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江玉痒得弓起了身子,胸口的衣襟松松垮垮,一抹粉色若隐若现。长袍下襟因他的动作而叉来开,一条细嫩的大腿露了出来,白得晃眼,里面竟是连亵裤也未穿。
“少、少爷,”春来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小的实在不懂足底按摩,少爷不如换别人来做?”
唐江玉咯咯笑着说道无妨,要春来继续按下去。
春来只好继续按摩那几个穴位,来来回回按了几遍后,忽然见到唐江玉身形一抖,紧接着便闻到了一股腥膻味。
6
春来抬头去看他家少爷,只见唐江玉面色潮红,檀口微张,胸口一阵起伏。“少爷?”
唐江玉暗自懊恼,自己好歹也是通晓风月之事的,被这低等家丁按了按脚底居然就轻易丢了,这家丁哪里老实,分明是在装傻捉弄自己,实在可恶。他面上难堪,当即板下脸来挥退了春来。
春来出门的时候,唐正送来了点心,可唐江玉已经没了胃口,早早就寝,这刚出炉的点心全赏赐了唐正等几个下人,唯独没有春来的份,不仅如此,春来还被打了十棍。
他摸着屁股纳闷,不知到底做错了何事。
***
唐江玉起了个早,和他大哥一同用早饭,他昨晚空着肚子就睡了,眼下正饿得慌,连吃了三个金丝枣泥糕,他家厨子的手艺堪比全福楼,要知道那全福楼的点心都是一两银子一个起步的,唐画山知道他的宝贝弟弟爱吃点心,特地从京城聘请过来的大厨。
“当心噎着,”唐画山替他倒了杯茶。
“多谢大哥,”唐江玉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你二哥写了家书过来,”唐画山说道,“你可想去京城见识见识?”
唐江玉摇摇头,京城路远,他在柳源城吃好睡好,更何况他二哥实在难缠的很,有五花八门的手段折腾他,他才不去找罪受呢。“二哥在京城可好?”
“嗯。他很想接你去京城,不过你既然不想去,那便作罢。”说着,唐画山让身后的小厮给自己倒满了茶。
唐江玉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个点心,发觉大哥与身旁的小厮眉来眼去的,这小厮不就是那日假山后的那个么,眼睛狭长,眉毛偏淡,一看就是个狐媚子,相貌还不如……不如……那人叫什么来着?唐江玉心里又想起那个家丁来。
用完早点,唐江玉随手拿了几块点心,边走边吃,逛到厨房去找春来。春来正在砍柴,光着个膀子,宽肩窄腰,身上全是汗水,在晨曦的照射下一身肌肉油光发亮。他砍柴的时候由腰部发力,每一次挥斧,腰腹上的肌肉都会紧绷起来,一挺一屈,木柴应声分成两半,弯腰的同时,屁股也半抬起来,在单薄的裤子下又挺又翘。
唐江玉贪婪地看着,眼神发亮,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走上前去,左手不轻不重的在春来屁股上拍了一下,啧啧,手感真好。
“啪”的一声轻响,春来被唬了一跳,回头一看,竟是少爷,心想少爷打招呼的方式好生奇怪。
唐江玉咽下口中的点心,昨天晚上没看清,现在才发觉这春来长得可真好啊,屌大屁股翘,真真百里挑一的好汉。“你累不累啊?”
“回少爷,不累。”春来忙站好,斧子放在了一边,浑然不觉自己已被这好色少爷吃了几次豆腐。
“对了,上回你说叫什么来着? ”
“回少爷,春来。”
唐江玉点点头:“嗯,春来,从明日起,你到我身边伺候着。”
“是。”少爷不是厌恶自己么?怎么又要自己去身边伺候了?春来摸不着头脑,他并不知道他家少爷的脾气好比那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吃过早点了吗?”
“还不曾。”下人每次吃饭都比主子要晚一点,春来早起闲来无事便在这里砍会柴。
“别饿着,”唐江玉想也没想,就将手里吃剩的半个点心塞到他嘴里。“ 我可喜欢这个了,好吃吗?”
