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的。”宁昊将药丸重放入玉盒之中,“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为风儿下毒,不得再有其他妄想。”
华蜜冷哼,别开眼去:“不过是作你的傀儡吧。”
“除了此事外,其他事我自不会对公主殿下干扰太多,即使你想要送书于毕翼国国君,也随你。”宁昊嘴角含笑,目光却冷冽异常。
华蜜仍不看他,冷冷道:“一切随你安排便是,请你走吧。”
宁昊也不想与她多作纠缠,起身作揖道:“那本国舅便先行告辞,公主殿下请好自为之。”转身领了宁书离开。
走入院中,宁书好奇地低声问宁昊:“少爷,您真要让她入主骆府?”
宁昊收了笑意,眼望着天空道:“她的身份注定了她能得到她所想要的。”愣愣地发了会儿呆。
宁书听得莫名其妙,低喃道:“骆少不也不想娶她吗?少爷又何必因为她的身份委屈了自己?”
宁昊好似没听到般呆立一会儿,方才抬腿往外走:“走吧,回家一趟。”
宁昊先向老祖宗和宁夫人详细说了那日遇袭的经过,又说了骆风目前的伤势恢复情况,宁夫人先前去探视骆风时已对那日的经过略知了一二,后又听宁庆说了个大概,如今听到宁昊亲口详叙,却更觉惊魂动魄,双手在胸前合什,一个劲念着:“南无阿弥陀佛……”
老祖宗更是惊恼交夹,一边连声问:“昊儿可有伤着?昊儿可有吓着?”一边斥骂,“这府尹真是不长记忆的么?上回才出了那样的事儿,如今这京中又出了如此大胆的恶贼!他是要作死不成!”手中拐杖砸在地上砰砰直响。
宁昊忙安慰老祖宗说:“老祖宗,这事儿真不能怪罪府尹大人,目前这些恶贼的来历已交由刑部追查,应该很快会有线索的,孙儿也没事,您就别生气了。”
老祖宗将他招到跟前,拉着他的手说:“你啊,就是太善良了,可得好好保护自己,再有这种危险的事情,万不可参与进去,知道了吗?”又转头对宁书道,“小书啊,你与昊儿自小一起长大,虽说是他书童,却更是他的兄长,昊儿身子骨弱,你就多看紧些,再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场合,他若要去,你便回来告诉我,我自会处罚他,但若你不加阻止,可就是你的过失啊。”
宁书当即跪趴地上,却又不敢应声。
宁昊忙撒娇道:“老祖宗~这事儿和小书真没关系,谁会想到那些贼人如此胆大妄为,而且这回要不是他拼死相护,昊儿可能……”
老祖宗一手捂住宁昊的嘴,责备地瞪着他说:“不可乱说!”转头对宁书道,“既然昊儿如此说了,你便起来吧,今后也要多加注意便是。”
宁书忙道了声谢退至一旁。
又说了会儿闲话,宁昊这才得以离开。
到后院发现日前晾晒的羊肠不见了踪影,忙让宁书去寻,一会儿,宁书拿了一包东西回来,打开一看,正是宁昊日前所晾的羊肠,如今已完全干透,宁书说这是厨房每日里帮忙收晾的,现今干透了便收在厨内。
宁昊嗯了一声,让宁书将羊肠放到一旁石桌上,再去取把剪刀寻点儿牛羊奶来。
不大一会儿,宁书便拿了剪刀和一碗牛奶过来,宁昊剪了一小截羊肠投入牛奶之中,将余下的干羊肠重新包好领宁书回了房去。
待到午睡起来,宁昊再去看那浸泡在牛奶内的羊肠,已软化了许多,让宁书拿水冲洗干净后,试着将手指套入羊肠内,至三指时羊肠破裂,宁昊有些气败地将破掉的羊肠掷于桌上,拿着自己的三指细看。
宁书在旁看得迷惑,忍不住问:“少爷,您这是要做甚?”
宁昊回头打量宁书,突然道:“小书书,把裤子脱下让少爷我看看。”
宁书大惊,手拽了裤带道:“少爷,您这是要干嘛啊?”
