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的门缝里传出了一阵喘息,路现有些心悸,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他怕一进道门,自己的人生就会改变了,可是他若不进去。路现犹豫了一会儿后,最后无奈的苦笑,超太监拱了拱手,慢慢的推门进去。
屋内,太子爷坐在椅子上,上半身的衣服整整齐齐,而……他的一条腿微折,一只手抓着在他身/下动作着人的头发,那人长相不错,当他看到路现进来时,还很好心的看了他一眼,只不过眼神里的含义就不得而知了。
路现愣了许久,不知道是该离开房间还是继续欣赏这难得一见的……风光?
“你退下吧。”太子爷终于发出了声音,路现觉得终于得到了解放,连忙回答道“是。”
“呵,不是说你。扬儿。”腿间的人有些不服气,继续他口里的动作,太子爷有些不耐烦了,手上的动作有些用力,让那人发出了轻微的呼叫,连忙退出有些踉跄的离开。
☆、保命
“过来。”惜字如金的太子爷只说了两个字,就让路现两腿打颤,这种时候要是惹到太子爷可是会小命不保的,可是,路现视线微微下垂,看到了太子爷两腿间的器物,又觉得又不好的预感。
“太子爷有什么尽管吩咐,小的站在这里就好。”前思后想了一番,决定还是先试探试探,这不,一恍神,就以为自己是宫里的小太监,把自己的身份都给忘了。
“过来。”太子爷又重复了他的话,可以听出语气中的不满和厌恶。
为了保命,路现赶紧小跑到太子爷身边,又不敢靠的太近,就在路现思考着安全又没有违背太子爷旨意的距离时,周子息一伸手,将来着小差的路现拉倒面前,手上的力量加大,让没有武学功底的路现就这么硬生生的跪在了他岔开的两腿/之间,就这样很巧合的,路现的脸和太子还沾有白色液体的器物打了个照面。
路现的脸开始发白,但他没有反抗,等着太子爷下一步指令,他这么安慰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没准忍一忍爷就放他回去了也说不定。
“路大人不是想要本太子的指教嘛?刚刚应该看到了吧,那就继续吧。”周子息弯下腰,用手将路现的脸托起,他盯着路现的眼睛,就这么一边欣赏着他眼里的恐惧,一边一字一句的说到。
“太子爷……这恐怕不妥,微臣……小的身份低微,怕脏了太子爷的身/体。”路现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碰到太子爷的枪口上来,自己似乎没有和太子爷有过交集。
“呵,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过没关系,我不介意。”周子息被他的回答逗乐,但手上的力气不减,他将他的脸拉过来,愈发靠近自己的器物。
可能气氛太过于压抑,或者斯阳殿里太过闷热,路现已经出汗了,他有些紧张,却又有些开怀,只要太子爷不要他的命,其他的不过都是身外之物,他看着眼前的狰狞,微微张开了嘴……同时他也看到,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对他的不屑,就好像他本该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个卑微的跪在别人双/腿间的人。
屋外欢歌笑语,屋内只有路现耳边充斥的喘息声,路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不知道是否该继续讨好这个厌恶他的人,所以他紧紧闭着嘴巴,在他没有考虑好那个问题之前。
一个晚上过的很慢也很难,太子爷似乎因为喝了不少酒的缘故,很有性/质的做了许久,最后路现没有撑过去,死死地晕在了斯阳殿里。
待到路现醒来,似乎已经是未时,他一个人躺在斯阳殿的地板上,身上只有被扯破的衣服遮掩,他有些艰难的撑起身子,后面不堪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身上还有零零散散的淤青,他将扯破的衣服松松的挂在身上,就在他准备试试自己还有没有余力站起来的时候,斯阳殿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他警惕的看着门口,那人先踏进来的鞋子是一双普通的布鞋,看不出花纹,想来应该是奴才。
“哟,你醒啦。哈堂堂的路现路大人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是昨晚上他见到的那人。那人手里捧着一碗粥,也不顾路现是不是光着身子,就大大咧咧的进来。
“我叫徐州扬,是太子爷的侍宠,路大人别用这种狗眼看人低的眼神看我,路大人不也是吗?”不知道什么原因,让这个长相俊朗的少年像是一个刺猬一样,很是扎人。
“我没有。我可以回去吗?”怎么可能会狗眼看人低,我又不是狗。更何况,现在的路现,处境很是尴尬。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人臣,还是和这个徐州扬一样。
“太子爷说了,路大人请便,还有,关于昨晚的事情,路大人就解释是在像太子爷讨教就好。”毕竟现在是个臣子,还是在昨晚宴会上消失没有回府,太子爷估计也担心着他爹会派什么人来寻他吧,可太子爷不知道,他爹,可是懦弱到连妻子都保护不了,更何况适合不得宠的私生子呢。
路现没说什么,慢慢的蓄力爬起来,身上的淤青分明,他也还没有开放到可以全身一丝/不挂的面对一个陌生人,他拾起地上的衣物,不急不燥的穿好。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有错字,麻烦各位大大指出哈,我有时候看多了也找不出错字,谢谢!
