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局完本[古耽]—— by:日照江南岸

作者:日照江南岸  录入:03-05

书名:逍遥局
作者:日照江南岸

文案
武侠古耽,师兄弟携手闯江湖的节奏!
武力值为零的文弱腹黑温柔攻X武力值max的率真奶狗受(你没看错,攻受没有反,没、有、反!)
重要的事情讲三遍:攻以前当过受,攻以前当过受,攻以前当过受!(不看文案误入的千万补药来怪窝> 且坏阋膊豢推3そPド馊瘢背逅战哦础?br /> 苏晋之脚下没有轻功,知道便是闪避亦是枉然,索性不躲不逃。而那一剑贯来,剑风扑面,他一头黑发都被扫得向后飞扬。如此阵势,换作常人,恐怕早已吓得跪倒在地了。而他却神色如常,眼睫也未动一下。
就在剑尖直递,即将刺中胸口的刹那,“当”地一声,响声刺耳。那杀势凌厉的一剑,竟然被一把黑如暗夜的剑锋硬生生荡开。
“赶上了!”
魏溪大呼一声,方才狂奔时提起心的终于放下。
苏晋之回头,冲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在说,就知道你一定会保护好我的。
这笑容自信笃定,还带几分赞许,当真好看又受用。
魏溪仿佛能被那笑容给吸走了魂,瞧得几乎走神,直到入眼的笑容倏变,耳边传来一声惶急的呼唤。
“阿溪小心!”
魏溪反应极快,然而比他更快的却还有一人。苏晋之在对方剑锋偏转之前便伸手在魏溪腰上一拉,两人仿佛能互相感应一般,仅此一触便同时向左倒去。
魏溪虽是后背受敌,但他身形灵动,足尖一拧,便轻轻巧巧地从右边调到左边,而苏晋之原是倒在他身下,这时腰间被他伸手一搭,却是被稳稳地扶正了身体。
二人并肩而立,险象环生,魏溪的手仍牢牢贴在苏晋之腰上,生怕对方再施什么阴招,好随时救援。
那黑衣人偷袭不成,还待再攻,甫一举剑,未及运气,剑尖竟就萎顿下去。
他猛一抓胸口,瞬间又惊又怒:“有毒!怎么……你!你……用毒!”
再摊开手掌,当真黑气沉沉,毒物已自掌心蔓延向手腕。
苏晋之闲闲道:“诸位有所不知,九雁山有句老话:九雁栖山孤雁回。乃是说这山中瘴气的。这瘴气清晨时分最是浓重,然毒性甚微,吸了几口也没什么了得。可惜刚才阁下破门而入,敝处柴门年久湿潮,上附青苔乃蕴毒之物,与瘴气两相混合,毒性便即倍增。但凡是在应诊时候前来之人,日出云开,瘴气早就散了,即便吸入,只要是在门前礼貌叩击门环的,都不会染上毒物。所以阁下说是我有心用毒,那当真是误会,不过是天时地利人和,老天爷要小施惩戒,让在下坐享其成罢了。”
苏晋之虽长了一张斯文白净的脸,说起话来,当真半分也不客气。
那黑衣人中毒,本来就极为暴躁,这下被他一气,几乎要跳脚,大吼大叫道:“解药,给我解药!”
苏晋之一脸莫名其妙:“说了这是老天惩戒,我又如何会有解药?”
那人狂躁非常,面色狰狞,先前拿腔拿式的耐心全不见了,破口大骂:“呵呵,你还真他妈当老子是吃素的!”
他抓着自己的手后退半步,侧身让出一队着装统一的□□手。原来在闯入小院的乌合之众背后,还藏着这么一个杀招。
“片甲不留穆连钩,谢家庄会请阁下这样恶名昭彰的帮手,已是不自爱得紧了。现在连府兵都调出来,只为围剿我两个区区小民,真是好一派大家风范。”苏晋之冷哼一声。
这“片甲不留”是江湖上的一名悍匪,仗着一身武艺烧杀抢掠,早在十多年前便恶名远扬。谢家庄本是当地豪绅,据闻是将门之后。庄主谢春归尚武不羁,却也一直以侠义自居,府中部下皆以军法管束,治家颇为严谨。
不知为何,近年竟江河日下,沦落到了如此地步。
“哼,既然晓得我片甲不留的名头,今天就让你看看厉害!这□□阵是我亲自操演,以我剑招所化,威力胜过寻常箭弩百倍。本来想杀鸡不需用牛刀,两个短命鬼自己不识相,这就别怪爷爷无情!说,解药给是不给!”
