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愿望师2:听说你们想上我完本[奇幻]—— by:捻葑

作者:捻葑  录入:12-18

楼一感受到肖孺将自己贴得更紧,动作才更加快速、剧烈。
肖孺空洞朦胧的眼里慢慢凝聚泪珠,内心的压抑不安化为液体的形式从眼睛里滚落。
他谁也不爱,除了曼因、师傅和银窟,他谁也不在乎。可若是所有人都离开,他会觉得好寂寞。事到如今,却是所有人都离开了他。肖孺泣不成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低沉魅惑,楼一说:“不会,再也不会。”
——————————————————————————————————————————
肖孺伴随着耳边有力的心跳声醒来,后面又辣又痛,当即明白,昨夜不是梦。
一直都是噩梦,一直都是梦见怪异的男人,一直都是梦见离别,昨夜却不是。肖孺心里尝不出什么滋味。
肖孺清楚,昨日楼一为了救他耗费了自己的真气,昨夜又……
虽然看不见,肖孺还是红着脸侧过头,打算找自己的衣衫,小心避开楼一的身体起身,却扯到伤口,拧紧眉头不敢出声,摸着床脚的衣衫,指尖是楼一衣物包裹着的书角,还没来得及扯出来摸个究竟,就被苏醒的楼一温柔地搂回怀里。
不过肖孺也不会知晓,他起身的时候,楼一便已经醒了。
低头看着面脸通红的肖孺,楼一不禁说道:“如今你看不见我,可还记得我的样子?”
肖孺一愣,随即点头。
“孺儿长得很好看,眼睛也很漂亮,即便暂时看不见,但眼里的纯粹依旧蛊惑人。”楼一说的直白,存心逗乐肖孺。
楼一让肖孺洗漱完毕再吃些东西,还提议亲自为肖孺梳理头发。
肖孺本想拒绝,听楼一说:“若是想让我亲自为你沐浴,我就不帮你绾发。”
肖孺默:“…………”
细眉杏眼,鼻立唇红,轮廓巧小,身姿腻软,香气扑鼻。但是肖孺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楼一都能体会到肖孺魅惑人的资本。回味昨夜肖孺的美味,再闻到肖孺身上残留的气息,燥热齐聚楼一的下腹,压下YU望,眼中带愁。
楼一收敛好情绪说:“孺儿,不出今日,我们便能遇上古佽。到时候,就有办法治好你的眼睛。”
肖孺没有点头,良久只说:“楼一,如果有一天你也要离开,去做很重要的事,你会抛下我吗?”
明明昨夜,他们才约定好的,不留下不离开。
就如同明明治好他眼睛的两味药引都在凝雪国,一个生长在瀑布上,一个生长在雪山巅,为何却偏偏来到沙衾国,陵祁不也是医师吗?
肖孺都明白。只是肖孺不愿意明白。
实际上,是不是明明你们都有事情要去完成,却因为我的一个道印身份不得不护送身旁?一个经由一个,最后谁也不要了?!肖孺低头沉思。
楼一:“孺儿,不会,我说过不会留下你一人。”
肖孺:“可是,你为何能忍受谎言的存在……”声音很轻很轻,就连肖孺自己也没听清,便被沉默撕散。
楼一不敢去想肖孺的心思,他怕肖孺得知真相——自己身上的真相。
楼一带着肖孺去往与古佽传信约定好的茶居等候。
茶居的人多但不嘈杂,修身养性之地也有规矩禁制喧闹,进入被周围人目视的氛围,肖孺反射性地揪紧衣服。
茶居内的伙计们来来往往捧着茶,茶居内竹色青青,茶香飘逸。
“小心点,这铭香茶是雅居贵客所吩咐。”
“好嘞。”
“小心些,别撒了。”
“知道知道。”
伙计们端着茶具行走,步伐缓慢有序,生怕撒了上好的茶水。
“让让,让让,麻烦嘞。”
听到伙计的话,楼一搂过怔神的肖孺,明显察觉手下的人全身僵硬。
楼一不解,再进入单独的居室,已经听到似曾相识的语气:“来了。”
紫衣冷艳,律倾斟茶,示意两人入座。
肖孺听到律倾的声音,平淡的面容有一丝波动。
古佽清冷干净地瞵目被楼一半搂抱的肖孺,牵过肖孺的手说:“坐下吧。”
被古佽照顾过的的肖孺习惯古佽的存在,并无不妥,听力极好的他,不难详清室内加上他,一共有五个人,算是彼此有过相识。
再次见面,肖孺心里不是滋味儿,到多亏了冥像只大型动物一样嗅着自己,还直接上舌头舔了舔自己的脸,化解了肖孺的低沉。
