他的嘴里,寻找记忆中的甘甜。手更是大胆的扯开他早就看不顺眼的衣服。



  “唔……有利!”保鲁夫拉姆痛苦的闭紧眼,胸口那股迅速扩散的疼痛叫人无法忽略!简直让他痛不欲生!



  有利心疼的亲吻他褶皱的眉头与眼角晶莹的泪珠,温柔的道:“保鲁夫拉姆,忍一下,忍一下就不痛了……乖……”真王,你这个混蛋!居然给他的保鲁夫拉姆下这种咒!不可原谅!紧要关头,有利终於正式与真王陛下为敌!男人,果然都……



  



  而在外面的船头,完成人工摇晃船的光荣并不艰巨的任务後,下弦月与纪轻狂吹著凉爽的风。



  纪轻狂道:“一定要成功啊!要知道我可是为此贡献出了自己珍藏了十八年的女儿红啊!”(友情提示:纪轻狂只有十七岁。)



  下弦月信誓旦旦的说到:“你就放心吧!他们一定会成功的!因为我在酒里下了这个!”



  纪轻狂凑过去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那个小瓶……上的字,然後,甩过去一个佩服的眼神。



  下弦月狂笑:“天下没有我搞不定的事情,哈哈……”好久都没说这句话了哦,说起来还是这麽的顺口!



  



  二十七



  那些破碎成蝶的诗篇,洒在每个被我们忘却的光阴里,堆积如山,直到那些角落在我们心里勾起隐隐的痛。



  ──摘自《浚达手札》



  



  天已经很亮了,有利却不想动。保鲁夫拉姆乖巧并且温顺的躺在他的胸怀里,睡得正香。有利看著他,眼睛里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深情,他是他的了!终於是他的了!有利高兴得想仰天大笑,现在谁也不能拆散他们了。至於保鲁夫拉姆为什麽同时拥有朱丽叶和风破的灵魂那比起来多麽的不值得思考啊!神啊……你真对得起我涉谷有利啊!给未醒的保鲁夫拉姆一个早安吻,有利轻手轻脚的下床,刚一打开门,就见到门边突然冒出来四个人,而且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值得研究!



  上弦月手一扬,无数的梅花从天而降,一片粉红的暧昧:“恭喜,恭喜!有利陛下!你终於出手了啊,真是众望所归啊!”



  径流淡笑:“没想到你的动作挺快的啊……”



  纪轻狂友好的拍拍他的肩膀,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和气:“哎呀!你看你,日本人果然不同凡响,与众不同,鹤立鸡群啊!兄弟,该出手时就出手!那麽卑鄙的日本人居然还有你这种豪爽的人在啊!你没给你们的国家丢脸啊!”



  大概被那一堆不知从何而来的梅花和纪轻狂前面的一窜成语搞晕了,以致於有利昏头昏脑的没听到後面那部分中那个关键的词,他傻愣的望著这群昨晚上可能真的在门外偷听了一晚上的家夥欲哭无泪!下弦月一时得意忘形,脱口而出:“小嫂子,这多亏了我啊!要不是我在你的酒里放了点添加剂,你能下得了决心吗?啊?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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