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握着自己被羊肠套住**掉的小小书,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下来……
☆、第52章
转眼到了乐正良成人礼当日,宫中设了宫宴,宁昊、骆风等人自在参宴之列,这日也是骆风的毒发日,酒过数巡,又欢了歌舞,宁昊借口要去茅房,非扭着正主儿陪他前往,这宁国舅爷微为任性,宴中众臣也不便言说,宁庆只当他有什么私下礼物要送于太子,也懒得管他,皇帝皇后更是对他没什么管束,由着宁昊将太子拉了去。
途中,宁昊见四下无人,又遣退了贴身的侍仆,附在乐正良耳边说:“小良儿,明日舅舅给你办破身晏,如何?”
乐正良反倒吓了一跳,说:“小舅舅,这是不是太快了?”
宁昊甩他一眼,说:“哪里快了?成人礼后三日内当可行破身之礼,今日你即行了成人礼,这破身之礼也是迟早的事,由我这小长辈为你操办,有何不妥?”
乐正良闻言,当下羞红了脸低头道:“那一切就由小舅舅安全便是。”
宁昊揽着他的肩膀说:“放心好了,小舅舅定当会让你满意而归,明日我会亲向皇后请旨。”顿了顿又问,“你可有属意之人?”
乐正良摇头说:“这个倒不曾有的,侍妾人选母后已在为小甥操办。”
“嗯。”宁昊点点头,拍着他的肩说,“那便这么定了,人选我明日会向皇后要,今夜小舅舅我还有些事,就不陪你玩了。”
回到宴上又说笑吃喝了一阵,宫宴也近尾声,皇上以不胜酒力为名先离了席,皇后留在宴上尽着主家的本分,官员们开始陆续请辞,宁昊趁乱去了宁庆和骆清那桌,告知两人自己和骆风今晚不回府住。
两人虽然婚娶之事已定下,但毕竟一切尚在筹备当中,两位大人自知这俩儿子感情甚厚,也不多加干涉,宁庆只说:“你自己身子弱,注意些分寸才好。”
宁昊含羞低头:“父亲教训的是,孩儿自会把握分寸。”
骆清让随从去唤了骆风过来,又是一通叮嘱,骆风自是一一应下,未了,宁庆说:“风儿,昊儿任性惯了,你自己如今也有伤在身,可不要什么都依着他才是。”
骆风忙应下,宁庆含笑挥挥手:“你们去向皇后告知声,便先退下吧。”
华蜜自服了情丝柔后,当真是配合多了,再不用宁昊多言,每次由宁书蒙眼召唤也不再挣扎,处理事来也尽量快准,然后再随宁书回偏厢帮她解毒下欲。
这次宁昊没再让骆风服助眠的切,骆风惊讶于华蜜的行为,待人被带走后,抱了宁昊坐在身上,问:“蜜公主何以如此配合?小叔可是用了些手段?”
宁昊轻动着腰姿,不以为然地说:“这些事你也不必知晓,嗯——我曾说过,即便让她入了骆家门,唔……也不会让她沾你半指,唔……”
骆风被他撩得不行,想着晚些再细问便罢,当下加快了速度,片刻便让宁昊说不出半句整话来。
第二日,骆风一早去了朝堂参政,随便聚合了蓝恒、乐正良一同汇首逢春阁。
宁昊睡至已时方起,隔壁两间厢房经过连日的赶工已近竣工,亲自监督了收尾工作,用过午膳这才去找白泽生。
白泽生睡了三四个时辰也已起身,一见宁昊便将他迎进屋里,屏退了下人将这几日欢天嬉娣的情况详细告知。
自那日宁昊有了新的点子后,包租下厢房的同时也让白泽生帮忙□□那二人,欢天本就对东卫生了离弃之心,加上身中奇毒,自是对宁昊唯命是从,反而嬉娣尚对欢天所言之事半信半疑,内心更是惧恨宁昊,只是也知自己离不得11哥,方在面上没了明显抗拒。
白泽生依了宁昊的叮嘱传话于二人,称他俩身世之事国舅爷已着人前往查探,来回至少得两三月方有消息,而二人眼下吃住在逢春阁里,多少该做些事,这13 逢春阁也不是养闲人之地,欢天当下便问他二人可做些什么?言语间却是不愿自己和17妹做那迎客的营生。白泽生哪会不知二人心思,保证不会让他二人伺奉他人,只唤了技师教二人柔术、技能,称来日两人可作为实战技师教导新人,并许以丰厚酬金。两人当下也不疑有他,签下了配工协议,这二人本有不错身手,柔术学得极快,不几日,一些只有图示的高难度动作两人也都配合极佳,每到毒发时白泽生更使二人服了“追魄”,照着图示将各技巧使得纯熟。
白泽生之所以在二人事上卖力,一则是对宁昊抱有感恩之心,二来也隐隐嗅到这活体教学背后可能暗藏的极大利益,要知道南廷民风开放,却也未有哪家私阁官坊有活体实战表演,若能得宁昊支持,这两人日后定能为逢春阁带来更大的利益。
宁昊听后极为满意,叮嘱白泽生准备好晚间席宴,方去了宫里向皇后请旨。
宁昙只了宁昊的诉求,笑道:“三弟倒是有心了,太子侍妾人选倒是已定下了,你便帮姐姐看看吧。”着人拿了画像来。
宁昊一幅幅看将过来,旁边自有宫人将画像中人的姓名、生辰、家族背景一一细说,十几个女子个个都是官家出身,只待来日生得一儿半女便可封妃进后,却无一人是宁昊心中满意之人,毕竟今日之事实不适合让这些养尊处优的贵小姐们知晓。
看完所有画像后,宁昙轻声问道:“三弟觉得如何?”