宁昊不由分说的伸手就去扯宁书裤带,宁书在他面前不敢造次,终是被脱了去,低头红着脸站在宁昊面前,由着宁昊细看自己那处,眼中映入宁昊的后脑、肩背,身体竟按捺不住地有了反应,宁昊先还有些失望,猛然见那处开始变大,伸手挑了挑抬头对宁书笑道:“小书书,你这儿反应便是挺快的嘛。”
宁书羞得恨得不找个地缝钻进去,那处却在宁昊的一挑之下迫不及待地胀大,宁昊发出一声惊叹,伸手去取破掉一块的羊肠,说:“没想到小书书这处竟不比风儿的小,倒正好合用。”说着,拿了羊肠就往上套,不想羊肠完全破裂开去,气得他将羊肠丢到一旁闷闷道:“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会这么容易就破了?”
宁书见他对自己那处没了兴趣,忙拽好裤子,强忍着想法静立一旁。
宁昊自语苦思了一阵,又拿出干羊肠剪了几段投入牛奶,因为需得浸泡几个时辰,宁昊干脆使人去骆府知会骆风自己明日再去看他,留在家中继续试验。
这可苦了宁书,心中虽知不行,可一被宁昊打量、轻抚,便自不由己地起了反应,耳里还听着宁昊将自己的与骆风的相比较,即伤心又兴奋,只恨不得立时将那人扑倒再说。
这日的试验最终以失败告终,宁昊细思半晌,得出可能是羊肠过干的原因,于是决定明日再去购些新鲜羊肠,宁书哪会想到自己这受折磨的日子还未到尽头,苦熬过得不到满足的一夜后,又将迎来更让他难耐的一夜……
☆、第51章
宁昊眼下活脱脱是个行动派,第二天早饭后,便带着宁书直奔那日卖他整羊的老汉肉摊,那老汉一看到宁昊主仆,立时笑得见牙不见眼,打着揖直问:“公子可是又要买羊了?”
宁昊嗯了一声,扫眼摊上还剩大半的猪肉,让宁书给了钱叫随行的扑人先搬回去,便催着老汉上路。
整羊被抬回府后,宁昊使宁书在旁架了果木烤熟,自己又拿了羊肠找厨娘帮忙洗干净,晾在院中,那边羊肉也烤得差不多了,宁昊依旧分了两条后腿给家人,余下的让人打包放到车上,直奔骆府而去。
蓝恒正在房内与骆风下棋,见宁昊抬了东西进来,嗅了嗅鼻子便叫道:“小舅舅可是又做了羊肉送来?小甥今日真是有口福了!”
宁昊先让人送了些去天乐公主那里,余下的放到桌上对蓝恒说:“你倒是会选时候,今日来干嘛来了?”伸手割了一大块肉下来细细切成小块方才推到骆风面前,递上日前让人打造的小铁叉。
蓝恒一边割肉一边说:“今早太子得了飞鸽传书,称沙石那边又遇了次暗遭,小甥本来是来告知小舅舅你的,没想到你却不在,原来是做好吃的去了。”
骆风先叉了一块送到宁昊嘴里,这才自己吃了一块,宁昊一边嚼着肉,一边紧张地问:“沙石没事吧?”
蓝恒大嚼着羊肉说:“这回护送他的是宫中死士,不但身手了得,忠诚度也是绝对的强,这回偷袭的刺客据说只有六人,但个顶个都比上回那些身手强上数倍,好在死士们功夫也不差,六人被当场击毙五人,余下一人重伤被擒后自杀,沙石眼下已完全恢复,他便亲手灭了一人。”
宁昊皱眉道:“只怕他这一路还会有许多风险,护卫的人数可还足够?”
