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再多问一句,你们喜欢看星际机甲(主要走剧情,主角海盗起家,称霸星际,我们的口号是,在宇宙的每一处都插上黑色骷髅头。我们的任务是,带嫂子回家。我们的基本目标是,拿下对面那座星球。(认真脸)这文我没想好配个什么属性的受,因为主角实在酷炫。)、修真(主角重生黑化,师弟痴情受)、现代商战(感情冷淡攻,倒霉明星受)、先婚后爱(宠宠宠)、重生奋斗(草根奋斗攻,贵公子受,攻成就>受,受一直在追追追,攻一直冷淡.jpg)、全息网游(NPC不懂感情 BOSS攻,隐藏身份玩家BOSS受)中的哪一个?(都是主攻,攻的基本属性都是有心计,些微差别在于花心攻,浪荡攻,放荡不羁攻,忍辱负重攻,反正结局都是1V1,嗯,大体这样的)这六个都有粗纲,我在琢磨市场行情,小天使们给点建议呗~~
☆、我的
酒能活血,可活不了心。
可惜,谢无渊为他酿的第一壶酒,竟也成了最后一壶。
何贺的悲痛快要从脸上溢出来,哪怕谢无渊没有特意去看他,也能感受得到浓浓的悲伤。
谢无渊的心忽然疼了一下,活了两辈子,这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感同身受,什么叫做舍不得,什么叫做为他心疼。
那人的一颦一笑,都紧紧牵动着他的情绪。
谢无渊反应过来之前,轻柔的吻已经落在何贺的眉间。
冷峻的眉眼沾染诧异,双唇微启,谢无渊把人揽到自己怀里,尽量不发出太大声响,唇齿交接下移,精准的捕捉何贺不算精致的下巴,上面还有些胡茬,谢无渊的手摸进何贺衣裳里,怀中是温热的身体,手下是紧致的肌理。
谢无渊的手落在第二颗扣子时,何贺忽然睁眼看他,语气柔软的不像话,甚至带了些哀求。
“无渊,回屋里。”
“好。”谢无渊语带笑意,拿自己的衣服随手裹住何贺,几个闪身间,到了何贺的房间。
“你什么时候学的轻功,”何贺紧绷的身躯放松下来,熟悉的环境,让他不再那么拘束,谢无渊关了门窗,何贺终于问出这个困扰他很长时间的问题,“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会武功?”
谢无渊把人放到床上,从上面压了下来,何贺整个人罩在谢无渊的阴影下,压迫的不能呼吸的距离,却带着隐隐的安心与满足。
“茶韵教的。”谢无渊扯开随意盖在何贺身上的衣服,再次吻上去。
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只是耳鬓厮磨,就恨不得能一柱擎天,更遑论这样在床上厮混,谢无渊还时不时的煽风点火,何贺只觉得,谢无渊在的地方,每一处都在叫嚣,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燃烧。
谢无渊的吻,从眉心到下巴,一路向下,起先轻柔温和,像是安抚,也像是守护,而后忽然猛烈起来,如疾风暴雨般,每一次都带出一片红痕,最后落在何贺脖间的大动脉,轻轻咬合,只是最简单的牙齿与大动脉的接触,何贺就忍不住抖了一下。
“我会控制力道,不会伤着你的,”谢无渊的手子在何贺身上游走,牙齿仍贴在何贺的脖颈,声音低哑而沾染情|欲,谈吐间带出的热气,自带魔力般,让何贺卸了力道,酥|麻感由内而外,遍布全身。
“何贺,放松。”谢无渊已经在何贺的大动脉前后转了一圈,或用双唇抿住那里的细肉,轻轻的研磨,或用牙齿叼着那里的皮肤,慢慢咬合,谢无渊的吻技很好,调|情的技术也不差,只一会儿,何贺就懒洋洋的摊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谢无渊带着想把何贺吃拆入腹的力道,在何贺的大动脉打转。
习武的人,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大动脉。
完完全全的服从于危险,精神上的快感,最脆弱的地方被制住,何贺本能的想反击,又生生压下。
明明是危险的环境,却分外的安心。