古佽无奈:“冥,过来。”
肖孺听着,一边接受冥撒娇似的蹭了蹭自己的手臂,似乎不愿意回到古佽身边,非要挤在两人中间,一边去拿面前冒着热气的茶杯。
“小心!”楼一忙抢过茶杯,对心不在焉的肖孺说:“水很烫,过些会儿再喝。”
☆、危险
古佽抚着茶杯的手指如同拨动着琴音,举止染着一股仙气儿,看着肖孺脖子上的红痕迹,打破沉寂,说:“这些日子,劳烦……楼公子护送肖孺。”
古佽话里有多少不甘心,楼一听得出来,他说:“不碍事。只是孺儿或许还不适应。”
再听楼一喊自己“孺儿”,肖孺捏紧手指,冥握着肖孺的手,将拳头摊开,玩耍他白皙的手指,莫名让肖孺舒心。
在座的律倾什么也不说,如今的他见到道印,除了初见的眼前一亮,别的什么情绪不知何起。
古佽:“不过不劳楼公子,肖孺眼下身体不适,我等还要尽快带着治疗,楼公子毕竟不理医毒。”
楼一:“非也,来的路上,遇到魔教袭击,不过等人逃离。孺儿身上有伤,习惯了我的照顾。”
古佽:“楼公子身旁的人不仅是昂国的小皇子,也是身有道印的人,楼公子跟随实在不妥。”
楼一:“或许如此,但孺儿自从离开凝雪国与我半步不离。”
楼一半句不离孺儿孺儿,听得古佽心生不悦。
只是古佽的提醒,让律倾多了几分好奇、让肖孺多了几分疑虑。
古佽百般不愿意楼一再接近肖孺,这行为换做是银窟也会做,而如今的古佽,也说了这番话,但楼一不是肖孺曾经遇见的楼一。人会变。
确信自己内心的猜测,肖孺回握冥的手,示意对方自己无事。
茶居有三层,顶层隔间,室内庭院,沙衾国的冬天和凝雪国不同,没有雪飘,只是干燥地冷,而沙衾国一律的种植都是冬青竹子,这般也让干燥的冬天没了太多凄寒。
古佽邀楼一入座攀谈的时候,律倾婉拒,站在肖孺身后,若非律倾太过引人入胜,也不会有人发现角落里站着的的肖孺。
肖孺只在昂国离宫偷偷见过殿堂上的律倾,成熟的气质如妖,透着与其他人不同的魅力,没有楼一的陈然、没有古佽的清柔、没有银窟的温润、没有陵祁的凌嚣。而今日席间的律倾,十分安静。
肖孺摆弄着手里的干茶叶,冥在一旁学着玩儿,尝了尝苦涩的茶叶,皱着眉让肖孺摸摸头。
跟冥呆久了,肖孺自己也觉得淡淡的欢脱。
律倾抿唇,注视肖孺苍白的面目说:“你不去道别?”
古佽不愿意楼一同路,肖孺目前也不愿意。
律倾莞尔:“看你这样子,还以为,不会同意古佽的法子。”别有深意凑近看肖孺的脖子。
肖孺拢了拢衣领,神情不喜,一副雷打不动的表情说:“我不想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律倾:“你不怕这一路下去死无葬身之地?”
肖孺:“不会了。”或许以前会,但现在肖孺不会想这些问题。他没有经历太多事情,但明白周围的人想那自己做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还不至于傻到被人卖了还数钱。
肖孺不介意被人骗,只是他讨厌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肖孺避开后脑勺十分显然的注视,打算跟冥换个地方玩儿茶叶,律倾却一把抢走肖孺手里的茶叶盒,只听“啪”的一声,茶叶全部散落到地上,肖孺真是好气又好笑,这人为了让自己认真同他讲话,竟然还拿走让自己分心的东西。
冥低吼了一声,凑到肖孺怀里摸摸头。
“你做什么?”肖孺无奈律倾的举动。
一时间气氛有些僵持。
古佽:“孺儿。”
肖孺被古佽话里的称呼吓了一跳,莫名想带着冥离开,又听古佽压低声音说:“坐下。”
看着一动不动坐下的人,古佽语气柔和了些,说:“时间不早了,和楼公子去休息吧。”
不清楚为何两人进去聊话不过半时辰,怎么古佽就答应楼一跟着留下来。
肖孺听得眼皮直跳,抿了抿唇,好半天说出几个字:“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古佽面色略带疲惫:“劳烦楼公子了。”
肖孺抓紧古佽的袖子,不可置信:“佽小主,你明明说过让他离开。”
楼一受伤的神情:“孺儿,你……”
肖孺打断:“不必了,太子殿下不必再替楼一喊在下孺儿!”
