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绿完本[耽美]—— by:诣慈

作者:诣慈  录入:11-30

沈从照压低声音笑了一声。两个人挨得如此之近,他自然能轻易感受到淇奥每一改轻微反应。手很快便伸进了对方长衫的下摆,沈从照半褪下淇奥略显松垮的裤子。他微微一愣,手情不自禁地贴合上那细腻光滑的皮肤,在淇奥耳边间:“你每天都穿成这个样子?”
沈从照几乎是在下一秒就后悔了一一在看到淇奥一惊后,本来脸上微带的薄红又恢复成了苍白。
他不再多说什么,低头便吻住淇奥的唇。沈从照用牙齿轻轻咬磨着那片唇瓣,舌尖一将对方的牙关挑开,便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
口中的津液因为对方大力地翻搅而来不及吞咽,淇奥有些无助地抓住沈从照的衣服,被迫仰起脑袋,试图躲避他的吸吮和舔舐。
伸进衣服里的手正在大腿外侧不断的抓挠抚摸,复又滑进淇奥的两腿间,握住他半勃起的性器,缓缓搓揉起来。淇奥身体一僵,发出不可闻的低吟声。
沈从照一边动作着,一边用舌头将淇奥口中的津液卷走,舔尽他嘴角的银丝,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淇奥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整个人最后也是彻底软在沈从照怀里,颤抖着释放出来。
沈从照半搂着淇奥,转身便将他压在身后的书架上。一只手捞着对方的腿环上自己的腰,沈从照拍拍淇奥的臀:“张开点。”
淇奥晕晕乎乎地搂住沈从照的脖子,川01从地将自己的腿张开,好让他触碰到那个隐秘的位置。
手指沾着粘腻的液体在穴口不断按压,浅浅刺入一个指节又抽出,将更多的液体挤入身体内,缓缓涂抹于穴壁上。沈从照还算是耐心,一点点让那原本紧致的地方变得松软而易于进出后,才解开自己的腰带,让淇奥的另一条腿也环上来,整个人半挂在他身上,后背紧贴着书柜。
手指毕竟不及勃起的性器,沈从照进入的十分艰难。前端将原本贴合的内壁缓缓拈开,淇奥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了含糊的掇泣,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其他。
等沈从照全部埋进淇奥的身体里时,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淇奥水汽膝胧的眼眸轻轻瞥了一眼对方,沈从照当即便将自己全部退出,然后重重顶了进去。
“啊……”淇奥轻叫一声,还未说出什么,已被沈从照大力的抽插顶得说不出话来。他整个人都挂在对方身上,唯一的支力点只有相连的下身。他若是身体稍稍往下滑一点,沈从照便顶进来的更深,好似要捅进他身体最深处似的。
身体被破开的疼痛混合着隐秘的酸麻快感顺着脊背上爬,不断洗刷过淇奥的肌肤,让他只能眼角发红地喘息,却说不出一句话。后背的肌肤摩擦在略有些粗糙的长衫上,淇奥想伸手推开沈从照,身体却软绵绵地没有任何力气。
直到沈从照一个挺身,重重撞在淇奥身体内部的某一点上时,他才猛地叫出声来,呻吟声长而甜腻,尾音带着哭腔,挠得人心痒。后穴一阵吮吸缩紧,淇奥两条长腿愈发缠上了沈从照的腰。
“放松点。”沈从照搂住淇奥,伸手摸了摸他的背。他语气虽然温柔,身下动作依旧猛烈,直直往淇奥那处敏感上撞。
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淇奥摇着头,翘起的性器顶端因为不断的刺激而一股股地吐着白液,顺着他大腿内侧滴落,好像是后穴因为抽插而流出的汁液。
“停下来……”淇奥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剩余的话便被顶回了肚子里。沈从照又是几个顶弄,最后射进了淇奥的身体深处。
沈从照微微回了个神,这才将淇奥放下,半搂着近乎昏迷的人,看着他微岔开的腿间被从后穴中流出的白液沽染得一片狼藉。
☆、入梦
他退开半步,便见谢淇奥脱力的身体顺着书架往下滑,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地上。
仿佛暗中有人在指挥一般,吴瑾掐着点,领着两个宫女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二楼。沈从照慢条斯理地由她们替自己整理衣衫,似乎看不见自己面前昏迷过去的人,也不知身后伏着在瑟瑟发抖的鹤书。
直到他在温水中净了手,才缓缓开口道:“他倒是始终没有让你死。”
鹤书抬不起头来,只能哆嗦着道:“公子,公子是个好人......”