他一声令下,□□手齐齐散开,站位一丝不苟,阵型严丝合缝。可见是真的经过严密操练,颇具一番气候。
苏晋之一看情势,便知麻烦,也不回头,径直道:“剑!”
魏溪长剑一震,在空中低低划出半道弧线,恰落到苏晋之身前,被他劈手接过。
然而下一刻,握剑的手却无力地朝下坠去,剑尖下垂,直刺入地。
那只手,竟是连一柄剑都拿不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来人爆发出一阵哄笑。
断腿的头领捧腹道:“原来是个废人!我看这白面书生说话那么狂妄,还当他有什么厉害的本事,想不到真就只是嘴上本事。哈哈哈,还想学人拿剑?我看你拿口水喷死大爷兴许有戏,用剑呐,给大爷剔牙吧!”
此话一出,身边党众又是一阵哄笑。
苏晋之提不起剑,心中早已有数。他面色不改,微微侧首:“持剑。”
“是!”
魏溪不消多问,便知道苏晋之叫他作甚。
他后跨一步,贴在他背后,一手覆于他握剑的手上,一手搭住他腰间,两个人轻而易举地,便将长剑共同提了起来。
他二人身形相仿,如此持剑除了稍嫌迟钝外,倒并无不便。只是这两人共举一剑,胸背相贴,那是前所未闻的招式。看上去不伦不类,极其古怪。叫眼前谢家庄的门客看了,又是一阵捧腹。
“还当是什么硬茬子,这不是戏台班子耍杂技嘛!兄弟们,热闹看够了就别客气,卖点力,招呼着!”
穆连钩高声一叫,那□□手们便都敛去了笑容,尽露杀机。
□□射出的钢箭迅捷非常,这一下十数架□□齐发,箭矢更是由四面八方一齐射来,避无可避。
这箭矢似是以精铁加固,不但破风之声极强,穿透力也惊人。几支射空的箭矢钉入木门,竟然穿门而过,足见其蕴劲之大。
苏晋之知道穆连钩本人素来以剑法霸道著称,这□□阵的风格与他一脉相承。只是这威力无穷的战阵拿来对付他们区区二人,还真是应了先前那句,杀鸡用了牛刀。
于是他定下心神,与魏溪两个屏息专注,持剑迎敌,将一柄乌刃舞得只见光影不见剑。
缭乱剑影之中,也不见两人说什么话,全凭苏晋之一人手腕控制,而魏溪感受到掌下力道,再施力配合。二人默契至此,令先前对他们大加耻笑的穆连钩瞬间闭嘴。
金石相击之声如同珠落玉盘,叮当不断。以二人之力,抗衡这穿墙破壁的箭矢当然并不轻松,但更令穆连钩诧异的,却是他们手中的武器。
那长剑通体乌黑,剑鞘朴素,看不出是什么名器,然而所有箭矢与之相碰,皆是应声而断,足见剑刃锋利无匹。
这两个看似平平无奇的人,这一柄看似平平无奇的剑,在一番箭雨之中力挽狂澜,竟已有盏茶时分。

☆、逃命
穆连钩望了望地上断箭,心中一紧。如此强弩,毕竟消耗巨大,□□手们已纷纷现出疲态。他本以为胜负片刻即分,却不料有人可顽抗如斯,不由得向后退了退,不再恣意叫嚣。
苏晋之见那些□□手个个动作迟缓,朗声问道:“阿溪,还支持得住么?”
“当然!”
魏溪额上已有薄汗,尤其他肩上带伤,如此用力铁定会牵动伤口。但他回答时声音朗朗,中气十足,这一下,更让对方备受打击,气势萎靡。
“那就再陪他们玩玩!”
“好嘞!”
两人此话一出,□□阵中当即人心溃散。
一人分心走神,张弦时一个疏忽,绷紧的弓弦没有扳住,竟然生生将自己的手指切下一节来。
这人捏着断指满地打滚,哀嚎极为凄厉,穆连钩眉头一拧,斥了声“废物”,便上前一剑,将其封喉。即便如此,□□阵中一泻千里的气势也并没好转,过不多时,便失误频出,倒的倒,歪的歪。
苏晋之与魏溪见不再有飞矢,终于垂剑收手。二人有些气喘,但与穆连钩营中的人相较,已不知从容了多少。
“如何?”苏晋之道。
“好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人?”穆连钩眯起一对鹰眼,阴沉地打量着二人。
有言道,宝剑配英雄。即便这二人看不出底细,但那乌黑的长剑必不是凡品。
要说持剑之人毫无身份,实在叫人难以相信。
苏晋之淡然道:“一介郎中。”
“笑话!郎中能有这样的本事,你这臭书生,当我们眼都瞎了不成!”门客头领骂道。
“在下的确半点内功也无,片甲不留已然确认,难道你还信不过他?”