那种危险来临的刺激,精神的紧绷,产生了一股让人战栗的快感,谢无渊的吻技不错,大动脉处的脉搏随着谢无渊的动作,越来越快,被咬着大动脉带来的危险,谢无渊本身使坏,特意挑选何贺敏感的地方下嘴,光是触碰,就已经让何贺颤抖,更何况,谢无渊的唇齿还在大动脉处徘徊。
双重的刺激,叠加的快感,何贺吐出难耐的喘息,放在谢无渊身后的手,划了两道红痕。
“嘶,何贺,你可真舍得,”谢无渊吃痛抱怨,却因嗓音低哑而更添几分蛊惑。
“抱歉,”何贺喘息着道歉,心里眼里,全是眼前这个男人,声音沙哑难耐,“我,我下次注意些。”
“不用,”谢无渊的吻停在何贺的心口,“这样很好,我喜欢。”
何贺的心猛的快了一拍。
这是谢无渊第一次正面承认他的喜欢。
谢无渊忽然起身上前,撩开何贺眼前的湿发,与何贺对视。
二人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彼此的心跳清晰可闻。
“何贺,”谢无渊笑的得意,“你的心,已经迫不及待想到我这里了,你听,它都快要跳出来,钻到这里,我的胸腔。”
何贺偏过头去,低头敛眉:“跳就跳吧,反正它一直都在你那里,我也叫不回来。”
谢无渊捏住何贺下巴,把人转了过来。
“何贺,”谢无渊低头,在何贺眉间印上一吻,“我也是。”
何贺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
等等!
谢无渊说什么?!
谢无渊轻柔的在何贺嘴边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何贺,我们重新开始吧,”谢无渊如是说。
何贺猛的反应过来,往日冷淡的眉眼竟染上了一层薄雾,他紧紧揽住谢无渊的脖子,声音哽咽。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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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淮是拥挤繁华的喧嚣,热闹中自有一股韵味,不沉闷,却也不吵闹,南淮有着与别处不同的底蕴,带着多少年积淀的富足,望着一切的一切,恰到好处。
京城就是等级鲜明的阶层,肃穆中自有一股规矩,不宽松,却也不压抑,京城有着与别处不同的章程,带着多少年积淀的威严,望着一切的一切,中规中矩。
京城的集市,与南淮,也是不同的。
南淮总有一些少年,鲜衣怒马,扬鞭奔腾,高头大马上载着年华正好的少年少女,飞驰而过,带起一阵尘土,也带走若干少男少女的芳心与向往。
而这种景象,京城是看不到的。
因为京城,是不许骑马的。
街上。
一匹马横冲直撞,似乎受了惊吓。
行人纷纷避让。
马上的人摇摇欲坠,受了很重的伤,前襟一片鲜红。
一群近郊羽林军跟在马匹后,追喊:“拦住他!快拦住他!千万别让他进了拐角!”
街上吵吵嚷嚷,店铺里听的清清楚楚,一阵嘈杂。
没人对这个命令有异议,也没人站出来拦住那匹马。
这条街的尽头是一个拐角,拐角里住着的,都是达官贵族。
京城骑马事小,撑死了处置几个京城县衙的衙役;骑马闯进达官贵族的家里,事情可就大发了,这属于近郊羽林军守卫不当,失职查办。
偏偏那人骑着的,是一匹极为罕见的烈马,一群羽林军一拥而上,都没拦下,还倒是被踹了几脚,纷纷败下阵来。
也是赶巧,今日轮值的几个衙役,正是原本何贺呆过的那个近郊羽林军,这几个人里面,有一个叫赵大的,跟何贺有点私交。
好巧不巧的,何贺的家,恰好就在这条街的拐角。
“你们想想法子,”赵大一拐一瘸的往前走,“我看看能不能喊何统领出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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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渊跟何贺正渐入佳境呢,玫瑰膏都抹完了,院子里忽然进来人了。