楼一以为是律倾道出了事实,他怎么也想不到是肖孺自己发现了端倪。
实际上,从肖孺还在凝雪国和楼一提起和桑浆果酒开始,楼一就不自然,因为眼前的楼一,并不知道,肖孺与自己初识,就是一杯桑浆果酒结下的缘分。再后来,肖孺摸到的毛丝物,和楼一衣服里的书,都发现了不对劲。
肖孺:“是那只狐狸。我见过。”闭上眼睛,继续说:“或许到我和你……(肖孺难以启齿)……在榻上之前,都还不会怀疑,但你忽略了一点,楼一不会碰我。”
太子接触狐妖恢复了生长,也有了灵气,却不明白,楼一始终和他不同。楼一即便也有修道人的血脉相传,但太子从小生长在灵气充沛的凝雪国,身怀道印的肖孺和没有灵气护体的楼一发生关系,丹田会产生疼痛,这种事,曾经··侵··犯他的男人说过。
而太子,原本就和陵祁有条件,可以不动声色保护肖孺、不夺肖孺体内的道印,但他被狐妖点化,求的也是肖孺体内纯净的灵气。
或许之后太子心存善意,但最开始的企图已然发生。肖孺最明白别人带给他的感受,不能识人却也能分辨。
肖孺可以咽下心头的怀疑,但他不甘心,他想从太子身上知道,众人都是为了什么?!偏偏只有他还蒙在鼓里。
不清楚真相是众人选择保护肖孺的方式,但肖孺不是傻子,而众人给予肖孺的不是肖孺想要的,一如他问银窟:“曼因和师傅在哪里?”银窟什么也不说,只给自己柔情似水的温柔。
他们都对肖孺好,但肖孺害怕这样的对待,无法自控。
肖孺:“所以就因为你们,楼一被困在了凝雪国的皇宫?”
太子清楚,说:“孺儿,就算你想知道真相,我们也无法告诉你。我们只是为了保护你!”
肖孺:“少你一个不少!不能说那你就走!”
肖孺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为何如此困难?!
太子痛心疾首,肖孺看不见,感应得了,那道视线强烈的感情仿佛要将肖孺烧灼,肖孺拉着冥,让他将自己送进了方才古佽和太子谈话的茶室。
三人只听花瓶碎地的声音,和粗重的喘气,肖孺也是气急,很快缓和下来,再次沉寂。
太子依旧沉着脸:“孺儿不会原谅了吧,是我骗了他。倒是麻烦你们的照顾。”
律倾侧耳倾听,茶室内安静的诡异,说:“情况不对。”
三人进屋,只看到地上的碎片和大开的窗户,肖孺和冥纷纷失踪!
能在古佽与律倾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劫走的,形势实在不妙!
——————————————————————————————————————————
来人捏紧冥的脖子将人提在半空,一只手扛着肖孺飞行。
肖孺都来不及回味来人身上浓烈的仙气,已经被丢进地面混乱的村子里。
冥大声咳嗽,脖子上留下被人捏紫的痕迹。
原本肖孺胸脯伤口疼痛,那人也是指尖送灵,消去了肖孺的痛觉。
肖孺看不见那人的身影,已觉被周围的形势所逼,冥扛着弯刀牵着肖孺,一身光鲜亮丽实在扎眼。
冥说完情况,肖孺问:“你那把弯刀能收起来吗?”