“好吃。”春来点头,这枣泥糕甜而不腻,入口即化,他头一回吃到这么好的东西。
“以后有其他好吃的也赏了你。”唐江玉想到昨晚还命唐正责罚了春来,好像是打屁股来着,这下糟了,好好的屁股给人打坏了怎么办?想着想着,又在春来屁股上捏了一把。
“哎呦……少、少爷。”春来懵了,少爷怎么又来?
“疼吗?”唐江玉问道。
春来实话实说:“不疼。”他皮糙肉厚,被打十下屁股根本不痛不痒,第二日照样能够生龙活虎地砍柴。
唐江玉可不这么想,还以为春来嘴硬来着,故意道:“那下次再多打几下?”
春来点点头:“好的。”
唐江玉没劲地撇撇嘴:“本少爷不信,裤子脱了给我瞧瞧。”
7
“这、这怎么成……”春来紧张地抓住了裤腰带,屁股哪里是随随便便给人看的,还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是我家的下人,整个人都是我的,看下屁股又何妨?”唐江玉理直气壮,“况且我是要查看你的伤势,又不做其他事情。”
“可是……”
“我知道你的顾虑,别怕,我们进小屋里慢慢看。”唐江玉拉着春来的手就往偏房走去,“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了。”
“比我还大两岁,”唐江玉问,“成亲了没有?”
“小的家里穷,不曾有婚配,”春来回道。
原来还是个男童子,看来是要被他拨得头筹了。唐江玉暗自窃喜。
两人一起走进了偏房,唐江玉一关上房门就迫不及待要去摸春来,刚才那一身肌肉看得他眼馋,恨不得马上揉一揉那销魂的皮肉。
“少爷,这是作甚?”
“给你检查下身体,”唐江玉无耻地说道,“转过身来,让我瞧瞧你的屁股。”
春来只好解开腰带,露出半个屁股来。唐江玉仔细一瞧,小麦色的屁股圆而紧致,上面还有几条红痕,显得格外诱人。他忍不住摸了一把,心疼道:“真不疼啊?”
“不疼,”相反,还被唐江玉摸得点痒,“少爷可以了吗?”
“嗯,你转过身来。”
春来被搞得莫名其妙,都是男儿身有何好看的,看他还不如少爷呢,少爷长得那么好看……他猛然被自己的念头惊到,怎么可以对尊贵的少爷胡思乱想?
唐江玉眯眼去瞧春来前面,谁知对方拎着裤腰捂住了前头,啥也瞧不到,他马上不高兴了:“挡着作甚?还不快让本少爷检查检查。”
“少爷……”春来为难道,“小的娘说过,小解的地方不能随便让人看到的,不知羞。”
“我上回就看过了,这有什么?”唐江玉不耐烦道。“这样罢,公平起见我也让你看一次。”
说着便去解开自己的裤子,大大咧咧露出了自己的下身,细而整齐的毛发里蛰伏着一根半软的器物,和主人身上的皮肤差不多,生的白白净净。
少爷就连这处也长得好看,相比之下,春来就自惭形秽了,他那器物又粗又糙,怎能污了少爷的眼,想到此处更加不想让少爷看到。
见春来还捂着不让看,唐江玉恼了:“婆婆妈妈的,我都让你看了去了,其他人想看都看不到哩!你再不给我看,我就告诉我哥去!”
“这就给、给少爷看……”春来极为缓慢地拉下裤子,露出自己的大家伙来,脸上都快要烧起来了。
“好大啊,此物为何长得这般壮实?”唐江玉孩童心性,马上眉开眼笑。
春来涨红了脸不说话。
“你平日都吃些什么?”
“米饭,青菜……”春来垂头丧气地答道。
若是伙食再好些,是不是还会长得更大?唐江玉想到。“你把这里弄硬了给我看看?”