“好人?”沈从照轻轻冷笑了一声,“当年玉浮殿死人的时候,你猜他眨没眨过眼睛?”
他转身打量着这个小宫女。当年她在凤仪宫失手打碎了皇后珍藏的瓷器,本该掉脑袋,却因为那会儿淇奥铁了心想寻死,玉浮殿中的侍者被尽数杀光,而被自己临时起意丢到了他身边伺候。
沈从照本以为这个小宫女没几日也得血溅宫墙,却不料谢淇奥从此却安分下来。这个叫鹤书的侍女也就一直跟在他的身边。
他本来都要忘记这件事情了,今天瞧见她瑟瑟发抖的模样,一时间突然觉得十分玩味。“你倒是好本事,竟然叫他转了心意。”
鹤书不敢说话。
沈从照已然尽了兴,自是不愿在这书阁中多停留。
他前脚刚离开,鹤书便扑到谢淇奥身边,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如何,眼泪止不住地流。
谢淇奥半迷蒙地睁开1 眼睛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了。阁楼中燃着一只小小的蜡烛,而鹤书正半跪在自己床前。
淇奥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看着鹤书的表情由担忧转为欣喜,眼圈却始终是红的。他慢慢坐起身,身体因为动作而不断牵扯出疼痛与酸软。鹤书连忙伸手扶他,却被谢淇奥推开。他不想看小侍女手足无措地站在自己身边,只能说道:“你帮我去倒杯茶吧。”
鹤书点点头,拿来搭在一旁的外衣递与淇奥,拎着裙摆匆匆下了楼。
谢淇奥这才勉强让自己往后靠去,长长地叹了口气。
身上的衣服是干净的。他后来几乎昏迷,也不清楚是谁收拾的残局——沈从照想必不会如此体贴,那便只能又为难鹤书。
虽然他理应当早就该没了羞耻心,但这样的认知依旧让谢淇奥颇觉得难堪。
而“难堪”二字总不置人于死地。
等到鹤书端着托盘回来时,谢淇奥正望着窗口发呆。她将盘中的清粥与茶放在矮几上,刚想让淇奥多少吃一点东西,边听见对方道:“我没什么胃口。”
“公子,多少喝一点东西吧,否则胃会疼的。”鹤书捧着碗,用瓷勺搅着细腻黏软的米与汤,轻轻吹开袅袅的热气,温声劝道,“刚熬好的,公子尝一口?”
淇奥看着她手中雪白粘稠的粥,一时间竟然泛起作呕之意。他转过头、摆摆手,鹤书也只能放下碗来。
两人无话可说,屋子里便陷入安静。好在两人都习惯了相对无言,气氛也不显尴尬。鹤书拿起来放置在软垫上的针线活,自顾自绣起了花。等到热粥快要冷透,白烛即将泪尽,才终于等来淇奥开口,道:“我稍微吃一点吧。”
鹤书自是放下手中的东西,看对方起身下榻,捧水给净了手,才又一同回到矮几边。那白粥已经完全凉透,因为熬得浓稠,白胖的米粒挤在一块,粘腻得难解难分。
鹤书刚想说冷粥对胃不好,淇奥就拿起白瓷勺,在白粥中不断搅拌,偶尔舀起一点,看米汁拉成长丝,却始终一口不吃。鹤书不再催他,只是等,等他好不容易送入口中一小点,隔了一会儿便推开碗去。
谢淇奥很饿。他的胃是空的,让人感觉身体中央被掏空了一块。而那一小口白粥,又像是千斤重的石头,落在腹中,又沉又冷。
鹤书见他脸色在昏暗烛光的映衬下,愈发显得晦暗。她赶忙收了东西,嘴上虽然不说,动作倒是催促他再次歇息下。
明明很疲倦,谢淇奥熄了灯躺在榻上,人却怎么也无法入眠。
他一闭上眼,黑暗中便不知闪现出什么光怪陆离的画面,明明看不清,却又让人心惊胆战。淇奥只觉得被褥是暖和的,自己的身体却无法被捂热,手脚冰冷而僵硬。
如此过了一会儿,便见那月光悄悄探进窗户,又悄悄离开,谢淇奥才缓缓陷入浅眠。
......