那头领一下噤声,现在己方吃了败仗,靠山正在气头上,这话挑事挑得,恐怕只会叫靠山老人家恨上了他。
“好,既然你觉得我们没资格知道,也罢。这江湖上的人,谁都不可能真的销声匿迹。兄弟既然有一身好本事,便就等有好本事的人再来会会你吧!”
穆连钩显然是有了知难而退的意思,但嘴上说话,还要硬撑面子。
苏晋之道:“正是,阁下既然知进退,在下便不远送了。”
谢家门客中有人插嘴:“那解药的方子……”
“闭嘴!人丢得还不够么!”穆连钩怒喝,回头向着一地残兵败将暴躁地一挥, “撤!”
一群人就这么垂头丧气地走了,小院里经此一役,也是被折腾得残破不堪。
苏晋之望着面目全非的院子,不禁长叹一声。
魏溪的动作倒是麻利,已然东奔西跑捡起散落在地的断箭来。忽然间,他又想到什么,抬头问道:“师兄,他们是不是,还会回来?”
苏晋之无奈点头。
魏溪似感觉到此事麻烦,略一思忖,说道:“师兄刚才使的那些剑招,好像威力大得很。这些招式你从前没教过,这下我记得七八成了,还有几招,师兄一会儿再教教我。等下他们再来,我自己就能把人打跑啦。”
他少年天真,想得十分简单。苏晋之看他脸上表情,却是复杂得多。
魏溪自小习武便是他手把手教习,未曾倾囊相授,正是怕他艺高胆大,多生事端。现下祸事上门,且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寡众悬殊,岂是三拳两式能够解决。
“就算把这套剑学会,至多也是顽抗一时。要是对方仗着人多,再来轮番上阵,凭你我而人,又要如何抵挡?”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反正这山中一草一木,没有我们不认得的,跑到了山里去,料他们想追也追不上!”
苏晋之看看他,又看看这十年间安身立命的药庐,周遭的树,头顶的天,长叹一声:“别捡了。”
“啊?”
“那些人恐怕连三五日都等不及,不等今日天黑,下一波就会杀到。”
“啊!”魏溪放下手中那一捧箭矢,着急问道,“那怎么办?”
“如你所说,我们真得逃了。”苏晋之为他理理鬓发,颇为感慨地道,“离开这里,逃得远远的。”
“离开这里……”
魏溪恋恋不舍地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小院,虽然地方简陋,经过一场大战□□之后更显凋敝,但这毕竟是两人生活了十年的家,再怎么破败荒僻,都是他们的窝。
“不论去哪儿,都还在一起。”
苏晋之看出他的伤怀,拉过魏溪,在他手上握了握。
“嗯。”魏溪丢了手上的东西,并肩站过来,“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两人下定决心,便也没有什么犹豫。家里除了药材也没有多余的宝贝,这便挑了几味最珍贵的,再裹上银两并几件换洗的衣裳,匆匆起行。
临走时,魏溪还郑重地给大门落了锁。苏晋之知道,二人这一走怕是再回不来了,只是怕对方伤怀,便没有道破。
他们常年住在山中,对蜗居四周的地形极为熟稔。谢家庄在南林县境,两人要绕开,便唯有取径山阴。为了躲避追杀,这一路马不停蹄,践小径穿密林,只是拼尽全力赶路,即便路旁风景如画,也无暇他顾。
他们踏着碎石穿越小溪,惊起了溪边两头饮水的小鹿。魏溪平时最喜在山中追逐猎物,这时知道赶路要紧,也没心思去看。他目不斜视地向前行,走出几步,却见身边没了影,心下一慌,连忙回头,却见苏晋之撑着膝盖正停在溪边喘气。
他是没有内功的,长途奔袭,又是如此速度,怎么会及得上魏溪。
“师兄,我背你!”