8
春来有心事的时候喜欢吹笛子,笛子是他父亲亲手削的,也是父亲唯一的遗物。
春来原本不住柳源城,出生地在离京城十万八千里的一个小村子,那年边境告急,他父亲放下锄头和村里其他壮丁一同上了战场,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战火蔓延到了春来的村子,他和母亲一同逃亡到南方,靠着官府给父亲的抚恤金艰难度日。
途经柳源城时,春来的母亲病重,银子也全花光了,春来一不做二不休,往头上插了根稻草把自己给卖了,然而卖身的银子还是没能救回母亲,他无亲无故便留在了唐家做工。
兵荒马乱的日子终于过去了,春来在唐家待了一年又一年,他原本安安分分地过日子,不知怎么着招惹了唐家三少爷,老是对他做些奇怪的事,那日还要他玩自己小解的地方,春来再愣 也是个成年人,自然明白这种事不能乱做,所以他跑了,没错,留下少爷一人跑了,不管少爷在身后怎么叫他。
春来在马房后头的干草堆里躲了老半天,直到肚子饿得实在受不了才走出来,他失踪了这么久没干活,已经做好了被管事责罚的准备,摸回厨房时正巧撞见了管事,谁知管事见到他不但没骂他,反倒巴结起他来了,说他现在是大红人了,被小少爷亲点到身边伺候着,让他现在就收拾东西搬到前院去,以后也不用再回厨房里干粗活了。
春来欲哭无泪,他宁愿每日砍砍柴、挑挑水,简单又实在。整日待在少爷身边,恐怕少爷又做奇怪的事了,更可怕的是还会让他也变得奇怪起来。
然而春来一下人哪有拒绝的权力,只好拿着包袱在其他人羡慕的眼光下离开了后院。
春来被安排在了少爷卧房隔壁的一间小屋子里,一出门就能看见唐江玉的卧房,就连唐正也不曾这般贴身伺候过唐江玉。等他一安顿好,那头唐江玉就招他过去了。
进了屋里,见唐江玉坐在那儿,面前放着一盘围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黑白棋子。
“少爷……”春来站在距离唐江玉几丈远的地方,双手紧握,一副怕他怕得要命的模样。
唐江玉心里再有气,瞧见春来怕得跟只鹌鹑似得,气也就消了,面上故作生气道:“竟敢把本少爷独自一人留在小黑屋里,你可知罪?”
“回少爷,春来知罪。”
“嗯,既然你已知罪,那便从轻发落,”唐江玉把手里的棋子往棋盘上一扔,又将两个棋盒里的棋子全部打翻了倒在棋盘上,“我就罚你把这盘棋子整理好。”
春来如获大赦,急忙上前去整理棋子。
唐江玉继续补充:“若是整理得不好,我还是要罚你的。”说着便慢慢走了出去,剩春来一人在屋里,过了会儿才回来,手里还折了一根柳枝。
他走到春来身边一看:“动作太慢,该罚。”柳条一下就抽在春来的屁股上。
“……唔。”柳条不痛不痒,但把春来臊得慌,手里的动作也不知不觉停下了。
“谁准你停下的,继续。”唐江玉说道,“除了理棋子,不许做其他。”
春来好生委屈,一整个上午只吃了半个点心,早已饥肠辘辘,唐江玉抽他第二鞭的时候,肚子里也发出了一阵咕噜声。
“唐正,”唐江玉?div align="center"> “去,吩咐厨房做顿饭菜。”
“是。”唐正原本担心春来会取代自己的位子,一直在外偷听,没想到少爷只是看人家不顺眼故意折腾他,正偷着乐呢,这会儿少爷又让人给春来做吃的去了,他都有些摸不透少爷的心思了。
9
春来看着一桌子鸡鸭鱼肉,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唐江玉笑道:“快吃啊,吃完才有力气继续。”
春来哪里见过这么多山珍海味,他饿极了,也不管唐江玉还会想另外点子捉弄他,放开肚皮吃了起来,唐江玉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他,还亲手给他盛了一碗汤,又命唐正再加了几个菜色。
“唐哥,小少爷那今儿个是吹了什么风啊?”胖厨子小心问道,这几个菜色都是壮阳的啊。
“我哪知道。”唐正没好气道。“你们仔细着点,就按少爷的吩咐做”
“是是,还望唐哥多提点提点,”胖厨子拍马道,自从京城那个厨子来了之后,他在唐家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今日好不容易那厨子告假,他总算有机会重新在少爷面前露两手,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往菜里下足了料。
上来几个菜很快被一扫而空。
“谢谢少爷,小的吃饱了,”春来放下碗筷,看着满桌残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他饭量本没这么大,这次纯粹是饿过劲儿了。
“只要你乖乖听我话,想吃多少都成,”唐江玉举着柳枝的末端,探过去将沾在春来嘴角的饭粒拭去。“吃饱了就继续整理棋子罢。”
春来点点头,茶饱饭足后人也有了精神,手上的动作也快了,只是不知怎么的,身体里好似腾起一股火来,愈演愈烈。
那柳条又抽了过来,“都吃饱了,为何还是慢吞吞?”唐江玉喝道。
“少爷……小的身上好热……怕是、怕是病了……”
“热了就把衣裳脱了,”唐江玉用柳枝往春来身上戳来戳去,“你若是怕春光外泄,我这就把窗子关上,”说着便捂着窃笑的嘴去关窗,还让守在屋外的唐正走远些。
春来热昏了头,听从唐江玉的话将衣服尽数脱去,露出个光溜溜的膀子,身后的唐江玉攀上他肩膀一摸,掌下的皮肉果然烫手。
“哎呀,春来,你身上怎的这般烫?”唐江玉捂着手道,“手指都叫你给烫坏了。”
“我、我也不知,”春来额上全是热汗,恨不得来桶井水往身上倒。
“那你还不快给我吹吹?”