宁昊当即作揖道:“娘娘看中之人自是清秀端庄,绝对是美女良妻,只是依臣弟之见……”抬眼小心打望宁昙,偷扫了周围宫人一眼。
皇后轻笑出声,怎不知自家小弟满脑子的鬼主意,当下屏退了所有宫人,只留下贴身宫女紫兰,说道:“紫兰是自己人,三弟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
宁昊嬉笑道:“娘娘,今日臣弟是想带小良儿去行破身之礼,这些女子与小良儿皆为处身,又怎懂得伺候人?倒不如让臣弟为小良儿选一干净的可人儿,让他得以体验这人间美事的真正趣处?”
宁昙见他说得直接,微红了脸道:“太子怎么说也是太子身份,普通人家怕是……”
宁昊说:“娘娘大可放心,臣弟除了保证这伺奉之人绝对是清白之躯外,还向娘娘保证绝不会因此事让这平常人入了皇家。”
宁昙沉吟片刻,肃容道:“本宫也没有其他奢求,只望三弟能让皇儿明白儿女□□欢愉,莫要舍了本职,使这皇家子嗣难以续存。”
宁昊立即跪下保证说:“娘娘请放心,臣弟绝不会让太子失了分寸,有臣弟在的地方,也不会让他宠及男伶。”
宁昙这才重现了笑意,下去扶了宁昊起来说:“三弟若能如此那便是最好的,皇室如今子嗣单薄,便只能依靠皇儿了。”伸手在宁昊手背上拍了几拍。
回到逢春阁时,骆风三人已到,宁昊与他们打了个照面,只说自己还有事要办,晚间会有惊喜,便去找白泽生让他将阁中所有雏儿都召了上来,自己亲自询问挑选,终择了个17岁,原为某府州令官的女子,名唤芷悦,因父兄犯事半年前方才入这逢春阁中,尚在训练之中未出堂迎客,相貌也极为娇美,身姿柔软,能歌善舞,学识言语也自不凡,宁昊当下暗嘱了白泽生一番,白泽生会意,着人将芷悦带了下去收拾打扮。
宁昊回了厢房,便邀三人同往隔壁,这间厢房已经由宁昊监督着进行了改造,进门五尺处被木阶占据,阶高六尺,上面为一平右,铺以圃面,器具桌榻均为矮物,极为简略,坐以圃团,顶高六尺,站立时多少让人有些压抑感,长宽各两丈,墙边分设三支高不过两尺的灯柱,罩以红色纱罩,整个空间笼罩在红色光晕之下,极是暧昧异色,另一面墙被挖出一道宽不足二尺,连通两侧的空隙,在墙的那头挡了层黑纱,台子另一侧设有通往浴间的阶梯,宁昊邀三人跪坐在矮案前,令宁书下去传菜上来。
蓝恒打量周围情景,好奇问:“小舅舅这又是做甚玩意儿?”
宁昊笑说:“待晚些时候,你自会知晓。”
不一会儿,酒菜上桌,女倌乐师在旁唱曲奏乐,宁昊只顾着邀三人饮酒说闹,酒过三巡,骆风有些意兴阑珊,不顾在座他人拉了宁昊搂在怀中,宁昊红了脸挣脱出来,说:“今天的主菜还没上,你急个什么劲儿?”