☆、“上门”
桌上的粥已经厚成一团,想来吩咐的人也不在意到底路现会什么时候醒来,路现没有计较,向徐州扬说了声谢谢后,拿起勺子吃了起来。
徐州扬不说话,一个人静静的看,一个人静静的吃。到最后粥终于见地了,徐州扬也终于问出了他的疑问“你……为什么。”他的话没有说完,却意有所指,路现明白。他的表情有些苦恼“保命要紧。”他也没有说完,他知道徐州扬不笨,否则也不会可以随意出入这斯阳殿,难道他就是那个然后太子爷深深挂念的人?
徐州扬不说话了,收了碗勺便直接离开,路现裹紧衣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难堪,他走出大殿,外面阳光正好,万里无云,难得的好天气也让路现的心情变得不错,然后又被映入眼帘的一大片蓝色给吸引住了目光,他拖着自认为半残的身体,意志坚定的朝星辰花海走去,摸摸这个看看那个,有些乐不思蜀,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风光,欣赏了多时,路现才想起要回家了,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一个斯阳殿的太监将他送到了宫门口。
出了深宫的门,路现觉得连空气都新鲜了,一个高兴,便哼起了小曲,潇潇洒洒的回了家。
路现疼,那里疼,可别处不疼,换个角度想,自己也许还占了便宜,上了太子爷的床,逛了斯阳殿,看了传说中的花海,尝了宫里的粥,这可是寻常百姓做梦都不可能的事。
回去以后路现就发烧了,所以也就连着三天没有上朝,路现的官位低下,不过就是个小小的文官,根本不值一提,皇上甚至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所以也就莫名其妙的放之任之了。路现在家的两天,他的侍从二喜一直忙前忙后,不是忙着照顾他,而是忙着和他说话,有时候大夫诊断的时间久了,他就在旁边催“诶呀大夫,你能不能快点,我和我家主子还要聊天呢!你说你是不是庸医唉,这么没用。”对于这个从小就跟着他的侍从,路现也就是无奈的笑笑,然后多塞了些银子给大夫让他多体谅体谅。
不过,路现还是从二喜口中得知了一些事情,例如那天皇上设宴,他没有回府,二喜就曾汇报给他爹,他爹摆摆手过了句没事。又例如他爹上朝回来后,就把二喜叫过去让他好好照顾自己。对于这前后不同的态度,路现也没说什么,倒是二喜一直追问着他的伤势。
二喜比路现大一些,是在路现还没有回到本家的时候捡到的,路现还小的时候,和母亲一直在乡村僻壤里生活,过着穷苦人家的日子。二喜是个孤儿,本来路现只是想找个人陪着玩,后来本家来了人告诉他们老爷慈悲,想把他们接回去,当时,路现拉着二喜的小手,紧紧的不肯松开,二喜也舍不得路现,哇哇的哭着流眼泪,他娘就只好让二喜委屈一下当个侍从,也好有理由跟着他们回去。
路现伤势好的差不多了,想着该是要回朝堂了,可哪知那天早上,太子爷殿下亲临了路府,那个有名无实的路大人差点激动的痛哭流涕,连忙请太子爷到前厅入座,太子爷不领他的情,直奔着路现的住处,召唤来他的贴身侍卫沈从西将一个劲扑腾的二喜给赶了出去,路大人也不气,吩咐着下人准备这个那个,就像宝贝女婿上门一样的招待着,就差在族史上写到“庆元6年春,太子亲临,蓬荜生辉。”
反观外面的闹腾,屋里的气氛就冷了许多。
路现坐在床上也不起来,上半身有模有样的向太子爷请了个安,然后不说话,面带笑意的看着那座大佛。
“还没好?这么精贵?”太子爷撇了撇眉毛,似乎有些不乐。
“哪里哪里,小的皮糙肉厚,只是太子爷过于强盛,小的承受不起。”这种不雅的话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就算路现再大度,再没心没肺,被这样对待,心里总归憋着一口气,于是说出来的话就粗俗了些。