“死了三人,伤了五人,今早陛下已派了另一队护卫前往保护,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对于这种事,宁昊也没有什么法子,只得说:“但愿他能顺利归国,东卫看来是下了死手,唉。”
骆风说:“小叔也不必忧心,他们此番去往横越不似来时负重良多,皆配有良驹,便是为了尽快赶到横越,想来再过半月便可到达,只要一路留心,定不会有失的。”
宁昊想到这沙石迟早会与骆风再遇,定不会就此妄死,也就没那么担心了,招呼两人多吃一些,又回头叫了宁书一起来吃。
宁书哪里敢越矩,却架不住宁昊的威逼利诱,只得小心翼翼地坐在一旁吃了起来。
好在骆风和蓝恒也没将他当一般仆从看待,时不时还催他多吃一些。
吃玩了一阵,蓝恒离开后不久,宁昊也起身回去,骆风本想留他住下,却听他说不想自己太过操累,心下即好气又好笑,倒也不好强迫于他,便由着他回宁府去了。
眼下已是初夏时节,南廷气候较暖,一日的晾晒羊肠已半干,宁昊取了三截六寸来长的羊肠回到屋里,又使宁书去寻了一碗牛奶和一碗菜油来,分别投了一截羊肠在里面浸着,拿那半干的羊肠比了比,强迫着宁书脱去裤子坐在矮榻上,宁书羞得闭眼别过头去,暗忖万不可在少爷面前再失了分寸。却不料宁昊伸手在他跨间挑弄几下,说:“小小书,你倒是给点儿反应,让少爷我好试试这玩意儿到底能不能用啊。”小小书竟无比听话地竖了起来,只羞得宁书咬了牙不敢看宁昊半眼。
宁昊丝毫不觉有异,自顾自将那小截羊肠舒了舒就算小小书上套,还不忘拿手去捏握了一下,直赞道:“果然和风儿的不相上下,小书书真看不出你有这般利害。”笑嘻嘻地扯着羊肠套了上去。
宁书被羊肠强行裹住,禁不住皱了眉嗯了一声,双后撑在身后紧抓了垫布,求道:“少爷您让我自己来吧。”
宁昊却不依的,说:“你坐好了便是,别乱动啊。”
半干的羊肠弹力不足,刚套入小半竟又破列了,宁昊将羊肠调了个头又试了一番,依旧张力不足套不进去,气馁地将羊肠一摔:“没劲!还是不行,明天早上再试吧。”回桌旁坐下,下巴搁在桌上伸手挑弄碗中浸泡着的羊肠。
宁书难耐地起身穿好裤子,望着宁书的背影心中邪火狂沸,强行压下索求,哑着嗓子说:“少爷还是先歇着吧。”
宁昊头也不回地说:“你要累了你先去睡吧,不用管我。”
宁书不敢久呆,应了一声匆匆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宁书还未起床,宁昊便亲拿了两只浸了一夜的羊肠过来,不由分说地掀开裤子扯下宁书的裤头,惊得宁书并点儿一脚将他踹翻,看清来人后,宁书紧张地想拉被遮羞,却被宁昊严令不准动,只能闭了双眼装尸体,由着宁昊拿了羊肠往硬直的小小书头上□□。
经过菜油浸泡的羊肠张力弹性都较之前好了许多,也很滑手,却不易被拽牢,套入小截后总是从中间破裂,反而被牛奶浸泡过的羊肠张力弹性都不比菜油浸泡的差,润滑适中,不至滑不留手,小心地整理拉伸,倒真的变成薄薄一层贴套在小小书上面,宁昊满意地在小小书头上轻弹了一下,痛得宁书弓身叫了出来,宁昊忙道歉说:“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弄痛你了吗?”
宁书捂着那难言的地方红了脸道:“少爷,我没事,您不必介怀。”
宁昊见他这样,也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是我大意了,让我看看吧。”
宁书哪还敢让他碰自己,第一次拒绝他说:“少爷,您还是先出去会儿吧。”
宁昊也知自己这几日折腾得宁书够呛,如今试验基本成功,于是担心地望了他一会儿道:“那我先出去了,你再休息会儿,休息好了再起来便是。”
宁书听到宁昊离开的脚步,方才偷眼看向宁昊,直至宁昊背影消失在门外,方才摊开了身子躺在床上,大大地舒了口气……
宁昊晚间将又晾晒了一日几乎干透的羊肠取回,拿尺子量着截出适合的长度,又让宁书拿了棉线将一头扎好,收拾停当后方去见骆风。
骆风的箭伤已经完全结疤,只是右臂尚不能使力,倒也无碍日常活动。
这夜两人搂着睡了一晚,第二日又到了骆风毒发之日,算算日子,乐正良的成人礼也不过还有几日,闲来无事,两人去向天乐公主告知了声,一起前往集市准备为乐正良觅件得宜的礼物。
在集市逛了多家店铺,宁昊却也没看上哪样物件,想这乐正良身为南廷太子,迟早将掌管南廷天下,又有什么没有?至午时二人到汇天下用膳,宁昊想来想去,突有了大胆的想法,说:“风儿,我倒想到一件绝对能让小良儿开心的物什来。”
骆风夹了菜往他嘴里喂,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小叔可是有什么特别的宝贝?”对于给乐正良选购礼物,其实骆风并不太在意,寻常的拿不出手,适合的家里自会备下,他这会子也只是想多陪陪宁昊,这一早上逛下来,反倒依着宁昊给自己置下不少行头。
宁昊贼贼地笑了下,说:“我算了下时间,成人礼后的破身日,刚巧是欢天嬉娣的毒发日,小良儿对这对人儿倒是一直挺有心的,若是让他……”
骆风自是知他想的什么,却收敛了笑意肃容道:“那两人何等身份,岂可再让他俩接近太子?再说了,这等污龊的事怎可让太子去看?”