蓝恒却说:“小舅舅,你这般设计当真无趣得紧。”
宁昊甩他一眼,当下拍掌三下,台上乐师歌姬躬礼退下,没等在座三人反应过来,另一侧厢房内传来奏乐之声,宁昊示意三人凑到空隙前坐下,举目望去,那屋内舞姬已舞了起来,却不见厢房内有其他人在。
蓝恒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说:“这倒有些意思,却不知那边的人可知客人在何处观看?”
宁昊轻笑道:“自然是不知道的。”
乐正良也忘了饮酒,这隔着条缝将那屋内情景收入眼底的感觉,隐隐有些偷窥之乐,倒让人对这日常的舞曲有了另样的感受。
作者有话要说: 小伙伴们国庆快乐~~
☆、第53章
隔壁厢房除屋角的床榻外,其余物什都已搬空,屋子显得更为宽敞,四周都烧了灯烛,明如白昼,舞群也由传统庆舞转成激情艳舞,舞姬们只是奉命在此屋内表演,确也不知客人在何处,原本该抛向看客的媚眼,这会子也只能随意于虚空中乱抛,倒是看得蓝恒和乐正良心痒难耐,骆风紧握了宁昊的心也不知这小叔到底又打些什么主意。
时过子时,蓝恒有些内急起身便要离开,宁昊忙对他说:“你倒是快去快去,压轴表演可是等不了人的。”
蓝恒嗯了一声,迅速从后方阶梯下去,绕浴间去解决内急,待他回来时已听不到隔壁乐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欲的男女声响,更在这昏暗暧昧的光晕中看到乐正良瞪大了眼痴迷地望着隔壁,骆风更是紧拥了宁昊眼盯着隔壁粗了气息。
蓝恒好奇地朝那边望了一眼,顿时定住身子忘了坐回原处。
原来在蓝恒离开不久,隔壁舞曲终了,舞姬们还未退去,便拥进六七个男奴,快速将墙角大床移挪到屋子中央,等他们离开不久,骆风和乐正良还在奇怪之时,便见两名身着白绸长褂的年轻男女被人推入门内,乐正良和骆风一眼认出两人正是欢天和嬉娣,骆风不禁望了身旁的宁昊一眼,只见他眼角含笑,看着隔壁二人并不转眼。
乐正良当日对这二人极为看重,却不料竟为东卫探子,今日再见,内心却是感触良深,正想问宁昊他俩何以出现在此处,那二人已纠缠一处,朝屋中的大床滚去。
接下来二人的作为更是让乐正良瞪眼惊看,骆风也是难得的以赞许的眼神看了宁昊一眼,低语道:“小叔果真有法子。”
宁昊伸手搂了他的腰,整个人靠在他身上,轻声说:“如此,不正是给小良儿最好的成人礼物吗?”
骆风指了大床上那二人的高难度动作,轻笑说:“小叔可有兴致与侄儿试试这法子?”
宁昊瞪他一眼,手已抚向某处,用力一握,痛得骆风嘶了一口冷气,方道:“你是想折腾死我,好另觅良人不成?”
骆风忍住放声大笑的冲动,手按着宁昊的手在自己那处按揉起来:“要说被折腾死的,怕是侄儿吧。”
蓝恒回来时正好看到这般情景,默默看了一会儿,已是浑身发热转不了眼睛,低喃道:“小舅舅这是要人命的吧?”
宁昊见蓝恒回来,当下硬推开骆风,过去低声道:“你若有了想法,便自己下去吧,旁边那屋我已替你租下。”拿眼去睨蓝恒身后的逍遥。
蓝恒咽了口唾沫,收回目光望着宁昊说:“那太子他……”
“我自有安排,你管好自己便罢。”
蓝恒应诺一声,却又舍不得就此离开,目光又转回隔壁大床上耸动的二人。
宁昊暗叹了口气,骆风已走了过来,对蓝恒说:“二哥还是先回避下吧,总不能大家都在这屋里……”
蓝恒瞪他一眼,还要再说什么,宁昊又说:“放心啦,下回让你看个够本总行了吧?”
蓝恒这才强忍着好奇要求宁昊保证还能让他来看,方才作揖领了逍遥退下。
宁昊转头让宁书去带人上来,到乐正良身旁低声问:“小良儿可有想法?”
乐正良见问,方想起身旁还有他人,羞得红了脸别过头来,却又忍不住还要再看,嘴上却说:“小舅舅这般设计,让小甥如何是好?”