守着院子的仆役,之前听了何贺的吩咐,死死守着院子,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准放进来。
倒是没让赵大进来,可那人咧着嗓子在外面嚷嚷,嗓门大的让人脑子疼,更何况这人一直在外面嚷嚷着要见何统领,说羽林军有急事,求何大人帮个忙。
多大的事儿,能让羽林军的人,这么着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啧,这事儿也挺急的。
谢无渊从何贺身上下来,顺手拍拍何贺的腰:“出去看看吧,万一真有急事,你在家,又不去,总归是说不过去的。”
无论如何,何贺的官职好不容易升上去,可不能为着这些小事儿再被弄下来,毕竟这大梁朝可没有第二个孔博远让谢无渊折腾了。
何贺没答应,依旧缠着谢无渊,不肯放手。
何贺之前出来过一次,这会儿倒是没硬起来,收拾收拾就能出去。
倒是谢无渊,一直都只顾着何贺,他自己倒是半硬不硬的,这会儿不解决,简直没法出去见人。
都这样了,何贺不可能让谢无渊去找别人。
何贺不想出去,也不欲让谢无渊走:“做完吧,羽林军能有什么事,不是哪家的公子哥失踪了,就是哪家的小姐离家出走了,我还见过几个找猫的呢,一个一个的娇贵的很,活该在外面多呆几个钟头。”
谢无渊在何贺臀部揉了两下,伸手把人拉起来:“赶紧的,等真出了事儿,说什么就都晚了。”
何贺叹气,认命的穿好衣服,谢无渊帮他束好头发,何贺还是冷着一张脸,谢无渊笑着亲了亲他,安抚道“好了,快点去吧,别跟自己生闷气了,”何贺回头索了个吻,这才推门出去。
临出门前,何贺回头,不情不愿的补了一句:“我屋里有泻火的丫头,你随意。”
谢无渊嗤笑:“万一怀了,算谁的。”
何贺眉头微皱,还是认真点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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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两种爱情吧,三皇子就不可能说万一怀了算我的。加更在12点,三皇子马上出场
☆、三皇子回京
何贺带着十二万分的火气跟着赵大,一起去了出事的地方。
那匹据说十分罕见的烈马倒还是在,只不过,骑马的肇事者,不在了。
“这不是能停下来吗?!”何贺语气不善,训斥一旁的羽林军。
“天天训练,天天训练,都训到狗肚子里了?!亏羽林军还号称守卫京城的最后一道防线,连一匹受惊了的马都拦不下,以后谁还敢指望咱们守卫好京戢驻地?!”
一群七八个羽林军面面相觑,之前只听说何统领冷面冷心,这会儿真撞在枪?4 谏希胖览骱Γ瓮沉煺饧妇浠埃渚浯列奈炎樱锰糜鹆志黄ナ芫牧衣矶祭共幌吕矗馑党鋈ィ拐娌还欢说模爻敲诺氖洌急人悄苣停思姨焯旄砥ゴ蚪坏馈?br /> 何贺这口锅扣下来,今儿这几个羽林军,以后都不用见人了,其中有一个羽林军大着胆子解释:“这马是因为跑的路程太长,又没吃饱,饥寒交迫之下,又受了惊吓,实在是跑的太快,我们跟不上啊。”
“现在不是停下了吗?”何贺冷着脸,一个眼刀扫过去,那个羽林军立马闭上嘴,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还是一旁围观的群众,有胆子大的,跟何贺解释:“这位官爷,这匹马确实是受惊了,要不是它自己撞到一旁的院墙上,只怕这会儿还在满街上乱跑呢,您也别怪这几位军爷了,这马烈着呢,有几个军爷想拦,结果被那马踢伤了,倒是军爷护着,大家伙儿的都没出事,这几位军爷也不容易的,您消消气。”
“马上的人呢?”何贺四下扫过,给这位老大爷一个面子,勉强放过这群吃白饭的,开始着手处理后续,“京城之内严禁骑马,规矩放那,不是当摆设的。”
羽林军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刚刚说话的那个羽林军再次出列,低头认错:“我们刚顾着疏散人群,没留神,只看到马上的人,从马背上摔下来,滚到一侧,中间隔了好几拨百姓,等兄弟们从百姓中间穿过去,那人就不见了。”
“呵,”何贺冷笑,“不见了?”