魏溪二话不说,摘下背上包袱,就过去到他身边蹲下。
苏晋之摆摆手:“喝点水再走。”
去路还长,魏溪肩头有伤,若真叫他如此负重,怕是会加重伤势。于是他只得提议歇息,再做打算。
“好。”
魏溪放下行囊,忙不迭地去摘树叶掬水。他蹲在溪旁,掬了几次,等见到手中的水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杂质,才敢捧到苏晋之面前。
“肩上伤势如何?”
“好多啦,没事啦!”
苏晋之就着树叶折成的杯子喝了一半,另一半让给了魏溪:“给师兄瞧瞧。”
魏溪不自在地一让:“都包扎好啦,在这儿拆开怪不方便的。”
他对苏晋之的话向来言听计从,未见有过异议。这下拒绝,却是让苏晋之确定了伤有问题。
“过来。”
“真的没事……”
魏溪嘴上小声反对,人还是不由自主坐了过去。
苏晋之解开魏溪衣襟,轻轻一扯,便将他左边衣裳扯松,拉下肩头。但见那裹伤的纱布已经渗了不少血,干的成了紫红色,尚有些未干的,仍是红得鲜艳。
“你背的包袱这么重,以为我真瞧不出?”
魏溪怎会不知道自己伤口又裂了,他只是吃得痛,又能忍,便不想碍着赶路。这下看到自己伤口恶化成这样,也知道师兄必然着恼,一下连大气也不敢出。
苏晋之的眉头在解开他衣襟那刻便即拧起,现下一面去解纱布,一面神色沉郁道:“止血草可是收在包袱里?”
“……啊,对,对。”魏溪突地跳起来,慌张道,“我来找我来找!”
他扯过包袱,埋头一通乱翻,口中不住嘀咕:“在哪儿呢,应该是放了的呀,明明在的……哦对,在这儿。没错,这就是了!”
苏晋之眼光在包袱中一扫,没说什么。他接过止血草放在口中嚼烂,而后解开纱布,为魏溪仔细敷上,再裹好伤口,为他拢好衣衫。
魏溪一直都安静如母鸡,太太平平地坐在原地,待包扎停当了,才催促道:“天色不早了师兄我们快赶路吧,万一天黑,豺狼豹子可是都要跑出来的!”
“慢着。”苏晋之一手扯住被他紧紧护着的包袱,“这里除了草药,还有什么?”
魏溪的身子一僵,如同变成木头一般,极缓慢地转过身:“没……什么呀……”
“打开。”
包袱被迫再次解开,魏溪的手死死揪住袱皮一角,始终不愿放松。
苏晋之索性抓住他手一扯,魏溪一个着慌,包袱便散落到地下,里面的东西统统跌落出来。
只见包袱中的物件琳琅满目,什么都有。
木马木球小木剑,还有泥娃娃小布袋,都是一些破破烂烂的小孩子玩意儿。花布被磨得看不出花样,灰扑扑的好像乞丐头巾,木头制的玩具棱角也都磨圆了,表面油光水滑,乌亮乌亮。这些东西一看就是年月长远,被人长期摩挲把玩过的。
魏溪观察着师兄神色,一低头俯身护住这些宝贝,像是母鸡护雏,生怕有什么闪失似的。
“你带这些做什么?快扔了,轻装简行,才好赶路。”
魏溪执拗地摇摇头,扁了扁嘴,没有答话。
“这些都是杂物,派不上一点用场。你肩头有伤,背着这些,岂非要压得一直也好不了。”
“可是、可是……”魏溪的神色委屈极了,“这都是……都是师兄你送给我的呀。”

☆、江湖
苏晋之微微一怔。心中似有一股热流涌起,然而淌过心尖,又是酸酸苦苦的,滋味难言。
“现在咱们是逃命,我无法负重。你又有伤,万一伤口绵延,可能影响你今后行动。因小失大,值得吗?”
他苦口婆心,说的还是一个道理。
这道理魏溪当然懂得,只是叫他弃了那些从小相伴长大的回忆,实在不舍。这些东西,每一样每一件,都承载着他与师兄的回忆。不论看见哪一样,都仿佛能想起当时师兄的微笑,他的低语……
推书 20234-03-05 :[直播]攻略黑化男》: 攻略黑化男神[直播]作者:沈青文案在上,苏碧穿越无数世界,正大光明地污撩男神,收割小鲜肉却没想到,她攻略过的男神全部黑化了!!!撩过的霸道总裁对她深度上瘾污过的邪魅魔尊对她紧追不舍渣过的冷峻将军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勾搭过的病娇影帝想彻底将她占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