宁昊瘪着嘴拉下脸来:“既然你认为这是污龊之事,那今晚你自己过吧。”说着,起身就要走。
骆风没想自己一句话竟得罪了这任性小叔,原以为他这阵子性子变好了许多,没想这会子说翻脸就翻脸,忙拉住他的手道:“侄儿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宁昊扭头瞪着他。
骆风叹口气,服软道:“小叔若觉得可行,便这么做吧,侄儿真没别的意思。”
宁昊这才重新坐下,一边思考如何安排,一边将自己的设想说了出来,骆风听他说也不会让欢天嬉娣知晓被人围观,方才放下些心来,毕竟这种事,在人前演示在南廷也极难让人接受。
宁昊却是越说越兴奋,膳后便拉了骆风前往逢春阁,包下三楼三间厢房,差人将其中两间相连的厢房大势整改一番,自己严然成了现场总指挥。
这日晚间,华蜜极为配合,被蒙了双眼忍着自身毒发的前兆,快速为服了安神助眠药睡去的骆风去了首毒,便被宁书带到偏厢用那玉具驱毒,宁昊则留在房中拿了早已浸泡准备好的羊肠开始在骆风身上试验,折腾了半宿总算是收集到了小半杯他想要的东西,当下才放心地与悠悠醒转的骆风大势欢好。
宁书做完事后收拾好物件,回到主厢外侧耳细听了一阵,直到听见屋内平静下来,方去廊前唤了男奴将阳果儿带来,入了整改中的隔壁厢房解决几日来的积怨。
☆、番外
被宁昊挑撩了半日的宁书伺候着宁昊睡下后,终于得以回自己屋内休息,一躺在床上脑中便满是白日里宁昊蹲在自己**的影像,小小书被宁昊抚套住的感受,身体立即有了反应,难耐的*求焚得宁书闷哼出声,想要强迫自己睡觉,可脑中的影像却怎么也驱散不开,反倒更加难受,最后终是伸手握住了胀痛难耐的小小书,一边轻唤着宁昊的名字,一边快速自*了起来,如此三番,方才睡了去。
不想第二日晚间宁昊又弄出新的羊肠来非要给宁书试套,这回更是被宁昊强迫半躺在矮榻之上,小小书一经他轻抚便不由自主地**起来,像是彰显自己的渴求,宁昊却半点没有在意,一心只顾着将那紧涩的羊肠套住**的小小书,这反而更刺激得宁书*罢不能,可眼前的人儿心中没有自己,两人的身份差异又横在那里,宁书强忍着将人掀翻了猛*一通,质问他是自己强些还是那骆风更强的冲动,终于熬到逃回屋里,躺在床上却已泪流满面。
梦中梦到自己终于拥住了少爷纤瘦的身子,巨大的**深重地**那渴求已久的身子,梦醒时,宁书发出自己竟因这*梦*了一回,暗叹口气将濡湿的布单重新换过,想着宁昊晚间对自己的作为,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早上尚在睡梦中,晨*的小小书却感到一丝异样,宁书惊醒过来,看见那人儿竟俯身在自己腿间,吓得惊叫一声,方知他的真实意图。
羊肠的套入避不开宁昊双手的□□抚触,那一阵阵的酥麻胀痛使得小小书****,在宁昊的眼中只是早晨的正常反应,为了将羊肠顺利套入,不惜在小小书身上又握又摸,第一次的失败后,宁书已近泄*的顶峰,若不是那羊肠破裂,只怕在宁书的抚弄与羊肠的紧裹中便要出丑,却不想,这并未结束,又是一阵微凉的紧裹,手指抚动感触,或握或捏,宁书只能咬了牙关紧抓了床单方不至叫出声来,终是勉强忍到了宁昊成功将那羊肠完全套住小小书,被他突然触及紫红的顶端,宁书几乎忍不住便要*出来,大叫了一声紧捂住被紧裹着就要暴发的那处,好在宁昊以为是自己弄痛了他,急急地逃了出去,宁书这才松了口气,眼看着宁昊关上门,快速瘫平了身子就着刚才的触感快速****,不一会儿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