宁昊摸摸他的脸,慈爱道:“今日便是你真正成人之日,你只管享受便是,舅舅自会为你安排一切。”
这会儿,宁书已将早在隔壁等候的芷悦带了上来,宁昊抬头冲她示意一下,芷悦早得了白泽生的嘱咐,当即俯身于乐正良身旁伸手就要拉开腰带,乐正良大吃一惊,伸手按住,低斥:“你要干什么?”
宁昊拉开他的手,说:“小良儿不必惊慌,所有的事交给她来做便是,舅舅和你风哥先下去了,若有别的需求,只管叫宁书便是。”说完,招呼一直守在身后的骆风下了阶台,留了宁书守在台下,临走时吩咐宁书:“完事后你便带那倌儿离开,让侍卫看护便是,你自去休息。”
次日骆风和蓝恒一大早就护了乐正良回宫入朝,宁昊又被折腾了一夜,睡至午时方起,宁书布好午膳后对宁昊说白泽生辰时来过一次,问昨夜的演出可还满意。
宁昊喝着粥轻笑:“他想问的怕不是我满意不满意吧。”
宁书奇怪地看着宁昊,却听宁昊又问:“昨夜里你看那表演,可有什么感觉?”
宁书当下便红了脸,低头不敢言语。
宁昊见他如此,笑说:“在我面前你有何好害臊的?但说无妨。”
宁书羞红了脸说:“小的昨夜竟差点把持不住。”其实宁书自己心中也有些不明,每次华蜜后事都由他操办,面对那女人他是半点想法也无,可昨夜里听到那屋内的声响,眼看着那对男女各种折腾,竟不知觉地将那女人替换成宁昊,而自己则变身成欢天,身体不由自主的就有了强烈反应,再到后来在阶台下听得台上乐正良与那女倌儿的声响,更是难以自持,可怜了阳果儿,今早起来连下床也有些困难。这些事,宁书当然不敢告诉宁昊。
宁昊也不疑有他,夹了口菜边嚼边说:“那你觉得,若逢春阁将这二人的表演设为常规表演,这京中可有人愿意出钱来看?”
宁书一愣,面露难色道:“却也不好说……”
“哦?怎么不好说了?”
宁书躇踌一番方说:“情动之时怕会失了仪态……”
宁昊摇了摇头,说:“若是将看台分为多间密室,相互间也不可知隔壁是谁,又当如何?”
宁书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之色,说道:“少爷果真机智,如此这般,那这逢春阁的生意只怕会更加红火。”
宁昊看了宁书一会儿,轻叹口气,说:“只可惜眼下这二人身世尚不明朗,待他日有了定案,你再将我说的这些转告阁主,让他分一半盈利于你,便说是我说的,你自存些银钱,将来有喜欢的,也好娶了入门。”
宁书一听当即跪下道:“少爷,您这是不要小书了吗?那您不如赐死小书便罢。”
宁昊皱眉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将人强拉了起来,“你我虽为主仆,却有兄弟情份,如今你也年近17,成婚只是迟早的事,我又怎会不要你了?”
宁书苦着脸望着宁昊:“少爷……”
宁昊虽不知宁书对自己的那份暇想,却是对他真以兄弟看待,毕竟穿来的这大半年里,一直是宁书陪在自己身旁,无论好事坏事,都尽力护着自己,他又怎会没有半点感念?当下拉了宁书坐下,柔声道:“你就放心好了,这辈子你死是我宁昊的书童,死后也是我宁昊的鬼童。”
宁书这才展了笑容,对宁昊道:“小书定不负少爷对小书的恩情!”
宁昊在厢房药柜里找了些女用秘药,吩咐宁书放在汤水中送去给华蜜饮下,这两日他已收集了满满一茶杯液体,骆风曾问他收来何用,宁昊只是笑而不答,只说晚些时候会给他惊喜。对于宁昊的古灵精怪,骆风已是心中有数,便不再追问。
宁昊依着自己以前积下的一些受孕的相关知识,拿了那玉具出来将杯子里的液体全数吸入具身,这边刚弄完,宁书便已回来禀报说华蜜有了情动的迹象。
多次接触下来,华蜜对宁书已没了戒备心,毕竟自己最丑陋的模样早已被这男人看了去,几次明言暗示下对方也不曾对自己有过邪念,华蜜只能将他当个木头人,因此对宁书送来的汤水毫不怀疑地喝了,却不知内里另有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