皇宫的后花园里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东西,不过是种的花比别人家园子里的多,锦鲤池挖得别人家的大。
谢淇奥一路顺着延廊来到水榭,但见亭子里周围挂着垂幕,隐约可见其中坐着两人。
宫女挑开薄纱,露出下首之人的容貌——颜如冠玉,眸如明星,一袭官服更衬得他仪表不凡。
谢淇奥走上前,自是行礼唤道:“太子殿下。”眼神一敛,语气中有些不甘愿,“大哥。”
谢淇斐捧着新茶,目光都不往自己弟弟身上转去。
还是沈从烨打了个圆场,笑着问道:“你又如何惹玄之生气了?”
淇奥摇摇头,谢淇斐则不开口。太子殿下清楚他俩的脾气,劝说道:“玄之,你莫在则忍耳边唠唠叨叨。”
谢淇斐语气淡淡的,“不学无术,游手好闲,自当管教。”
淇奥闻言,忍不住抬头欲辩,奈何太子坐在亭中,谢淇斐又是一脸“我不听解释”的冷淡,只能气鼓鼓地又把话吞了回去。
沈从烨颇是好奇:“有话便说。”
“不过是四皇子拉着我......夜游......罢了。”谢淇奥虽不觉得理亏,但是说到那处,依旧把声音吞没了。
太子皱眉,也不知是因为四皇子,还是因为那消失的几个字,只是道:“你莫与他厮混到一处。”
谢淇奥点头,遂问:“殿下今天捉我入宫,总不会只为询问我这一点小事。”
“也不算什么大事。入夏已久,半月之后本宫欲往乐山的行宫避暑......”
谢淇奥抬头,若是询问自己是否愿意同往,那自然是好的。只可惜,他抬了头,却发现面前的人面容模糊,自己张口欲言,竟是无半点声音。
他只觉得自己头昏脑涨,身体渐渐无力地软倒。天旋地转之间,谢淇奥努力地想,然后呢?
然后呢?
谢淇奥惊醒了,蓦然发现自己竟是一身冷汗。
他做了一个梦。
淇奥惯常做梦,不过大都胡乱而模糊。没有一次像今夜这般。
他梦见了皇宫的后花园,梦见了兄长,梦见了沈从烨。
自离开后,这些人从未入过他的梦境。哪怕谢淇奥绞尽脑汁地想,也只能在半夜十分捉住他们飘闪过的衣角,又或是破碎的背影,然后眼睁睁瞧着它随白天的到来而溜走。
平静许久、只是偶有涟漪泛起的心湖宛如投入一颗巨石,不止惊起水浪。谢淇奥捂住心口,疼到喘不过气来。
他慢慢缩成一团,直到汗液从额头一路下滑、落进衣领之中,可怖的悸痛才稍微缓解。谢淇奥勉力撑起身体,忽而诞生出一个蛰伏已久的想法——
与其等待他们悄然入梦而来,留下模糊的只言片语,不如自己先踏一步。
奈何桥头,三生石旁,皆是等待。
☆、断魂
第二日起来后,鹤书爬上阁楼,几乎被吓了一跳。谢淇奥也不知是何时醒来,正坐在床上。经过一夜的休息,他的脸色反而更差了些。
鹤书走上前,指尖触碰到他的衣袖,竟然是冰冷的。
“公子?”她唤道。
谢淇奥转过头来,目光直勾勾地盯在鹤书脸上,直到小侍女开始慌张起来,才回答道:“无事。”
玉浮殿死过很多人——那会儿他和沈从照都疯了。自己绝食,沈从照斩一批人,自己摔碗,又斩一批人,寻死,再斩一批人。那些侍者的性命无辜,却也廉价,仿佛野草一般,死了又生。
到后来,整个殿堂与花园,弥漫着血的腥气与药的苦涩,让人在漩涡里越陷越深。他与沈从照皆红了眼,直到玉浮殿中再无侍者。
第二天,鹤书便被一个人孤零零地推进了寝宫。
谢淇奥猜到了沈从照的心思,在他第一眼看到鹤书之时。
以往玉浮宫中宫女太监极多,自己别说认识,连面熟的都很少。沈从照要杀谁,他头一扭、眼一闭,那人也就死了。偏偏鹤书只有一人,谢淇奥看着她捧着药碗,红着眼睛打着哆嗦,便发现自己没有办法让她轻易去死。
更何况,她这把年岁,正和他幼妹谢淇怜相仿。
而谢淇怜早已随母亲自尽于大牢中。
自己不能够死。
谢淇奥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毕竟他不能够轻易看着鹤书因为自己而丢掉性命。
夜间因为梦境而不宁的心神,渐渐随着鹤书忙碌的动作与微嗔的话语而平静。
淇奥深吸一口气,想到,自己又何必急着寻死?反正终有一天,他们得在黄土下相见。