“呵,这话的确没错。”太子爷被逗乐,也不在乎路现有意无意的指责“你以后不用上朝了,就来当本太子的陪读,本太子已经和父皇说了,你就直接入宫去斯阳殿就好。”
路现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往不好的地方想,可没办法,这太子爷把皇上都搬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说攻受的设定嘛。。
可能是渣攻×渣受吧
马上要开学了,会更的慢一些。但我会努力的!!
☆、韩湛庭
见路现没有马上回答,周子息有些不开心了,“难道让你陪读还委屈你不成。本太子知道你没有其他的才子那么聪明,但好歹也是在翰松书院里读过书的,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明明是表扬的话,非要加上前面半句,这让路现有些吃瘪,不过,这太子爷怎么知道他年少时就读于翰松?
“太子爷英明,小的学识疏浅,不及状元郎他们,太子爷何不……”路现没有说完,就被一旁不耐烦的太子爷给打断,周子息自认为诗书礼乐赋样样通晓,可看着这个软硬不吃的路现,他的礼就统统抛到了脑后“你不会以为本太子还觊觎着你那破烂身子吧,别太高看自己,如果你不答应,那就是抗旨。”
“……那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路现听了,便答应了下来,这没什么,自己身份本就低微。他不说话了,就这么靠着床坐着,倒是太子爷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有些无措的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路现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表情,一甩袖,愤愤的离开了。
不一会儿,就听见走廊里砰砰砰砰的小跑声,不用看就知道。“三,二,一……”路现默默是?div align="center"> 攀?br /> “路现,我去,你好厉害!我看到那个太子爷灰头土脸的离开,你怎么惹到他的,居然没有一刀把你砍了!”果然是二喜,这个风风火火的自称美少男的二喜。
“呵,这点嘛,小意思。”路现蹦下床,完全没有刚刚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走,带小爷我出去逛逛,一天到晚闷在家里,没看见小爷我头上长草了嘛?!。”
拉着二喜,风风火火的跑到醉风楼,果然就看到了和他常常一起玩乐的几个风流子弟。
“哟,路二公子,好久不见唉,听说,当了官的人都有一股特别的气质,来来来,让哥瞧瞧”说话的人是韩湛庭,富家子弟,这醉风楼就是他们家开的,长得也风度翩翩,是有名的美男子,但是因为家财万贯,风流成性,也成了花街柳巷的常客,让一些名门望族的女子望而却步。所以已经弱冠的他还未娶妻,他自己也不在乎,常常和路现开玩笑说“若是你哥哥我老了没人照顾,就靠小弟你来养我啦。”
“嘁,小弟我当上官位不过才数天,连朝堂都没进过呢。”坐下来拿起韩湛庭的酒杯也不嫌弃一口闷了。“要我说咳……还是你们开心,做官有什么好。”
“慢点喝,急什么。怎么没上朝?有人欺负你啦?”韩湛庭吩咐了下人拿个加了个席位。韩湛庭虽是纨绔子弟,但一向喜好习武,便在江南地区养了不少的武将,毕竟京城是个大染缸,若没有武力在背后支持,很难在京城稳住跟脚。
“没事。来来来,喝酒,不醉不归啊。”路现也不在意,用袖子抹了抹呛出来的酒,继续端着大碗和他们喝起来。
当晚,路现是被韩湛庭用马车给送回来的,他摸了摸趴在二喜身下醉的胡言乱语的路现“好好照顾你家二爷。”然后就又看了一会儿路现,便转身离开了。