冥为难,沙哑的声音说道:“佽小主教过,不过再取出弯刀来,若是遇到危险,恐来不及防备。”
青铜绿的大弯刀可以收入冥体内,但本就与弯刀合为一体的他,刀即是他的生命,再分离开来实在麻烦,所以平日里他总是扛着刀。
肖孺顿头一想:“无事,这里不是凝雪国,所说此处情况不妙,但不至于被人发现。”
沙衾国内患,好些边城沦陷,百姓流离,舟车失守,突如其来的肖孺与冥两人被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冥收好弯刀,手里没了刀扛不习惯,二话不说扛着肖孺就跑,红衣绝艳,只在空中留下一抹颜色。
将周身衣裳在沙土地上滚脏,肖孺还不忘让冥在两人脸上留下灰尘遮掩风华。
冥涂完又使劲儿蹭掉灰烬,肖孺说:“别动,以防万一。”
冥的脸对脏东西敏感至极,他只是脸有些痒,但肖孺这么认真,还是没说什么。
沙衾国国主也不顾百姓安危,见着异族人就杀,本城百姓人心惶惶。
两人混迹在人群里,冥轻声说:“只是沙衾国战事来的急,内有隐情。沙衾国国主与另外三国皆有不同,先帝驾崩,太子早早上位,而沙衾国这个年轻国主,与护国将军双管齐下。”
肖孺:“你想说不是国主掌握实权?”
冥:“嗯,不过这个将军却没有谋反的意图,而是在不久前突然消失。时间正是发动战争前。”
肖孺:“但国主并非是杀将军。”
冥:“将军权力太大,满朝文武进谏削弱他的实力,国主不采纳,反而对将军赞爱有佳。朝堂上的人看红了眼就企图毁灭人道。如今才会内乱。”
肖孺:“律倾是沙衾国的国师,这些都是他说的?”
冥:“也是这个原因,律倾国师才会跟着佽小主离开。”
两人被拥挤的人群往城门的方向行进。
那人将两人掠来,却没有进行实质性的伤害,肖孺总觉得是谁在借自己卷了一场阴谋。冥总是摇头示意不清楚。
这个地方刚好在沙衾国边境的城门要塞,百姓都想进去,但城门不放人。
此时,在沙衾国皇宫内。
“陛下,臣等并非弹劾国师,万事因由,将军失踪后,我军的探子查明,国师便随昂国而来的奸细逃走,那昂国人还曾是‘战场天狼’碧王爷的军师!”
“当时佐证容将军与敌国同盟,他手里还握着兵符,如今消失,沙衾国大乱,敌国不日进犯,天下安危,不可儿戏,望陛下早日定夺!”
大臣们纷纷献言。
沙衾国国主才十七八岁,容将军是他父皇的兵,驾崩后,容将军辅佐小国主,这几年来沙衾国风调雨顺,然而如今却出现这般状况,少年听了这些话,眼睛都红了,他说:“当初他在边境抗敌,你们什么也没说,临阵帅失,你们一个个都迫孤降人。让孤该如何信你们!”
大臣们满嘴“三思”,挂着“以天下为重”的话。
小国主甩袖,大呵:“孤的沙衾国本就是与凝雪国有协约,容将军带领军队围剿昂国功不可没,国师没有受缚沙衾国的义务,你们是想着容将军离开,哄着孤玩儿呢?!啊!”
大臣受着小国主的压力,说:“不可不知人心,那容将军的祖坟也不是沙衾国上的,他手里有兵符,如今失踪,指不定已经呆在凝雪国的皇宫内,当初不·造·反,是时机未成熟,如今不见得。”
另一个大臣附和:“国主如今深得他信任,大好机会。当初臣等是进谏弹劾容将军,但那个时候边塞急报:边塞五十里外的大营早已人空,只剩官军旗帜在虚张声势,容将军已经失踪!”
国主一怔,大拍扶手:“胡说!当初容将军与郑将军兵分两路,一路攻入西北边关,另一路攻下东南,各地的官军,最后都是平安撤回了京城!何来虚张声势!”
小国主实则内心无底。他自小认识容将军,那个时候便知道,容将军总有一天会是他手下的人,容将军和沙衾国的人都不同,不管岁月如何蹉跎,他都是和国师一般被苍天眷顾的人,一直到小国主长大,容将军依旧容颜未老,风姿犹存。小国主明白,他的容将军与他们都不同,或许总有一天会回去?至于回到哪里,他也不知道。
推书 20234-12-18 :位面愿望师1:惹上》: 书名:位面愿望师(1)作者:捻葑文案这是一个吊儿郎当的位面(受)大师穿梭在各个世界帮忙实现愿望的故事每一个世界都是单独的故事吊儿郎当的主角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带着事实和真相去补刀总有一天会被诅咒的吧不过没关系,上有对策下有政策,那就一个世界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