“瞧瞧你们,一个两个,三大五粗的,个顶个儿的壮汉,结果呢,连这么点小事都处理不了,”何贺原本就有一肚子的火气,这会儿听羽林军说起这件事情,更是气急攻心,“羽林军的第一课是什么?!骑射!连最基本的骑射都做不好,还能干什么?!指望你们守卫京城的安全,还不如大开城门,欢迎敌军来袭!”
何贺一股脑的撒完气,羽林军那群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最后所有的事情还是落在了何贺身上,谁让他官职高呢。
作为这群人里官职最高的,何贺指挥着近郊羽林军的兄弟们,把马的尸体处理了,而后往京郊衙门报了案,对马的主人做了记录,又回近郊羽林军备案,日落西山,这才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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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羽林军走后,拐角处一个小厮,三转五转,进了一旁的尚书府。
“大人,”小厮作揖禀告,“那群军爷已经走了。”
“嗯,”尹玉山应下,望着床上满身血渍的人,吩咐道,“让人备水,请郎中,悄悄的,别声张。”
床上的人,满身血污,眉头紧皱,嘴唇因为失血过多而发白,似乎已经昏迷很长时间了。
“是。”小厮应下,眼前这人,是主子刚刚从街上偷偷顺回来的,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拐卖人口,犯不犯法。
小厮满脸愁绪,一会儿琢磨着去哪儿请一个能起死回生的大夫,一会儿又琢磨还得悄悄的,省的被人拿住把柄,说吏部尚书尹大人,私下买卖人口。
心思沉重的小厮一步一步的挪出屋子,浑然不知尚书大人床上躺着的,是何等人物。
却说那日,尹玉山与三皇子设计陷害谢无渊,谢无渊被一撸到底,尹玉山却屁事没有,非但没有,还平白得了皇上青眼。
距吏部尚书一步之遥的谢无渊,从验封清吏司最高官员,变成一介平民,而尹玉山却凭着及时拯救封爵大典的功劳,成功爬上了吏部侍郎的位置。
石跃今没有什么担当,皇上是不会用石跃今做吏部尚书的,这件事情,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尹玉山当然也知道,所以他在这段时间里,尽可能多的表现自己,吏部一共只有两个侍郎,石跃今不会再动了,如果非要选一个尚书,那侍郎升正的可能,比重新提拔一个的可能,要大得多。
尹玉山任劳任怨,辛勤工作的场面,皇上也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考核了大约半年的时间,终于趁着官员官职大规模变动的时候,在前不久的百官回京叙职的时候,皇上将尹玉山正式升为吏部尚书。
尹玉山现如今是吏部第一人,自然有资格住在这达官贵人才能住的地方。
今日他不过出门遛个弯,没想到却瞧见三皇子的马受惊,一抬头不要紧,三皇子双眼紧闭,整个人摇摇欲坠,只剩下一双手死死抓住缰绳,手上青筋暴起,手背因为过分用力,而泛白。
尹玉山大惊。
受封的亲王回京,这是大忌!
三皇子在崇州呆的好好地,怎么这么个时间点儿上回来了?!
孔博远的事情还没过去,皇上正在气头上,三皇子要是让其他几家的人看到,这还得了?!
尹玉山正在愁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弄下来,那匹马就忽然受惊了。
正好。
马匹撞在院墙上,一撂后蹄,把三皇子给颠下来了。
尹玉山趁着大家不注意,抱起三皇子就往尚书府跑,也巧,尚书府隔着大街挺近,没几步就进门了。
尹玉山不放心,还特意留了一个小厮混在人群里,等那群人都走了,再回去跟他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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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天。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骂骂嚷嚷的走在街上:“去他娘的,老张头个老匹夫,仗着自己是狱卒头儿,就瞎使唤人,大晚上乌漆墨黑的,换班换班,换他娘的班,”男人朝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踹飞石头,哄散围观的更夫,“滚滚滚,都给老子滚,别碍事!老子是去值夜班的男人,草他二大爷的!”
“草,”男人猛的挣扎起来,“谁暗算你二大爷!”
来人一声不响,一榔头下去,没把男人打昏,马上又补了一榔头。
“咣当。”
刚刚还骂骂咧咧的男人,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大牢。
皇上走后,孔博远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
原本还有些盼头,可在接连发了三次求救信号都无人理睬之后,孔博远也渐渐放弃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