“是……是,”春来朝唐江玉的指尖吹气,可呼出来的热气依旧滚烫。
“真烫啊,”唐江玉不要他吹了,“我看你光脱衣裳还不够哩,这裤子也一同脱了罢。”
春来晕乎乎的,只想着让自己凉快些,唐江玉说什么他就照着做,裤腰带一松,长裤应声脱落,露出唐江玉垂涎三尺的大鸟来,那鸟早就起了反应,微微抬起头来,样子比唐江玉之前见过的还要大上几分。
唐江玉用柳枝戳戳春来的乳头,又在人家半勃的器物上扫来扫去,把那物逗弄得愈发胀大,犹如一条紫红色的巨龙,龙身上盘满了青筋。
“都说二月二龙抬头,”唐江玉用柳枝的嫩芽在那龟头上搔痒,“都还没到二月,你着什么急?”
“少爷……少爷……”春来喘着粗气,唐江玉手中的柳枝像羽毛拂过,撩得他恨不得捅进哪个地方搅一搅。“我好难受,你别碰这里……”
“哦?”唐江玉尾音一挑,“你且坐下,我来让你舒服。”他双手抵住春来的肩膀,将他按坐到凳子上,自己也松了裤子,光着个奶白色的屁股,恬不知耻地坐到春来的大腿上。
唐江玉天生体温偏低,两片臀肉夹住春来那滚烫的巨物,一时让春来舒服了不少。
“凉不凉快?”唐江玉问道。
春来讷讷点头道:“凉……”
唐江玉搓了搓手,他终于要把这呆瓜吃到嘴了,壮着胆子道:“你动上一动?”
春来眼神一黯,挺腰顶了上去。
只听见一声惨叫。
10
唐正等人听到声响,想推门进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唐江玉含泪让他们统统滚出去,只留春来一人。
“我只叫你动一动,又没让你插进来!”唐江玉咬牙切齿,眼泪终于憋不住,大颗大颗往下掉,他哪里受过这种罪,估计后头都被捅裂了。
春来身上不知被唐江玉捶了多少下,也不躲不逃任他打,想上前安慰他又不知如何开口。
话说这唐江玉也是淫心初动,只听那小倌把龙阳之事添油加醋说得绘声绘色,并不晓得具体的步骤,他那处未经人事,本就紧致,而春来那物件又较寻常人大上许多,被春来用蛮力一捅,当即就受不住了,真是应了那句人心不足蛇吞象。
“傻愣着做甚?”唐江玉气道,“还不给我看看有没有出血?”他分开双腿跪坐在床上,抬高了臀部。
丰满的臀肉将小穴挡住了,春来怯生生地将两片臀瓣往两侧掰开,露出中间的小穴来,穴口红红的,还肿了一圈,可怜见的。
他探下脑袋来来回回仔细看了,愧疚道:“未出血,就是有些肿了。”
“都怨你!不听我的话!”唐江玉丝毫没认识到分明是自己诱惑在先。
“少爷息怒,小的这就去管家那领罚。”春来已经穿好了衣裤,正要离开。
“不许去!”唐江玉一听春来要走,扒上裤子从床上跳了起来,股间传来一阵剧痛,他哎呦一下又软绵绵倒了下来,多亏春来眼疾手快将人妥妥抱住,才没让唐江玉跌到地上。