二喜将路现轻轻的放在床上,也没有换身衣服就这么让他睡着,然后自己打着哈气离开了路现的屋子。
路现是喝醉了,但他头脑却很清醒,他知道自己说了很多胡话例如……“去他娘的太子爷!当心我废了你的弟弟!”这些胡话只能对着那些酒肉朋友说,因为能做的上酒肉朋友的,一定不会在乎别人的说法和看法,酒桌面前是兄弟,离开了酒桌,就自顾自不相干。
路现睁着眼睛,也不知道看着什么地方,就这么发着呆,整整一宿。
“我去,二爷,你眼睛怎么啦,不对不对,二爷,你难道变身失败了,变成人之后独独眼睛还没变回来?!瞪着个金鱼眼,老吓人了!”这是第二天清晨,二喜看到路现时发出的感叹。
路现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嚷嚷什么嚷嚷,这叫苦肉计。”他自认为优雅的坐在凳子上,摇摇小手,把二喜叫到身边来“去,派个人去趟太子爷那里,就说路二公子为了能够对的起太子爷的倚重,整整一晚废寝忘食悬梁刺股只为了能有好的学识,可惜……”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要开始更新的比较慢了,两篇文同时写,名字都搞混了,所以这篇决定慢慢来。
☆、是祸躲不过
“二爷你明明喝醉了,什么时候看书了?!”二喜一看就是根直肠子,不懂得变通。
“闭嘴,小爷说有就有,快去快去,不然今天没饭吃。”二喜的弱点路现可是摸得一清二楚,他打发完二喜,飞快的从床上爬起来换衣服,心里止不住的高兴,果然一天的夜没白熬,看看这肿的跟鱼眼珠子的眼睛,路现快要佩服死自己了,想想今天去哪里玩呢?喝酒,算了,这眼睛还是不要吓着别人的好,看看外面阳光明媚,游船去吧。
路现穿戴好衣服,将长长的头发轻轻挽起,有几缕就那么散了下来,明明就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怎么可以把自己的美好青春浪费在官场上呢。
“二爷。”是二喜的声音。
“这么快,怎么没精打采的?快快,陪陪小爷我游船去。”路现没有在意二喜的神色,只顾着自己高兴。
“这太子爷不让,说……说二爷若是不舒服宫里有御医,若二爷不去,就……”二喜做了个手放在脖子上横过去的动作。
路现一愣,宛若晴天霹雳,这太子爷恐怕是要和路现杠上了,合着我给他睡了还要给他卖笑。路现愤愤的想着,满脸的不高兴,气的直跺脚。
“你说这太子爷是不是闲的慌,我要是这皇上,定废了他不可!”路现一生气就连这种会被砍头的话都能冒出来,还好路家除了二喜没人在乎路现,硕大的园子就二喜和他相依为命,这园子也就这点好处,说什么别人也不知道。
“你看看你看看,这状元郎林起斯长的眉清目秀,样貌堂堂,可谓极品,这榜眼探花虽不及状元郎,但也是个个英俊潇洒,气死我了。”路现一边喋喋不休,一边往嘴里塞着早饭,他可担心到了斯阳殿没吃的没喝的,劳心劳力还不的好处。若不趁现在吃点,恐怕今天就没机会了。
二喜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二爷狼吞虎咽的模样,他现在名义上是二爷的侍从,可作为小时候的朋友,二喜还是挺担心的,听着二爷的话,太子爷一定对二爷很不好,难道与上次二爷回来就发烧了有关,二喜想着想着就又想起一件事来。
“二爷,太子爷的马车还在外面等着……太子爷亲自来了……”二喜低着头,有些为难。
“你你你你!”路现一脸的错愕,这真是个猪队友。他抓 起外袍,风风火火的奔了出去。
快要到门口的时候,路现才放慢脚步,做出一副很努力从屋子走到大门口的样子,掏出兜里的手绢,假装擦着汗,顺便也将刚刚吃头早点的嘴巴也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