沈从照不来之时,便是谢淇奥与鹤书偷来的闲暇。
几日不去关注,那牵入屋子的地锦早已长得郁郁葱葱,快遮住了半面墙壁,叫阁楼愈发显得幽冷。
鹤书打理叶片时,谢淇奥便坐在一旁看。偶尔侍女递过来一片叶子,淇奥伸手接了,见它长得张牙舞爪,微笑着压进了案上的书本里。
淇奥偶尔会和鹤书提一点宫外头的事情,比如说长安道上的小吃与摊铺,翠屏湖旁的宴都楼,暮朝馆里的琴娘舞姬。
鹤书很喜欢听,但是她从不去主动求淇奥说给自己听。因为他提及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总是不自觉带出一点怀念,还有不知如何描述的为难。
两个人一个是许久不曾出宫,一个是从未体验过市井之间游戏的快乐,只能一起咀嚼着回忆度日。
“以前家中有一片枫叶林,我幼年时,每到秋天枫叶变红,便跑到院子里去摘红叶,然后把它们全部夹进书房的书籍里。”谢淇奥用手抚过书面,“日后看书之时,除了文字,兴许也能得到点别的惊喜。”
“公子,你现在也要把地锦的叶子夹进去吗?”鹤书有些好奇。
“不了。”淇奥摇摇头,“我不会再翻动它们想来这书阁也不会再来什么人,这叶子留给谁呢?一片足矣。”
他顿了顿,忍不住道:“赏叶应配梅酒……”
鹤书也叹了口气:“只可惜没有。”
谢淇奥道:“这后宫中有片梅林……”
鹤书“噗嗤”一笑:“那是花梅林,不结果子的。”
“倒是可惜了。”谢淇奥的神色有些淡淡。
两个人正说着话,本以为今天就这样过去了,却听见楼下声响。鹤书立刻站起身,两人面面相觑,直到吴瑾出现在楼梯口。
“原来是吴公公。”谢淇奥仍旧坐在原地,语气平静。
吴瑾也不计较他的态度。他知道眼前人压根不稀罕宫中这点事情——不只是自己,甚至连那皇帝都不愿意正眼瞧,还是这两年经过一番折腾,才稍微软和一些。
“谢公子。是圣上请您去御书房一趟呐。”吴瑾偷偷打量着对方的脸色,一句话说完,也没见着对方有什么大的反应。
倒是一旁伺候的侍女显得很是不安,只听淇奥问道:“何事?”
“这……咱家不过是个传话筒,还得烦劳公子亲自上御书才能知道。”吴瑾挤出一个为难的笑容。
他深怕谢淇奥说出“不去”两个字。好在对方并没有为难,起身掸掸衣袖,便随着自己一起走了。一旁的侍女大概是想跟上,被淇奥拦下了。
“你且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他说。
出了竹林,谢淇奥上了马车。众人一路上无话,晃晃悠悠地到了宫殿门口。
无论是淇奥以往在玉浮殿时,还是移居书阁后,沈从照从未让他踏出过房间,更别提传召到御书房这种地方。
吴瑾看着小太监扶着谢淇奥下了车。他伺候了皇帝这么久,也对今天的事情感到不解。不过看对方的神色,倒是平静淡然地可以称得上冷漠。
谢淇奥进入御书房中时,屋内不止沈从照一人。他见那人面容陌生,身上的服饰也不打眼,原本正在说什么,见到自己时蓦然停住了嘴。
没由来的,淇奥心里咯噔了一下。
“继续。”沈从照像是没看见跪下行礼的谢淇奥一般。倒是那人的目光在他身上溜了一圈,才说道:“臣等在西川虞城寻到宣辰公主的行踪。本想请公主回京,却不料路途遥远,公主又体弱,没能熬过颠簸,在路上去了。”
“人呢?”沈从照问道。
“灵柩停在城外的寒隐寺。”那人如是说道。
“也好。那......”沈从照的目光落在谢淇奥的脸上,话音一转:“此事容后再议。你且先退下。”
那人躬身行了礼,悄无声息地退了。书房里少了一人,更显得安静。
推书 20234-11-30 :魔王完本[魔幻]—》: 《魔王》作者:月下桑文案一念之间,成魔不是鬼故事,就目前阶段来说,应该是乡下小魔物成长记内容标签: 奇幻魔幻搜索关键字:主角:继欢 ┃ 配角:黑蛋,小花,小黑 作品简评忽如其来一通电话改变了继欢平静的生活按照梦境中姐姐的指示,继欢从阿姐的遗体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